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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大陆的森林里有各种各样的兽人,他们非兽非人,幼儿时期是本体模样,随着身体长大,在成年后会变成人类的身体,虽然发情期时还是会保留一些兽类身体特征,但是至少并不是还未开化的野兽。
齐畅作为一只耳廓狐,浑身毛皮呈乳白色,只有尾巴末梢有一点黑色点缀。它的眼珠圆圆的,透露着一丝机敏,耳朵虽然很大,但是却意外地和谐。
他成年期已经过了很久,但却还是没有分化的迹象,父母曾经告诫他说过这个时候不要到处乱跑,不然如果突然成年,分化时的发情期会让他很难受。但是齐悦说想吃森林深处的胡萝卜,齐畅还是决定跑出来帮他拔几颗。
齐悦是他幼年时在路上捡到的一只兔子,当时齐悦趴在路边,银白色的漂亮毛皮脏乱不堪,有几处还在微微渗血,眼睛半阖着,呼吸声接近于无,已经奄奄一息。
齐畅当时叫来了父亲,把齐悦带了回去养着,后来齐悦伤好了,也就在这住下了,名义上是他的弟弟。
想到齐悦,齐畅的嘴角往上勾了勾,他其实一直把弟弟当做童养媳看的,总觉得悦悦以后是要嫁给他的,毕竟齐悦每次的发情期都是他用手或者用嘴帮他度过的呢。
想着小狐狸要疼媳妇,齐畅才会跑出来帮他拔萝卜。
好不容易找到了齐悦爱吃的那处的胡萝卜,已经日上三竿,齐畅有些累了,拔了一整框萝卜之后,决定回家。
但是此时,他的身体突然从内部升腾起一簇火苗,全身滚烫不已,感觉像是要把他灼伤。齐畅腿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啊,好热,好疼。”
齐畅双爪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蜷缩成一团,灼热感褪去之后,全身又被另一种感觉侵袭,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瘙痒不已,尤其是下身的某处,齐畅似乎感觉到有水渍将自己下身软毛打湿。
“小狐狸,是你啊。”
一个人从附近的草丛中走了出来,他有一双漂亮的浅咖色眼睛,明明穿着最禁欲的白衬衫黑西裤,却依旧掩盖不了自己极强的侵略气息。
认出这人是谁,齐畅挣扎着向往后爬。
贺子琛是他童年时招惹的一匹狼,当时他还很小,棕色有光泽的皮毛和湿漉漉的大眼睛让齐畅误以为他是一只小狗,在看到他不经意露出的尖牙后才知道他是狼,吓得屁滚尿流。
狼是森林里的猎人,不管是什么动物,都害怕他们的尖牙,被咬上一口,脖子的血便会形成血注喷薄而出。但是贺子琛从那之后就记住了他,成年之后更是好几次想要把他偷到自己的狼窝里去。
贺子琛长腿一迈,便走到了齐畅的面前,看着眼前人眸子里透露出的恐惧,他压下了心中的不满:“发情了?”
不敢撒谎,齐畅点了点头。
“我可是等了你很多年呢。”男人说着,用手摸了摸他的毛,大掌所到之处,带来齐畅完全不熟悉的情欲感。
贺子琛大手一揽,便将齐畅抱了起来放在怀里,他低头在小狐狸的额头上亲了亲:“宝贝,我很快就会让你爽的。”
齐畅挣扎不得,只能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心里期盼着能有谁来救他。
上天好像听见了他的渴望,一只高贵矜持的黑猫在不远处舔着自己的爪子,冷冷开口:“站住,这是我先看上的人。”
是他在路上看到的黑猫,当时他看见这只浑身透露高贵气息和黑猫,克制不住想要摸一摸他,却被黑猫敏捷闪身给躲开了,甚至还头也不回地走了。
齐畅忍受着全身源源不断的空虚感,想着一定要感谢这位把自己带离狼口的兄弟。
但是他很快明白自己想错了。
贺子琛低声笑了笑,道:“齐畅这一族的性欲可是很强的,我这匹狼都不一定能够满足,你确定你这只黑猫可以?”
