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他就先不着急动手。
船到桥头自然直,那阴暗的害人的心,决不能轻易与人说。
关系的本质是交换价值。
比起他以色侍人,用三言两语收买人心,还是公主之子,身份尊贵的主子才更重要。
谁都不是傻子,谁也都不会那么轻易为人所用,一切都急不得,还要从长计议。
金郁岁想罢,微微一礼,便从几人身边离开。
纤弱的身影也在长廊尽头消失。
他走的很淡然,好像对任何人都没什么兴趣。
金泽烬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心中闪过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其实他一直在等,等那个庶弟对他说,让他留下来,等他像祖母一样向他献殷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可惜,金郁岁没说也没做。
对金泽烬的事,金郁岁似乎都不在意。
他待这个兄长已经是礼数有加,不作不闹了,只有金泽烬受不了。
他受不了金郁岁这样对他。
受不了金郁岁没有围着他像哈巴狗一样。
金泽烬敛下眼中情绪,收回目光,片刻后才道:“走吧。”
“是。”
婴孩的奶香。
淡雅的沁香。
队伍里最沉默的男人便是柳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努力回想着刚刚贴近少年鼻尖涌动的味道。
太近了。
他那么近贴近金郁岁才看清,原来真的有少年犹如妖孽。
若不是那平坦单薄的身子,温柔却冰冷的眼神,险些让柳江有了非分之想。
男人耳尖染上一抹不算明显的淡红。
所有人都不在意这些,只有他悄然动了心。
柳江只是个小小武郎,整日泥潭里打滚刀尖上舔血的,倘若三公子是个女子,那定是既贤惠又温柔的女人......
可惜三公子不仅不是女子,还是将军府的病弱庶子,他们不仅不可能,对方也不是他能肖想的。
但这情动最明显的就是多了些欲望。
那是不可控的事,不是柳江不想就能不想的,他对那位三公子……大概是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倘若三公子穿上姑娘家的衣裳......
男人排在队末。
耳间听到前方传来声音。
“柳江,大人让你去展大人那里取一些证物回来。”
说话的那人是他们的领头叫百义。
而柳江只是金氏嫡子手底下,一个小官的属下。
三公子是大人的庶弟,他又怎敢肖想?又怎能对一个还未及冠的男子肖想?
如若让人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定会嫌他是异类。
如若让三公子知道自己的心意,大概会恼怒得吐血吧?
毕竟,被他这卑微如蝼蚁般的人喜爱,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江压下心中想法。
躬身抱拳,行礼离开。
也是这个时候,一个锦衣打扮的男子向这边走来。
那是和百义几人完全不一样打扮的人。
这也代表这人跟他们不是一伙的,而是金泽烬的贴身护卫。
来人见他行礼道:“公子。”
金泽烬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钱昭直言:“公子,那事儿查清楚了,是有人故意为之,并不是当地县令做的主。”
语罢,他停顿片刻,凑近金泽烬耳边道:“我让人抓了那几个闭月楼的女子,从她们口中套了些话,那话明指向将军府,指的是三公子。”
金泽烬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向钱昭,似乎是在辨别这番话到底是真是假?
可钱昭嘴里不可能有假话。
他是他母亲的人,他不敢骗他,也没有理由编这些瞎话陷害他的弟弟。
这让金泽烬本就不悦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他能感受到那位庶弟对他不喜,可他不相信他会害自己。
少年脆弱,眉眼里也都是怯懦。
但还是那句话,钱昭不可能弄错。
所以,金郁岁是在怕什么?
怕他回来抢了他的位子?
若他不回来,父亲的爵位也不会留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难不成金郁岁是为了怀中的婴孩,将他视为洪水猛兽了?
金泽烬虽不愿意相信,但他不会骗自己。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在钱昭说话的那一瞬就清晰明了。
这没什么好解释的。
金泽烬脸色沉下,钱昭看到金泽烬这样,立马压低声线恶狠狠道:“一个整日用汤药吊着命的庶子还敢惦记主君之位?公子,要不要给他些教训?”
钱昭这人,性情狠辣。
他说的教训,可不是一般的教训。
抽筋扒皮,挫骨扬灰,是基本操作。
对他很是了解的金泽烬,只看了钱昭一眼。
那眼中没什么情绪,却让钱昭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他感觉到公子似乎不一样了。
不对,是一样的。
只不过,在刚刚那一瞬,他对他的行为有了不满。
钱昭被看的很是不自在,他不明白公子这是怎么了。
以往又不是没发生过有人暗害的事,既然公子的手不能脏,那些人都是被他解决了。
这位卑贱庶子,应当跟那些人一样下场。
可是公子这次不让。
“将我房内的那把软剑送到府上,就说是我为三弟准备的见面礼。”
金泽烬没在纠结那事是不是金郁岁做的。
因为这是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他是生气的。
气他对自己下手,气他误解自己。
但金泽烬也知道,这件事情怪不到金郁岁头上。
是他们之间有误会。
是祖母与长老还有上一辈的逼迫,是府里的老人对他的洗脑,是失去父亲大哥没人护着他,让他对自己起了埋怨,让他不得不学会自保,警惕每一个人,特别是对自己。
今日自己已经在他面前表明了态度。
三弟应当不气了。
还为他安排打扫了紫竹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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