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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卫老夫人过几日七十大寿,祁妘原本是想去玲珑阁守株待兔,玲珑阁名声在外,说不定就能撞上卫绍过来置办生辰礼,梁濯却觉得这样不够刺激,干脆由他出面将卫绍约了出来。
是夜,寻芳阁,卫绍过来,见到梁濯就要行礼,梁濯扬手让他在外面不必讲究,又招呼他喝酒,卫绍仰头喝了一杯,感觉有些辛辣,随之而来的是苦味,他不大习惯,军中男儿不训练的闲暇时间,也爱饮酒,卫绍虽然常驻军营,但甚少饮酒,怕扫了梁濯兴致,倒也陪着一连饮了数杯。
不多时,宴会厅奏乐声响起,一群舞伎们鱼贯而出,让席间突然变得静寂,梁濯自是兴致勃勃地看过去,卫绍也跟着扫眼一看,原来那领舞的女子身姿尤为妙曼,轻盈的体态,玲珑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优雅姿态,无不夺人眼球,面上戴着面纱,却自有一股由内而外的风流之姿流出,翩然起舞时更是飘然如飞燕,轻纱里的绝美容颜若隐若现,看得在场的男人们皆是如痴如醉,几乎忘却了呼吸,尤其露在外面的一双妙目,美目流盼间,让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均认定她看的是自己。
卫绍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他见过祁妘的舞姿,一看就发现眼前人的舞姿与她如出一辙,更别说她的眼睛,跟祁妘也一模一样,觉得世上不可能有如此相像之人,更何况他来此又是梁濯相邀,更觉得不可能是巧合。
一想到梁濯如此折辱于她,就有种把他按在地上狠揍一顿的冲动,碍于他的身份,却不能,他现在甚至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阻止祁妘继续跳舞,若真的这么做了,必然会让梁濯发现他们俩之间的一切。
卫绍也如祁妘以前想的那般,认为梁濯是故意试探于他,此时只能面不改色地继续与他饮酒。
“卫卿觉得此女如何?”梁濯问他。
卫绍答道:“是个美人。”
“岂止,我看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卫卿可喜欢?”
卫绍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顺着梁濯的目光看向祁妘,不无惋惜道:“可惜臣无福消受。”
梁濯一听知道有戏,不容分说道:“没有试过又如何知道,我看就这么定了,今晚就让她服侍你!”
卫绍听出来梁濯的话明显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加上也怕祁妘被其他人冒犯,便没有拒绝。
一舞结束,众人皆醉,看不见了美人儿,眼巴巴盯着那门帘儿,只恨不能将门帘望穿。
老鸨子笑得也是合不拢嘴,她第一眼看见那美人也是惊为天人,她干了这么多年皮肉生意,也是头一回见着这么一个从头发丝到脚底儿都美得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美人,气质出尘,带着仙气儿,简直比画里的神仙还美,不光脸蛋儿顶顶好看,还有那身段,那纤腰,那翘臀,那胸乳,那长腿,还有浑身肌肤也是又白又嫩,她一个女人看着都心动,忍不住想上手去摸一摸,此时也是忍不住盘算着能不能想个什么法子留下这个美人,心想都不用怎么调教,只要把她跳舞的衣裳再换一换,她们楼里的生意也就不愁了,至于接客,更不用愁,她一看就知道那美人必然是个难得一遇的床上尤物,成为花魁指日可待。
也不怪那老鸨子敢这么想,一个正常男人怎么着也不会把自己女人带到这种地方,更别说还是送给别的男人,还要求留下隔壁房间给他观察情况,老鸨子自然而然把祁妘当成了被豢养的家妓。
家妓任凭主人家摆布招待客人不说,还不能自己选客人,虽然那客人生得也是高大伟岸、丰神俊美,但到底没有自由,哪天被厌倦了,接待的客人也不见得比青楼里好到哪里去,还不如留在她们寻芳阁里,保准把她培养成一代花魁,把那些臭男人玩弄在鼓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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