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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落地大电视里,播放着苏柔流传在黄色网站上的一段视频。
视频里,她正被一个短粗的壮汉死摁着肩背压在床上,只有雪白的屁股耸起来,软弹弹的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强力撞击。
“啊……啊……”
她扭动着汗湿透粉的身子,哭喘着不住求饶,一口一个“老公轻点”、“老公饶了我”——
“啪、啪、啪……”
视频外,肉体相撞的钝击声也稳稳传来。
距大电视不到半米的地毯上,视频里的女主角以同样的姿势被一个男人压在地毯上,雪白的屁股高耸在男人胯下,承受着那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的撞击。
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这个男人,动作比视频里的那个要温柔许多,沉稳许多。
他胯下一下一下奸着那口花穴,次次都沉着力道、狠狠撞上花心,手上的动作却极为柔和,掌握着女人胸口两团娇软,揉捏面团似的,将那两团洁白乳肉玩出各种花样。
“这些天,阿柔认过多少老公了,嗯?”
男人舔吮掉女人背沟里即将滚落的汗珠,尾音略微上扬,随着劲腰又一下撞击,带出一点性感沙哑的喘息。
然而,他身下的女人却无法回答他。
尽管她屁股底下的地毯上已经到处都是大滩的水痕,尽管那口娇嫩媚穴已经被难以承受的大肉棒欺负得充血红肿,失控的花液淅淅沥沥小流成个细小水柱,可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紧闭着两眼,随着男人的肏干发出几声绵软无力的娇哼。
她是被人用迷药迷晕了,带到这里来的。
药劲不强,她还能有些反应,只是神志始终昏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再怎么挨了狠肏,也根本发不出声音求饶。
刘绍祖知道她不会有回答,薄唇在她微微汗湿的美背上四处游移。
——这次不像上回。
这次他假托了别人的名义把她掳来,自然也不需要像上次那样有所顾忌,不在她身上留下容易被发现的痕迹。
大片大片的草莓吻痕遍布苏柔柔嫩的肩头和裸背,显示着这具娇躯受到了男人怎样的疼爱。
刘绍祖扳起她一片圆润嫩肩,捧起那团软弹可人的乳兔儿,凑到唇边,在上面也留下了红红紫紫的几串吻痕。
啧,先前那个姓荣的说什么来着——她吃了春药?
男人拢着掌中柔腻乳团儿,薄唇细细轻啄她胸口雪嫩肌肤,享受地眯着好看的眉眼轻笑了下。
她还用吃春药?
她这么软,这么香,叫人一旦尝过,就情不自禁想要多吃几回,恨不能将她骨肉皮都拆干净吞到肚里。
分明,她自己就是春药。
花穴深处、那只小肉嘴儿被他撞得隐隐裂开,裂出一道濡湿娇糯的肉缝。
他劲腰下压,大肉棒顶着正在疯狂抽绞的媚穴软肉,残忍地往里寸寸挤进,硬是撬开那道娇嫩湿糯的宫口。
“阿柔,你的小子宫还记着老公的肉棒呢。”
察觉到那里青涩的反应一如上次,显然是这段时间没被旁人用过。
即使他觉得自己并不怎么介意这些,但此时此刻,刘绍祖心里多少还是为此感到欣喜。
“啧,小子宫真乖……对,就这样,含着吸一吸……”
不应被肏入的地方硬生生被一截龟头占据,娇小宫腔被撑成男人龟头的形状,坚硬滚热的龟头棱子刮在娇嫩脆弱的宫室内壁上。
小腹深处痛楚酸胀到了极致,宫腔里,热液不受控制,汩汩流出。
苏柔叫不出声,睁不开眼,只能徒劳地流着生理的泪水,身子在男人胯下簌簌抖颤,任由男人将她娇嫩穴腔肏得如同一口只会裹吮鸡巴的骚肉袋子——
“啊啊…………”
体内鸡巴后撤,子宫被拉扯着变了形,她软绵绵腻声哀叫,小花穴噗叽噗叽一连又吐出好几大口水儿。
还没等她缓过来,那根粗硬火热的物什又紧跟着往里一捣,敛着丝丝缕缕的水汁又一次捣进圣洁用来生育的宫腔。
“啊啊啊…………”
苏柔只能毫无意义地哀叫,浑身乱抖痉挛,被抛在连绵不绝的高潮巅峰中,浑然不知人事。
“可惜了,小阿柔不能求老公轻一点儿,老公也不能随便就饶了你,是不是?”
