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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下
想要便要吧,林崇方现在哪还有力气拒绝呢。
掀开被子,就是赤裸的肉体,周元刚才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就看遍了。
左肩头有一处刀疤,应该是几年前留下的,右肩是枪伤,腰侧也是枪伤,周元小心的不去触碰伤口,长腿跨过林崇方的身体,伏在他身上亲吻着他的寸寸肌肤。
从眉眼到鼻尖,从嘴唇到下颌,从喉结到锁骨,最后在胸前的小豆子上用舌尖画着圈舔咬,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呵护爱抚。
林崇方躺着不动,睁着眼睛看着少年虔诚的动作,轻轻叹了口气。
“小元,你真的见到老鹰了吗?”
“怎么,你不信我?”
周元停下动作,盯着身下的人看,他讨厌林崇方总是把老鹰挂在嘴边。
“不是,我想问问,老鹰脸上的伤好了吗?上次分开的时候,他左脸被砍伤了。”
“呵…”
周元轻哼一声,冷笑着抚摸林崇方清俊的脸颊,没有人会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另一半把其他男人挂在嘴边。
“他脸上没伤,不过是断了左手食指,现在已经好了。”
周元说对了,可林崇方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跟老鹰从五岁在流民区认识,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年,从小一起捡垃圾一起坑蒙拐骗,到现在发死人财,哪次都不会抛弃对方,怎么这次,老鹰宁可放弃他也要去临省搞军火?
周元已经把手伸到了他的腰际,褪下了内裤,常年打铁起了茧子的手,握着林崇方软趴趴的性器,上下撸动挑逗,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
这还不够,周元把身体缩进被子里,爬到他胯下,张嘴直接含住了带着腥骚味的肉棒。
“唔…不要,那里好脏…”
林崇方身手推拒着周元的头顶,可周元根本不松口,还用舌头来回舔弄着柱身,吮吸着肿胀敏感的龟头。
“不脏,崇方哥,你是起义军,你是最干净的人,是我这种人渣遥不可及的…”
周元说完,就含着肉棒开始吞吐,甚至忍着反胃做了几个深喉,直到林崇方忍不住,弓着腰一个深顶,射进了周元的嘴里。
来不及咽下的白浊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周元勾了勾舌头,添了个干净。
林崇方看着周元做着荒淫的动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身体里的欲火也被勾了起来。
可他刚才说什么?人渣?林崇方不明白,周元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即便没胆做起义军,也至少是个敢救治起义军的义士吧。
反倒是自己,才应该是个烂人,假借起义军的名头,骗取少年的同情而苟活,真该死。
周元的下身要憋炸了,急忙忙脱了裤子,露出了跟他年纪极不相符的大肉棒。
他抓起林崇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激动地上下活动。
林崇方被手里的硕大吓了一跳,想他的手也不小,居然差点握不住这家伙,在他手里一跳一跳的,展现着充盈的活力。
“呃啊,好舒服,比我自己弄的舒服多了。”
周元全身颤栗,被心上人抚慰的感觉,让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林崇方脸有些红,他也不知道对这个才相处了几天的少年是什么情感,感激或者依靠都有,但要说喜欢的话…他还没想过背叛老鹰。
“不要想别人,只看着我,好吗?”
