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走廊强势破处奸淫雌穴子宫打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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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晟炎本来是想浅尝辄止,但林枫晚实在太甜了,他亲着亲着,手就忍不住顺着臀缝从后没入他会阴,挤压起那里软绵绵的嫩肉来。即便有厚厚的布料阻隔,手指的动作也清晰地传递到里面,被层层保护的穴口几乎立刻就张开了,两片小阴唇夹着湿漉漉的内裤不停嚅动,大阴唇像注了水一般鼓胀起来,一按就吐出一口蜜汁。加上他自己使劲夹着,不一会儿小腹和三角地带都酸软得不行,反而越发地想要打开。

“雷……你别……那里不行……”

雷晟炎一语不发,只是呼吸加重。他张开手,拇指卡进臀缝,剩余四指全部牢牢地按在那个地方,感受着那里隐隐的吸力和潮意。他的心越跳越快,仿佛逐渐接近真相的探索者,在脑海里勾勒着那个想象过无数次的秘密花园的模样——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阴部,但一放到林枫晚身上,好像无论怎样想象都不合适,只有亲眼见了,亲手摸了,亲身体会了,才能得出结论。

“乖,别乱动,”他喘得像头暴躁的雄狮,“我要操你。”

因为过于压抑最深层的兽欲,他的声音都轻微扭曲了,听起来竟像陌生人。林枫晚又开始怕,怕得连反抗都忘了,任由他把自己推倒在地。老旧的木地板散发出腐朽的气味,和厚厚的灰尘一起被他倒地的瞬间拍上半空,又悠悠飘落。雷晟炎跪立在他双腿之间,居高临下,瞳孔反射着不知从哪里射进来的微光,把林枫晚钉死在那里不得动弹。林枫晚瞪大双眼,除了雷晟炎眼里那两点锋芒他什么都看不到,其他感官却弥补了视觉的缺失。他听到布料的摩擦声,先是对方的,然后猛地,自己的裤子被粗鲁地拉扯着,连内裤一起拉到臀部下方,紧接着双腿被架起,一双大手托着他的后腰将他整个下半身抬离地面。这一连串动作只在眨眼间,他都来不及喊,暴露在空气中即将变凉的屁股就抵上一个热腾腾的硬物,灼得他整个人缩了一下。下一秒那又热又硬的东西直接捅进后穴,蛮横地把头部卡在里面,只听上方“咝”地一声抽气,不知是疼还是爽,顿了一下,力道下沉,竟然直接推到深处。这一下实在太突然又太霸道,连五脏六腑都像被一剑捅穿。那把熊熊燃烧的利刃一直捅到尽头,后穴里每个褶皱都给熨平了,硬生生胀成一个服帖无比的肉鞘,又惊又怕地包裹着滚烫的凶器,剧烈地一张一缩。林枫晚张大嘴,一口气卡在喉咙进出不得,眼泪却刷地流了下来。他喉咙里逸出一声低咽,悬在半空的腰臀绷出一道漂亮又凄惨的弧度,像一片即将脱离主干的枯叶,下半身却又被男人牢牢拽住,瑟瑟发抖,欲坠不坠。像是回应他的呜咽,上方强壮又沉重的身躯压下来,随着这个动作,男人性器根部那两个胀鼓鼓的精囊啪地打在两瓣肉丘上,正式宣告主权更替。

林枫晚双臂环抱着自己把上半身蜷起来,厚厚的衣服并没有给他任何安全感,刚才拥抱着自己的温暖的臂膀忽然消失了,抚摸自己全身甚至不可告人的秘处的手消失了,熟悉的气息也消失了。他被扔在没有温度的黑暗中,空气是冷的,地板是冷的,身体也是冷的,只有后穴里那一根粗长硬物是热的,却热得太过了,热得他心惊肉跳、无所适从。就在这无边的惊慌中,一双手伸过来,强硬地将他环抱自己的手臂拉开,拉到一方宽阔坚实的背部,他立刻像溺水之人抓到浮木般抱得紧紧,双腿也牢牢夹住对方,这才小声哭了出来。

雷晟炎亲着他满是汗珠的额角,一言不发。他知道这事完了肯定不能善了,林枫晚没准要把他剁了。但他真的忍不住,林枫晚怕成那样还要留下来,这简直就是挑战人性,挑战他的人性。事实证明,人性真的不能挑战,试探都不行,试一下兽性就出来了。他本来只想趁黑玩个小情趣,但林枫晚哭成这样,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做更坏的事。

