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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开,刘绍祖抱着人走出电梯,进了间套房。
进门之后,便把苏柔放在了沙发旁一张玻璃茶几上。
双腿软绵绵岔开,冰凉的触感直透花心,苏柔被冰得哆嗦了一下,仍然难受地扭动着,双手无助地胡乱揪扯着身前男人的衣襟。
这一路过来,刘绍祖始终刺激着她濒临高潮的花穴,却也始终没让她达到顶峰——
从被胖男人调戏起,就积累了太多快感,苏柔这会儿为了能宣泄一次,几乎是要她做什么都愿意了。
“老公……别走、呜……”
察觉到身前男性的体温离自己远去,苏柔几乎要哭出来,两手胡乱伸出去,揪扯着手边的两片衣襟不放。
刘绍祖唇角弯了一下,将那两只乱动的素白手掌拢进手里,一并握住。
另一手捧起人妻湿漉漉娇柔明艳的脸蛋,拇指轻轻摩挲她娇嫩的肌肤。
“这么喜欢乱认老公?”
苏柔此时只是情欲所逼,终究没有完全失了神智。
只是那频频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实在太难捱——她保守的本性实在无法面对这个想要宣泄欲望的自己,只好将身边的男人假想成是自己的丈夫,这样便可以过了自己心理那关。
“呜…………”
一旦男人无情地停下了对她的刺激,就连双手都被人抓住,不能动弹,可怜的人妻便只能无助啜泣,岔开双腿跪坐在冰冷茶几上。
任由体内堆积的汹涌情潮一点一点褪去,而她,也不得不直接面对着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自己。
刘绍祖就那样抓着苏柔两只手,弯着唇角,墨黑的眸浅笑着,凝望着她——
看着她一点点找回理智,看着她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看着那张娇柔动人的脸蛋浮现起难掩的羞臊。
“对不起……”
面具下的眸子恢复了些许清澈,旋即盈满了羞臊的泪水。她想偏开脸,却被男人干燥的手掌钳住下颌,无法躲避,只能被迫仰着脸,与身前的男人四目相对。
“请您不要看我……”
那双眸中泪水更多了,盈盈颤动着,她低声羞泣,试着想要缩回手。
刘绍祖长睫轻扫,低低垂下眼,望着苏柔那双盈满泪水的湿红清眸,心中细细数她湿透的眼睫颤了几次、又落下了几滴泪。
嘴上却说着些与心中所想并不相干的话:
“这里没有别人,你说的话,除了我,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
他略微停顿,揣摩着将自己的语气调整得不那么漫不经心——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人。诚实点,想好了再说。”
苏柔无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流出去了多少眼泪,眼底一片湿热,泪水像泄洪似的开了闸就止不住。
她不懂,为什么每次遇见他,都是在这样难堪的情境中——
他永远西装革履、衣着光鲜,而自己,却每次都卑微下贱,在他面前,如同一滩泥土。
即使不会被任何人听见,她此刻,又如何能坦然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呢。
“对不起……”
良久的沉默后,人妻认命地阖上了泪眸,不敢再与男人对视。
贝齿咬了咬红唇,嫣红的唇瓣颤抖着微微张开,艰难地吐出字句,字字句句都仿佛在给自己宣判死刑:
“我、只是……一个、一个……贱、女人……一个婊子……”
钳着她脸颊的手隐隐收紧,一股隐忍的怒气从他身上传来。
苏柔不明白自己为何总能明显感知到他的情绪,就如同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
“既然是婊子,”他嗓音压低了,隐忍着怒火,听起来咬牙切齿的,“那怎么不知道伺候男人?”