周元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轻易猜透林崇方心中所想,还为了不让他走神,再次亲吻着林崇方的嘴唇。
林崇方承受着对方舌头的侵略,血液混合着津液在两人的口中交缠着,喘息声渐渐加重。
有时候林崇方觉得这孩子的心智根本不像十七,甚至比他这个二十五岁的家伙还老练,但偏偏又生了一副纯良懵懂的眼睛,让他猜不透。
算了,再怎么说,周元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既然他想要这身子,那便给他好了,就当是报恩。
周元将食指中指伸进林崇方嘴里,搅着他的舌头玩,然后又将沾了口水的两指摸索到了对方的股间,探了进去。
“嘶…”
太久没做过的后穴突然有异物进来,林崇方难受的扭了扭屁股,却被手指进的更深了。
周元抓起枕头垫在了林崇方的腰下,毕竟他腿受伤了,做起来有诸多不便,只能借助外力。
又加了一指抽插着扩张,林崇方开始小声呻吟着,倒没有太难受的样子。
见差不多了,周元抽出手指,把林崇方的右腿抬到肩膀上,将硕大的肉棒顶在了肉穴入口。
“崇方哥,我,我会轻一点的。”
说罢,鹅蛋大的龟头就顶了进去,肠肉吸咬着滚烫的入侵者,让周元爽的忍不住直接全干了进去。
“啊嘶…”
林崇方叫了一声,但他不想让少年担心,索性就赶紧闭上嘴,强忍着下身快要被撕裂的痛楚。
周元的肉棒实在太大,一下子尽根没入,感觉都要干穿肠
', ' ')('道了,看着肚子隆起来的一根,林崇方都惊讶自己居然真的吃下了这根庞然大物。
“崇方哥,疼吗?疼就叫出来,我我忍不住了,我想动…”
周元像个讨骨头吃的小狗,眼巴巴的看着疼到皱眉的林崇方,林崇方微笑着点了点头,周元得到许可,高兴地立刻开始摆动腰肢,缓慢抽插了起来。
“嗯啊…啊…啊…别那么深…小元…啊那里不要…”
后穴的褶皱被肉棒撑平,接纳着肉棒的进出,顶到一处凸起的时候,林崇方呻吟的声音陡然变得销魂,周元知道,他干对地方了。
于是,那一块软肉就成了肉棒次次进攻的地方,速度也越来越快,林崇方的整个身体都随着周元的肏干摆动着。
“啊啊不行小元…啊哈…慢点…”
林崇方觉得身上的伤口都因为下身带来的酥麻而痛觉全无,只剩下直冲脑干的爽。
看着身下人眯着眼舒服的呻吟,周元满足的越干越快,越干越深,让林崇方叫的更急促了。
木床本就不太牢靠,还要承受两人的鱼水之欢,叫嚣着嘎吱嘎吱的抗议,但丝毫不影响两人越来越合拍的性爱。
“崇方哥,我干的你舒服吗?”
“嗯啊…舒…舒服…小元的好大,干的好用力…啊啊又顶到了…”
林崇方将手伸到自己的小腹,感受着肉棒次次顶进来而隆起的胀满,这根东西还真是让人快活。
周元得到鼓励,干得更起劲了,腰像是安了马达,抱着林崇方的屁股就开始加速猛干。
林崇方的肉棒被干硬了,随着肏干的律动摇摆,几个深顶之后,就高潮射精了,斑斑点点的落在了两人的小腹间。
看着高潮时张大嘴无声喘息的林崇方,周元小腹也窜起一股火,按着林崇方的腰把浓精全射了进去。
“啊啊啊…”
林崇方感受着体内被射了不少,灌满了肠穴,肉棒也滑了出去,脑子逐渐清明,身上的伤口再次恢复了疼痛,而且比之前更疼,纱布也渗出了血,看来是干的太猛,伤口被扯开了。
周元躺在林崇方身边,将人搂在怀里亲吻着,享受爱后余韵。
正当周元又来了感觉,准备继续提枪上阵的时候,敲门声又响了。
“周元,快起来!”
这次,外面的人直接叫了周元的名字。
林崇方看见周元的脸色瞬间变了,不是紧张害怕,而是阴森冰冷。
他迅速穿好了衣服,甚至扣好了衬衫的每一颗扣子,然后给林崇方盖好被子,开门出去又把门关紧,没让外面那人进来。
“什么事?不是都例行查过了吗?走,去院子外面说。”
是周元的声音,比刚才被守备团的人查询要冷静沉稳,应该是要拉着那人出去。
“不行,外面守备团里好像混进了起义军的暗桩,毁了咱们几次行动,不能再大意了。”
那男人的声音很低,但因为在屋檐下说的,林崇方还能勉强听到一些,他不明白周元为什么会跟守备团的人突然这么熟络。
“那你快说,来这里找我,是出什么事了吗?”
周元语气里有些不耐烦,显然是不想跟他多待一刻。
“你前几天抓来的那个人…啧,抓的人太多忘了?就手上有伤的那个大个子,拷打了几天终于招了,妈的,他压根不是义匪,就是个发战争财的军火贩子,趁着咱们两方打仗,他们混在死人里面捡装备拿去卖,越是打大仗,这种人越是高兴,真便宜他们了。”
“不过,这种烂人咱们倒是能利用,你想想,上面的肥的流油,咱们下面的人也该想想出路了,这贩子可说了,黑市武器价格够高,倒腾几次就赚不少呢。”
周元心不在焉,也没听得仔细,他怕林崇方听到他跟守备团的有关系,但事实上,林崇方也确实听到了。
“你随便处理吧,这种事就别来烦我了…等等,你刚才说,他不是义匪?是军火贩子?”
