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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该死……”身下最脆弱的穴口被无形的东西给爱抚着,触感像是一只手。江宁看不见对方,却看得见自己的肉穴被玩弄蹂躏的模样,两片娇嫩的花唇被肆意揉搓,沾着黏液的嫩肉被往外翻开,透露出淫靡情色的穴肉。要不是他的双手被绑起来,外人看见了这一幕只会觉得他是在自慰,跟他冷淡的外表十分不搭,却又会觉得他禁慾之中带着放荡。
但江宁确实是漂亮,即便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也不显得狰狞,怒气冲冲的模样反而更加诱人了。
严扈的手指重重地在他的阴唇上方用力一抚,随即感觉到江宁的身体抖了一下,重重地呜了一声,像是被碰触到了什麽受不了的地方。
严扈自从在梦里肏过他之後,就一直在品味着那时的滋味。做鬼太无聊了,而他又无法离开江宁太远,只好不断琢磨着那档子事。他原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腻味了,但回想江宁当时的表情跟反应,突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他的技术真的很差吗?
江宁那时好像很痛苦一样,被肏的时候像是要被自己弄死了一样。
严扈是个完美主义者,极其聪明的头脑与强大的学习能力让他无论做什麽事都能很快就上手,所以即便在梦里两人都有爽到,他也不太能忍受这种瑕疵。如果他离不开江宁,阴魂不散,非得把他弄死才能解脱的话,那他更愿意让江宁在床上爽死,想想就很有成就感。
严扈笑了起来,凭着强大的记忆力回想着自己无意中见过、或者听手下谈论过的那一点黄色知识,用手指抚上了那粒应该叫做阴蒂的粉色肉珠。
“啊……别弄……该死……”江宁的性知识并不比严扈丰富多少,主要是他讨厌自己的身体,所以下意识地排斥。他根本不知道为什麽摸到这个地方浑身就像是触电一样,反应完全不受控制:“别捏……疼……”
严扈以前曾派江宁去跟人火拼,当时江宁的左肩受了伤,衣服上全都染血,但他那时却没有像这样喊疼。
严扈心里感觉奇怪,手劲果然轻了点,但他从江宁的反应就能看出他的愉悦程度,继续用手指抚弄着那粒湿漉漉的小肉珠。也不知道水是从哪里来的,但江宁就是湿了,不仅被手指玩弄的地方湿,肉穴也开始泛出湿意。
“呜、够了……他妈的……别摸了……”江宁的原意只是想让对方住手,虽然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但没想到对方像是真的能听见他说话似的,抚摸的力道真的轻了点。江宁心里感觉怪异,像是自己其实在面对着一个人一样,只不过这个人他看不见。但对方的动作一轻,他又更加受不了了,嘴巴里,喉咙里都会哼出自己都很陌生的声音,像个女人一样。
严扈知道这样弄他更有感觉了,低头朝他的下体望去,两片花唇湿漉漉地往外掀开,贴在穴口上,而藏在阴唇里的肉珠也终於露出。如果江宁是女人的话,这样的身体肯定很美,但偏偏他又有男性的生殖器。江宁的性器跟肉穴一样粉嫩乾净,比普通男性稍短,跟他就完全不能比了。但似乎是肉穴感觉到舒服的关系,性器居然也半勃起了。即便江宁露出好像很排斥很厌恶的表情,但属於男人那部分的慾望还是诚实得很。
严扈听说过女人有假高潮这件事,但即便男人也清楚这点事,也还是很热衷於让她们叫床。
严扈曾经想着这太假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对女人产生不了慾望。但江宁不一样,他虽然同时有男女的生殖器官,但女性器官的愉悦,却会反应在男性器官上。
这可就有意思了。
这表示严扈能清楚知道江宁最真实的感受。在梦里他只来得及干那麽一次,但今晚不同,他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玩。
他用手指加快摩擦肉珠的速度後,江宁随即咒骂出声。但江宁的双手被绑,努力扭着腰想要闪躲,还是被无形的手指给追了上来。他不想看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但他必须看着。否则他要怎麽知道现在玩弄他身体的到底是什麽东西,有什麽破解方法?就算江宁并不相信怪力乱神,但还是把这个可能性给考虑进去了。
严扈见到江宁在盯着自己的动作,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为什麽更兴奋了。但他了解这个心腹的脾气,知道他此刻大概也是很茫然吧,虽然茫然,但也不放过任一个蛛丝马迹。江宁可是很合格的手下,严扈只要吩咐他做事,他就一定能做到最好。
严扈呵呵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你也觉得你的身体很漂亮吧,江宁。你这副样子……不管男的女的都会被你挑起慾望。”
“但很可惜,我没有跟别人分享东西的习惯。”
“所以你要庆幸,你这样子只有我会看见……”
严扈低声呢喃着江宁根本听不见的话,即便那些话语很暧昧,又很有独占欲。但对严扈来说,这就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
而严扈兴奋起来之後,手劲又加快了,指尖反覆蹂躏那粒已经发红的小肉珠,也不管它是不是承受得了自己的粗暴。江宁一瞬间觉得那个敏感的地方像是被针刺一样,明明是又疼又麻的,但却无端催生可怕的快感,他突然呜咽
', ' ')('出声,好像某种奇异的感受突然到顶了,他第一次尝到了阴蒂高潮。
而严扈看见肉珠上吐出了一股水,用手指轻蹭道:“原来是你。”
“呜……”江宁高潮之後的反应很大,三角地带像是完全碰不得一样,一碰就会颤抖。而他的裸露在外的性器反应更大了,马眼竟然分泌出了体液。
严扈还是很满意江宁的反应的,这次他抓住他的微微勃起的肉棒,试着套弄起来。
“啊!别碰──”江宁又大叫起来。但他完全被无形的手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上,让他眼前发黑又发白,抽不出一点力气出来。江宁从前在严扈的面前战战兢兢的,根本没时间做这种事,而他来到乡下地方之後,又因为日子太过平淡,更没有想到要发泄,所以他也是累积了很久,被稍微一弄就忍不住了。
如果从外人的视角看,只能看见江宁的性器无端勃起,龟头与肉柱上像是有被什麽东西挤压的痕迹,虽然这画面很诡异,但更加色情。这让江宁在一瞬间也产生了相似的错觉,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就是这麽淫荡。快感接连打断他的思考,他实在是否认不了自己很爽,爽得快要射了。
但严扈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松了手,让他的性器直挺挺地立在空中。
江宁难受地直喘气,但还没失去理智到开口求欢的地步。
严扈似乎很想让江宁的性器这麽一直硬着,但他更想知道,江宁被玩弄肉穴的反应是不是真的?真的这麽爽?
而江宁根本没有几秒喘息的时间,那个无形的东西,不知道是手还是什麽的,开始侵犯他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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