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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韩潜和众将士回了桓州城,只是他对那个共度一夜良宵的人念念不忘,三番五次打听他是谁,都毫无结果,最终成为心底的一个执念。
开春之后,伏鹿与南方大岳国爆发大战,在旷日持久中获得胜利,继而又收进一个部族。
这对大麟来说绝非好事,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实力会进一步强大,于是下一个开春,伏鹿开始派骑兵在恒州扫荡,行挑衅之举。
彼时楚莲刚过二十岁生日。
这两年经过青锋的潜移默化影响,楚莲对于国事倒是比两年之前上心了些,他总归是不喜欢别人觊觎属于自己的东西。
战争开始前国师曾观天象,上奏曰西北方祸星始终未灭,日益明亮的光芒即将胜过紫微星,大麟恐有动荡。
于是生日一过,他带着青锋由千余名金甲卫兵护卫亲自前去西北恒州。
路程遥远,风雨兼程,走了个把月才到达桓州城。
进了城,楚莲住到了恒州城太守府上,当晚曹且、韩潜以及众将士前来拜见,商讨如何应对。
会上,曹且陈述要害,表示应该守住桓州城,待对方攻过来。韩潜却希望能主动出击,趁对方在外抢劫分散兵力,领精兵直取大帐。
双方各有各理,一时间难以抉择,楚莲宣布先结束,明日再议。
他和青锋回到房间,叫青锋为他准备些东西。原来刚才看到韩潜时,韩潜因为刚刚操练,裸露的胸膛上汗水滑过晒得黝黑的身体,楚莲又动了点心思,决定夜半拜访一下。
青锋为他拿来一只鬼怪面具,似乎还是当年楚莲带过的那个,这让楚莲一时间脸色有点变化,不过终究带上面具,和青锋未骑马,午夜绕过三大街巡逻,去了城中军营找到韩潜门外。
此时韩潜已经脱了衣服准备睡下,听到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他今年二十又五,正是火气旺的年龄,军中又无女子会来敲门,便从不讲究,习惯了裸睡。这次只以为是哪位同僚来借东西,便光着身子去开了门。
门外的人让他大吃一惊,一个是青锋,另一个却是戴着面具穿着青色单衣的男子。
青锋面色平静解释道:“将军,我奉陛下之命而来带这个人来。自上次与你一别,他对你念念不忘,陛下感其深情,允许他见你一次。”
陛下竟是这样的人……韩潜想起与陛下的两次见面,那个人年纪轻轻登了帝位,看起来不顾他人死活,能因一个小小男宠而感动?着实让人惊讶。
戴面具的男人往他身上一靠,便带上了门,把青锋留在外面。
屋里只有两个人。韩潜对这具身体印象太深了,他的身形也算修长,但比不过身形更为高大的勇武将军,头顶刚到韩潜的眼睛处。韩潜抱住他,接触到冰凉如绸缎的皮肤,压抑着心神荡漾,低声问道:“你这是为何?别做傻事。”
他最担心的还是皇帝的想法,鬼知道那皇帝会不会因为被忤逆而杀了他。
面前带着面具的男人摇摇头,表示安慰。
“陛下到底有什么想法,为何能允许你……”
韩潜在打仗上颇有天赋,可是实在不想揣摩不透宫中这些事。自己男宠送出去,无异于把妃子赐给大臣,这种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他想不通陛下为何会做。
不过又想到这人明面身份是陛下的男宠,他还是有些吃醋。
“难道是想收买人心?可我世代为国效力,绝非因为贪图这种恩赐!”韩潜想到这个可能,若是这样,实在是对他,对他们家族的侮辱。
“……罢了,你在床上休息吧。”
想不通就不想。谁知道那个人听完话却走向蜡烛,轻轻一吹将它熄灭了。屋子里一时间暗下来,只剩下微弱的月光洒在地上。
他借着月光照明回到韩潜身前,一双温热的手摸上了韩潜的阳根,修长的手指环着阳根上下套弄。