“可不可以,试试不就知道了。”
在战争一触即发之时,齐畅嘤咛一声,从贺子琛手臂上掉了下去,小狐狸摔在地上,幸亏有毛皮的缓冲才没受伤。
齐畅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突然变成了一个全身赤裸的青年。
青年的形象和他作为狐狸时软萌的样子截然相反,脸部轮廓阳刚俊朗,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透露着满满的男人味。
齐畅的下身快要爆炸了,除了那个与生俱来的阴茎外,还多了一个粉色的肉穴。此刻,肉穴正在微微向外渗着水,内部的巨大空虚让齐畅情不自禁地想要用手指伸进去填满他。
贺子琛看清他的下身,蹲下去用手摸了一把肉穴,摸到了一手的水之后,他对着那个化成人形的猫说道:“这下子不用争了。”
黑猫显然也同意他这种看法,缓缓朝齐畅走去。
齐畅整个人仰躺在草地上,双腿大开,一只手不得其法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穴口,却带来更大的空虚。
怎么办,好想被填满,好想要……
黑猫将自己的衣物褪去,露出了早已经挺立的粗壮肉棒,林尚用
', ' ')('手随意抚慰了几下自己的小兄弟,示意它稍安勿躁,便躺在齐畅的身前,看着那张迷乱的脸,林尚一咬牙,狠狠地吻了上去,勾着他的舌头舔遍了齐畅温暖的口腔。
齐畅被勾得只能无力呻吟。
这时,贺子琛也已经躺在了他的身后,用牙齿轻轻咬住后颈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大掌在他身后游离,往下摸到了他挺翘的臀部,把它像面团一样大力揉捏起来。
林尚没有做前戏,在感受到那个骚穴已经全部是水之后,林尚阴茎硬得发疼,将硕大的蘑菇头在阴唇上摩擦了几下,便挺腰插进了那处紧致。
“啊……进来了,好舒服……”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林尚鸡巴上的小倒刺勾着自己的穴肉摩擦,齐畅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快乐,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地大声尖叫,抚弄着自己玉茎的手都脱了力,小穴条件反射地绞紧了林尚的鸡巴,迎合着他的每一次顶弄。
“大鸡巴……嗯哈……好喜欢……”
但是他被干得这么快活,身后的人可就不满了,他在齐畅的臀部狠狠打了一巴掌,刺激得齐畅又是一声浪叫。
“骚货!”贺子琛低骂了一声,便掰开他厚实的臀瓣,手指摸上了那个紧闭的菊穴。
菊穴已经分泌了一些透明的肠液出来,在均匀分布的褶皱上面挂着,菊穴还在男人的目光下一张一合,内部艳红的嫩肉冲击着男人本就不剩多少的理智。
他用手指伸进去搅了搅,发现里面早就软得一塌糊涂,便掐住齐畅的腰,不让他随着林尚的顶弄摇摆,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大鸡巴缓缓插入。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菊穴的褶皱是怎样一点点被他的龟头撑平,感受到菊穴像只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吸附在自己的鸡巴上,肉壁带来一丝阻力,爽得他头皮发麻,一刻不停地开始抽插起来。
等他全部插进去的时候,两根鸡巴带来的灭顶快感让齐畅眼睛微红,连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好爽啊……太深了……好快……不行了,我……要被肏死了……慢一点嗯……”
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像是卯足了劲要将他干死,两根大鸡巴隔着一层膜有默契地同进同出,上面的倒刺如钢刷一样在两个穴内重重碾过,带来轻微痛感的同时又将齐畅送上高潮。
林尚没能维持住原本高冷矜持的模样,按住齐畅的肩膀使力,巨物不断地在花穴内进出,坚硬的阴毛都不断刮在齐畅最脆弱的地方,淫水被“噗嗤噗嗤”干得飞溅起来,低落在身下的草地上。
他粗喘着对不断浪叫的齐畅道:“喊我名字,林尚。”
“林尚……林尚的大鸡巴好棒啊啊啊啊啊,干到最里面了……林尚快点肏死我!”被两人夹在中间齐畅十分情动,抛开了平时的羞耻心,只想就这样被他们干死。
身后的贺子琛也不甘示弱,腰部不断发力,有技巧地变换着各种角度插进去,力求最快找到齐畅的前列腺。两个男人毫不压制自己的欲望和身体本能,一次次狠狠破开穴口,又一起肏进去,肏到甬道最深处,齐畅半眯着眼,嘴里不断吐出淫言浪语,他们干得越快,齐畅越兴奋,叫得越大声:“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快狠狠肏我……”
正当午时,三人都出了一层薄汗。
“哥……哥哥?”
