分卷阅读18(1 / 2)

('\t\t\t美人长无衣作者:秃头总攻大人

分卷阅读18

美人长无衣作者:秃头总攻大人

药真点点头,有些安心地窝在他怀中。本就是习惯了的玩伴,如今两人早已不是少年,做来这个动作竟也是看上去十分静好。

虽然楚天阔没有刻意作弄他们,但是顾着和药真追忆往昔的结果就是,无意和刻意也没有太大差别罢了。六人在脚下一空的那一刻便使出轻功各自飞掠,从半空翩翩而下。

脚踏在地上才看到楚天阔抱着药真笑得极为嚣张的样子。六人对视一眼,均是心底一叹。纵是万般挣扎抗拒,命也终究是命呐。诸事既解,药真的七位夫君终是在万年之后尽数寻得,八人遂在越王宫安定下来。

越临昔苗月翩如今已经二十九岁年纪,墨剑臣卫尘伤也已经二十八岁,谢吟苍二十七,僧非相最小二十六岁,楚天阔别提了,年纪定是最大的,因为封印的关系所以还是一副青年模样。

毕竟这是一方曾经被灵力浸润的土地,这片土地上生活的诸多人族与谢吟苍前世的世界迥异,他们寿元普遍在两百左右,活得久的人堪堪能到三百余岁。是故大越风俗,三十岁可得子焉。

一般来讲,新登位的越君大婚均是在三十岁这一年,代代相传,算做祖制了。所以近些天越临昔回朝之后,被朝臣在朝堂上各种催婚做媒,弄得他不胜其烦,每次下朝都暴躁无比。

吴国的极北之地遍布积雪坚冰,但越都却是堪堪刚入盛夏。楚天阔生性喜水,被炎热折磨得无处可躲,整日在映荷池中泡着,上身是人形,下身却是龙尾,不停在池中摇动,弄得池中鱼儿四散奔逃。

药真自从那日被楚天阔抱着,俩人一起笑过之后,却是翻脸不认人,数次拒绝楚天阔的求欢。理由是,虽然你的解释很动人,但是前科累累,先禁欲一年再说吧。当时楚天阔就听得十分崩溃,那表情就跟被劫雷劈了一般,焦黑焦黑的,觉得十分委屈。

自此,楚天阔每日只得听着药真和其他男人春歌笙笙,缠绵悱恻的,而他自己却是待在窗外的映荷池里头,对着一轮孤月,一边泡冷水一边分辨药真的媚叫一边和自己左右手相亲相爱。

虽然也知道这次能和药真冰释前嫌,平日里偷个香,抱个亲个的机会来之不易。楚天阔每日缠着药真各种要求减刑,也是真的收了心。时间一久,乐意不乐意的,楚天阔还是逐渐知道了其余六人的姓名,也暗中偷偷用眼角观察摸清了几个人的性格特点:

那个叫越临昔的,是新晋的越国国君,整日被一群老头子跌跌撞撞追在屁股后头,颤颤巍巍地又是假哭又是捶胸又是顿足的,弄得那人总是一副神烦的模样。楚天阔在一边看得心情特别舒畅,这个脸上一脸聪明样儿,眼睛里老是一种啥都清楚的人类总是让他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便心底对那群老头很是欣赏;

那个光头叫做僧非相,平日里干的事儿无聊透顶,除了和人下棋,就是在那儿翻书,要么就是神经兮兮地扫落叶或者神神叨叨地念咒,盯了他半天,那姿势都不带动一下的,搞得楚天阔总是怀疑他是不是睡过去了;

那个头发最短的叫做谢吟苍,据说是从别的位面穿过来的人类,平日里像是恨不得一头钻到钱眼子里一般,信鸽扑簌簌地飞来飞去,进进出出,楚天阔每次都会很恶劣地想那群烦躁的鸟为什么不拉泡屎在他头上;

那个长得毫无存在感的叫做卫尘伤,整日在那里拿个锯子啊小刀啊砍砍刮刮的,特别吵,也烦得要死。时不时地在那儿手法偷摸儿地扔一些小玩意儿,最可恶的是还飞偏,不小心打到人还真挺疼的,楚天阔每次都想狠狠丢回去,但是怕惹怒小真,便生生忍住了;