男人轻轻调笑了句。
胯下的人妻已经被他肏成了一滩烂泥,他却仍然意态悠闲,动作从容有余,丝毫不见失态。
他摸过旁边的遥控器,按了下暂停键。
落地的大电视里,画面停在人妻高潮中抬起汗湿娇脸、张着红唇流出两行清泪的那一帧定格。
刘绍祖“啧”了一声,扳起苏柔一截大腿,连带着将她两瓣粉臀都拎得离开了地面,穴心大张,正对着画面里那张淫荡无比的娇美脸蛋。
手指拈上湿透的肿硬阴蒂,掐了两下,往下略一找,就在湿透的黏膜中找到了人妻紧闭着的小尿孔。
', ' ')('“阿柔,”他在怀里的美人儿耳边轻轻呵气,“想不想尿?”
嘴上问得温柔,指甲却毫不留情将那尿孔抠开,指尖瞬间被染湿,他察觉到那股热意,唇角轻抿,眼中抿出点笑意。
“真乖,别忍,小阿柔尿出来,尿给老公看,好不好?”
指肚能感觉到小阴蒂下一鼓一鼓的,需要用到的那一小片肌肉正在贲张和收缩之间痛苦挣扎——
他抵胯轻晃,大鸡巴顶着子宫在人妻体内打转,推挤着相隔不远的丰盈膀胱。
“嗯啊……啊……”
如果是平时,清醒着的人妻绝不会纵容自己漏出尿来,可现下,尿意本能溢出,她也只能哀哀叫着,大腿内侧肌肉抖簌发颤。
琥珀色尿液一小股一小股溢到她雪白的大腿上,滴滴答答落下,沾到地毯上。
刘绍祖还不满意。
他勾着苏柔一截大腿,小腹往上抵,大肉棒一下一下开始肏干起那正撒着尿的花心。
尿液被更加用力地往外排,随着肉棒的捣弄,榨汁一样,一股一股喷溅着被人妻尿出来。
这下,距离够了——
琥珀黄色的尿液悉数喷到了电视屏幕上。
电视里画面暂停,扬起的那张汗湿娇脸正对着人妻的穴心,陆续被溅上了一股股琥珀色尿液,那尿水滴滴答答,流过娇美面庞,沾湿她嫣红圆张的唇瓣……
刘绍祖这才满意,翻过身,在“被尿了一脸”的人妻旁边,狂猛肏弄起昏迷不醒的她本人。
*
直到天色蒙蒙亮了,刘绍祖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对苏柔的索要。
当然,二人的阵地也早已从地毯转移到浴室,又转移到阳台,现在已经是在床上了。
迷药的药效越到后面越轻,苏柔此时已经迷迷糊糊有些要醒来的倾向。
刘绍祖被喂得餍足,捞起被窝里温热赤裸的柔躯,在她嫩唇上又辗转吮吻了好一会儿。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若是能天天都有这么一个娇人儿窝在被窝里,乖乖给他亲给他肏,好像也是种挺不错的生活。
不过这个想法只出现了那么一瞬,就被他暂时抛之脑后。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他假借了别人的名义,把她迷晕了扛来,总得把戏做个全套。
刘绍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除了一盒完全没用到的避孕套,还有好几枚大金戒指。
——全都是姓荣的中年男人戴在手指上的那种暴发户风格戒指。
他随意把那几枚戒指拣出来,拉开苏柔大腿,一枚接一枚,将这些金戒指都塞进她还湿漉漉的花穴里。
娇嫩红肿的穴心被异物硬生生硌着,睡着的美人儿难受地哼了两声,蹙起了眉。
最后还剩了一枚戒指,在男人掌心滴溜溜打了个转。
刘绍祖想了一下,捏着她腰让苏柔侧身露出屁股,他手指伸进那幽深温热的屁股缝里。
她臀肉生得又紧又翘,也因此,菊穴比旁人藏得更深,更加紧闭难以进入。
刘绍祖指尖试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只把最后那枚金戒指挂在人妻肿翘的乳尖儿上。
“饶你这一回。”他心满意足,又去亲那双濡湿柔软的唇瓣,指尖点了点人妻臀缝深处那圈细嫩褶皱,“给老公守好了,下次再摘了你这朵小菊花。”
