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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荷近几日一直随侍沈蜜左右,不放心芙蓉也不放心其他小侍子,事事亲力亲为。芙蓉打趣他天天粘着帝君。绿荷也只能无奈,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沈蜜这几日吃吃喝喝正常,要不闷在房里看画本做刺绣,要不就是去听大师讲经。讲完佛经还要一个人待在特建的佛堂里几个时辰,不知想些什么。
别人看着没有异常,可绿荷知道往年君后可不是这样能安静下来的主儿,好不容易出宫,怎么会天天待在寺里听那枯燥的佛经。那沐侍卫也是,随意招惹些什么公子,也不见人影。
今日,君后也已经佛堂里待了一个时辰了。算了这感情之事自己还没弄明白,索性不管,去安排君后午膳要紧。
林于风藏在梁上已经半日,昨夜轮到她值班,本来听那老和尚和沈蜜讲经已经昏昏欲睡,却还是等到只剩下他一人。
刚准备飞身下去,又见他对着释迦佛像一本正经念念有词的模样可爱,趴在梁上偷窥了半晌,才静静落到他身后,蹲身抱住他。
沈蜜大惊失声,第一反应是寺里怎会有贼人,然后用力挣扎。可是身后的女人铁桶一般箍着他,让他动弹不得,急的满脸涨红。
“以后这种情况记得要叫,知道吗?”
调笑的声音不大,却像在耳边炸开似的。
条件反射地要叫出声,又被一只大手轻轻捂住嘴:“没听出我的声音吗,真要叫?是我。”林于风轻叹。
“我…见不着你样子,怎么知道你是何人。再说!你这样的浪荡女作派,喊了人来才叫你现形!”两人接触不多,但林于风的音容笑貌早已刻在沈蜜心底,刚才还偷偷为她祈福呢,怎么还会不知道呢,身体已经不在挣扎,但还是嘴硬着。
沈蜜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倒在林于风身上微微气喘,又气她前几日与那个什么公子的亲密,恨她随意撩拨他人。
想至此,沈蜜心中涌起一团火,狠狠踩了林于风一脚,挣脱出来。
林于风脚掌微风,退后一步,心里好笑,顺势给沈蜜转了个身,以面对面的样子又抱他在怀里。
沈蜜又入了魔爪。
一声哼笑,林于风托着他的屁股不老实的揉捏了两下,将他抱起,放在供桌上,把脸凑近:“这下看清了,我是谁?”
沈蜜刚被她糅了两下,舒爽又不知所措,见她凑这么近,还是那双透着坏的笑眼,只能侧过脸,颤抖着睫毛,不知怎么答话。
这是什么意思,两人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她每次像个地痞流氓一样调戏自己…
沈蜜酸涩不已,想问问她到底什么意思,又开不了口,这话哪有男子先说的。盈满了泪的眼狠狠瞪了她一眼,双手软绵绵地推向林于风凑近的双肩:“你快些走开,本宫要叫人了!登徒女!”又转回了头。
带着颤音的“登徒女”没有任何威慑力,却带些真心,把林于风骂得一愣。
林于风摆正沈蜜的脸,没了往日那标志性的笑,多了分正经和认真:
“第一次见你起了淫欲,弄了你一次。那夜不得不承认我有些轻浮,也有些浪荡。你说你是绿荷,我也未太当真,只想若是娶回家也未尝不可。后来…你也知道身份有别。“林于风顿了顿,又继续说,“大概你我有缘,被月老系了红线,怎么都分不开。谁让你山洞那夜馋嘴吃了春菇。都这般了,你还想抛下我?与我划清界限吗?你是君后也好,宫侍也罢,我想说,我喜欢你,蜜儿,我想娶你做我的夫郎。”
一番话真情可见,说的感人肺腑,更何况是从个俊俏的女子嘴里说出来,任是天仙也要下凡来,更何况是沈蜜这动了心的人呢。
沈蜜左手捂着心,激动难耐,太过震撼。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知晓…我的年纪?我…四十,足足大了你十八岁。再说…我已有妻主,我…是当今君后!你…我…我…”
“蜜儿,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年龄如何,身份又如何,但只要我在定会护你周全。除开这些你是愿意的,对吗?”
“…。而且画本里说女人最会骗男子,你能对我说出那么多喜爱,他日爱上了别人,你便会将我弃于一旁,对其他…男子说出这番话吧。”
林于风轻抚已在怀里松软下来的男子,攻势更为迅猛:“我只知道此刻的我甚是喜爱你,我是定然要得到你的,不管你答不答应你逃不掉了。只想问一句,你喜欢我吗?”
沈蜜早在心中说了一万遍喜欢,此刻的心意相通是他这四十年中最大的欢愉。
“你这样的女子,我怎会不喜欢,我这一颗心早就…唔…不…唔唔…”
听到“喜欢”,林于风忍不住嘬了沈蜜喋喋不休的嘴唇几口,堵住他的担心与自卑。明明听到这声喜欢并不吃惊,可林于风还是心花怒放,控制不住喜悦。
“你喜欢便好,其他的事我替你想。你愿意相信我吗?愿意与我一同面对吗?”