那个一头白毛儿的叫做苗月翩,身道儿像个娘们儿,总是在那儿侍弄些花花草草,熬些一看就知道必须立马倒掉的黑色药汁,不知道里头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难闻得要命。而且他还不时和药真很是激动地头埋在一起窃窃私语,楚天阔最讨厌的就是他了,就是他最爱霸着小真不放;

那个一脸傻样儿的二愣子叫墨剑臣,体格长得还算像个男人了,楚天阔表示看着还比较顺眼。就是老神情鸡冻地怒吼些傻话,比他这金龙都能吃醋,还动不动就拔剑。情绪都写在脸上,而且特别特别爱瞪着他。每次楚天阔都当他不存在,眼角暗暗瞟一眼那暴跳如雷的呆蠢模样,就会心情非常愉悦。

楚天阔惊讶地觉得,这么无聊透顶又折磨得他一脸血的生活,他过得却是比当年浪荡美人香榻,左拥右抱,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生活来得更加愉快。现在他看着那几个男人,也不会觉得像原来一样碍眼了,偶尔还施舍般地正眼瞧他们一下。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越都的夏季已经开始悄悄隐退,天气逐渐变得舒适宜人。药真终于被楚天阔缠烦了,改口说那就三个月吧。楚天阔吵吵着要把这一个多月算进去,被药真瞪了一眼蔫了,便开始掰着龙爪算日子。

在这期间,药真和光头僧非相出了一趟远门,据说是一起去拜会僧非相还是个佛修时候的师父。楚天阔撇撇嘴,佛修还什么俗,不好好念你的鸟咒,瞎掺合甚么。每次就他让小真叫的声音最大,可恶的光头,楚天阔恨恨地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阳具傲人的尺寸,楚天阔志得意满,十分幼稚地想,看老子能和小真做了,谁比较厉害。

荷叶枯黄,黄叶翻飞,南国的越地草木虽然四季常青,但在冬日到来之时,依旧是纷纷褪去旧叶,以期春来生长得比若往年更为丰茂。

越国有一种极为清丽的红梅,叫做白焰,此梅品种极为珍贵,开放之时清香满园。花开两朵,一红一白,各表一枝,红白映照之下犹如火焰中纷飞的白蝶,又如薄雪中洒落的血滴。这种梅绽放极为守时,不为外界条件所影响。故如若此花绽放,便是越国的暖冬到来了。

无论梅花如何娇艳好看,楚天阔却是不甚在意的。让他兴奋异常的是,药真所说的三月之期限,已经到了。

四个月里,楚天阔使出浑身解数,什么追忆往昔啊,什么情话款款啊,什么伏低做小啊,什么扮丑逗乐啊,什么撒泼打滚啊,手段尽数使了个遍。药真也从一开始的不让亲不让抱,否则上拳头到现在被他亲得在怀中胸膛起伏不休,一脸慵懒媚意。

甚至几天前被他脱了浑身衣物,按在身下摸遍了全身都没有狠狠地抽他,只是打了几下而已。楚天阔化作体型较小的兽态,荡漾地在映日池枯萎的荷叶下游来游去,回味着几天前摸到的柔腻雪肤的触感,脑中全是些流氓想法。

即使这几日被赶出药真居住的殿里,被勒令不许进来,还被那几个无耻的男人嘲笑了很久。但是!楚天阔依旧非常兴奋!因为他看到那种骚气的梅花开了,三个月期限到了!激动得浑身发抖,楚天阔化作人形爬上岸,衣服都没穿好,便匆匆忙忙向着碧日宫后殿药真的住所跑去。

因为走得太急,楚天阔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衣服有没有穿戴整齐。行到半路,遇到几个宫内侍女,只见那领头两个尖叫一声,后面端着盘子的宫女猝不及防一头撞上去,一队宫女尖叫的尖叫,咒骂的咒骂,登时乱作一团。

墨剑臣正好从斜道儿上过来,看到楚天阔衣物凌乱,下头外裤都没来得及提好,半截软软的物什还露在外头。而这个情景……登时墨剑臣便怒吼一声:“好你个楚天阔!果然是死性不改,这儿又调戏起女人来了!”二话不说便抽剑攻来,楚天阔什么都没做,真是好不委屈,正待解释,却猝不及防被个墨剑臣这个二愣子上来一顿暴抽,心里那个气啊。

