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亮的时候,玉奴才稍稍醒转了过来。
他自从怀孕后,身体就一直不大好。生产时流了太多血,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早产儿体质孱弱,自从出生后就没喝过一口奶,饿得哇哇大哭。
小沐急得没办法,玉奴还昏迷着,没办法自己喂奶。他只好解开了玉奴的衣襟,袒露出饱满的双乳,让婴儿叼着他的奶头吮吸。
玉奴的奶孔还没有疏通开,婴儿含着乳头吸了半天,也吸不出一滴奶水,哭的声音更大了。
小沐没有办法,只好耐着性子哄他,抱着襁褓摇啊摇,一直熬到天亮,婴儿才堪堪止住啼哭。
......
见玉奴醒了,小沐也哇地一声哭了。半夜的时候,玉奴身上冰冰凉凉的,他把屋子里所有能盖的被褥都找了出来,给玉奴围上,差点以为他要死掉了。
玉奴虚弱地睁开眼睛,在屋里环顾了一圈。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累得要命。
婴儿又哭了起来,玉奴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将婴儿从小沐怀里接了过来。
孩子一趴在他的胸口,便立刻叼起乳头吮吸起来。玉奴用手揉搓着自己的乳肉,硬生生揉开了里面的小硬块。
他痛得闷哼一声,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血丝再次渗了出来,沿着嘴角流下去。
婴儿吸饱了奶水,这才止住了啼哭,沉沉睡去了。
小沐和玉奴坐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的去路。他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也许过不了多久,老鸨就会找到他们。
打点好一切后,玉奴抱起了婴儿,勉强下床站了起来。他的脚步虚浮得很,走几步就要踉跄一下。
小沐见他勉强的样子,连忙把婴儿接了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生产时,玉奴下身的花穴被暴力撕裂开来,现在稍稍一牵扯就钻心的痛。
玉奴踉跄着走了两步,终究是体力不支,重重地摔在地上。
小沐又急又心疼,他赶忙把玉奴扶起来,让他重新躺回床上休息。
他一边哭,一边查看着玉奴身上的淤青,心里难受得要命。
玉奴挣扎着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抓住了小沐的衣袖,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小沐......听我的,你快走吧......
别管我了,咳咳......反正我就是,贱命一条,老鸨抓住我,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小沐的眼睛哭得红红的,他用力抓紧了玉奴的手,将他冰冷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
“不。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相信我。”
“嗯......”
玉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可他看着小沐坚定的表情,恍了恍神,终究是咽下了心里的话。他虚弱地笑了笑,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小沐并没有注意到玉奴的细微表情,他胡乱抹了一把眼泪,重新振作了一点精神,对玉奴说道:
“你在这里等我回来......我先去看看今天有没有能走的船,然后回来接你,好不好?”
“去吧......我......”
玉奴犹豫了一下,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小沐,继续说道:
“......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好吗?”
得到玉奴肯定的答复,小沐这才放下心来。他把身上的大部分碎银都留给了玉奴,自己只带了一点点买船票的钱。
虽然玉奴答应了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小沐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的,好像很快就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要坐船啊?”
痞里痞气的船小二上下打量着小沐,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玩味和试探。
“......两个人,船上还有位置吗?”
“两个人啊......”
船小二饶有兴趣地重复了一边这句话,若有所思。
即使灰头土脸,也难以掩盖小沐的美貌。男人紧紧地盯着他的脸,细细打量了一番。
“我听说,合欢馆里跑了两个小倌,其中一个还是花魁,不会......就是你吧?”
小沐心里猛的颤了一下,几乎想拔腿就跑。可又一想到玉奴还在草屋里等他,他怎么能空手而归,顿时身体像被钉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看来......被我说中了啊......”