一句“我愿意”怎么都说不出口,太羞耻又太开心了,抑或是太激动了!沈蜜根本不想拒绝眼前的这个恶劣又
', ' ')('温柔的女人,只能紧紧抓着她的衣衫,抓到指尖泛白,表达自己的十万个愿意。
林于风心下了然,也不逼他回话只是凑上前去:“此刻再亲你不算是登徒子了吧。”
“唔…唔,不…不要把祭品弄到地上…啊…”
“你的屁股怎么这么软,好舒服…还有你的腰,你的胸。”林于风动作不停,双手在沈蜜身上流连,极尽色情地抚摸。
“啊…不要再捏了,好…难受…嗯嗯,不要了…啊…那里不行…别进去…”蜡烛香台早已被扫落在地,沈蜜躺在祭台上,衣裳半解,享受着年轻恋人娴熟灵巧的侍弄,半推半就。
“哪里难受,这里,还是这里?”林于风的手沿着抹胸伸进去,感受了绸布与白肉的挤压,晃荡。
“啊…唔…好紧,你…拿开…了”
话语与身体的矛盾充满了调情意味。
迷蒙间,沈蜜突见一双低垂的眼,带着无尽的慈悲。
这里是佛堂,怎么能在这里行这淫秽之事。再说我俩本就是不伦偷情,要瞒着众人。沈蜜一下了从情欲中清醒,惊叫一声挣扎着要起来。
“啊!我们换…换个地方。”
林于风停下动作,向上一看,同样看到了那双慧眼。可她一向不受约束,三纲五常,清规戒律从不放在心上,看沈蜜这么激动,眼中更为嗜血,充满了不畏与睥睨。
翻身压上沈蜜,衣袍一件件脱身,两具肉体浑身赤裸地拥抱在佛陀下,严丝合缝。
“蜜儿,睁眼。我就是要在这佛堂里要了你,让你再没机会后悔!”
沈蜜双目微睁,情人的年轻肉体就在眼前,他已经看不到其他。
林于风跨坐于沈蜜双腿上,扶起沈蜜刚刚挺起的黑紫,“噗呲”一下入了穴。
“啊…好紧…干,沐娘,快放我…放我出来…我进…进不去…哼…哼…难受…”沈蜜哼叫起来,难受的背部扭动起来,在香案上摩擦。
“蜜儿,蜜儿,你的棒真大,放松,呼…不要扭…”
“唔…嗯…我难受,沐娘…”
林于风的穴内水儿还不是很多,有些干涩,沈蜜那里也未完全挺起,冲动之下贸然纳他入了穴,林于风有些后悔,应该再做些前戏的。
罢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林于风一不做二不休,微微趴下,用唇在沈蜜鬓边轻啄,双手揉捏他的胸部中心点,就这样一边安抚,一边腰身用力下沉,“叭”,一声闷响,整个吞下了沈蜜。
“啊啊…啊…进去了…沐娘…你…你里面好潮…豪门…喘不过气来…你…你快动一动…唔…”关键处被夹在那个给他欢愉的潮湿洞穴中,沈蜜爽的翻了白眼,腰部一耸一耸地向上挺动,想要更多。
“唔,蜜儿,你好粗,好大,快填满我了。哈,你怎么还在变大。”虽然知道沈蜜的玉棒不同寻常男子,可以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了,林于风还是有些吃惊,发狠似的上下抽动起来。
“啊…哈哈…慢一些…慢一些…好热…是…是不是破…皮了…”沈蜜感受着穴里每一处贴紧自己的嫩滑,好像有千张万张小嘴吮吸得他飘飘欲仙,爽死了,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妙的地方。
沈蜜双手胡乱舞动着,落到两处浑圆的大胸上,一开始还不敢太过放肆,情之所至,也开始不管不顾地动了手,拢捻拨挑轮着进攻。
“呵呵,你才慢些…唔…不要急,我都是你的。…嘶,你这不听话。”沈蜜攻势越发猛了,身姿也越发浪起来,比那扬州的花楼头牌还要淫荡,嘴里妻主,沐娘的胡乱喊着。
林于风早就尝过了情欲,一向游刃有余,没想到沈蜜床上这么疯,两人搂着,也以分不清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就这样吻着,下身起起伏伏,一塌糊涂,黑色草丛中全是白浊。
“沐娘,妻主,我的妻主…啊…啊…我要去了…”
林于风也忍不住了,腰部一挺一僵,黏腻的水花喷射在沈蜜的龟头上,那个龟头像是接收了信号会敬了更加浓稠的一发,激得林于风给予男子孕精的凹点更加挺立,差点直接冲进沈蜜的玲口,止在了入口处。
这场男女之间的情欲战争偃旗息鼓,搂抱在一起喘息,回味,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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