做完这一切,他起来给苏柔掖好被子。
自己洗漱打理,换好衣服,先离开了这间客房。
等到苏柔醒来时,最先感到的,就是一身的酸痛,还有身子里嫩肉被硌着的异物感。
等她忍着羞把那些金戒指都一一取出来,细细回想昏迷前的事情,脸色便由红转白,踉跄着下了床,奔去浴室打开了花洒。
——这次恐怕不是梦。
这一次,挂了满身的痕迹与肿痛分明在告诉她,她……又一次被人强奸了。
迷药……荣老板……还有那付嫖资一般满是羞辱意味的金戒指——苏柔进浴室之前就把那几枚金戒指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等等!
想到了什么的苏柔连身体都顾不上擦干,裹着浴巾就又踉跄着跑了出来,在自己的衣物中到处翻找。
直到找到那张被她小心收起来、用漂亮的钢笔字体手写了名字和联系方式的纸片,她才终于放下心——
【刘绍祖】
纸片上写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苏柔又虔诚将那张纸收好,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唇角抿出点羞涩浅笑。
这个人,是真正的好人。
他虽然压着她说了那样过分的话,但最后,到底什么都没做,很绅士、很有礼貌地离开了。
虽然先前的事不好找他帮忙,但万一那个荣老板拿今天这事来威胁她,也许……她真的可以找这位正直又善良的刘先生帮忙。
*
有了那个联系方式,苏柔就像有了定心丸。
', ' ')('悲伤于自己又一次丢了贞洁是真的,但那张纸片仿佛就是她的底线——就算再怎么糟糕,都不会像之前那样被威胁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苏柔离开酒店,回到了她与丈夫的出租屋。
用钥匙打开门,关好门后一回头,苏柔忽然僵住,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真的忘了……
一夜未归,该怎么向丈夫解释。
这次没有上次那样的好运气,丈夫没有被临时叫去彻夜加班,他现在就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冷冷看着她,眼下是两圈明显的黑眼圈,腮边的胡茬也冒了出来——很明显,丈夫等了她一夜。
“你去哪里了。”丈夫冷冷开口。
他冷淡的态度让苏柔回想起了昨天的委屈与心痛。
她撇开脸,忍住眼眶的酸楚,“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我……”
人妻梗着脖子,闭了好几次眼,怎么也没办法直接说出“我被强奸了”这种话。
“你怎么了?说啊。”楚子航站起来,脸色阴冷,一步一步走近她。
“你为什么要问我,昨天你不是都亲眼看到吗——”
苏柔心头涌起强烈的委屈,眼泪到底还是掉了下来。
“我被人那样对待,你都默许了,难道你不知道,我那个样子被人带走,会发生什么吗?”
她越说越伤心,终于想起昨天下过的决心:
“子航,是你先不管我的。”她拖着哭腔,“我们离婚吧。”
“是吗。”
楚子航冷哼一声,上前一步,把苏柔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又提离婚,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
他一手摸到苏柔衬衫领口,要去解开她的衣裳,一边低头,想要去寻找她的嘴唇。
“不、不要……!”