苏柔颤了下,无助地半张开泪眼。
她瘫坐在茶几上,男人就站在她身前。
他人高腿长,胯下的昂扬顶起西装裤,直直指着她的脸。
男人话语中隐含的意味……
苏柔想了一会儿,就明白过来。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顺着他的要求演下去,不管他提的要求有多羞辱,她都要在他面前……演好这个婊子。
“我知道了……”
苏柔轻轻喘了口气,眯着眼儿不敢看那昂扬巨物,小心翼翼将脸贴过去,柔软红唇一点点抿上那圆硕的顶端。
强烈的膻腥气味染满口腔,那巨物顶端太过粗壮,她不得不尽力张开全部口腔,艰难地往下吞含,直到那沾染着强烈气味的顶端抵上她的喉咙……
“呃唔…………唔…………”
再怎么做好心理建设,喉管被异物碰到的那瞬间,反呕挤压是本能。
苏柔嘴里塞满那样一截巨物,想呕都呕不畅快,眼角沁出泪,无法吞咽的涎液一下子溢出嘴角。
可即使这样,她也只是含下了一个圆头。
', ' ')('苏柔抬起泪眼,几乎是惊恐地看到,男人的巨物还有相当长的一部分都还在外面——
如果全都要她吞下去,会直接被他捅穿吧……
然而她两只手都被男人拉住,也不能用手弄……
苏柔呆呆地含着口中腥膻坚硬的鸡巴头,一时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泪睫颤颤的。
过了一会儿,她无师自通地,忽然就明白了接下来的步骤。
调整了下角度,苏柔将一截雪颈仰得笔直,努力忍耐着喉间挤压反呕的冲动,娇脸儿上抬,让那个满是腥膻味道的圆头、硬是一点点撑开她自己稚嫩的喉咙,将整片喉管都努力撑成男人鸡巴的形状。
刺痛,反胃,窒息……
而更多的,是一点一点被撑开、被侵占、被征服的臣属感。
“呜…………”
不知怎么,明明先前的情潮已经退去,可现下,贴着茶几玻璃的穴儿咕唧一下,动情地挤出了一大股淫汁。
苏柔呆呆地掉着眼泪,感受着从腿心蔓延而来的剧烈战栗,浑身都跟着抖抖簌簌。
她好贱啊——阵阵窒息的眩晕中,人妻悲伤地想着——只是含男人的鸡巴,都能让她感到快感。
她闭上眼,试探地动了动自己僵掉的舌尖——
“够了。”
男人忽然用力推开她,低喝的嗓音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恼怒。
淋淋漓漓的涎液被带出来,全都淋到苏柔胸口,微凉的触感流到乳尖儿上,苏柔一颤,本能地捂住胸口,这才发现自己双手已经恢复了自由。
“你到底在保护谁,嗯?是谁值得你这样牺牲自己。”
苏柔错愕的泪眼中,男人一把掀开了她的面具,俯身逼近了压着怒气问她。
而此时此刻他的眼中……除了怒气,竟然还有几分——痛惜?
他在……痛惜她?那几分心痛、几分怜惜……真的是在对着她吗?
刘绍祖没想到苏柔会这样大胆。
竟然敢直接用喉咙勾引他——他甚至已经被勾得在她喉管里喷洒了一小股,分明只是那样青涩的几下蠕动——
他那样的尺寸,如果真的用了她的喉咙,怕是直接能给她捅废。
她到底知不知道轻重!
“我、我…………”
苏柔不明白,男人突如其来的怒气和怜惜都所从何来,泪眼汪汪的,像被吓到了似的,捂着胸口说不出话。
刘绍祖叹了口气,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坐到沙发上,温和地开口问她:
“是阿光逼你吗?”
在苏柔回答之前,他又先温声向她缓慢解释:
“如果他威胁了你什么,你也不用担心,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处理的。”
在男人轻柔和缓的嗓音中,苏柔渐渐平定了心神,思考的能力一点点回到了大脑。
她要怎么回答?
他真的会帮助自己吗?可那个人……毕竟和他是兄弟。
而且他这样突然说要帮自己,是出于真心吗?会不会,转头又和那个人沆瀣一气,捏着她的把柄,继续威胁她。
更何况,即使他是真心要帮自己,可一旦说出真相……子航……
想到丈夫,苏柔只觉得心脏又密密麻麻痛起来。
口口声声说着会保护她的丈夫,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羞辱却无动于衷。即使是现在,她被一个男人单独带到这里,丈夫也丝毫没有追过来找她的迹象——仿佛她的死活、她的尊严,他根本就毫不关心。
只要于他的工作有利,她是可以被割让的那部分。
这样的认知,令一直心爱着丈夫的人妻心如刀绞,泪水涟涟落下。
“子航…………”
她泣不成声,手按住心口,觉得那里仿佛被什么狠狠剜去了一大块。
“哦?你说的是谁?”
沙发上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悠闲地问她。
苏柔激灵了一下,本能地连忙否认,“不、不是,我没有说——”
即使已经到了现在,她心中仍然本能地维护着丈夫。
意识到这点后,苏柔自嘲地笑了笑。
——毕竟是真心喜欢了那么久的人,还与他结了婚、成了家,她做不到上一秒认清真相、下一秒就翻脸无情。
——既然他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那么,离开之前,她会最后一次成全他。
苏柔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眸中只剩一片柔和的酸楚。
她低头,酸涩地开了口,“没有人威胁我,刘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是……自愿的。”
子航,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
从今以后,我再不欠你,我们各走各路,互不牵扰。
“自愿?”
