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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晕过去了。怎么办啊?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玉奴下体里流出的血水越来越多,担心真的出人命,他们也不敢乱来了。
花穴里的大鸡巴已经抽了出来,可怜的小穴被暴力蹂躏了一番,已经扩张到了极限。
此时小穴里没了堵塞,正松垮垮地合不拢,穴口不断涌出掺杂着浓精的血水,沿着白皙的大腿根一路滑落了下来。
玉奴躺在一片血泊中,湿热的体液不断从下体里流出来,好像热气都从体内抽走了。
小腹里一阵坠痛,他想环起双臂,拢住高高隆起的肚子,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痛......”
玉奴用尽了力气,才说出这么一个字。
他的面色一片苍白,细密的冷汗不断沿着光洁的额头流下来,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几个男人看他好像快不行了,唯恐人死在自己手里,忙差了一个人去叫老鸨来查看。
......
隔壁传来一阵凄唳的哀鸣声,小沐听得心里发慌,还以为是哪个不听话的小倌又被老鸨罚了。
今天他的右眼皮一直跳,搅得他心神不宁。
身后的客人重重地掌掴了一下他的屁股,小沐才稍稍回过神来。
客人掐着他纤细的腰肢,骑在他身后,重重地肏弄着他的花穴。
粗硬的大鸡巴在娇嫩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肉体交合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跪伏在床上,肩膀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脑子也有些不清楚了。
“啊......哈......”
下体的快感过于强烈,小沐忍不住呻吟起来。他的肚皮被客人的大鸡巴撑得顶起来一点,隆起一点色情的弧度。
小沐的手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小腹,在那个小小的凸起上反复摸索着。
呜......小腹......玉奴!
随着隔壁传来的一声惨叫,小沐浑身激灵了一下,从昏昏沉沉的快感中清醒了几分。
不对......这声音,怎么越听越像,玉奴的声音!
小沐的瞳孔因为紧张而骤然放大,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花穴里也跟着绞紧了。
客人被他突然夹了一下,大鸡巴箍得不好受,他怒骂了一声,在小沐白皙的臀肉上重重地拧了一把。
“呜!”
小沐痛得闷哼一声,他也顾不上许多,双手扒着床畔,用力地从客人的束缚下挣脱了下来,随手抓过一件衣服就下了地。
“操!小婊子,老子还没射呢就跑!”
无视了身后客人的咒骂,小沐撒腿就跑。
他的花穴刚被肏过一轮,此时还松垮垮的合不拢,腿心湿漉漉一片,不断涌出骚水来。
淫靡的体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弄得腿上粘腻一片,很不舒服。
小沐也顾不上擦大腿上的体液,他胡乱地将衣服披在身上,堪堪盖住了下体的狼藉,便冲出了房门。
......
小沐怔怔地站在门口,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房间里的男人们都已经散去,只剩玉奴一个人躺在地上。
可怜的少年双腿大敞着,白皙的腿根被鲜红的血液染上了色,一部分深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涸,凝结在一起,看上去触目惊心。
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闻得人心里发慌。
两行清泪沿着面庞流下来,小沐踉跄了两下,往前走了两步,几乎是跪倒在了玉奴面前。
他颤抖着扶起玉奴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哽咽地唤着玉奴的名字。
玉奴虚弱地睁开眼睛,他张了张嘴巴,好像想说点什么,却终究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小腹坠痛得几乎麻木,下身的血流得太多,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
小沐一边抹眼泪,一边用力地抱住玉奴,试图将他从地上抽起来。
玉奴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他眼神涣散地微微喘息着,被动地接受着小沐的拖动。
小沐见他这副气若游丝的样子,心痛得仿佛刀绞一样。
他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咬紧了牙齿,几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要把玉奴从地上拖起来。
门外传来一阵客人的咒骂声,小沐心中一凛,意识到是刚才的那个客人过来了。
老鸨一边陪着笑应付客人,一边怒骂着叫小沐赶紧滚出来给客人赔罪。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房间前。
门被一脚踹开,小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恨恨地看向老鸨,手里依旧拖着玉奴不肯放开。
事到如今,走是走不掉了。小沐低头看看命悬一线的玉奴,又抬头看看一脸凶狠的老鸨,突然油然而生了一股莫大的勇气。
今天,就是拼
', ' ')('个鱼死网破,他也要把玉奴救出去。
老鸨还在不停咒骂着,她撸起袖子,作势就要上来揪小沐的头发。
小沐的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桌子上的酒壶和红蜡烛上。
他猛的从地上站起来,几步便跑到了紫檀桌前,抄起了酒壶和蜡烛。
老鸨没想到小沐居然敢跑,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纤弱的少年早已被她调教得听话懂事,任人拿捏。
就在她怔神的时候,小沐高高举起酒壶,将里面的上好酒水都尽数泼在了床幔上。
“好你个小婊子,居然敢洒老娘重金买来的酒!”
她一把抓住了小沐的袖子,力气极大,小沐的衣衫都被她扯下来一半,露出白皙的肩头。
小沐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拿过蜡烛,去烫老鸨抓着他衣衫的手。
“啊!”