“对呀,我这不是来跟你商量一下,咱们仓库里有不少枪支弹药,让他做中间人,带着哥几个一起发财嘛。”
“他不是义匪?”周元愣愣的又问了一遍。
“对呀,你怎么了?”
“滚蛋!”
周元推开了男人,然后开门进屋,男人在外面敲了敲门,周元不理,还反锁了门,男人只好离开了。
安静。
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林崇方掀开被子,努力坐起身,艰难的拖着半残的身体穿衣服,从内裤到外衫再到裤子,足足穿了一刻钟,才勉强凑在了身上。
周元看着他,就那么看着,靠在门边一动不动。
林崇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光着脚拖着一条残腿,挪到了门口。
“让开,我要出去。”
“出去找死吗?就算守备团的人不抓你,你也会病死在这沙漠里。”
林崇方斜着眼瞪他,要不是他伤太重,恐怕威慑
', ' ')('力会更强一些。
“你个杂种!”
“你很高尚吗?一个暗流窃贼罢了!”
说着,周元抓住林崇方有枪伤的右肩,将他用力抵在了门框上。
“嘶…拿开你肮脏的狗爪子,我就是死也不会死在你这狗窝!”
林崇方的反抗根本毫无效果,只会加重周元的施虐兴致。
于是,周元不仅捏着肩膀的伤口,还抬起膝盖使劲碾在了林崇方大腿的刀口上。
那里才刚剜掉一块烂肉,本就流着血,这钻心的一下顶了上去,让林崇方瞬间力气全无,痛到脑仁直跳。
林崇方喘着气,紧咬牙关不愿意叫出声,只恨恨的盯着周元。
“你直接杀了我吧,我本来在九天前就该死了,可你凭什么暗算老鹰,你他妈的猪狗不如!”
周元笑了,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食指抬起林崇方的下巴,舔了舔对方布满血痕的双唇。
“我没打算抓他,是他自己偷偷跟着我要来救你,在戈壁碰上了守备团,我也只能顺势抓了他领功请赏了。”
周元无所谓的说着,一条人命于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只是当初遇见林崇方,让他溃烂生蛆的心里,总算照进了点阳光。
他还记得林崇方身受重伤爬到了院子里,说他是起义军,是为了国家未来抛头颅洒热血的先驱者,慷慨大义说的情真意切,还真感动了这个从小被守备团培养成的间谍,在他面前展现了最纯良的少年心性与爱慕。
可现在,那道阳光居然是跟自己差不多肮脏的阴沟,周元恨这个抹杀掉他内心柔软的窃贼!
“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暗流,演技真好啊,骗得我团团转,为你冒险去黑市,甚至还用枪做交换给你买药,要早知道你的身份,直接报你的名号去黑市买药,怕是都不用花钱吧?”
周元很气,他居然被一个混迹于黑市的暗流摆了一道,于是手上腿上的力道就更重了,鲜血已经顺着外衫薄裤洇湿了一大片。
林崇方疼的站不住了,可周元固定着他,又让他没法坐下,只能继续站立着。
“彼此彼此,我也没想到,你会是个守备团的狗东西!”
两人这几天建立起来的感情,顷刻间崩塌,除了恨就是恨。
“呵呵,我是狗东西,你也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
周元抓着林崇方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欺身上去就撕烂了林崇方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
“你滚开!老子死也不让你这狗碰一下!”
林崇方抬起没伤的腿踢着周元,但目前实力处于劣势的他,根本不是周元的对手。
周元抓住他的小腿,顺着膝盖用力向外一折,咔嚓一声,林崇方的右腿生生被折断了。
“啊—”
林崇方疼的叫出声,他多希望周元给他来一枪,可很显然,周元打算就这么一点点的折磨死他。
“你该后悔九天前爬到了我家门前,要是换一户人家,说不准你已经被老鹰救走了,毕竟这里的村民对起义军还是很有感情的。”
周元边说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掏出肉棒,对准林崇方恢复紧致的后穴就干了进去,一下一下的用力肏着。
林崇方对于这样的凌辱已经没有心情反抗了,两条腿全都失去了行动能力,跟废人无异,活着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看到林崇方鼓起嘴巴,周元赶紧伸手捏开了他的下巴,强制他张开了嘴。
“咬舌自尽?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活着的,别想这么轻易死掉!”
