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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江宁没有再做那样奇怪的梦了。但他却记得梦里严扈说过的话:“你早就杀死我了。”
好像梦里的严扈早就知道江宁在现实中会成功杀死他一样,这太奇怪了。更奇怪的是,在梦里的严扈对他做这样的事,好像早就知道他是双性了。
虽然江宁知道梦是没有逻辑的,也不需要太过计较,但他怎麽想都觉得……像是严扈入梦了。
但严扈不是被他杀死了吗?这怎麽可能呢?难道鬼也会入梦吗?
江宁是不信邪的,也不怕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他也就只是单纯想想而已。他看向墙上悬挂着的日历,这日历还是前屋主留下的,算一算时间,也快到严扈的头七了。他自来到这里之後,也彻底断绝了外界的消息,为了避免被人追踪,乾脆连手机都丢了,所以也不知道道上现在是不是已经乱成一团了。但不关他的事,严扈头七的这个热闹,他也不会去凑的。
江宁如往常那样过着悠闲的田野生活,明明是炎热的夏季,但他晚上总感觉到凉快。
时间飞快地来到严扈头七的前一天。
江宁可能是早就把严扈头七这件事给忘了,早早就睡下了。也因为江宁不迷信,所以根本没有想到严扈死後都一直待在他这个凶手的身边。
半夜十二点一到,严扈站在江宁的床前,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魂体好像更加凝实了。他总有一种自己已经能碰到江宁的感觉,於是就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再一次尝试看看。但没想到这一次,他真的碰到江宁的脸,手指轻抚而过。
而就在下一秒,江宁立即警惕地睁开眼,迅速抽出藏在枕头底下的枪,对着四周道:“谁?”
严扈明明就站在他的眼前,但江宁却好像完全看不到。刚才严扈心念一动,不打算让江宁看到自己,於是江宁就真的看不到了。反过来说,难道他也能让江宁看到自己吗?
严扈有点跃跃欲试,但他可不打算这麽快就现身,更想给江宁一个惊喜。就当作……他成功杀死自己的奖赏吧。
而江宁见到四周无人也是疑惑,他是个很警惕的人,要是有人站在他的床前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刚才确实感觉到有人碰自己的脸。是错觉吗?
但鬼魂显然是另一种他无论再如何小心谨慎也无法察觉的存在。严扈饶有兴致地看着江宁的反应。
江宁想了想,还是起身查看屋子四周,确认真的没有人後,才躺回床上。
到底是怎麽回事?
江宁摸了摸自己的脸,索性不再想了,闭眼继续睡了。
江宁受到了“惊吓”,今晚肯定会睡不安稳。严扈暂时不打算动他了,毕竟离他的头七过去还有二十三小时又三十七分钟的时间,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而江宁这一晚上果然很警惕,几乎是半睡半醒,他早就习惯这样的睡眠了,也不怎麽觉得累。但大概是他想太多了,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
江宁渡过了一个安稳的白天。
到了傍晚,夕阳西下,最後一道余晖也被黑暗彻底掩盖的时候,严扈出现了在江宁的身後。
屋内已经开了灯,江宁正想给自己下个面吃。但突然间,他的身体一僵,左手腕好像被什麽东西给抓住了。他回头一看,什麽东西都没有,一股冷意顺着左手腕的肌肤爬了上来,像是被冰冷的爬虫类给爬过一样,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江宁不知道这是什麽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但这样就想让他感到害怕,也是不可能的。江宁忽然一个侧踢,扑了个空,但左手腕被人抓住的感觉依然清晰可见。他不由喝道:“是谁?”
但无人回答他。
江宁继续猜测:“昨晚也是你吗?”
紧接着,他被这个无形的东西一路拖回卧房,丢到了大床上。
江宁的衣柜被打开了,衣服凭空飘了出来。江宁愣了好一会,再次拔出枕头底下的枪,这次毫不犹豫地开枪,砰砰两声,将凭空飘起的两件衣服打穿,再砰一声,射进了严扈的身体里,居然正中了心脏了位置。
江宁根本不知道严扈在这里,他只是凭着本能开枪,觉得拿着自己衣服的人……或者不知名东西在这个方向。他敢这麽果断的开枪,是因为枪管上装了消音器,邻居又住得远,不会有人听见这里的动静。
然而这三枪射出去,子弹全都钉在了墙壁上。其中一发子弹贯穿严扈的心脏而过,但严扈根本没有实体,子弹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严扈却笑了起来,笑容非常灿烂:“你又杀死我一次了。”
严扈故意不在江宁面前现身,江宁自然是不会听见他说话的。
江宁紧紧皱了眉,不知道该怎麽办了,这是他二十四年的人生以来遇上最无解的事。但下一秒,他的枪被夺了,被丢弃在地板上。
而他整个人像是被什麽重物给压住了,动弹不得。
严扈拿着被江宁用子弹射穿的衣服,极其熟练地把他的双手给扣在头顶上,绑在床头上。
江宁的神色瞬间变了,一丝荒谬
', ' ')('的预感蓦然窜起,该不会……
正是江宁所想的那样,他身上的T恤被撩高,裤子被脱下,再次被厉鬼给扒光了。
严扈分开了他的双腿,将自己的膝盖顶在了江宁的腿根上,又一次把那张肉穴看得一清二楚。但这一次不是在梦里了,严扈所有的碰触都是真实的,会在江宁的身上留下痕迹。
“呜……”江宁感觉到自己被摸了,气得发抖,“你是……到底是谁……我前几天做的梦……是不是跟你有关?”
严扈一笑,却没回答他的问题,两指已经按在那两片娇嫩的花唇上,快速摩擦着。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猛然窜上,江宁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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