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用木栅栏围出了刑场四周的一片区域供民众观刑,从府衙大门到观刑区都挤满了人。向衙役出示了王爷的令牌后,景复生得以穿过阻挡观刑民众的木栅栏,来到公堂外与明威汇合。看到四位馆主被带上了刑场,他连忙问明威,自己是不是回来得太迟了,已经错过了审判。
明威像是看透了景复生的心思,解释道,“案子虽然审完了,但您回来的正是时候。四名犯人都认了罪,这接下来,就要执行判罚刑责了。”
景复生无意间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可就在这时,只见刑官押着四个小男孩走了出来。粗布的长裤还挂在脚踝上,不允许他们提起来,因此四个孩子走起路来都磕磕绊绊的,只能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缓慢挪动着脚步。木栅栏外,所有人都盯着他们四个红通通的小屁股看。
见此情形,明威解释说:“依据乾国刑律,男子犯罪,流放以下的刑罚,都要折算成笞杖之刑,由家中的男孩代为承受,以尽孝道。”
“他们还要对那四个小男孩打屁股?!”景复生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期待与兴奋,可他随即意识到这样的想法是多么卑劣可耻,心中深深的羞愧令他神情低落。明威看在眼里却并未点破,反而安慰道:“景老爷,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聚在这里观刑了。”
但景复生并不想用单纯的“好奇”替自己辩护。他很清楚,他真心期待着看到那四个小男孩遭受刑责的场面,只为了有机会将它记录下来。“那是一种猎奇的心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淫虐的欲望。”他在当晚的日记中反省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四座训示架形如人字梯,在刑场上一字排开。衙役领着小男孩趴在中间的横梁上,接着绑住双手向上吊起,又将衣摆掀开固定在腰部以上,让即将受罚的光屁股完完全全地曝露出来。四人身子前倾,脚不着地,横梁托着孩子的小屁股向后撅出,高高翘起的两瓣红臀实在是羞耻又无助。明威适时地讲解道:“当众训责,示辱人前,正是训示架这个名字的含义。”
随着典史喊出“行刑”二字,四个小男孩都忍不住呜咽啜泣,刑官们扬起手中名为“随年杖”的荆条,照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赤裸娇臀,重重地抽打起来。藤鞭炸响,鸟雀惊飞,孩童放声嚎啕,拉开了这场官刑笞责的序幕。
荆条纤细坚韧,挥舞起来“嗖嗖”不止,如同刮起一道道劲风,凌厉地袭向刑台上深红瘀肿的嫩屁股。刑官一路从臀尖抽到大腿根,转眼间一道道肿起的红线就铺满了只有巴掌大的幼嫩臀瓣。“噼啪噼啪”的鞭打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与四名孩童的哀嚎痛哭一同回荡在刑场上。
与此同时在衙门外的大街上,说书人念起了定场诗:“府衙门前观笞臀,杖责藤落北风声。不知紫檀几斤重,莫问黄荆粗几分。荆条凌厉檀木沉……”那人念到一半,手中的折扇“唰”地收起,“啪”一声敲在自家儿子的光屁股上,“杖笞孩童多少人!”穿开裆裤的小男娃趴在爹爹的臂弯里,配合地“哎哟”一声,逗得一众看官哄然大笑。说书人轻声叹息,接着念道:“殿上廷杖堂下板,雷霆雨露皆圣恩。”手中折扇一句一板地敲打在小屁股上。
“替父受责刑不减,姜塞未改数寸深。可怜蜜桃颜色好,幼子哭嚎不忍闻。”说书人继续念着诗句,每到重音处,便抬起手来用扇骨拍打小娃儿白里透红的臀瓣,一下重过一下。仅仅四句诗的工夫,娇嫩的小屁股已是通红一片。小男孩忍耐得辛苦,龇牙咧嘴地笑着,两瓣浑圆饱满的小肉丘不安分地在爹爹的膝上扭动,说书人将儿子夹在手臂下,念出最后四句定场诗:“看遍堂外撅光腚,多少红臀晒紫痕。旅客归乡问侄儿,堂前幼童——”“啪!啪!啪!”一连三记板子使了七八分手劲抽在小屁股上,“承板藤!”
