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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畅睁开眼,听见了外面的鸟叫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他睡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天花板很低,四周昏暗,勉强看出这是一个阁楼。
“嗯哼……”他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酸痛,踉踉跄跄走下楼。
刚走到一楼,便看到一个穿着考究的年轻男子。男子背对着他,似乎正在倒茶。
他迟疑一会,问道:“林尚?”
男子看着他下楼,原本古井无波的眼睛产生一丝涟漪,他在沙发上坐下,对着尚在懵逼的齐畅招手,声音清冷:“过来。”
齐畅慢慢走到他面前,内心尚存疑虑。这个高冷的外表和声音确实是林尚没错,但是林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疑惑之余,齐畅还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很久没见到林尚这样发号施令了。
齐畅走到他面前,身体自然而然地单膝跪地。林尚一把将他的头摁在了自己两腿之间,言辞依旧简短:“舔。”
虽然还搞不清目前的状况,但和林尚做爱的兴奋占据了大脑,齐畅将林尚裤子的皮扣解开,让不知何时已经兴奋起来的东西打在了自己脸上。
齐畅很久没有给林尚口交过了,林尚平时似乎更喜欢直捣黄龙,提枪就干,把他干得噗嗤噗嗤出水才行。
林尚的物什没有什么味道,甚至还带有一点淡淡的体香。滚烫的热气将齐畅脸都熏红了,只是看一眼鸡巴上跳动的青筋,他下体的肉缝就开始慢慢出水。
齐畅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东西,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茎身上舔了一口,毫不意外地发现原本就粗大的阴茎又变大了一圈,敏感的马眼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齐畅看了林尚一眼,发现对方还是冷静地看着自己。至少表面如此。作为早已体会过林尚闷骚性格的人,齐畅决定主动发起进攻。
他脸上的痴迷之色愈发浓重,不过不是对着眼前的鸡巴,而是视线上抬,刚好与林尚对视。
完全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自己的屁股,他张开嘴,慢慢吞进林尚硕大的龟头,虽然嘴被撑满了,但是齐畅早就被贺子琛调教过口技,舌头依旧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
林尚从来不知道齐畅还有这样的表情,以往被自己强迫的时候,他都是屈辱不平的表情,何曾像今天这样勾引般地看过他。
他心下愕然,长久保持镇定的习惯却让他表面依旧滴水不漏。但是他这样,显然激发了齐畅的胜负欲。
是操得太多次了,所以没反应了?
齐畅心下奇怪,嘴巴更加卖力地舔弄着林尚的鸡巴,不时吞吐,模拟性交的频率在自己嘴中进出,手也把玩着林尚的两颗大囊袋。
林尚的鸡巴在进出间完全可见被齐畅舔湿的部分,就像平时在操弄齐畅时被染得油光水亮。
“唔……”
快感一波波袭来,林尚再也绷不住表面的平静,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手也情不自禁地按住了齐畅的后脑勺,似乎想要他舔得更深一点。
齐畅眼睛半眯着,眼尾红红的,可见并不舒适。林尚的东西本来就很大,现在顶在自己的喉咙口,换了是谁都不会太舒服。
但是想起自己很久没有给林尚口交了,出于补偿的心理,齐畅决定先让林尚在自己嘴里出来一回。
但是显然这个房子里不止他们两个人。
齐畅本来在专心致志地舔着林尚的鸡巴,用力吮吸,希望林尚早点出来。他可以感受到自己下方小穴强烈的瘙痒,淫水已经浸透了薄薄的布料,任谁一看都知道他在发骚。
这个人来了。
来人一身精裁的燕尾服,手里优雅地晃着一杯葡萄酒,据说是特意从遥远的密兰狄买来的。
他仅凭一句“小骚货又欠操了?”便将齐畅吓得直接将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
这个声音——
齐畅回头望去,果不其然是贺子琛那只泰迪。
与此同时,非常不满他分心的林尚又掰着他的下巴,重新将鸡巴捅进了他的嘴里,甚至一下子捅进了嗓子眼。内部嫩肉挤压龟头的感觉无异于操进了真正的逼穴,林尚低喘一声,性感到齐畅差点喷鼻血,便摁着他的头快速进出。
贺子琛上前几步,蹲在齐畅身后,轻佻地在齐畅的下体摸了一把,摸到了明显的湿润,将手凑到鼻子前:“嗯,好大一股骚味。”
齐畅敢怒不能言——嘴巴正在被另一个人使用。只能怒视着贺子琛:知道我想要了还不赶紧进来!
但是显然某个人并没有接受到他的信号,只是在旁边端详着他被林尚摁在胯间操嘴巴的模样,抿了一口酒,笑声中带着一丝危险:“弟弟,你看大哥的眼神,多么不屈啊,这是还没有受够教训吗?”
