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听到这样的加罚规矩,人群中议论如沸,有人质疑如此重复责罚是否合乎刑律,也有人担忧不允许张嘴哭嚎,否则屁股板子就要从头再打的规矩,对于四个小孩子来说实在太过严苛,有违当今圣上“宽仁慎刑”的主张。这时就有一些个“颇有学识”的秀才跳出来解释:“刑律虽有规定讯囚之数每日不得过百,可从没说过加罚也有此上限。府尹大人既已从轻发落,这四个小娃儿却仍不知好歹,放肆喧哗,合该多罚几下屁股板子,让他们受点教训。”
刑场上,檀木板子裹挟着“呼呼”风声,重重地抽落在肥嫩而肿胀的小肉丘上,发出“噼啪”脆响的同时,带起一道道痛苦的肉浪,扩散至臀瓣上的每寸皮肉。四个小男孩都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哭喊出来,小脸涨得通红,可小孩子薄弱的意志哪里敌得过这严厉的板子打屁股,才挨了不过十余下,小男孩便再也忍耐不住,松开了嘴里的竹棍,放声嚎啕起来。
刑官捡起竹棍,擦拭后又塞回小男孩口中,这时旁观者冷漠的话语传来:“这竹棍一落地,之前的屁股板子就白打了,又要重新开始咯!”听到如此直白的解释,四个孩子这才意识到口衔落地的后果是何等惨重,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扭着头向爹爹求救,口中发出阵阵呜咽哀鸣。然而后者此刻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刑官再次抄起明正板,继续毫不留情地打屁股。
“呼——啪!”板子全力击打在紫肿的臀瓣上,小男孩奋力踢蹬双腿,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屁股蛋子上火烧火燎的痛楚,连挂在脚踝的裤子都被甩飞出去。
“呼——啪!”刑板重责之下,男孩娇小的身子筛糠似地猛烈打颤,两腿绷得笔直,牙齿与竹棍的缝隙间挤出尖锐的惨叫。
“呼——啪!呼——啪!呼——啪!”接连落下的责打将臀肉重重拍扁,姜塞更是被顶入小肛门深处,辛辣的姜汁刺激着穴道,男孩因而使不上劲,无法夹紧臀瓣,整个小屁股里里外外都是火辣辣的疼。
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抽打得左摇右晃、臀肉乱颤,臀面上浮现一道道暗红发紫的瘀痕,谢剑秋心中不禁感到万分懊悔、深深自责:若不是他不甘受辱的自矜自傲之心作祟,当众戳穿了曹府尹暗中的图谋,又怎会触怒于他,招来报复,致使自己心爱的小儿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下裤子,露出赤裸的双臀,插姜塞、上口衔,再狠狠地打光屁股板子?!