看官们拍手叫好,喝彩声盖过了小娃儿的哭喊。受了委屈小娃儿趴在爹爹怀里啜泣,身子耸动起伏,肥嫩柔软的屁股蛋子随之晃动颤抖着,男人看到那深红的臀峰上隆起三道发紫的肿痕,体恤地揉了揉儿子的小屁股。
过了片刻,说书人在小男娃的臀瓣上轻拍了两下,提醒他未尽的职责——念过了定场诗,就该向看官们讨赏了。小娃儿来到场边,撅起屁股讨要赏钱,通常看官们会把铜钱塞进开裆裤后面的口袋里,也有不少人会将大额的刀币塞入那两瓣红肿的屁股蛋子之间。可惜今日有些不凑巧,在场者大都是来府衙观刑的,并没有意愿留下来听书,那边一喊“主刑开始!”众人便纷纷散去,到刑场边上寻个好位置去了。
“大人,随年杖已执行完毕。”刑官放下了手中荆条,拱手向坐在正前方监刑的曹大人复命,“请大人验刑!”
曹府尹饶过桌案下场检视,满意地看到四个孩子的小屁股都已通红透紫,臀面上肿胀的鞭痕鳞次栉比,隆起了半寸有余。他踱步到刑架旁,对着小屁股揉弄起来,一边问道:“一共打了多少下?”
“回禀大人,依据受刑者的年纪,已对犯人谢剑秋之子决杖四十,对冯学礼之子决杖六十,其余二人各五十。”
曹府尹点了点头,“好,先上姜刑,再请明正板,重责裸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人?!”谢剑秋膝行上前,带着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姜塞入穴乃是针对习武之人的刑罚,四个孩子都不过是垂髫幼童,并没有武艺在身,还请大人免了这姜刑吧?”其余三人也不忍见到儿子稚嫩的小穴受生姜灼痛之苦,纷纷求情。
“谢剑秋,尔等方才不是还说,愿意认罪受罚,绝无怨言吗?”曹府尹冷漠地回道,“尔等均是习武之人,而他们四个是替父受刑,自然就要代替尔等受此姜刑。至于他们习武与否,并不重要。”话音甫落,刑场上已传来小男孩不堪羞痛发出的呻吟与哀嚎。
刑官首先解开了吊住小男孩双手的绳子,令其上半身平趴在刑架中层的横梁上,随即就当着谢剑秋的面剥开了他儿子的臀瓣,将紧致软嫩的小肛门羞耻地暴露在围观众人的视线之下。只见那饱受鞭责的小肉穴仍是充血肿胀未有丝毫消退,可刑官却是毫不怜惜,指尖挑了少许猪油膏抹在穴口,接着便双指并入,粗暴地抽插起来。一番潦草的润滑扩张之后,不等洞开的小肛门合拢,刑官立刻拿起一块去皮的老姜,硬生生地顶入了狭窄幼嫩的处子菊穴。
谢剑秋低下了头,不忍心看着儿子未经人事的小嫩穴遭受姜塞无情的侵犯。同时他也知道,更大的耻辱与痛苦才正要到来——姜塞插入小肛门深处,接着就要开始当众执行板子打光屁股的刑罚了!男人转头瞥见挂在刑架旁的紫檀木板,一想到刑官要用如此宽大厚重的刑板,严厉地痛打儿子早已紫红斑驳、瘀肿遍布的小屁股,他便感到心头隐隐作痛。
“犯人冯学礼、周海端、黄世荣、谢剑秋,纵容弟子聚众斗殴、利器伤人,犯失职之罪。府尹大人念其主动认罪,态度诚恳,特从轻发落:判处冯学礼、周海端、黄世荣重打三十大板,谢剑秋重打五十大板!因其四人以武犯禁,按律姜塞入穴、重责裸臀!”念完了判决,眼看生姜已分别插入四个娃儿的小肛门,典史朗声宣布:“主刑开始,刑官就位。”与随年杖不同,主刑板子按律要双臀分受,意味着每个小男孩都要被两名刑官左右开弓地责打光屁股!