青年将军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香气,身体莫名开始燥热。
“你……别这样。不知道陛下怎么想,但你还是不要随意和我……”
戴面具的人再次摇了摇头,似乎意思是自己不会有危险。
然后他将面具微微掀起来,含住了他的阳根。
从韩潜的角度,仍然看不到他的脸。
韩潜绝无可能想到,这个人正是他所担忧降怒的陛下。
楚莲面对这具火热的躯体,心里倒是很满意,如果能搞一整夜那是再好不过,但也不能误了第二天继续商讨军情,只好计划着快些解决。
嘴巴里的阳根很快便胀硬,以至于快要顶到他喉咙深处去,激起一阵呕吐的反应。
他吞了一会儿,嘴离开了阳根,抹掉沾起一丝口水,还不忘把面具戴上。
韩潜只觉得刚被吮吸地如同升仙一般,鸡巴就失去了温热的口腔的包裹,一时间很不适应。
被撩拨到这个程度,任何一个人都忍不住。他抱起了楚莲,把他扔到床上,解开他的单衣,含住了他的乳珠。
楚
', ' ')('莲心里有些惊讶,韩潜这家伙明面上不近情事,私下里不知道哪里学来了这个花样。
乳珠被舔湿,痒痒的感觉,让楚莲咬住了嘴唇,极力忍耐呻吟。
那边韩潜又开始扒开楚莲的裤子,手摸上去湿湿的一片,才意识到,身下人比正常男子多了个小穴。
“这莫不是女人的……”
他把手指在蜜穴口插弄了两下,感觉到身下人被玩弄地身体僵直。
“上一次进的是这儿?”
他用手指按压花蒂周围,楚莲顿时觉得刺激直充大脑,他咬住嘴唇,抓住韩潜的宽阔肩膀,努力忍着不出声。
韩潜见他不出声,于是更变着花样地用手指插弄蜜穴,另一只手还抚上了阳根。
“陛下玩你,是不是也这样?”
韩潜说着手指狠狠地捣了两下花蒂,惹得那人嘴里不由泄出一声轻吟。他用三根手指插进花穴扩张,换着角度地抽插。他常年握刀拉弓的手指长了许多茧,一手玩花穴一手刺激阳根,花穴被玩得溃不成军,水流了一手。很快,阳根也射了。
“这就受不了了,好吧。”
早已忍耐许久的韩潜,抬起楚莲的腿,将阳根对准了菊穴。
“听说军中男子耐不住寂寞时,会互相操干菊穴,我们也试试。”
反正楚莲也不会说话反对,韩潜说完便把硕大的枪头,一点点挤进狭窄的菊穴。
被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侵入身体,尤其那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点青年将军,耻辱和因此而生的畸形快感,让楚莲屏住了呼吸,才能忍住呻吟。
直到阳根侵占了他的整个内部,恍惚间能感到阳根上面的凸起……
他紧紧咬住嘴唇,嘴里尝到了献血的味道。
韩潜在这温柔乡的包容下发出满足的喟叹,只觉得战争,功勋……什么都可以忘记。
阳根开始抽插。虽想对身下人温柔,可毕竟是身强力壮的军中青年,那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雄壮,他愈发地开始放纵,手里抓着楚莲的腿,速度也越来越快。
楚莲想叫他慢点,却又不能说话暴露身份,只好闭着眼被迫承受巨大的贯穿。
等到韩潜终于受不了,鸡巴发热发胀,一汪热精射在了通道的深处。
虽然青年将军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但楚莲怕他如此勇猛地做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暴露身份,便推开他起身整理衣物。双腿间流着的白色液体被他用衣服随意擦掉了。
“你……不能留下来?”韩潜在他背后看着他,眼里盛满复杂的光芒。“我会娶你的。”
楚莲摇摇头,赶紧离开了韩潜的营房,合上的门后似乎有一声叹息。
青锋自然还在尽职尽责地守着,此时也及时将外袍递给楚莲。
在绕路回府的途中,楚莲一直在思考。经过了半程,他才问道:“韩潜想让我留下来,他说想娶我……有一点意思,你觉得他是认真的?”