刑官将明正板高举过肩,抡圆了手臂挥落而下,左右交替地抽打着小男孩的屁股,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回荡在刑场上空。板子如雨点般落在臀肉最为肥厚的臀峰,连续又密集的痛打令屁股蛋子上针扎一般的痛楚愈演愈烈,四只小屁股都克制不住地扭动挣扎,口中呻吟哀嚎不断,粗重的喘息之间是浓重而压抑的哭腔。
急促又凌厉的责打在肥嫩柔软的小屁股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痛苦的涟漪,板子似乎打得越来越重,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疼。害怕、委屈、羞臊,种种滋味在光屁股挨板子的剧痛催动之下化作泪水泉涌而出,四个小娃儿的哭声响彻府衙内外,口中的竹棍先后都落了地。
“不要……呜呜呜……”小男孩疯狂地摇头抗拒着刑官递到嘴边的竹棍,紧紧闭起双唇不肯咬住口衔。刑官也并非铁石心肠,看到那满面泪痕、惹人怜爱的小脸蛋,难免会想起家中幼子,心生怜惜。可正因为如此,刑官们才深知自己不能心软,若是被扣上徇私枉法、渎职舞弊的罪名,就要轮到自家的男娃子受这明正板笞责裸臀之苦了。“小娃儿,俺有职务在身,实在饶你不得,休怪俺无情了!”说罢,刑官握住露出小肛门的姜塞末端,狠狠抽插起来,穴道内火烧火燎的滋味令小男孩失声痛嚎,竹棍就趁他张嘴的时候塞了进去。
上好了口衔,刑官再度抡起板子,照着高高隆起的紫肿臀瓣重重地揍了下去。只听“呼——啪!”一声,猛烈的击打如同巨石投湖,两瓣小屁股不住地晃动打颤,小男孩紧咬牙关,泪流汩汩而下,双腿抽搐不止,小脚丫来回摆动着,十个脚趾头紧紧攒聚又猛然张开,不知该怎样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十下板子合计为十,行话叫做“一轮”,每一轮打到最后两下,两侧的刑官便会陡然加重力道,左边的刑板堪堪离开臀面,右边的一记重责立刻紧随而至,“呼——啪!呼——啪!”这种打法俗称“过关”,摆明了就是在对小男孩刻意刁难。
不仅如此,还有打梯田、撩桃子、捣年糕……刑官打屁股的手段可谓层出不穷,男孩的小肛门里还插着老姜,姜汁辛辣灼痛,小屁股内外都承受着加倍的痛苦煎熬。“噼啪噼啪”的落板声接连不断、刑架上传来痛嚎连天,漫长难熬的惩罚仿佛无休无止。屁股板子打了足有半个多时辰,四个小男孩已不知让口衔竹棍落地了多少回。
宽大厚实的檀木刑板翻飞起落;四只小屁股在板子结结实实的痛打之下弹跳不止;剧烈的痛楚凝聚成臀峰上深紫的瘀痕;小男孩艰难地扭头,泪眼婆娑地望着爹爹;景复生操作着手中的摄影机平稳地移动,将眼前的一幕幕惨状完整且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我清楚地看着打屁股的过程,看着那四个浑圆的小屁股遭受着大木桨痛苦的洗礼,随着一下比一下重的严厉责打,本就深红一片、瘀肿至极的臀瓣逐渐变成如同枯萎的玫瑰一般的颜色。如果没有留下影像资料,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我的朋友们,相信我今天所看到的一切。
在我看来当不幸发生时,最大的痛苦并非来自于肉体的疼痛,而是源于对自身悲惨境遇的无能为力。就比如一个小孩子犯错之后,被大人放在腿上打屁股。在整整一屋子的客人面前,爸爸不由分说地将他抱到大腿上,扒下他的裤子,随即抡起比巴掌还大的枫木发刷开始惩罚,甚至还要让他仰面躺在腿上,再攥住脚踝向上提起,用换尿布的姿势对他狠狠地打光屁股。
那小孩可以看到客人们或取笑或怜悯的表情,在他感到无比羞耻的同时,厚重坚硬的硬枫木正飞快地抽打在他赤裸的小屁股上。伴随着巨大而清脆的“噼啪”声,火辣辣的刺痛席卷而来难以承受,可是他除了放声大哭以外,其他什么也做不了,任凭他如何哭闹,万分羞痛的当众体罚也不会停下。
那四个可怜的小男孩,他们的处境在本质上和那个被爸爸放在腿上,摆成换尿布的姿势,再用发刷狠狠打屁股的小孩子无异,然而他们所受的屈辱与痛苦却比后者高出几十甚至上百倍,简直超出了我对最严酷的体罚的想象。请恕我无法在此赘述,因为相较于记录在胶片上的影像,其余的任何文字都显得过于苍白。”
突然一名小厮跑来,递给曹府尹一张字条,后者看罢脸色大变,立即叫停了行刑。围观百姓议论纷纷,曹府尹敲了一下惊堂木,朗声说道:“看在尔等已有悔改之意,本府特准免去加罚。”
取下了竹棍,四个小男孩都克制不住地大声啼哭起来。“谢大人开恩,谢大人开恩呐!”黄世荣感激涕零,另外三人也分别谢恩,然而就在这时,曹府尹却又拍响了惊堂木,大喊一声:“打!”原来这加罚虽然得以免除,主刑却要重新开始,转眼间刑场上再度响起“呼——啪!呼——啪!”的清脆巨响,更有四个小娃儿的痛哭惨叫回荡在府衙内外,彰显官刑之威、法度之严。
“呼——啪!呼——啪!”看着刑架上那两瓣饱受笞责的小屁股,刑官眉心微蹙,口中喃喃安慰道:“小娃儿,熬过这顿屁股板子,你就长大了。”说罢,又举起了檀木刑板,重重挥落!
