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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两次做同样的春梦也就罢了,可是每晚入睡都是一个梦境这太奇怪了,渐渐地云音害怕起来,说什么也不想睡觉,他恐惧入睡后任人摆弄的情景。
听说端王要被皇帝派去西京了,这日特地在御花园设了宴要给端王送行。连婓难得让云音见了其他人,席间,端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云音,都要看出了魂,连婓将他揽在怀里宣誓着所有权。
到底是兄弟,话没有说的太破,可是话里行间还是带着刺,作为他们争夺的对象云音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回去却被连婓腰间的手制止。
实在受不了端王和皇帝的眼神,云音借口不舒服好不容易脱了身,连婓让陈玄送云音回去。
陈玄跟在云音身后,四五个宫人被陈玄安排地远远地跟着,他看着云音的背影,鼻尖是美人身上的淡香。
刚才席间那副羞愧欠操地模样着实把陈玄挠地心痒难耐,这会儿终于得了空,就低声嘲笑道:“娘娘好手段,靠着卖春就能把端王殿下和陛下迷得团团转。”
不知何时开始云音总是刻意地避开陈玄,有时候见了陈玄,也会被他的眼神吓到,这会儿又说了这样的话,云音低头看路,也不言语。
陈玄依旧道:“早知娘娘如此摄人心魄,当初说什么就算是死,也要在府里尝尝。”
云音握紧衣袖里的拳头,咬着下唇,他想起曾经的一切,被羞辱地红了眼,却无法反驳。
“怎么,不说话就是心虚了?小婊子,死了丈夫就又靠着身体扒上其他男人,一个个的,骚穴也不知尝了多少棒子,怎么,爽不爽?他们操的你爽不爽?!不知羞耻!人尽可夫!”猛地拉住云音的臂膀将他按在旁边的假山上,回头一看,陈玄不知何时遣走了其他的下人,云音大惊,本能地推开他,陈玄猝不及防被推地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倒,他痴痴地看着靠在假山上云音,不顾他惊恐地眼神又扑了上来,按着云音就在他的颈脖间啃咬,云音吓得尖叫,陈玄恐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吻了几下就不敢轻薄了。
云音颤抖着嘴唇,呆呆地捂着衣服,吓得魂飞魄散,他头发有些凌乱,脚也站不住,陈玄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贱人,敢说出去就杀了你。”
看到云音吃力地喘气陈玄才松了手,他又帮云音理好衣服,面上带着阴森地笑容,语气带着恭敬,不见刚才的凶神恶煞,“娘娘,回去吧。”
一回到宫里陈玄就把他锁在了房里,派了几个得力地宫女守着,云音扑在床上,捂着被子哭花了眼,陈玄说的对,他就是人尽可夫,没有项秦,他什么都不是,谁都可以上来咬他一口,哪怕是陈玄这样低贱的太监也可以。
云音难过地拿出一根雕花木簪,这是项秦从前送给他的定情之物,上面的雕花也是项秦亲手一刀一刀给他刻的。从项府出来他就一直贴身的带着,想夫君了就会拿出来看看,因为藏的好,他甚少带,也没有人注意到。
晚上连婓回来,身上带了点酒气,他看上去隐隐带着怒气,想起云音走后连祁就跟他闹了起来,两人险些大打出手,回来后越想越恼,结果又见到云音眼睛红红的,以为连祁走了云音伤心哭的,顿时怒气大发,指着云音骂,云音受不得屈辱,坐在床上哭。
连婓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将他扯下床榻推到冰冷地地上,“贱人!连祁走了你很想他是吗?想都不要想!除了宫里你还能去哪里?!跟着连祁远走高飞吗?”
云音被坚硬的地砖磕痛了膝盖,他摇头解释,“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没有连祁还跟我要你?!说!背着我你又和他做了什么好事?!”连婓怒容满面,他甚少发脾气,难得地生气让他宛若杀人的厉鬼,周身都是上过战场的血气。
现在连婓正是气头上,任凭云音跪在地上如何解释都是徒费口舌,连婓拉着云音把他关在调教的暗室里,剥光他的衣服,找来粗糙地绳子捆住云音的细嫩的双腕凭空吊起。
浑身地重量都被玄于手上,云音呜呜地落泪。
还等不及说求饶的话连婓就把粗硬的肉棒捅了进来,干涩的甬道还没来得及适应激烈地抽插就开始,粗壮的龟头仿佛披上了最坚硬的铠甲,攻城掠地地顶撞着云音的宫口,才不过几下就直直地艹进了子宫。
“啊——”云音疼得夹紧双腿,连婓将他颤抖地双腿提在自己腰间,感受到云音因疼痛而锁紧的小穴,让他舒爽地加快了速度。
肉体地碰撞声不断回响在这个狭小的密室里,原本白嫩的臀部被拍打地红彤彤的,艳红的穴口被草地淫水直流,地上落了一摊湿湿的印迹,连婓讽笑他恬不知耻,都被自己干了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有没有想着端王?”
“没,没有……呜呜……”云音虚弱地张着唇,双手被吊的破了皮,下体被顶的没了知觉,却一次次被残忍地顶出高潮,强烈的快感让云音苦不堪言,仿佛深处都被连婓顶坏了。
“只要你敢背着我干了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杀了你!”连婓掐着云音的下巴,严厉地警告,下体仍旧毫不留情地抽出捅入,见着
', ' ')('云音只顾着张嘴呻吟,愤恨地用力顶了几下,云音才哭着点头,“轻轻地……呜呜……陛下……要……要坏了……”
“哼,就是欠操!干死你!”
第二日,连婓请了太医院的太医来看看贵妃,云音被吊了一夜,受了风寒,今天一早就发了高烧,虚弱的不行。
太医低头诊断,伸手要摸脉搏发现贵妃手腕血肉模糊,他强自镇定下来,命药童找来药物给贵妃包扎,然后开了退烧的药。
许是连婓做的实在太过了,云音感染了半个月的风寒,一直不见好转,连婓才知自己过分了,为表歉意接下来的日子也没有多加为难他,又养了半月,云音风寒才堪堪退去。
掐指算端王如今已经到了西京,不知他何时在宫里安插了眼线,一个陌生的婢女给云音递了纸条,是连祁在西京写过来的,信中让他勿念一切安好,如果皇帝对他不好,总有一天连祁会把他就带出宫的。
云音心情复杂,他不敢多看立马把信烧了,连灰尘都给扬到花园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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