他闷声猛干,每一下都狠狠顶到尽头,再狠狠拔出到只剩半个龟头,感觉自己肏着的是个汁水饱满的大桃子,轻而易举就把里面捣烂捣碎了。那些嫩肉蜜汁搅在一起,又软又紧地包裹着自己的大鸡巴,带着一股靡靡甜香似要一起腐烂在里面。偏偏身下的人嘤嘤抽噎着——以往他被逼得再狠也不会这样示弱,现在这么个哭法,像极了被恶霸强奸的黄花大闺女。他越是这样哭,雷晟炎越是血脉偾张,恨不得把他干到哭也哭不出来才好。他粗暴地抽插着,在他光滑的脖颈上野蛮地乱啃乱咬,丝毫不压抑自己粗重的气息,在林枫晚耳边粗声道:“腿张开点!我要干死你!”

林枫晚又发出“呜”地一声,颤抖着把腿往两边再分开一些。雷晟炎顺势把身体压得更低,龟头又深入了两分,被那里的软肉夹得爽利无比。林枫晚连哭都不敢大声,只是低低地啜泣,像一株柔弱无根的水草攀附在他身上任凭沉浮。雷晟炎压着他又狂又狠地耸动了百余下,下腹啪啪啪连续撞击在他会阴部位,在那两颗阴囊下面躲着的小肉穴在强烈的刺激下不停吐着黏黏的汁水,打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以及周围一片,也不知究竟潮吹了多少次。似乎只要雷晟炎不停,那里就能一直出水——最近几次雷晟炎发现,不用插进去,光是接个吻他就能湿半条内裤。

“你发情了。”他在这种时候总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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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说下流话,“这个时候跟一群男人去酒店,真是淫荡。一人奸你一回,轮一遍也差不多天亮了吧?还是说一遍根本不够……也是,你不止一张嘴。”

他的手指抚摩着林枫晚颤抖的唇瓣,然后又往下摸到他被撑到极限的后穴,再顺着溪流一直溯源而上,在潺潺流水的花穴入口徘徊。林枫晚惊道:“雷晟炎!”

身上的人嘴角一勾,也不答应,也不否认,林枫晚顿时又开始胡思乱想,眼前幻化出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来,吓得毛都炸了,连哭都哽在嗓子眼里。他这一阵紧张连带后穴收缩到极致,雷晟炎连喘几口大气才忍住射精的冲动,却忍不住精虫上脑,停下抽插,把林枫晚从身上摘下,握住他膝盖向两边打开,借着微乎其微的光线打量起那个秘境来。林枫晚此时吓傻了,整个人任其摆弄,哪里还顾得上坚守什么秘密。但纵然他怕得失去感知,花穴却依然在张合着吐露蜜汁,而且还因为过于紧张而吐得更欢——看在雷晟炎眼里却没有太多细节,光线实在太暗,只见那里微微隆起一个充满弹性的弧度,弧顶裂开一道小口,隐约有两片肉唇嘟嘟地探出些微,轻轻颤动开合。即便只是模糊的轮廓,也让雷晟炎呆愣了半天,两眼发直。他把手指轻轻伸过去,在那裂口处一点,那小口马上紧紧闭合了一下,还伴着轻微的“咕叽”一声,指尖立刻盈满湿意。

雷晟炎瞳孔紧缩,眼底越发阴暗,喘着粗气从后穴抽出昂扬肿胀的鸡巴,湿淋淋的龟头来到朝思暮想的雌穴口,在那里缓缓地打着圈,似乎在选择进入的角度。圆润饱满的蘑菇头停在穴口下方,热气从柱身上源源不绝地散发出来,烫得与之相触的嫩肉拼命收缩。林枫晚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呜咽,连颤抖都是软弱无力的,完全是神志迷失任人宰割的模样。雷晟炎有意无意地与他错开视线,一咬牙,肉棒斜着从穴口擦过,半个龟头陷入那一汪春池里又马上浮上来,浇了一头淫水。这一下把林枫晚从魇住的状态惊醒了,下面太过真实的触感和温度让他惊呼了一声,尾音未落下面又是不轻不重的一晃,炙热又粗硬的肉棒顶开两片大阴唇,从小阴唇上狠狠碾过,随即是沉甸甸的精囊啪地正面撞击。他正想挣扎,身上的男人按住他两只手腕恶狠狠道:“别动!”