楚天阔就这么裤子没系好,叮里咣当地和墨剑臣对掐起来了。虽说两人因为之前那一箭之仇,或者是闲的平日里没少掐吧,但是这次墨剑臣误会了个扎扎实实,所以下手格外得狠。楚天阔呢,本来修为散尽,浑身灵力不能调动,只是凭借强横的龙族肉体和墨剑臣对打。没认真修习过武功套路的楚天阔一点便宜都讨不到,吃了不少闷亏。

那边宫中侍女吓了个半死,老早跑去碧日宫报信儿了。不一阵子,越临昔,苗月翩,卫尘伤,僧非相,和谢吟苍偕同药真一起过来了。两人对掐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根本不知道来了些什么人,直到被僧非相的无相掌分两边震开,才反应过来。

第三十三章龙戏美人穴

众人回到碧日宫后殿居所,药真很是窝火地看着耷拉着脑袋的两个男人,一拍桌子怒道:“墨剑臣,拿脑袋想事儿,不要用脚后跟!你战场上的聪明劲儿都被什么吃了!你再胡乱拔剑,我就也禁你三个月!”

墨剑臣惊恐抬头,一副惊恐的不要啊神情,忙又急急点头,偷偷用手捂住自己的剑,又暗暗带着歉意看了楚天阔一眼,用肘子捅一捅他,沮丧道:“哎,对不住啊。”

楚天阔狠狠瞪他一眼,依旧垂头丧气。一个好好的值得纪念的一天被毁了,还那么丢人地没穿好衣服!最丢人的是,他和墨剑臣对掐无数次,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打不过墨剑臣这个蠢二货!这个残酷无情无理取闹的事实简直又是一道天雷!

药真被俩人的反应弄得实在是没有什么继续训下去的欲望了。怎么凡是和这群男人接触过的,最后的归宿都是蠢二得令人发指!?难道根本原因是墨剑臣?药真盯着墨剑臣半晌,见他被盯得没处可钻的窘样,心中又有些微微地好笑。

转眼,看那边一身哀怨气息的楚天阔,男人模样又可笑又狼狈,药真心头却是有些砰砰地跳。他也意识到,楚天阔今天这么兴奋的原因,其实就是自己。

这四个月以来,楚天阔的改变他也全都看在眼中,和其他男人的相处也逐渐融洽,整个人变得通透又洒脱,活生生一个当年柳下初见的倜傥少年。

其实他一直以来冷落楚天阔的原因还有几分怨怼,就是恨他将当年那个纯情阳光的小哥哥变没了,毁了他记忆中最美好快乐的东西。而如今,小哥哥回来了,虽然他早已长成一个成熟高大的男人。如今心动的感觉越发明显,药真突然明白,原来自己当年,竟也是眷恋着楚天阔的。

看着药真望向楚天阔的眼神,越临昔和其他几个男人对视一眼,拉着墨剑臣出了门。室内一片寂静,药真慢慢站起身来,向着那边兀自出神的楚天阔走去。轻轻地拂开他散乱在脸庞的头发,药真碧色大眼中漾起一团迷蒙的水雾,很认真地吻了一下楚天阔的眼睛:“楚哥哥。”

一声清甜的“楚哥哥”让楚天阔的头一下抬了起来,黝黑的眼睛死死盯着药真,逐渐面上的喜色越来越浓,一把拦腰抱起药真,楚天阔跟疯了一般乐得直转圈,哈哈大笑:“小真,你终是愿意再叫我楚哥哥了!”

没等药真抗议楚天阔抱他的方式,楚天阔便将他放下来,捧着药真的下巴,也极为认真地回吻了一下药真的眼睛,语气轻快地问道:“小真,你的考验楚哥哥通过了吗?”