齐畅听到了他在说什么,但是却没空理解,仅仅是听到了而已。似乎怕他分神,林尚的鸡巴操弄地更加厉害,将他的嘴巴操得又痛又麻,完全没法想其他的。
被两个人无视,贺子琛似乎也来了脾气,绕到齐畅身后。
齐畅只感觉臀间一凉,接着便是浓郁的葡萄
', ' ')('酒香气。湿润从他的臀部一直蔓延到某个穴口的布。齐畅早就被命令过不准穿内裤,身上的这条短裤是白色的,被葡萄酒打湿之后,布料与皮肤紧紧想贴,连雌穴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微凉的液体所到之处,齐畅的下体变得更加滚烫。
贺子琛拍了拍他的臀间:“把腿分开。”
“呜呜……”齐畅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分开了双腿,腿间留下了很大的一条缝隙。
贺子琛趴下身去仔细观察,看见一滴滴葡萄酒液在齐畅阴茎顶起的地方掉落在地上。而阴茎下方的雌穴连翕张引起的动静都看得很清楚。
他用两根手指拨开齐畅的阴唇,隔着被浸湿的短裤,精准地按住了齐畅胀大的阴蒂,肉眼可见一股热液涌了出来,滴在地上。
在将阴蒂玩弄到肿硬之后,贺子琛才放过它,像玩闹似的将穴口的内裤布料往穴里面塞,幸亏有淫液的润滑,不至于让齐畅因为粗糙布料的摩擦感到疼痛。
“看这个小骚逼,我只是塞了一下内裤,就迫不及待地想吞进去。”贺子琛在雌穴上拍了一巴掌,带起点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齐畅没想到他来这一出,被刺激地浑身一抖,喉咙处的软肉用力收缩,竟是将林尚吸了出来。精液喷射在喉咙伸出,齐畅还没反应过来,便条件反射地吞了下去。
林尚抓着他头发的手无比用力,完全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精液几乎全被他吞了下去,腥咸的液体并没有引起齐畅的反感。相反,他现在下身痒得出奇,只希望他们两个任意一个人插进去狠狠地操他,把精液送到他的体内。
一得到开口的机会,他便直接欲求不满道:“哈……快进来,我想要!”他扭腰表示不满。
但是这两个显然并不想迁就他。
贺子琛的手离开了他的下体,站起身,明明鸡巴都把裤子撑起大帐篷了也不开口。林尚刚刚射过,还处在贤者时期,喘着气盯着齐畅,却也不开口。
无法,齐畅只能自己用手去抠挖穴口,委屈到几乎要哭出来:“嗯嗯……快来,快来啊!呜呜……”他还从没见过自己发骚,这两人无动于衷的场景,鼻头一酸,眼泪已经溢满了眼眶。
齐畅坐在地上,将自己裤子脱了,下身完全打开,手指没有章法地搅弄着雌穴,虽然也有一点快感,但是比起被人鸡巴操来说,差得不是一点。
“林尚,贺子琛……来啊……”
虽然齐畅从未这样勾引过他们,贺子琛有些情动,但是一想起或许齐畅就是用这样骚浪的姿态勾引了昨天那个来借宿的猎人,贺子琛便心头火起。
他最先动作,蹲下身子,挑起齐畅的下巴,眼神凌厉:“你昨天做错了什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我不知道……”齐畅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他并不记得昨天的什么事。他看向林尚,想要求助,但是对方却偏头躲开了与他的对视。
“你昨天做错了什么?”贺子琛的语气越发冰冷,死死盯着齐畅的眼睛,好像齐畅不认错就会吃了他。
“哈……嗯啊……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老公,老公,操我啊……”齐畅伸直双腿,将阴唇掰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软肉。
贺子琛站起身:“行啊,既然你想要的话,那么我就给你吧。”边说着,他解开了裤子,释放出自己早就挺立的鸡巴。
齐畅咽了一口口水,他真的太想要了。齐畅起身将贺子琛按在了沙发上,淫液流得太多,他一坐便可以顺利地将阴茎全部吞进去。
终于感受到鸡巴捅穴的快感,齐畅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便迫不及待地扭腰上下动起来。体内那根鸡巴实在是太棒了,将他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嫩肉疯狂地抽搐吮吸,也给贺子琛带来无限的快感。
齐畅今天的放浪模样算是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认知。从他和林尚的母亲进入这个家之后,齐畅一直是刚烈正直的代表,即使被他们两个玩弄身体,也只认为是屈辱而已。
虽然不知道齐畅这样的变化是因为什么,但是此时此刻,喜欢的人就坐在自己的身上,愉悦地承受着自己的操干,贺子琛差点忍不住缴械投降。他真想这么一直操下去,把齐畅操得离不开他才好。
“我每天叫你小骚货,也没见过你这么骚,说,是不是猎人教的?”贺子琛边说着,鸡巴骤然加快速度,每一下都要撞到齐畅紧闭的宫口,撞得他左摇右摆,淫水直流。
或许是求生欲,他搂紧贺子琛的脖子,哆嗦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哈啊……好快,我……我最喜欢老公操我了……嗯,太快了……啊!顶到了!”
在旁边一直看着他们的林尚此时也离开了沙发,走到了齐畅的身后。他解开了齐畅的上衣扣子,用力一扯,毫不费劲地让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挂在齐畅手臂上的破布。
林尚的手绕到齐畅前方,反复揉搓着比正常男性大一倍的乳肉,舌头从齐畅的后颈顺着脊柱往下,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知道林尚是对自己刚才的话表示不满,齐畅偏
', ' ')('过头去,唤一声林尚,等林尚凑过来亲吻自己时咬住他的唇瓣碾磨,模糊不清道:“我也最喜欢你了……”
不过这时,他倒奇怪起来了,林尚和贺子琛都在,那齐悦去哪了?
但是很快,贺子琛的撞击让他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东西,黏腻的淫水被操到飞溅出来,本就泥泞不堪的结合处更加湿漉。
“啊!太快了!嗯哼……啊……骚货要被捅穿了……”
在贺子琛射过一次过后,林尚接替了他的位置继续操干齐畅,两人就这样轮流操穴,从早上一直操干到了太阳在正空中。
本来齐畅是要做饭的,但是贺子琛要求他把今天上午射进去的精液全部夹紧了,做饭的时候一滴都不准漏出来。齐畅做饭时,贺子琛也从后抱着他,性交似的不停顶胯,齐畅没多久就腿软了,三人又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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