林枫晚不敢动了,他在发抖,身上压着的男人也在发抖,只是一个是惊恐,一个是忍耐。

“不……”

“闭嘴!”

粗大滚烫的性器又擦着雌穴过了几次,一次比一次缓,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一次中途停了下来,龟头斜嵌在穴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犹如立于山尖的一块巨石摇摇欲坠。男人的额头与林枫晚相贴,声音哑得不行,热气一团团扑在他口鼻上,浓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别哭了。”

他说的这句话并没有安慰的意思,反而像一个宣告,宣告接下来要做的事。林枫晚紧紧咬住嘴唇,也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似乎这样就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僵持片刻,他终于绷不住,带着哭音喊道:“雷晟炎救我!”

男人正准备往下沉的腰胯停在半空,盯着他哭泣的脸蛋双眼发红,咬牙挤出一句话:“他救不了你!”

噗嗤一声,龟头没入那细窄的肉缝,顿时犹如落入无数吸盘附着的肉海中,密布在肉冠上的神经网络瞬间过了好几波电流。雷晟炎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制力,此时竟然能忍住没有粗暴地一插到底,又或许只是出于对林枫晚的怜惜。只是这点怜惜仅仅够维持片刻,片刻之后,初入禁地的兽头引领着粗硕的茎身继续挺进,前端破开层层肉浪,伴随着滋滋的水声与微不可闻的裂帛声慢慢开拓。然而很快,通道在前方骤然收口,四周的肉壁夹得异常紧,竟然是寸步难行。才插进去三分之一就遇到阻滞,本就兴奋无比的男人顿时焦躁,险些就不管不顾直撞进去。好歹还没这么丧心病狂,屏着呼吸慢慢又推入半分,硕大的龟头便卡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操……”他忍不住骂了一句,又爽得不行,“好紧,林枫晚你真是……你松一松,别夹那么紧,老子快疯了!”

林枫晚只是一个劲的哭,哭得他那点进退维谷的烦躁不断发酵,无意中又凶横起来:“放松!”硬是又推进了半分,咝咝吐气,“你是多久没让人肏进去过,怎么紧成这样……唔……处女都没你紧……”看着水光润滑的一口软穴,操起来简直千难万阻,可不就像其主人一样难对付么?雷晟炎想到这里简直有点爱恨交织,心底一个声音轻轻的,又带着无法抗拒的蛊惑:操进去……彻底占有他……他是你的……

他盯着林枫晚的脸——即使哭得满脸泪水表情扭曲,也依然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脸,深吸一口气,缓缓沉下身躯。被挤压得几乎变形的龟头忍耐着继续前进,阻塞在面前的肉壁依旧顽固抵抗,但那巨物大有不破楼兰终不回的气势,而且力气大得可怕——然而更可怕的是驾驭巨物的人的意志,在黑暗中沉默地充满了整个空间,像一团低气压笼罩在目标上空,雷声隐隐,早已酝酿好一场暴风雨。并没有僵持太久,那肉壁收缩了两下,极难察觉地露出一丝软弱,但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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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抵在那里的龟头马上抓住契机恶狠狠地一顶,突破瓶颈般长驱直入,直抵腹地。像突然落入一池温润丰沛的热泉,从剑拔弩张到每个毛孔都大口呼吸不过是瞬间,极限的落差和极致的感官体验让雷晟炎一阵神昏目炫险些溺死,因此很自然地忽略了进入时异常的艰涩,以及突破时那一闪而过的奇异感觉。

“……宝贝儿,你……太棒了!……”半晌之后他才勉强说出话来,并且温柔至极地吻去林枫晚刚刚滚落的一串泪珠。此时在他眼里,这串泪是两人经历了万千辗转折腾的总结,是奔向幸福的起点,是爱与痛结合后的感情升华,“……我爱你!”他说出这句话,自己都快感动得落下泪来。

林枫晚没有回应,哭声却渐渐停了。雷晟炎尝试着动了一下,那汪热泉立刻给予热烈的回应,咕噜咕噜地冒出更多水来。他闷哼一声,忍无可忍地吻住林枫晚的嘴唇,强劲有力的腰肢疯狂摆动起来,肿胀粗长的鸡巴像失去理智的怒兽般左冲右突,把小小的肉穴撞得拉伸变形,大量淫液被迫顺着阴道流出,堵在两人严丝合缝的结合处,随着性器一次次抽出而四处飞溅,发出放浪的噗嗤水声。