周元随手将地上的衣服揉成团,塞进了林崇方的嘴里,防止他再次自杀。
这次的做爱跟刚才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温柔的周元一去不返,换来的是如狼般的狠厉撕扯。
受伤的左腿鲜血直流,纱布完全被染红,周元仿佛没看到一般,将两条腿大大的分分开,好方便自己进入的更深。
“呜呜呜…”
林崇方的嘴被堵上,只能呜咽,疼痛,麻木,耻辱,愤恨,他唾骂着周元,诅咒他立刻去死。
但很显然,周元好得不得了,在林崇方身上做着活塞运动,发泄着和林崇方同样的愤怒情感。
“我就是要这样干你,让你眼睁睁看着被我羞辱,你跟老鹰是那种关系吧?你说,如果老鹰看见我肏你,他会是什么反应?”
“啪!”
林崇方抬起左手给了周元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尽了林崇方全身的力气,在周元脸上留下五个指痕,是他现在能做的最大反抗。
“呵,提到老鹰就这么心急啊?真要这么刚烈,刚才我肏你的时候,你似乎挺爽的嘛?”
周元非但没生气,反而加速了在后穴的冲刺,手还帮林崇方照顾着前面的性器,不一会就硬了起来。
林崇方好恨这该死的身体,全身各处都在叫嚣着疼痛,可那里被爱抚,还是会起反应。
“说你是烂命一条,你还真是够贱的,这都能硬?那是
', ' ')('不是我现在肏你,你也还是觉得很舒服?要不,我再卸你一条胳膊好了…”
周元握住了林崇方的手臂,一点点用力,林崇方疼的汗湿了全身,只剩两条胳膊还算健全了,再断掉的话,估计他不自杀也会慢慢疼死过去。
就在肘关节即将错位的时候,周元放开了他。
“我说了会让你活着,你就绝对死不了。”
周元加速肏干,上百下之后,跟林崇方一起释放了。
林崇方以为周元会放过他,可没想到周元起身拉着他的断腿把他扔到了床上,背趴着,两条腿像麻绳一样被分开到最大,从后面再次干了进去。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林崇方终于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但周元没停,即便林崇方像条死鱼,他也还是继续奸淫,只是,动作放轻了很多,还抚摸着肩上的伤口,甚至舔了舔。
“等你伤好了,咱们离开这鬼地方吧,随便去哪都好,然后参加起义军,做真正的英雄,好吗?”
周元附在林崇方耳边,柔声的说着,但昏过去的林崇方又怎么可能给他回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咔嚓!
伴着正骨的声音,林崇方是被疼醒的。
周元帮他把骨骼错位的右腿扭正,再次让林崇方落了一身的汗。
但这不代表结束,周元才十七岁,精力最是旺盛,林崇方反反复复被肏晕又肏醒,直到天快亮了才算是发泄完了。
…
再次醒来,林崇方已经被送回到地下室,周元不在,但身上似乎被处理过了,伤口被重新换了纱布,只是后穴一直到腰都像是被碾压过了一样疼。
林崇方没再想着自杀,因为只有活着,才能见到老鹰。
周元每晚都会来凌辱他一遍,事后又会带着歉意帮他处理伤口。
两人没再说过话,默契却一天比一天合拍,当然,主要表现在性事上,一个会肏穴,一个会呻吟。
一个多月后,林崇方的身体居然还真的在周元的照料下好了起来。
某天夜里,周元简单收拾了行李,带着林崇方离开了荒凉的戈壁。
“要去哪?”
这是一个多月来,林崇方第一次跟周元说话。
“离开这里,你不是一直想离开吗?”
“我要去救老鹰。”
“他死了。”
“你说什么!他怎么可能?”
“他不听话,想逃出来找你,就被守备团的人打死了,你知道的,守备团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死了我也要见到他的尸体!”
“可以,他的尸还是我收的,就埋在前面那颗胡杨树下。”
当林崇方真的见到了死去的老鹰,坚持了这么多天的信念突然就塌掉了。
他想死,即便到了地狱,也要跟老鹰一起!
周元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一记手刀把人打晕带走了。
几年过去,起义军连连大胜,眼看功成名就,年轻的团长却死在了他最亲近的参谋怀里,心脏插着一把匕首。
当然,参谋没有独活,一声直冲太阳穴的枪响,结束了这多年的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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