“置板——”听到典史发出指令,刑官纷纷取下紫檀制的明正板,贴在小男孩滚烫胀痛的屁股蛋子上。那冰凉的触感对四个孩子而言再熟悉不过——正是学堂的老夫子,从水桶中抽出戒尺,搭在刺痛发烫的小屁股上准备继续第二轮甚至第三轮打屁股惩罚时的感觉——与其说是对臀上痛楚的舒缓,反倒更像是严厉责罚的预兆,即便刑场四周事先都支起了火盆,四个小娃儿仍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见刑官准备就绪,曹府尹掷出令签,高喊“行刑!”签牌刚一落地,刑场上已即刻响起一片沉重而响亮的击打声!原来那明正板乃是长柄方形,檀木所制的刑板,其板身长度足有两拃,且比成年男子的手掌还宽,厚度更是一指有余,挥舞起来势大力沉,故而每一板皆是带着风声呼啸而下,“噼啪噼啪”的无情笞责洪亮震耳、响彻刑场,令在场围观的所有百姓都对“明正典刑”这四个字感同身受。
可笑那紫檀本是佛门宝物,如今却沦为衙门里的笞刑板子,狠狠痛揍着四只无辜受刑的小屁股。纵使刷了数道桐油,打磨得温润如玉,却依旧掩藏不住其中的戾气,就算是瞎子见了,也知道此物是再厉害不过的打屁股刑具。
毫不留情的板子在一丝不挂的娇嫩臀瓣上抽得“噼啪”作响,小娃儿声嘶力竭的哭嚎传遍了衙门内外,大街上的路人有的兴致勃勃循声前来观刑,有的掩面疾走不忍心目睹惨状,但无论是谁都听得出来,府衙的刑场上正在对数名幼童执行着无比严厉的打屁股惩罚。
看着小儿子的嫩屁股被刑板责打得笞痕累累、紫肿不堪,听着小娃儿用颤抖的哭腔叫唤着爹爹,黄世荣再也无法继续隐忍克制下去,他膝行到曹府尹面前,叩首道:“求府尹大人法外开恩!饶了我儿这顿屁股板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曹府尹叫停了责打,听取刑官汇报已经执行的数目,黄世荣以为得了赦免,正欲谢恩,哪知他骤然斥责道:“黄世荣,你可知扰乱法场,阻挠行刑该当何罪?!”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心疼小娃儿的屁股。求大人开恩呐!”
周海端也忍不住为其辩解道:“曹大人,黄师傅和我们一样爱子心切,不过是一时冲动……”
“都给我住口!”曹府尹拍下惊堂木维持刑场肃静,接着转而对另一人发难道:“谢剑秋!难道这就是尔等,方才向本府保证的’绝无怨言’吗?!”
“回大人的话,黄师傅虽然鲁莽冲动,但身为人父者,眼看着年幼的小儿子在自己的面前,被人狠狠地打光屁股,无法泰然自若也是人之常情啊……”
“不,”曹府尹打断了他的话,“本府要你解释的,另有其事。尔等先前认罪时曾向本府保证,甘愿受罚,绝无怨言,那为何刚才据刑官禀报,你们四人的刑责才打了不到二十下,这四个孩子就如此放肆哭嚎,不知收敛?!这难道不是口出怨言,不思悔改吗?!”
谢剑秋不曾料到曹府尹会借此发起责难,一时竟也慌了神,“大人!这檀木板子笞责裸臀乃属官刑,寻常人家不得私自使用。四个小娃儿虽然调皮贪玩,可无论在家还是学堂,每日不过是抽藤条、打戒尺,从来没有挨过如此严厉的光屁股板子啊!”
“本府不想听这些借口。尔等口口声声说诚心悔过、认罪受罚,保证绝无怨言,以此换取本府从轻发落,现在却出尔反尔,不仅阻挠行刑,还纵容幼子喧哗哭闹,暗示本府判罚过当,意图引发民怨。可见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悔改之心,本府不得不施以惩戒,来人!”又是一声惊堂木敲在桌案上,“上口衔!”
刑官给每个小男孩嘴里都横塞入一截细竹棍,命令其衔于口中。曹府尹接着判罚道:“敢有竹棍落地者,此前已执行的屁股板子,无论多少一律作废,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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