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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舞结束,祁妘便被安排进一间房间,她对香味儿比较敏感,刚进来就发现里面还燃了些催情香料,猜测是梁濯的主意,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祁妘思索着以梁濯那毛病,必会躲在哪处偷窥,既要达成勾引卫绍的目的,又不能叫他发现自己和卫绍早已有了私情,祁妘便脱了原来的衣物,就着着肚兜和亵裤换上了原来准备好的纱裙。
那纱裙轻薄得几近透明,根本遮不住她婀娜的体态和那一身白花花的美肉,但这样半遮半掩、影影绰绰的,又比什么也不穿来得更为诱惑,祁妘已经深谙这一套,觉得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便坐在了梳妆台前。
不过片刻,便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以为是卫绍过来了,怕被梁濯看到起了疑心,复又戴上面纱。
片刻,被人从后搂上她细软的腰肢,祁妘顺势靠在他怀里,“嗯…公子…”
身后那人道:“你今天闻起来真香!”
祁妘讶然,抬头才看清来人根本不是卫绍,迟疑了一下,见他生得器宇轩昂,不比卫绍逊色多少,觉得也许只是走错了房间,从他怀里挣脱道:“我不是青楼女子,请公子放开,公子若是约了人,还请找对地方。”
那人却是搂着她的小腰不放,俯身含住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吐息:“又同我玩欲擒故纵这一套,看我不把你面纱摘下来”说着,用嘴解了她的面纱,待见到她的真容,不由一阵失神。
祁妘想趁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不想男人回神过来将她搂的更紧,眼睛更像是黏在了她脸上,直勾勾地盯着她不放。
“我,我真不是青楼女子,嗯哼~你快放开人家!”
“不是青楼女子如何会在青楼,还穿成这样,不是勾搭爷们是做什么,放心,爷最不缺的就是银钱,让爷满意了,少不得有你的好处。”
他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两手在她身子四下抚摸,只觉入手的肌肤柔美细致,嗅之清幽淡香,着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摸了一圈,最后落到她高耸的胸脯,张开手握了一把,赞了一句手感不错,而后另一只手也顺着柔软的腰段滑到她的胸上,两只手一齐握着她的两颗奶子爱不释手地揉来揉去。
祁妘又羞又气,气男人明明见了自己真容还这样对她,分明是见色起意,羞的是自己身子不争气,不过是被揉了两下奶子,下体便有些酥痒难耐,特别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给她止止痒。
再闻着他那强烈的男人气息,羞也羞死了,不由用手去掰他手,不料没掰开还被他带着一起揉着自己胸脯,看起来倒像是她握着男人的手求他玩弄自己一般。
“嗯啊,你快放开人家呐!”
燕霄盯着她的眼睛,笑意更大:“如此尤物,放了岂不暴殄天物。”
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落,将祁妘抱坐在上面,毫不费力地分了美人两腿,另一只手则扣着她挺翘的屁股,与他胯下紧紧贴在了一起。
“啊~不要”被男人鸡巴烫着下体,哪怕隔着布料,祁妘也觉得又羞又臊,软着身子推搡他。
燕霄不顾她的抗拒,只将她抱得更紧,透过那松散的领口,看到她乳酪一般的酥胸,又是心神荡漾,火热的手掌从她衣领伸了进去,抚摸到她的肌肤,祁妘察觉有异时,身上的薄纱已被男人扯落丢到了一旁。
“呜~人家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没了轻纱覆体,祁妘更是急了,又因那催情香作祟,情欲几乎达到顶峰,怕真的沦为男人胯下奴,在男人身上挣扎来挣扎去。
眼前人儿实在太美了,燕霄越看着她美得让人心跳的脸蛋,欲火便越趋炽热,更别说眼前人儿还趋近全裸,此时此刻,自然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
昂扬的肉棒在她下体处不断顶蹭,直弄得祁妘彻底软了身子,再无半分力道反抗,复停下摘了她银白的肚兜,没有了布料遮挡的乳儿绽放出来,顿时勾去了男人半条魂。
“乖乖,好美的奶子,真是生平仅见!”燕霄感觉胯下又硬了几分,手也紧紧揉上她雪白的奶子,那嫩滑如丝的触感,更叫他心头猛跳,一通乱揉,祁妘发出无助的喘息,可心中的另一隅,却另有一股无明的兴奋,又是畏怯,又感期待。
她被男人调教得太淫荡了,即使没有那催情之物,被男人那火热结实的身躯抱在怀里,也如同久旱逢甘霖,迫不及待的等着滋润,哪怕成日里没少男人给她灌精。
燕霄将两团美乳把玩一阵,又垂下头去吸弄,唇舌疯狂地在祁妘两个乳间来回舔吮着,一会儿把整片美肉全舔了一遍,把一颗乳头嘬进口里,用舌尖绕着乳头打转,时不时还用牙齿咬两下。
“哦啊~疼嗯~”除了疼,下体还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空虚感,使得祁妘不自觉按住燕霄的脑袋,任由他品尝自己这对娇乳。
燕霄见她这般更是抱着两团颤巍巍的美乳啃的起劲,吃得习习作响,祁妘还没给泽霖断奶,原是有奶水的,只是跳舞前不久涨奶,奶水让梁濯吸了个干净,这会两边奶子里的奶水皆是空空如也,燕霄虽然吸不出奶水,力道却没有任何减轻,唇舌间不
', ' ')('断发出下流的吸吮声,惹得祁妘不止不敢睁开眼睛,连耳朵都恨不得堵上。
燕霄对这两颗奶子实在爱得不行,抱着不知道舔了多久,仿佛闻到一阵诱人魅香,抬头见人儿羞愧难当,又感觉下身交连处竟已湿润,猜到她是泄了身,心道这是何等的尤物,不光生得绝色,还敏感至此,自己不过玩了她的奶子就敏感地丢了身子,这要插了她,岂不美得水儿流个不停。
才一想胯下那物就跳个不休,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裤在祁妘肉缝处着意挑逗。
虽是隔着亵裤,祁妘仍清晰地感到这磨人的快感,口里不禁呵呵的呻吟起来。
燕霄听她的嗓音里颇有快意,知她也喜欢,手下的动作更是卖力。
他的手技不凡,不消多久,祁妘被他弄得又有了丢意,整个小屄淫水泊泊,把亵裤都湿了一大片,燕霄胯下的大肉棒也已是硬得发痛,忙扯了她的亵裤,分开那双白皙修长的玉腿,露出早已湿润的幽密之处。
见那花瓣儿不住收缩抖动,原本严丝合缝的白馒头,这会已经裂成两半,里面偷藏的嫩肉,正颤抖着泛着晶莹的水光,阵阵幽香,更是扑鼻而来,迷得燕霄是神魂颠倒。
私处这样敞开让一个陌生男子肆无忌惮的观赏,祁妘既觉刺激又感到羞耻至极,几度想要合拢双腿,却都被男人阻止了,往后退了几次也都被男人紧紧跟上,在他掌下指间逃脱不过。
感觉到他的手指复又在她细缝摩挲,寻到嫩瓣里的花核揉搓,祁妘承受不住地软了身子,张着小口不断地喘气。
燕霄俯手下愈发用力起来,忽然祁妘拱起下体一声娇啼,便觉出水儿泄了他满手,“我还没怎么弄你就流了这么多水出来,还不肯承认是爱吃男人鸡巴的骚货?”这样的尤物,燕霄也是前所未见,心急火燎的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到胯下狠骑猛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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