男人嗓音低柔悦耳,像是在口中反复噙玩这两个字,过了一会儿,才轻笑了下,干燥的手掌伸过来,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别骗
', ' ')('我了。”他轻声说,“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苏柔扯了扯嘴角,还想挤出笑容,却在这样的柔声的理解和安慰中,眼泪掉得愈发厉害。
即将失声痛哭前,她连忙捂住嘴,头扭到一边,不想在别人面前失态。
男人的手离开了,过了一会儿,一张纸片递到她眼前。
上面有漂亮的手写钢笔字体,还有一串数字。
苏柔眨着泪眼,还在努力辨认着上面的字迹,就听见头顶男人低沉柔和的嘱咐:
“或许你有难言之隐,等你想明白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苏小姐。”他轻声说,一字一句,柔和清晰,“你记得,我会站在你这边。”
纸片被修长的手指夹着,安安稳稳放到茶几上。
然后是一个白色的小罐子,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和纸片并排放到了一起。
“抱歉,一开始没有认出你,涂点这个药,那里会舒服一些。”
说完,男人便站起身往外走,一边走,口中还一直没忘了交代着她:
“这间是我名下的套房,你想用多久都可以,我还有事,先走了——”
“刘先生!”
茶几上,苏柔双臂遮着胸部,低着头,长发从她脸颊两侧垂下。
分明是她叫住了男人,此刻,她双眼却只看着被放在面前的纸片和小药罐。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刘先生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问完,她像是鼓足了勇气,抬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想到自己还是全身赤裸,到底还是底气不足,视线一点点变弱,最后移了下去,只敢盯住男人的鞋尖。
她说不清自己在怀疑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事情似乎太过凑巧。
视线里,男人的皮鞋鞋尖转过来,停顿数秒,向她走过来,越来越近——
一股极大的力道将她掀倒,苏柔被男人仰面压住,全身都笼罩在极富压迫力的气息下。
“刘、刘先生……”
这样的姿势,她有些怕了。
男人不慌不忙,一边压着她,一边将她双腿推起来,摁在身体两侧。
另一只手拢住她腿心,指尖若有似无轻轻搔弄那处湿腻腻瑟缩的屄花。
“苏小姐,”他嗓音轻极了,漆黑的眸在近到咫尺的距离逼视着她,指尖轻拢慢捻,调弄出缕缕银丝,“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第一眼就认出你?”
他一手撑住她胸口,略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居高临下打量着她。
苏柔被他的视线提示,意识到自己衣不蔽体、任人处置的处境,柔躯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她很想向他道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喉咙莫名一阵干涩。
“看你,上次不也是这样?这样张开腿,把珍贵的胸部和私穴都露给别人,被人玩得乳头都翘起来,呵,淫水流到屁股上——”
他嗓音冷静、优雅,带着一点点的讽意。
苏柔脸颊涨红,想捂住耳朵求他别再说了,男人却反而凑到她耳边,薄唇勾起一个性感的弧度,用耳语的音量在她耳边呢喃:
“一次次朝我露出这副样子,你猜,我在脑海里肏过你多少遍?”
下一秒,她的唇被狠狠攫住,侵略的唇舌带着疯狂的占有,瞬间就裹挟了她。
“唔……”
她睁圆了眼睛,任由那副唇舌在自己口中肆意侵占,唇瓣被他反复碾压吸吮,嫩舌被他嘬进口中挤压品尝,口中所有津液都被他搜刮干净,就连呼吸都被他堵住……
“唔嗯…………”
苏柔软腰颤了下,全身都在这样的深吻下燥热起来,乳尖儿微微发胀,情不自禁抵上了男人的胸膛,辗转磨蹭。
*
腿心被皮鞋棱子刮过的地方都肿了,擦破了皮,嫩肉火辣辣的疼。
但涂抹过那小白罐里的药膏后,痛感便减轻了不少,清凉舒适,药膏甚至还有浅浅的茉莉香。
苏柔一个人给自己腿心上了药,就连内里的甬道,都被她用指尖羞怯地推进去了些药物。
又休息了一会儿,酒店服务员也把她原本的衣服送来。
她换好衣服,把白罐放回茶几上,又将那张纸片小心收好,回望了一眼这个房间,这才走了出去。
门扉关上的那一刻,苏柔感觉到一阵轻松,这荒唐的一切,至少算是暂时结束了。
从手袋里掏出手机,上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看着那个名字后面备注的爱心标志,苏柔有些想笑,又有些想流泪。
他明知道自己身上没带手机,看着自己妻子被人那样带走,他所做的一切,竟然就只是打了几次她的手机?
子航……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苏柔心中苦涩,握着手机,心神不定地往电梯方向走,不知道该不该回个电话。
正走着,忽然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苏
', ' ')('小姐?”
她回头,身后是个酒店服务生打扮的男青年。
“有什么事吗?”她问。
男青年朝她一笑,躬身行了个礼,“荣老板请您去他的房间。”
荣老板……?
苏柔想起那个非礼过她的肥腻中年男人,蹙了下眉,后退一步,口中却还是礼貌回答:
“抱歉,我不会再去见他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却听见身后,酒店服务生追上来的脚步——
“唔……!”
一块湿润的毛巾死死捂住她的口鼻,陌生的气味钻进鼻腔,顷刻间就让毫无防备的人妻软了身子,闭着眼歪倒在服务生肩上。
“抱歉了。”服务生扛起肩上被迷药迷倒的人妻,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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