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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鹤本是出身大族,可是到了他这一代云家愈发不行了。他是家中长子,族中对他多有期待,与家里大多只会寻欢作乐的族兄不同,他自幼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十八岁就夺得京中魁首,成了名满京城的状元郎。
一族之中唯有他官做的最高,家中希望便也寄托到了他的身上,可惜天不遂人愿,朝中争斗他一朝下错了棋就满盘皆输,被贬到了钦州做知县,一做就是两年,本以为复官无望,在这小小的钦州了此残生,京城却来了消息。
传旨的公公满脸堆笑,“云大人真是好福气,皇上此次召您回京,就是官复原职之事。”
云中鹤在京城有不少朋友,怎么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圣上一点口风也没有透露?他疑道:“圣上说了什么没有。”
“陛下说您是栋梁之材,回去必然重用。”
京城风云变化,一直默默无闻的四皇子牵起大旗招足了兵马一举杀入宫里做了新皇,他虽在偏远之地远离宫中是非,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传旨的太监是宫中老人了,人精似的,按着当今圣上宠溺贵妃之势看,眼前的云大人回京后必然一飞冲天,他怎不尽力讨好?
“这还要多亏了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云中鹤愣住,他在钦州,知道京城的一些事情,却也不尽全部知道,他顿住,心头有不好的预感。
“是啊,就是您的胞弟。”公公提醒,“如今陛下宠爱贵妃,云大人回去不就是如鱼得水么?”
云中鹤思绪一下顿住,他想起五六年没见过的云音。
三年前他还在京城做官的时候曾写信回去问云音安好的事情,家里人回复一切安好,等被贬到钦州有了时间想起云音,才从家里那边知道云音嫁去了泗州项家,做了将军夫人,再后来项家被抄家,族中之人都被发配的发配,斩杀的斩杀,他费劲千辛万苦也得不到一点儿云音的消息,现在知道了,心中无味杂陈。
怎么就做了贵妃?云中鹤盯着手里的玉杯,安静地诡异。
一路行了半个月的路程总算到了京城,等再次进宫见到云音已然物是人非。云中鹤仍然记得小时候云音粘着他叫哥哥的场景,软糯可爱,年纪虽小却已经露出倾国倾城之色。现在云音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锦衣华服,衣香鬓影,国色天香这样的字词也是形容不及的。
云音身边就是皇帝,此时连婓正牵着云音的手,他暗中打量两人的神色,云音看上去对他那堂哥似乎真是没了多少感情,云中鹤只是淡淡一瞥便低下头去,连婓放松了下来。
其实不然,云中鹤面上一瞥心中却已经把云音记在了心里千遍。
几年来这是云音第一次见到云中鹤,他变了许多,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现如今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竟有些认不出来了,未嫁到泗州去的时候,云音曾远远看见过从京中回云家的云中鹤,意气风发,面如冠玉,惹得多少世家小姐面红耳赤。
连婓翻看云中鹤带来的地方奏折,问了他许多在钦州治理的事情,云中鹤都一一回答,没有半点错漏,末了连婓满意点头,下了旨让他仍旧去太仆寺卿任职。
连婓说的好听让云音见见家里人,可是直到云中鹤走了都没让云音和他说上一句话。
连婓握紧云音的手,说话带着酸味,“看的眼珠子都出来了,朕看那云中鹤确实品貌非凡,你这哥哥是不错,是不是想他想的紧?”
不明白陛下又生起什么气来,云音答道:“陛下,他是我哥哥,我们有五六年没见过了。”连婓对他看的严,但在外凡见了什么男人都要追着他问,可是云音哪一次都不是被连婓囚在身边被他严加看管,又哪里能如他想的那样。
“你这样的就算是养在家里,也怕是要让那些个人破了乱伦的礼法的。”
连婓说的什么意思云音怎么会不知道,他低着头不说话,往日里连婓说了惹他不快的事情,怒又怒不得,只能憋在心里。连婓看了生气,伸手将云音的脸掰过来对准自己,死死地盯着云音,“不说话就是承认了?朕刚才看你看那云中鹤的眼神倒是热切,什么时候也这样看看朕?”
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了皇帝不高兴,云音撇过头去,和连婓在一起久了也知道他的性子,自己说了比不说还要让他生气,干脆冷处理好了。
连婓得了没趣就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手伸到了云音下面,来回揉捏着云音的玉茎,“朕想让端王去西京,你说呢?”
云音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陛……陛下决定……就好了……”
“哼,朕怎么不知道端王的心思,怕是一颗心还牵在你身上吧。”那日端王救了云音,误以为云音死了,发疯的模样哪里是对普通玩物的态度,怕是真的动了真心,连婓看的真切,历历在目,他心中不是滋味,万般嫉妒,想着把他打发出京才是,难保不准哪天闹起来。
这事不了了之,入夜陪着皇帝用了晚膳就早早睡去,仍旧点了香助眠,连婓拥着云音躺在软床上,云音最近精神不济,没一会儿
', ' ')('就阖了眼。
梦里,又回到那个不堪的地方,云音大惊从床上起身,却被身边的一只有力的手拉了回来,跌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在他耳边呵气,“今日美人又来晚了,该怎么罚你?”上次一场欢爱真是让他日思夜想,恨不得日日和美人在这里享受鱼水之欢。
云音红着奋力挣扎,“放开我!禽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罢就把他牢牢地压在了身下,还在他脸上偷了口香。
虽说是梦境,云音也不愿意被人随意玩弄的,他哭的好不伤心,白天里被各样的男人玩,自己的梦里也做不得主,仿佛生来就是活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的。
见着美人哭了,男人竟有些手忙脚乱安慰他,“唉,别哭,我不弄你就是了。”云音一哭,可是戳到男人的心窝子里,搂着他好言好语地安慰。
本来是好的,结果下身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仍旧顶在云音的腿上,气的云音推开他,男人嬉笑着拿棍子摩他,“身上好香啊,你看它想你想的发痛,给摸摸吧。”
云音涨红着脸,美目含泪“变态!走开!”
“不,我偏不走。”男人无耻地把他衣服拽去,露出嫩玉一般的身子,云音带着哭腔拽着仅剩的衣服不放,“你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干你。”
接着一双手摸上他的大腿,然后伸向娇嫩的小穴去,云音依旧不是男人的对手,他又被牢牢地按在身下,可怜地露出两个粉嫩的穴来,前面的小玉茎可怜地颤抖。
上身被按在床上,屁股被高高地提起,手指伸进后庭,来回地扩张,等美人的欲望被挑起时就换上了硬的发疼的肉棒,一进去就没了理智随意抽插起来,云音被干的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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