男人的笑容更加放肆,像是吃定了眼前的猎物。
“渡口今天,就只有我们这一艘离开的船......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你们逃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估计老鸨很快就会找到你们了吧。”
男人露骨的目光在小沐的下身上打量着,勾唇一笑。
“与其被抓回去,还不如给哥几个玩玩。要是伺候得爽了,保证带你们上船。”
小沐只是犹豫了片刻,就马上答应了下来。
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倒也罢了。现在玉
', ' ')('奴身体太差,也不知能不能经起马车颠簸,走水路无疑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他咬了咬牙,心里简单权衡了下,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反正......在合欢馆里也不知卖过多少次了,卖一次也是卖,卖一千次也是卖,做了婊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反正,也不差这一次。
男人本来还想用强,没想到美人这么快就答应了下来,心里一阵狂喜,连忙招呼了几个兄弟过来。
他们这些船夫,都是社会底层的人,有人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更别提碰这高级妓院里的花魁了。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尝鲜的机会,他们当然不能放过。
小沐一心记挂着玉奴,哪里有心思在欢爱上。他草草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白皙的手在花穴上随意揉弄了两下,待里面稍稍泛出一丝春水来,便随意地敞开双腿,骑到了第一个男人的大鸡巴上。
男人立刻爽得叹了口气,他一年的工钱,也不够嫖一次小沐这样的妓子,人生二十几年里哪里有过这样美妙的体验。
温暖湿润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大鸡巴,像一张灵巧的小嘴,紧张地一翕一张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粗黑的大手用力地掐住了少年纤细白皙的腰身,男人用力地挺胯向上肏弄起来。
船夫虽然没钱,却有的是力气,不知比那些达官贵人猛上多少。
在男人粗暴地向上顶弄的一瞬间,小沐痛得睁大了双眼,伏在男人胸膛上喘息起来。
粗硬的大鸡巴仿佛直接肏穿了他的宫腔,顶破了他的肚皮,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男人的力气简直大得吓人,小沐被他肏得上下直晃,根本没办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仿佛在骑一匹烈性的好马。
其他的男人见了这副活春宫,也不免心痒难耐起来。
小沐的上半身伏在男人身上,整个臀瓣全都展露在外面。粉嫩的屁眼嵌在中间,随着花穴里的痉挛而一缩一缩的。
早有男人抑制不住,他的大手摸上了少年白嫩的臀肉,不作任何润滑,就将整根大拇指都插进了少年的屁眼里。
“......呜!”
小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屁眼里没有任何润滑,就被男人粗暴地插入,仿佛被生生撕裂开一个小口。
男人的大拇指又粗又硬,上面还残留着多年拉纤留下的老茧,在少年娇嫩的后穴里反复抽插着,逼得少年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被合欢馆里的客人们轮流奸淫了这么久后,小沐早已适应了这样粗暴的性爱。最初的不适过去,他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状态,扭着屁股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
花穴里被肏得泛滥出一大股春水,将屁眼的入口也浸得湿湿的。肠道里分泌出了透明的肠液,使得男人手指的进出更加方便。
屁眼里被充分扩张了一番后,身后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抵在少年娇小的屁眼上,慢慢地顶了进去。
“啊......哈......”
后穴被入侵的瞬间,小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呼。花穴和屁眼之间只隔了薄薄一层肉膜,两根滚烫的大鸡巴同时在两处小穴里戳刺着,力气大得仿佛要把那层肉膜生生顶破。
“呜呜......!”
可怜的少年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清楚。他被动地接受着男人们的肏弄,完全是被当作了发泄的容器。
小沐的下身本就生得娇小玲珑,此刻被两根大鸡巴同时贯穿,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连狭小的女性尿道口都被挤得看不见了。
船夫们好不容易才肏上一次美人的嫩逼,自然都是卯足了劲,不肯轻易地泄在里面。
小沐纤细白皙的腰身被粗黑的大手掐得青紫,只觉得自己要被肏得肠穿肚烂了。他努力地夹紧了下身,卖力地扭着腰,试图用以前对付客人的办法来应付这些男人。
可粗野的船夫不比那些达官贵人,根本不吃这一套。小沐紧致的小穴更加激发了他们的兽欲,像一头头不知餍足的狼,在少年纤薄的身体上用力地驰骋着。
小沐被肏得昏昏沉沉,整个人几乎晕厥过去。不知被肏了多久,这两个人才将大鸡巴埋在他的穴道深处,一前一后用力地射了出来。
花穴和屁眼都被肏得大敞开来,一时间还松垮垮的合不拢,淅淅沥沥的春水夹杂着精液从里面流了出来,又立刻被新的大鸡巴抵了进去,充当了良好的润滑剂。
少年的阴户被男人们的胯骨撞得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他伏在床上不停颤抖着,接受着身后男人们的性器的鞭笞。
新的一轮男人上来,旧的一轮便撤下去,在旁边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渴望着下一轮再次狠狠地肏进去。
不知被肏了多久,身上的男人们换了几波,这场酷刑才终于结束了。
小沐颤抖着从床上爬起来,他被肏得根本合不拢双腿,腿间和穴道里全是粘稠的精液,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看起来
', ' ')('滑稽极了。
男人们说,会在渡口等他们两个时辰,若过了点不来,船可就开走了。
小沐将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裹紧,离开了渡口。他一边胡乱抹掉脸上的眼泪,一边踉跄着往草屋走去。
他太想把能坐上船的好消息赶紧告诉玉奴,紧张得心脏都有些微微发疼。不管如何,他们终于能赶紧离开这里,去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然而等到推开房门的时候,小沐却怔住了。他的心一下子从高空坠落冰窖,碎成了几瓣。
草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