“唔……唔唔……嗯……”

雷晟炎的吻是要把人整个拆吃下腹的架势,而要被拆吃下腹的对象一丝抵抗也没有,任他撬开口腔攫取香舌,甚至一口口吞咽下他的唾液。

“好乖。”雷晟炎忍不住夸他,更像是自我夸耀,“被我操了这里就这么听话了?早知道这样,我一开始就该把你办了。”他刮了下林枫晚挺直的鼻梁,“藏了那么久,吊足了我的瘾,小坏蛋!……呼,好紧,好热,你的小逼比女人还女人,这么多水平时是怎么藏的?你在图书馆一坐就是一整天,根本不是在学习,是裤子湿了没法起来吧,嗯?难怪总是最后一个走,怕人发现是不是?”雷晟炎越说越兴奋,脑子里龌龊下流的幻想也口不择言地说了出来,“我没在的时候你是自己弄还是让别人弄?有没有被人拉到小树林里乱摸?他们摸你哪了?这里,还是……”他狠狠一顶,林枫晚短促地叫了一声,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浑身颤抖,下面的水堵都堵不住,雷晟炎每撞进去一次都能收获软腻无比的触感和混着水声的脆响,爽得头皮都炸起来了,“他们不光摸你,还脱了你衣服,把鸡巴插进你逼里,像这样用力插……”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吼,深埋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把林枫晚的阴阜撑得发胀发麻,顶得他小腹隐约现出肉棒的轮廓,“他们是一个个上,还是一起操?你还有力气叫他们戴套吗,嗯?谁要戴套,肯定要射进去的,你这么骚!”他把自己说得兴奋异常又嫉妒不已,这么个极品尤物,自己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占有的,但此时此刻是他雷晟炎,只是他雷晟炎一个。

平时说到戴套,林枫晚的反应总是很大,被操成一滩水都要爬起来坚持原则。但今天却一反常态没有任何波动,半垂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竟是一副羞涩模样。雷晟炎一阵激动,血气翻涌,最后的顾虑也打消了,换了缓慢而深重的节奏一下下戳他最深处那个紧闭的小口,又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哑声道:“这里是子宫,对吗?我要射在里面,你给不给?”

林枫晚没有回应,只是软软地对他敞开身体,肉花绽放,花心紧紧包裹着粗硕狰狞的性器,分泌着甜蜜的汁液。这是个无声的信号,发育成熟的雌性对强壮霸道的雄性示意已准备好被他打种,为他繁衍后代——至少在雷晟炎眼里是这样的。他甚至温柔备至地先行安抚他的“女人”:“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你们。”

这样的温柔并没有坚持太久,男人的耐性到此为止,阴暗和疯狂的底色迅速覆盖了他的瞳孔,和缓的节奏也突然中止并猝不及防地换成了比凶猛百倍的攻势——他不想等了!

“操!操你!……林枫晚,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他低声咆哮着把林枫晚的下半身拖起来,屁股悬空,双腿对折,打桩似的一下下杵进去。里面早已被粗大的鸡巴捣成一片泥泞,只剩最后的屏障还在死守。但这个屏障也很快被蛮横的侵略者撞得支离破碎,呜咽着吐出一口蜜汁,无助又无力地彻底瓦解。与此同时龟头毫不客气地把顶端卡在微启的入口,终于得以窥探秘境最珍贵的保留地。

一直不吭声的林枫晚这时也不得不呻吟出来——根本无法忍受,巨大的颤栗像海啸般席卷全身,一下子就把他的灵魂拍上浪尖。他仿佛清晰地看到那个可怕的肉冠还在一点点往里挤,每一根青筋都鲜活地触动神经,把他从未见天日的娇嫩肉壁压迫得充血薄透。那龟头得寸进尺地又进入更多,连子宫都紧张得强烈收缩,似乎这样就能把它逼退,但却适得其反地分泌出更多汁水,让侵略的过程愈发顺畅。比起早已经历过被男人占有的后穴,长在他身上却秘不可宣的女人的器官被占有,羞耻和屈辱要强烈得多,甚至有种直面死亡的恐惧——最不想为人所知的那个“我”被拖到阳光下赤裸裸地展示,正如见不得光的吸血鬼被钉在十字架暴晒成灰一般。