青锋想了想,答道:“依我看,认真得不能再认真。”
楚莲笑了:“只是上了两次床便产生了感情?也不过如此,还不如你有趣……”
“属下没了心,自然和别人不同。”青锋不是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但每一次他都不喜也不怒,只是在陈述事实。
“感情一事,当真是在心上?”楚莲还在沉思。
由于营房和太守府隔了整个街区,两人为了绕开夜间巡逻宵禁的士兵,走的是巷子间小路。
周围本应安静的环境,隐隐开始有了涌动的暗流。
房屋投下的黑影中传来不断的窸窣声,暗示着有人跟踪他们。
此时正经过一座小道观前,观门打开,三清像高高伫立俯视二人,街道上看似无人。
但两个人停住了。
青锋握住剑柄,侧头问道:
“陛下,你还能拿刀吗?”
楚莲瞪了他一眼:“我只跟他来了一次,不至于累到拿不动刀。”
青锋将腰间挂着的砍刀递给楚莲——为了保险起见青锋出来时拿了两把武器,一把是他自己的剑,另一把是军中常用的宽刃砍刀。
他二人背对着道观,面前的空旷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了一抹闪亮的刀光,两人立刻认出,是伏鹿特有的弯刀。
蛮族兵装成普通人混进城里,又是在战时,这种大事必要死几个官兵,前提是楚莲和青锋能安全回到太守府。
蛮族可不给他们时间思考,一时间数把弯刀从不同角度砍向他二人。
青锋日常随着楚莲一起接受宫中教官训练,马术射术刀法剑法都没落下,他不惧伤痛和吃苦,但凡楚莲不找他时都在和金甲兵一同训练,因此剑法射术都算得上高超。
楚莲不同于他,从小不愿意吃苦最爱玩乐,日常训练不过是因为祖宗之法不得不为。大麟国太祖起于微尘之中,于绝路处遇神兽麒麟祝福,得天命加身打下江山。因此他的后人也继承了这种祝福,但凡皇室中人都体质天生强于常人。楚莲也一样,
', ' ')('虽然他身材和强壮一词还差点距离,但力量射术实则比多数兵卒还要强。
青锋挥剑与楚莲配合,和这一群凶猛蛮族兵战到一起。他们并不打算对楚莲下杀手,因此致命的招都冲着青锋。好在青锋不惧怕受伤,蛮族兵又想不到楚莲这个传说中骄奢淫逸的小白脸竟然能有一刀将人拦腰砍半的力气,半点上风也占不到。
很快,最后一个人被楚莲砍掉了拿着弯刀的手,断面处皮肉黏连血流如注。楚莲一刀补在他胸口,结束了这场伏击。他抬手看到胳膊被划破了一个手掌长的伤口,血染红了整条胳膊。
他一时间脸色沉郁:
“若是查到是哪些废物放了蛮族兵进城,我定要他夷平九族!”
青锋却是身上刀伤无数,背部被砍了几条巨大伤口不说,腹部还被戳了个洞,肠子露在外面。如此严重的伤没有让他表情现出一丝虚弱,他稍微治疗了一下腹部伤口,便去为楚莲治疗。
就在此时,一道剑光从楚莲背后袭来,直指他后心。
楚莲还未察觉身后剑影,青锋已经看到了攻击,但来势太快拔剑抵挡已是不可能,他想也不想便将楚莲向身后扯过去,如此一来自己便挡在了剑锋的前路上,只有伸手以血肉阻拦剑刃。
但那剑锋不同于平常,轻易将他的手掌斩断,不停歇地又斩向了他的脖子。
楚莲回过头,在惊愕中看到一颗脑袋滚落尘土,一片鲜红的血水喷在他洁白脸颊上。
“莲儿,你长大了。”
他看到青锋倒下的身体前站着一个黑衣人。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叫‘莲儿’的时候却怀着一种奇异的情感,似乎半是怀念,半是仇恨。
楚莲下意识抓起砍刀,那黑衣人以极快速度消失,再次出现在楚莲身侧,转身抱住他肩膀,手掌劈向他的后颈,将他一击劈晕,随后黑衣人把他扛在肩膀上,走了一条不为人知的路,离开了恒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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