老鸨猝不及防被烫了一下,尖叫了一声。她猛地缩回手来,又要伸出另一只手来揪他的头发。
小沐却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他后退了几步,用蜡烛点燃了床幔和地毯。
布料上沾了白酒,燃烧得很旺盛,很快就烧到了木质的房顶上,燃起熊熊火光。
“走水了!走水了!”
小沐将剩余的酒水都泼在熊熊大火里,房间里的烟雾呛得要命。
老鸨捂着脸,大声地咳嗽起来。她吸了太多烟雾进去,又被火燎了一下,熏得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去抓小沐了。
合欢馆里乱作一团,妓子们尖叫着往外跑去,不少客人赤身裸体的,一边胡乱地穿着衣服,一边往外逃窜。
房梁眼看着就要烧断了,扑簌扑簌地掉下不少火星子来。
小沐蹲下身去,将虚弱的玉奴背在了身上,踉跄着逃跑了。
合欢馆里到处都是逃命的人,下人们也乱作一团,有去救火的,有去救人的,谁也没有注意到小沐背着玉奴溜走了。
他没有回头看一眼,就带着玉奴离开了合欢馆,离开了这个承载了太多悲惨回忆的烟柳之地。
......
小沐临走前,抓了一点碎银,此刻倒不至于让他俩太狼狈。
他雇了一辆马车,小心地将玉奴放倒在后座上。
马夫问他们要去哪里,小沐怔了征,一时间他们竟无处可去。
怕老鸨秋后算账,小沐决定逃得越远越好。他思忖了片刻,要马夫带他们去渡口。
到达渡口的时候,已是接近黄昏了。
渡口的船只寥寥无几,夜里没有行船,必须要等到第二天早晨才能出发。
小沐谢过马夫,搀扶着玉奴下了马车。
两人没有可去的地方,渡口人烟稀少,附近连个可以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在天完全黑下去之前,小沐终于找到了一间草屋,大概是之前的主人废弃下来的。
屋里的陈设还算齐全,很久没有人借宿过,大小物件上都落了一层薄灰。
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去处了,小沐掸了掸床上的灰尘,大致清理干净后,便扶着玉奴躺在了上面。
刚才在马车上颠簸的时候,玉奴就已经稍稍清醒了过来。但他的精神依旧很差,下体流了太多血,整个人虚弱得很。
如今安顿下来,小腹又开始坠痛起来。他痛得蹙起眉头,捂着肚子倒在床上,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着。
小沐看他痛苦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不免落下泪来。他手足无措地试图安抚玉奴,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啊!!!”
玉奴痛得瞪大了双眼,仰起脖子尖叫了一声。
下体再次涌出温热的体液,他努力地抬起头来,往身下看去。
这次不再是鲜红的血水,而是大量的透明体液。
玉奴的手指揪紧了床单,他浑身颤抖着,连话都说不清楚。
一个不好的念头浮在心头,他——可能是要早产了。
“痛......啊啊啊!好痛......”
玉奴的手指用力地抠挖着自己的肚皮,在上面挠出了鲜红的血痕。
他痛得神志不清,仿佛要生生撕破自己的小腹,将里面的胎儿取出来。
“痛......小沐......”
玉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颤抖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拉住了小沐的手。
“杀了我吧......把我的肚皮剪开......把孩子拿出来,求你了......”
小沐看他痛苦的样子,知他是痛到极点了。他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伏倒在玉奴的床前。
“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
他颤抖着抓住了玉奴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上。
掌心的温度稍稍激励了玉奴,他用力地喘了口气,眼神微微聚焦了几分。仿佛被小沐坚定的语气感染了,他好像又恢复了几分力气。
小沐
', ' ')('站起身来,将玉奴纤细的双腿分开来,暴露出中间血淋淋的小洞。
玉奴仰着脖子,失神地剧烈喘息着,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
小沐紧紧地咬着下唇,他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痛苦的玉奴,心下一横,长痛不如短痛。
他的双手用力扒开玉奴的花穴,小阴唇被扒到两边,分开到最大。
“啊......!呜!”
玉奴撕心裂肺地尖叫着,额头上不停冒出冷汗来。小腹一阵一阵地传来剧痛,下体仿佛要被撕裂开来一样,痛得要命。
花穴已经开了五指,子宫敞开了口。胎儿已经入盆,卡在宫口,却因为穴口太过狭窄,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下体剧烈的痛楚使得玉奴晕了过去,又因为下一波阵痛而硬生生清醒了过来。
他的下唇被自己咬破了,唇瓣上没有一块好肉,全是血淋淋的。
小沐狠下心来,他扒着玉奴的阴户,把手伸进玉奴的花穴里,勉强摸到了一点胎儿的毛发。
“用力......用力呀!”
小沐急得直掉眼泪,玉奴已经痛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完全使不上力。
胎儿要是再不出来的话,孩子就会活活憋死在里面,连大人的命都保不住了。
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双手搭在玉奴高高隆起的腹部上,咬着牙用力地往下推。
剧烈的阵痛让玉奴从昏迷中清醒了几分,他使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双手用力地推着自己的肚子,往下按压着。
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小沐终于将胎儿抽了出来。
玉奴眼神涣散地重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下体的花穴被暴力的拉扯撕裂开来,涌出不少血珠,他却已经麻木了,仿佛一点痛楚都感觉不到,重新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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