然而这并不是结尾。林枫晚的心理活动,雷晟炎毫无感知,他完全被这个荒唐绮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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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迷住了,不能自拔地陷入更深,不知疲倦地掠夺更多。林枫晚的雌穴让他疯狂,他的子宫更是他向往的圣地,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把精液留在那里,一次又一次灌满,让他怀孕!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雷晟炎吼出这一句,猛地抱紧怀里绵软的身躯,双膝双脚抵着地板把身体竭尽所能地往前送。整个龟头都嵌进了子宫口紧紧卡住,茎身跳动着,下腹那股热流汹涌地冲到马眼,泄洪般喷涌而出。林枫晚的喉结被犬齿紧紧叼着发不出声音,只是整个身体在那瞬间绷到极致,引发猎物咽气前最后的痉挛。

过了很久,雷晟炎才缓缓放松了力道。

全部射进去了,终于彻底地,占有了这个人。

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情景,终于,居然,在这样一条走廊上变成现实。

“你是我的。”

他把林枫晚抱起来,在他脸上、嘴唇上落下细密的吻,心里充满了柔软和不可思议,还有巨大的喜悦,以至于全然忽略对方的不对劲。这样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老二又开始蠢蠢欲动。温香软玉在怀,还是尝过一次滋味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怎么忍得住?雷晟炎把人抱起来一些,昂扬的性器轻车熟路地找到雌穴口——这次进入顺畅多了,一下就顶到子宫口。雷晟炎抱着人轻轻摇晃着,甜丝丝道:“老婆,你那里还没关紧,我的东西都流出来了,这可不行,我再给你喝几次,嗯?”

林枫晚发出细细的喘息,带着一点鼻音,听起来是被操透操软了,乖顺无比。雷晟炎把他的沉默当做鼓励,就着交叠而坐的姿势开始往上顶。这个姿势比刚才温柔多了,两人就像在跳一支情意绵绵的贴面舞。林枫晚的衣领被扒开,雷晟炎伏在他脖颈间用力嗅闻他身上的清冽气味,着了魔一般。冬天的衣服本来就封得严实,领口扯到极限也只露出一道锁骨,雷晟炎沿着那道瘦而微突的折痕来回啃咬,刻意留下印记。

“怎么这么凉?”他轻声问道,“冷吗?抱紧点。”他收紧手臂,连同埋在雌穴里的肉棒也更深入,舔着林枫晚脖子根的皮肤,感觉到那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林枫晚在抖,整个偎依在自己怀里,脆弱无助得让他心尖发颤。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会对你好的……”

雷晟炎一边柔情蜜意地告白,一边更加卖力地顶弄。雌穴里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向热腾腾的大肉棒靠拢,像争抢恐后地来取暖。而这狭窄的小穴里的温度本身就已经很高了,比起之前的淅淅沥沥的花汁,此时分泌的却是黄油融化后那种浓稠丝滑的蜜液,大概是混杂了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因此更显淫靡。而那狰狞凶猛的肉棒并没有迷失在层层肉浪中,而是有预谋有步骤地朝着认定的终点靠近,每次插入总是比上次更深一些,每次抽出都积蓄更多力量。雷晟炎开始还不停地亲吻林枫晚,后来感觉有点控制不住了,只能收敛心神,把精气神全部集中在胯下那柄肉刃上。小腹聚集的热流越来越多,奔流回转找不到出口,像困在牢笼里的怒兽,遵循本能一次次撞击牢门。雷晟炎掐住林枫晚的臀瓣,往上顶的同时狠狠把人往下按,恨不得顶穿他的五脏六腑;下一刻又将他屁股高高抬起抛在半空,只留龟头嵌在穴口,带出一大片四处飞溅的淫液。他发狠地狂颠猛动,林枫晚连腰都直不起来,摇晃着东倒西歪,又被他按回怀里:“抱紧!”林枫晚脸埋在他胸口,双手无力地扒着他的夹克,整个人一阵阵颤栗,发出细微的呻吟。雷晟炎听得鸡巴又胀大一圈,要插入深处的子宫口颇为艰难,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咬牙沉声道:“你再不打开,我就要来硬的了。”说得好像刚才不是来硬的似的。林枫晚喉结滚动着,含糊地发出一个声音,更像是一个委屈的哭音,听在雷晟炎耳中就是撒娇。