齐畅的意乱情迷被生生打断,原本的淫叫被卡在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下的两根巨物还在不断抽插,快感更甚,他却感觉如坠冰窟,看着上方齐悦清澈干净的眼睛,结结巴巴地想解释,却被贺子琛突地一下干到了前列腺上,快感密密麻麻地将他淹没。
明明被齐悦看着,齐畅却下身一紧,被自己玩弄的玉茎喷了精,下方的两个小洞从深处喷溅里了两股液体,穴肉绞紧,两个男人也精关难守,将沉积了许久的精华全部送入他的身体。
“啊!!!!!!!”
齐畅大叫一声,无助地摇着头,像是无力承受这样的快感,就连兽型时期的耳朵都冒了出来。
等高潮过去,两人将埋在他身体内的阴茎都拔了出来,齐畅下身已经泥泞不堪,三人的精液和两个穴流出的透明液体混合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就像两个人的肉便器。
齐畅还侧躺在原地不断地喘息,齐悦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他看着齐悦因为情事而染上薄红的脸颊和他微微抖动的白色兽耳,明明是温柔的语调,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哥哥,可以吗?”
齐畅想到自己疼了齐悦这么多年,明明和他才是最匹配的一对,却被他看见在另外两个男人身下辗转呻吟,于是强撑着起身,将齐悦扑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坐在齐悦的小腹上,扯开他的裤子拉链将那根高高竖起的大鸡巴拿出来,道:“悦悦来。”
下身的淫液和精液此时做了做好的润滑剂,齐畅背对着齐悦,用手指掰开自己被干得红肿的穴口,对着齐悦的大鸡巴坐了下去。
齐畅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齐悦的肉棒是如何慢慢破开穴口,碾压着里面一层层的媚肉,带来无上快感。
齐悦看着自己想要了这么多年的人
', ' ')('坐在自己的身上,湿润的雌穴包裹着自己,不待齐畅自己把它吃完,向上一耸腰便将怒胀的阴茎全部送入了那张小嘴里,开始卖力地耕耘,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最深,齐悦掐着齐畅的腰不让他逃离,如同打桩机一般深深捣入那个销魂的小穴,富有弹性的穴肉紧紧绞着他的肉棒,像是一只贪婪的小嘴在不断吮吸。
“啊……悦悦好棒……”
齐畅本就刚高潮了一次,正是敏感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内的鸡巴要把自己捅穿,眼泪都被顶得流了下来,少年与外表完全不符的粗壮鸡巴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对准花心就是一阵猛烈的肏干。
齐畅因为致命的快感而微微战栗,眼睛内全是迷蒙的情欲之色,嘴巴都被肏得合不拢,有唾液从中流了出来。
他正享受着弟弟的奸淫,两根竖着倒刺的大鸡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送到他的嘴边。
贺子琛看着他发骚的样子,恨铁不成钢道:“舔。”
林尚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马眼流着前列腺液的大鸡巴却表示了他的态度。
齐畅想到刚刚这两个鸡巴是怎么有默契地肏干着自己身下的两个小穴,怎样一次次顶进来,怎样把自己肏得只会浪叫,花穴内分泌出了一股液体,刺激得齐悦狠狠又是重重一顶,将刚刚流出的液体全部摩擦地飞溅了出去,发出清晰的肉体拍打声。
齐畅压下要脱出口的呻吟,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弄其中一个大鸡巴的龟头,龟头上的倒刺粗砺的质感让他有些疼痛,不过更多的还是快意,他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将整个龟头都塞进嘴里,用舌头舔弄,嘴里还模糊地发出“好大”的感叹。
林尚被他这副浪荡的模样刺激得差点射了出来,喘着粗气向前挺腰,让自己的肉棒充满他的口腔。
现在只有贺子琛受到了冷落,不耐道:“小狐狸,我呢?”
齐畅用手摸上了贺子琛紫黑色的大鸡巴,有技巧地抚动,在凸起的青筋上轻缓地按压。
齐畅以这样的姿势被三人干了很久,待齐悦内射在自己身体里,身前的两人也射在了他的嘴巴里和脸上之后,又被压在草地上,被人一前一后地进入,还有一人撑在自己头的一侧,让鸡巴进入他的嘴里,齐畅被干得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们一族性欲很强,所以发情期也相当的强,足足有一个星期。这三个人把他按在草地上,树上,山洞里,一刻不停地肏干,三个人变着不同的姿势把他压在草地上,轮流内射,穴里胀满了三个人的精液,腹肌被撑得鼓了起来,像是怀胎三月,两个穴口已经合不拢了,被肏得开着两个硬币大小的洞。
不过按照贺子琛的话来说,他似乎天赋异禀,无论被肏成什么样,最后都能像处子一样紧致,让另外三个人又是狼血沸腾。
于是,他们四个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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