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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婓带着亲卫一路杀到了山中破庙,血色染红了黑夜,乱军之中不见皇后和太子踪影,两人身边的贴身下人倒是自缢而亡了。
太子终究念着和云音一年的情分,死到临头虽是想着与他一块自裁,却也迟迟下不去手,他的力道只是将云音掐晕了过去,许是实在慌乱,云音尚来不及被带走,连婓就破门而入便见着昏迷中的云音。
转了一圈,云音又被安置到了宫中。连婓和连祁待他不错,想他是项秦的夫人,是好吃好喝地待着,也不亏待于他。
如今宫中历经了战乱,宫墙依旧,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因受着伤,云音醒来后好长一段时间说不出话来,连祁时常来看他,云音问连祁项秦的事情。
为何都到了京城,也不见项秦来看他,莫不是连宁说得对,项秦真的不爱他?云音越想越心灰意冷。他的脖颈上还有青紫的印迹没有消去,配着消瘦的面庞,一副美人憔悴的模样。连祁见了呆愣,不忍看他落泪,随即安慰解释。
原项秦被连婓派去收拾蓟州的太子党残余旧部,再迟也不过是几天的事情。
云音信以为真,痴痴地等着。
话说和连祁一年不见,再次相见,连祁倒是比曾经多了几分沉淀了,人也稳重,没了昔日地轻佻。
这连祁见了云音又何尝不是,他一年来时常念着京中的美人,还派人暗地里打听他的消息,无奈太子把他藏得厉害,真是一点儿风声都不曾传到外面,让他想的好苦。
今着一见面,云音是比从前更妖异了,身上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人气息。连祁心中叹气,也难怪那太子就算逃亡也要带着云音,换做是了他亦会如此。
垂涎的美人就在眼前,他伸手可得,这风流惯了的连祁自是按耐不住,忍了几日,是夜再也忍不住了,摸着黑往云音休憩的房里放了迷香,自己偷偷地摸到了云音的床上。
他脱去云音的小衣,就着月色,呼吸急促地亲吻着云音诱人的嘴唇,舌尖往里深入,挑逗着对方的舌头,空着的双手在滑嫩的身子上四处游弋。
连祁想起一年前尝过的滋味,那穴肉包裹的紧致光是想想就让他的肉棒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连祁掐着云音的下巴,淡笑轻骂了句,“小妖精,想的我好苦啊,今晚就要用你的穴给我好好套套。”
说罢拎起美人修长的长腿折叠,就着阴唇溢出的淫水滑了滑龟头,然后使着腰力顶了进去。云音的穴被连宁调教有一年了,那连宁总是不问时辰就要他,两个穴早就被调教的张口就能纳入男人的阳具。
连祁久经风月又怎会不懂这其中弯弯道道,心里妒忌连宁霸了美人那么长时间,享了不知多少极乐。
一进去就顶到了宫口,他试着往宫口里戳了戳,发现松软能进,就快速地抽插顶撞了几下,没过一会儿龟头就进去了,紧固的感觉差点让他泄了身。
连祁忍着强烈的射精感顿了顿,缓过神来后就开始抽插,黑暗中传来肌肤相撞的声音。外间侯着守夜的太监战战兢兢,他们自知这美人养在宫中,身边没个庇护的人,被人玩弄了去是迟早的事情,心中叹息美人命运不济。
连祁也不似从前那样偷偷摸摸起来,现如今天下尽归他皇兄,也不怕有心人敢胡言乱语。他泄了一回还不够又插弄起后庭来,这后庭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到了天际泛白,连祁才抽身离去。连祁一走,外间的宫人就进来替云音收拾身子。
因着迷香的作用,云音晌午才起来,他感到身子酸软,下体火辣辣的疼,被连宁调教了一年的身子哪里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云音白了脸色,他颤抖着手掀开被子,看到双腿间的青紫,想到他昨日睡得昏沉,这定是有谁进了他房间欺辱了他。
云音难过捂着被子哭泣,觉得悲哀,有时候觉得自己怕是连妓子都不如,谁都可以来玩弄一番。想起项秦,两人分别太久,也不知到时候见了面该是如何光景。
待伺候的宫人进来,云音问了宫人有谁来过,宫人都是连祁安排的,他们哪敢说主子的事情,都摇头说没有。
云音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只得含泪受了这份委屈淫辱。
自连婓得了天下后,进京第五日便加冕称帝,号昭陵,当日于太庙登基,同日颁布诏书大赦天下,封六皇子连祁为端王,袭武德将军之职,封项秦车骑将军。
面对连婓如此急切登基,朝中虽有议论着,然面对连婓手握的重兵也无人敢有异议,只因他进京之时就清理了不少朝中大臣,竟是有一半的人死于他手。
连婓手腕比连宁雷厉果断,一上来就提拔了不少自己的人,做事狠厉不同于昔日连宁的优柔寡断,杀伐果决,一些幸存老臣也是看出连婓绝非池中物,便也闭了嘴。
云音身份敏感,住在宫中好生不安,连祁一来就追着他问项秦在哪儿。说来也怪,项秦都被封做了大将军,却还在蓟州不进京,云音心中好不担忧,日思夜想地盼着见到项秦。
一面在宫中惴惴不安,一面又被陌生的男人每夜里玩弄身体,如不是抱着见项秦的心
', ' ')('念,云音痛不欲生。
这日,云音吃完午饭正喝茶消食,连婓就来了。他现在是皇帝,仪架不比从前,听得外间太监的声音,就有宫人来引云音跪见,云音随着领头的麽麽跪伏在地上。
“免礼吧。”头上传来低沉的声音,云音被麽麽搀扶着起身,连婓遣走宫婢,抬手让他坐下。云音心中奇怪,这连婓自带了他来宫中安置,就再也没见过面了,如今也不知道是何事,居然还要亲自来他这里一趟,也不派人唤他去觐见。
“你在宫中住的可好?”连婓伸手端起云音之前喝剩下的茶把弄。
云音点头,“承蒙陛下照拂,一切皆好,只是……”
“只是什么?”连婓放下青瓷茶杯,盯着云音问道。
“只是不知陛下何时召夫君进京,云音好早日同夫君团聚。”云音道。
“项秦再过两日就应该到了。”
云音眸中闪过惊喜,他抿着嘴角,随即心头又泛上难过,面色哀凄。连婓本不是个话多的人,他性子阴沉,今天来也只是想看看云音。
云音想着夫君的事情,过了会儿觉得屋内寂静异常,他抬头正好对上连婓深邃的眸子,宛如毒蛇般锋利嗜血,连婓也是上过战场手刃无数亡魂的人,云音见了难免胆颤害怕。
两人相坐着喝了盏茶连婓才起身离去,那连婓一走,连祁后脚就到了,他神情怪异,“我皇兄同你说了什么没有?”
云音摇头,不知端王为何这样问。
连祁叹气,转身坐在一旁的软榻上,“你……算了,我想来想去,你不是宫中的人,我找个时间改日送你出宫去吧,免得惹人非议。”
云音也是这么想的,他不爱住在这里,只因这里是他不幸的开端,云音做梦都想离开,如今连祁说了云音怎能不开心。
却说连祁哪里有这般好心,他只是怕连婓也看上了云音,连祁怕连婓和他争,他们两个不比别的兄弟,一母同胎的手足,不能因为一个云音心中有嫌隙。
趁着云音现在在宫中住的不长久,连祁心想还是赶紧些送他出宫去的才好,等过些时日就请求皇兄把云音赐给他,至于项秦,连祁心中明白他皇兄的意思,怕是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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