“妈的……”他骂了一句,一只手插进两人紧贴的小腹之中,中指找到雌穴口上方那个突出的小肉粒,猛地按了下去。林枫晚啊地痉挛了一下,腰臀扭摆着闪躲,雷晟炎的指腹始终按在那点上搓揉抠挖,同时又加重了顶弄的力道。林枫晚哪里受得了这种内外夹击,没几下就小声尖叫着边射边潮吹。射完的性器耷拉着缩在雷晟炎的掌心,花穴却一直不停,连后穴都大口大口地把肠液和精液吐出来,在地板上汇成一汪春池。子宫口自然也再次打开了,龟头毫不客气地二度光临,更加恶劣地到处戳顶。这回雷晟炎没打算这么快结束,他要好好参观一下这个新领地,仔细地在每个角落烙上自己的印记。

“你那里好小,”他舔着林枫晚的耳垂,“射一次就满出来了,怎么怀我的宝宝?嗯……我知道了,要多射几次,用鸡巴一直堵住,把它撑大。”

林枫晚艰难地摇着头,他却得寸进尺:“像现在这样操法,很快就会怀上了吧?别哭,你知道迟早会被我搞大肚子的。到时候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们只能在一边眼红。”

林枫晚渐渐停止了摇头,深层意识的抗拒也消失了,身体前所未有地舒展开来,竟然像是彻底被雷晟炎说服,或者说,征服了。雌穴温柔缠绵地吞吐着尺寸过分的肉棒,小小的宫口也竭尽所能地张合着让前端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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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整个子宫和阴道充满了盈盈的汁液,散发出足以让雄性疯狂的信息。比起刚才那次,这回更多的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被迫服从。

就好像在说,快射进来,给我打种,让我怀你的骨肉。

虽然一直幻想着有这么一天,但当这天来临时,又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雷晟炎激动一时忘了动作,“林枫晚,你愿意的,是吧?你愿意的……”

他喃喃了几次,忽然按住林枫晚的后脑勺狠狠地吻过去,边吻边用腰力把人颠成浪尖上的小舟。他感觉到他的慌张、惊恐、无措,即便如此,他却再没有一丝抗拒,颤抖着接受他给予的全部。

浪涛越来越大,周围布满令人窒息的情潮欲味,无孔不入地侵袭着每个毛孔。林枫晚无法呼吸,肺部的空气被人一点点掠夺,仍不躲不闪地接着吻。身体也丧失了控制权,按照对方的指示毫无保留地打开,任他奸淫。

雷晟炎有意把子宫内壁戳了个遍,喘着粗气笑道:“你说哪里好呢?在哪个位置射最容易中彩,嗯?”

林枫晚大口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哽噎了一声,雷晟炎了然道:“哦,这里。”话音未落,又一轮狂暴的颠动顶弄突然开始。林枫晚双腿几乎打开成一条直线,膝盖抵着地板,阴部被撞得啪啪大响。在摩擦中 勉强站立起来的性器一直颤巍巍地吐着小股粘液,阴唇也失去了知觉,只有最深处被集中攻击的地方酸麻胀痛,又舒服得难以描述,还想要得不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漂浮在空中,好像是在哀求,又听到对方喘息骤然加粗,咬着牙说道:“……温柔点你不愿意,真是……欠操的骚货!好,喜欢被人硬上是吧?妈的!”他大喘了口气,狠戾的语气:“接好,一滴也不许漏!”

这个命令实在是强人所难。这次的量比上次还要多,一样的浓稠,本来已经被灌满的子宫几乎要撑破了,仍然顺从地打开让男人随意注射。滚烫的热液浇洒在敏感的子宫壁,强劲而持续的打种让林枫晚有种幻觉,似乎那些精子已经争先恐后钻进血肉了生根发芽,永久地烙下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林枫晚躺在地板上,无论是身上厚厚的衣服还是覆着的火热躯体,都驱不散心底升起那股寒意。他四肢冰凉,心脏冻结,浑身僵冷麻木,只有身体最脆弱的位置,因为被刺得太深太狠而疼痛,也因为这么痛,他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没死去。庞大而压抑的阴影又开始新一轮躁动,随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肉刃一下下在他身体里打磨。

原来也不是不可以忍耐,他想。恍惚中灵魂似乎飘了起来,走廊上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躯壳被摆成奇怪而屈辱的姿势,被那团黑影弄得一耸一耸的,像正被巨兽啃食一般,竟有些好笑。他轻飘飘地继续往上升,不再往下看那诡异荒谬的画面,眼前渐渐出现一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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