药真看着楚天阔狂肆的黑色长发乱成一团,有些好笑地伸手去摸他虬屈纠结的眉毛。有点扎扎的手感让药真有些痒痒地笑起来,柔软的手心慢慢向下抚过他像山脊一般起伏的鼻梁,慢慢覆上他那双薄厚均匀却颜色色淡淡的唇瓣。

看着楚天阔英气又好看的面容,药真的心砰砰地越跳越急,澎湃着想撞出心口。楚天阔有些尖锐的瞳孔此刻流转着暖暖的金色,看着药真慢慢靠近的脸庞,心跳也越发地剧烈起来。

药真满面通红,清丽的脸绯丽如霞光,真真仿若一个从未沾染过风月情事的清秀少年第一次主动向心上人献吻,清纯中夹带着一丝勾人的诱惑。楚天阔被迷惑,愣愣地看着,直到唇上柔软细嫩的触感传来,他才回过神来,小真主动吻自己了。

这绝对不是俩人之间最长的吻,也不是两人之间第一个吻,但楚天阔可以肯定,对他来讲,这个吻就是最甜美的那个。这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喜悦让楚天阔心潮澎湃,揽着药真的手慢慢收紧。

在药真伸出香舌舔舐了一下楚天阔唇瓣的那一瞬间,楚天阔的手臂猛地收紧,一手扣住药真脑后,主动勾住了药真香舌,缠绵舔弄起来。

药真被身形高大的楚天阔抱在怀中不住地吻咬,动作越来越激烈,俩人身体内的爱欲都被这个久违而甜蜜的吻勾起,数月禁欲的楚天阔不住揉捏着药真柔软的腰部,不时地抚摸掐弄他被衣料裹得严严实实的臀上软肉。

药真被他揉得唇齿之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动情地贴在楚天阔健壮的胸膛上磨蹭。楚天阔被他主动的动作勾得眼中情欲之火越发旺盛地燃烧起来,抓揉的动作慢下来,却是一下一下捏得极重,握着药真臀尖不住朝自己下身按压,动作越发的情色起来。

浓烈的冷香慢慢浮动起来,药真发情了。冷香缭绕时候,又有一股龙诞香气隐隐的出现,劈开冷香的柔腻,裹着一起在俩人周身游动起来。楚天阔的阳具已经兴奋之极地鼓胀起来,在裤内撑得生疼,药真的身下也撑起了小帐篷,俩人急急待待地撕扯起对方身上的衣物来。

楚天阔衣服本来就穿得不算紧,被药真使力一撕便落了半挂,精壮的宽背便露了出来。药真迷恋似的抚摸他宽阔的背脊,一边有些调皮地笑:“这是龙脊么?”

楚天阔被他柔软的手摸得四处火起,声音异常低哑地靠在药真耳边笑,话中却是带着浓烈的情色感:“你手再往下,就是龙根了。小真,你试试?”

药真抬眼看楚天阔,眼波极为浪荡,被楚天阔啃舔得水光润泽的唇瓣带着笑意,“好啊,我且试试。”说着便素手伸下去,带了些灵力,极为麻利地撕开楚天阔的下裤,紫黑的粗长阳具登时跳了出来,竟然比僧非相的还粗了整整两圈,龟头也如它的主人的兽态一般,极为霸道地戳在药真手心。

药真有些惊讶地揉捏手中手感极为丝滑绵软的物什,能感觉上面遍布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竟然还在慢慢胀大,异常炽热烫手,药真想到要被这么大一根东西操进后穴,登时心中一片火热,光是用想的,花庭的淫水就慢慢地渗出来,后穴感觉湿漉漉的。

楚天阔先是被药真麻利的撕衣服动作一惊,随后又低沉地笑起来:“小真,今日我们的第一次,是要先撕衣服再做么?”

药真耳中听到楚天阔声音,觉得实在好听得紧,便抬头看他,表情语调极为放浪:“我们去后殿浴池,在到那儿之前互相撕衣物怎么样?嗯?若是撕不干净,就让对方惩罚一次如何?”

楚天阔的呼吸一滞,盯着药真放浪又纯洁的脸,答:“好。”说罢又笑,“惩罚我说了算。”

最新小说: 吴长彦:武学海洋中的孤舟 我的前任是上神 穿越射雕我要当老六 洪荒:吾乃冥河,六道轮回我来化 少年歌行十年之约 上玉阙 我真不是改命师 大道朝真,从甲子老道开始 野夫提刀录 洪荒:我葫芦藤,开局七葫芦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