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欺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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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婓做了新皇,宫中许多人或事物也都跟着换了新的,原来的旧人不是死于乱军就是被赶出去了。新皇登基,清冷的宫中一扫之前的血腥之气,总算热闹了些。

唯独云音暂住的栖云宫冷冷清清,他不爱热闹,终日等着项秦来接他,好不容易熬到了两日后还见不着项秦的影子,云音急了,谁知等来的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而是连婓冷漠地告知——项秦赶来的途中遇着山洪坠崖而亡了!

云音蹬着双眸,胸口一窒,险些喘不上气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磕磕绊绊又问道:“什,什么?”

连婓道:“蕲州那边连下大雨,发了洪水,项秦进京途经崖子山,山中遇落石,不慎摔下悬崖。”崖子山高约百丈,山势陡峭,项秦怕是难了。

云音终于听清,他猛地站起身子,锤在身旁的手微微颤抖,他感到一阵呼吸短促,眼前天旋地转,随后再也受不住往后倒去,昏迷前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美人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依傍,云音醒来后哭的好几次要昏过去,连婓派来了御医给他服侍,才没出什么大事情。

造化弄人,云音和夫君项秦一同进京,当初不过几日的光景,顷刻间风云变换,从此两人天涯两隔。云音此生最爱的便是项秦,项秦待他好,真心实意地爱他宠他,他在京城这一年受的苦楚,若不是项秦,他怕是恨不得死去一万次,等到好不容易熬到了要与夫君见面的日子,项秦就忽然去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云音心底的绝望该是多么大。

连祁看着终日不思茶饭的云音,心中心疼,好言安慰,他对云音道:“终是没见着尸首,云音你也不要灰心,该是抱着些念想的。”他看云音绝望的神情,怕他一时想不开,就哄他。

云音心如死寂,因为连祁安慰的话,总算有了些回应,“真的吗?”他还要等多久,夫君才回来接他,云音红肿着眸子,面庞这几日因为思虑过多,消瘦憔悴的厉害。

连祁可舍不得他因为一个项秦而伤了自己,他对云音到底是喜欢的,纵然心中不喜他为项秦落泪憔悴,还是编了许多谎话哄他。连祁舌灿莲花,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云音半真半假的信了,却仍然为心底的不安而害怕。

新封的车骑将军还未上任便去了,独留下一个奉天在这偌大的宫中,冷冷凄凄,好不可怜。项家一年前被满们抄斩,唯独剩下了个云音被留在京城里供人玩弄,受尽侮辱。

现如今他又彻底失去了唯一的靠山,他生的美,脸和身段都是世界少有的,虽是嫁过人了,却还是年轻的紧。云音虽有个车骑夫人的身份,但夫君都死了,也是个没用的名头,他在宫中没个依靠,明晃晃地养在宫里的一块鲜羊肉,新皇忙着前朝事宜,才不过半月没有命人照看,就有些胆大的侍卫暗地里污言秽语地侮辱他,更有人借着巡逻的借口晃到栖云宫门口朝里面故意说着粗鄙的话以此取乐。

云音身边伺候他的人都不是自己贴心的,也没个人真心实意护他,久而久之云音就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端王虽然经常来看他,云音不懂得诉苦,连祁便也不知道,只当他在宫中过的还不错。

连祁一直想着有时间把云音接出宫去,可念着美人还没从悲痛中回过神来,也不愿意逼急了他,想着还是让云音适应些日子。

这日又有几个偷空的侍卫趴在栖云宫宫墙上往里面哨探美人的影子,栖云宫冷清得紧,只单有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负责服侍,恰巧遇着三个人都不在,侍卫便大胆起来,三两个人纵身跳了进去,在屋外转悠。

云音早早听见了屋外的人,他又惊又怕地躲在屋子里。这些侍卫倒也乖巧,知道美人性子软弱可捏,端王来看他也不懂得诉苦,实在好欺负的很,他们便专挑没人的时候来戏弄美人。

“云夫人?出来和我们哥几个玩玩嘛,别总是躲在屋子里不见人啊。”侍卫吹着口哨。

“早闻美人当初被前朝太子霸占,太子为了他搬空了国库,该是什么小骚货惹得太子如此迷恋?如今你死了夫君,夜夜寂寞,出来我哥几个给你填填那叠骚穴哈哈哈!”

“就是,太子死了没人碰你,小穴痒不痒啊,我们兄弟的又大又粗,保准艹了你一次还缠着我们要第二次,出来试试啊,说不准以后宫中就我们陪着你过日子了哈哈哈!”光天化日之下,三人放荡无行,他们到底是没胆子在宫中行淫秽之事的,只敢过过嘴瘾。

其中有一人说着说着想起美人的模样竟然硬了起来,被其他两人嘲笑,把说话的声音提高了许多。

他们趴在门外,戳破窗纸,看到缩在软榻上的美人落泪,下身的性器暴涨,就这样掏出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云音捂着耳朵紧闭双眸,哭着落泪。

“小妖精,腿张大一点啊,唔……呼……”

“草,真他妈想进去干死他!”撸动射了一次仍是不过瘾,顿时精虫上脑,反正美人好欺负,不若干一次他也不敢说出去。

有人提了出来,三人一拍即合当即就要推门而入,淫笑忽然戛然而止,皆被身后的来人吓得扑通跪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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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连婓不知何时早早站在了台阶下,他阴厉害地看着裸露下身的三人,又打量了一下这院中,闭上双眸,淡淡道:“放荡无状,祸乱宫规,拖出去砍了。”

话刚说完,三人就吓得鬼哭狼嚎起来,连婓听得心烦,三人很快就被太监拉了出去。

连婓不过半个月没来看云音,就有人迫不及待想沾染他,心中不由暗骂祸水。

美人被吓得可怜,等三个服侍他的宫女太监回来,连婓也顺便清算了几人,然后转头吩咐总管拨二十个人来这里服侍。

云音在宫里过的胆颤心惊,他实在不想再待下去了,他想回泗州。连婓听得冷笑,“泗州项府一年前被满门抄斩之际就被一把火烧了,你现在回去,也该有些心里明白。”

云音在宫中尚且如此被人欺辱,一出去也不知道该被多少人觊觎。云音双手绞着衣服,也知道连婓的意思。

这个时候他忽然好想项秦,云音又难过悲伤起来。

“你且安心在宫中,会有人服侍你的。”连婓眼神盯着云音,宛如毒蛇看上的猎物,云音怕他,道:“云音想出宫去,找个僻静的地方待着。”哪怕是深山寺庙也好,没有人打扰,他就想在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等项秦,云音信项秦没有死,只要一日不见到尸体便是没死,等多久他都愿意。

连婓不耐,云音一直被弄清自己的处境,他不愿再多言语,吩咐了些事情就离开了。

自那后,连婓就时常走动的勤快起来,总是在下朝之后来这里兜兜转转,云音看到连婓眼中日益增多的情绪,他实在怕极了重蹈太子连宁昔日覆辙,总是有意无意避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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