苏柔偏开头躲闪,躲开了丈夫的索吻,衬衫领口却也同时被拉开,里面一截雪颈和小半片酥胸露出来,遍布吻痕。
楚子航冷笑一声,一把掐住那截柔弱雪颈,把苏柔后脑扣在门板上,又一次低头,准确地朝那双柔唇吻了下去。
“呜……”
被压在门板上,苏柔起先用力挣扎了几下,但楚子航一直卡着她脖颈,渐渐地,她身子便软了下来,不得不张开湿漉漉的唇瓣,急切地用力喘息。
楚子航略微后撤,嘴唇轻轻摩挲妻子的唇瓣,手指一粒一粒解开她衬衫的纽扣,脱掉,然后去解开她的胸罩、裹胸……
“阿柔……”
他轻声呢喃,看着妻子满身被疼爱过的痕迹,眸色愈发阴冷恶毒。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子航……你、呜……别、别脱……你要做什么……”
长裤也被丈夫单手一点点解开往下拽,苏柔眼中盈起了泪,莫名感到了一股陌生的恐惧。
丈夫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努力想要挪开丈夫卡着自己脖颈的手,可只要丈夫往她乳尖儿上捏两下,她就只能喘息着发颤,任由丈夫将她一点点剥得精光。
“我不会放你走的。”
丈夫的手抚摸着她的腰侧,又落到她的臀丘、大腿,动作虽轻,却激得苏柔一阵阵颤栗。
“毕竟,我的阿柔这么美,这么好,忠贞不渝,心里只有我,是我最完美的妻子——我怎么会放你走呢。”
卧室的床上,苏柔又一次被丈夫绑在了床头,眼前蒙着黑色眼罩。
乳尖儿上贴了又冷又硬的东西,被胶带固定着,两边都有,尚且红肿着的小穴里,也被丈夫又塞进了那根过于巨大的乌黑假阳具。
“阿柔,”丈夫冰冷的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腹,“我要去上班了,让这些东西代替我陪着你。”
持续震动的嗡鸣声响起,床上赤裸的娇躯一僵,然后极为妖娆地剧烈扭动起来。
“啊啊——子航、子航——救我——不要这样——呜啊啊——不要这样——啊啊——”
苏柔难以自控地叫了出来,两行清泪从眼罩中流下。
敏感三点同时被刺激,还是被机器高频无差别地对待,苏柔连半分钟都撑不到,屁股下很快出现了一大圈湿痕。
“啊啊——我会死的——啊啊——子航、子航——求求你——啊啊啊——”
洁白脚趾用力蜷握又张开,没两下,秀气脚掌就抽了筋。
人妻骚浪地大叫着,娇躯剧烈抖搐,一挣一挣地,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在床上剧烈痉挛震颤。
楚子航又看了一会儿苏柔被折磨的样子,这才关掉了几个开关。
苏柔立时发出声长长的抽噎,娇躯还在余悸中抖颤。
“子航……求你,别这样对我……”
眼罩上出现湿痕,她呜咽着向丈夫哀求,不明白向来温和的丈夫怎么会忽然变了个人。
——真的会死的,那样强烈无止境的快感太吓人了,她真的会死的。
苏柔感觉到,自己嘴唇被丈夫的
', ' ')('指尖触了触。
“阿柔听话,只要你不再提离婚,我就不会再让你受刚才那样的程度。”
他顿了顿。
“如果你再提一次,我就开一个小时;再提两次,我就把窗户打开,让所有邻居都听见你的浪叫;要是你总是再提,我不介意这样带你出门。”
说完,他笑了一下,脚步声缓缓走远。
又听了一会儿,确定丈夫已经离开去上班,苏柔这才无助地哭出了声。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原本正常的家庭生活会被颠覆成这样……
*
楚子航手机上有条短信,是他远在农村老家的母亲发来的——
【儿子,孩子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这条短信是几天前的事了,他一直没回。
出于对苏柔的爱意,他才一直下不了决心。
可现在——他坐在工位上冷笑了下,把手中的几个开关依次开到最低的档位——
如果她执意要离婚,那么,让她怀孕、用孩子拴住她,就是当前最有效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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