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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晟炎摸着摸着,纯洁的心境渐渐生出了邪恶的树苗。他的手是伸进羽绒服里摸的,虽然还隔着几件衣服,仍摸得到两片凸起的肩胛骨,中间浅浅一道脊骨沟,一直延伸、延伸,在末尾处忽然隆起两团绵绵的山丘,夹着深窄的幽谷……身未至心已远,开向春天的小火车已经在脑子里呜呜呜了。
林枫晚是曲着双腿坐在地上,上半身趴在他怀里的。事实上他恨不得那两根长臂将他的腿也拢入保护圈里,免得他老担心哪只鬼手一把抓住他脚踝突然拖走。只是他缩了又缩,雷晟炎依然不得其意,还越摸越往下,越摸越不对劲。他张嘴在那坚硬的肱二头肌上狠咬一口:“不许弄!”
这人就是这样,给点甜头就得寸进尺。雷晟炎对他的小脾气又爱又恨,在羽绒服有限的空间里轻轻打了下他屁股:“就弄,怎样?”
林枫晚扭了扭身,侧得更多,膝盖在他胸口蹭了几下,雷晟炎终于明白了,长臂捞住那两条腿,抚摩着道:“舒服吗,大爷?”
这下终于把全身上下每一寸都照顾到了,林枫晚松了最后一口气,这才有闲暇摸一摸自己依偎着的这堵肉墙。Y市的冬天很冷,但火力旺盛如雷晟炎,经常单衣单裤就出门了,还冲冷水澡,也不知哪来的这么多热量。今天他也只穿了件飞行员夹克,鸭舌帽一戴,大摇大摆,搞得反而是裹得像粽子一样的林枫晚出院似的。
林枫晚的手轻轻按在敞开的夹克里,隔着里层薄薄的T恤,像弹琵琶似的一根一根肋骨扫过去,铮,铮,铮,仿佛一声声弦响撩人心动。雷晟炎低着头,盯着那小半边侧脸,秀挺的鼻梁,起伏的唇峰,微微颤动的两扇睫毛,想得心旌摇曳,底下那杆大旗也迎风张扬,一柱擎天。
“还疼吗?”
“疼,疼得厉害。”
林枫晚问的是肋骨,雷晟炎却答非所问。前者楞了一下,侧腰贴着那个越来越烫的形状忽然无比分明,把他烫得抖了一下下意识往外躲。但外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无数潜伏的妖魔鬼怪,两相对比,似乎还是挪回来比较安全。
雷晟炎无辜道:“我也没办法啊,我家老二见了你就这样,控制不了。哎,好疼,真的好疼。”
林枫晚红着脸叱道:“忍着!不许乱动!”
雷晟炎道:“冤枉,我可没动,不知道什么又软又糯的,一直往我身上蹭,好像还会出水……哎呀!”
这回是真的肋骨疼。林枫晚晃晃拳头,“再敢胡说!”
雷晟炎可怜巴巴道:“我刚出院哎,你想谋杀亲夫呀。”
林枫晚正色道:“回归正题。F(X)……”
雷晟炎一听不得了,也顾不得肋骨了,把人往怀里一按,低头就一顿猛亲,亲得林枫晚阵阵眩晕,根本说不出后面的话。为免回归可怕的正题,他使出了林枫晚最怕的一招,先叼着他舌尖啃咬恐吓一番,再深入舌根,压着那里的软肉大力搅弄,这时对方会条件反射地有轻微呕吐反应,但出口又被狠狠堵住,窒息感非常强烈,喉管会强烈收缩,不适和快感交叉糅杂,不出一分钟林枫晚就会从全身绷紧到整个瘫软,任其鱼肉。
“……唔唔……啊……哈啊!……”
猛然放开之后大量空气涌入肺部,林枫晚差点呛得咳嗽起来,眼圈都湿了。刚才大脑空白的瞬间既可怕又迷幻,黑暗中无数光点飞掠,像穿梭时空一般。他还没从这种诡异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另一波快感已经顺着脊椎传到中枢——那是从双腿之间蔓延的野火,烧得神不知鬼不觉,发现时已无能为力。雷晟炎的手点起了火,隔着厚厚的裤子,竟然烧到花穴深处,炙烤着里面的泉眼,那里的水便咕噜咕噜欢快地涌动起来,顺着甬道流淌出来。
“啊……”林枫晚后知后觉地夹紧腿根,但为时已晚,第一股春潮十分鲜明地打湿了他的内裤。紧接着还有千军万马,他简直不知怎么办才好,抓住那根手臂像是抗拒又像是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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