曹府尹缓缓走到谢剑秋身旁,轻声说道:“本府今日只不过是小惩大诫,这板子打屁股的惩罚就先到此为止。若敢再犯,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对挑衅的话语置若罔闻,耳边只有“呼——啪!呼——啪!”的落板声,小儿子的安危是他唯一在乎的事。曹府尹转头瞥了一眼,只见原本荔枝肉、羊脂球一般的小屁股已完全变了样。本来雪白粉嫩的臀肉上布满了藤杖和刑板留下的青紫笞痕,两瓣屁股蛋子瘀肿到了极点,臀峰更是近乎黑紫。两团小肉丘之间还夹着粗长的姜塞,随着左右刑官的交替落板,不断地冲顶、撑开小肛门,在穴道内抽插往复。曹府尹凑到谢剑秋耳边,随后所说的话令他警惕地睁大了眼睛:
“虽然这顿官刑板子快打完了,可是阎大人赏赐的责罚,还在府上等着呢。”
“呼——砰!”小男孩声泪俱下。
“呼——砰!”男人攥紧了拳头。
“呼——砰!”脸上的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一颗颗砸碎在青石砖上。
一声声沉闷的碰撞伴随着小男孩的啼哭与求饶,在阎府的内院里回响着。
一条长板凳横放在男人眼前,他年幼的小儿子被人拖拽到凳面上捆住了手脚,接着就掀开棉袍,将宽松的棉裤扒到脚踝,露出两瓣青紫乌黑、瘀肿至极的小屁股。
“呜哇——不要打!不要打啊!”站在长凳两旁的军牢手毫不理会小男孩的哭求,足有小孩手腕粗的枣木棍破风而下——狠命地照着男人浑圆挺翘的臀瓣重重抽打!
院子中另一条正对中堂摆放的长板凳,正是替他准备的!精壮魁梧的男子趴在凳面上,双腿骑跨在两侧,臀部高高翘起。布衫之下难掩他虎背蜂腰的俊美身材,然而此刻这副壮硕的身躯却与那砧板上的鱼肉无异,只能艰难地承受着左右两条刑棍在屁股上疾风骤雨般猛烈的责打。
谢剑秋咬紧牙关,竭力克制着自己发出痛呼的本能。在男人的眼前是小儿子那笞痕累累、刑伤深重的屁股蛋子,还有手握藤条,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军牢手。他很清楚这里的规矩:只要他叫出声来,军牢手便会毫不留情地落下藤条,对儿子的小屁股施以痛责——这正是一场“父子连坐”的大刑!
枣木制的刑棍重击在肿胀的皮肉上,击打声结实沉闷。虽然隔着一层棉裤,那一连串落在屁股上的狠厉棍棒仍是疼得他浑身打颤、冷汗直冒。从自己被拖到刑凳上开始已经挨了多少棍?五十还是八十?谢剑秋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正迅速肿起,只一会儿的工夫,棉裤底下已不知又添了多少道火辣刺痛的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多年前受到任命成为武馆之首,谢剑秋受罚的频率比从前减了不少,上一次趴在这刑凳上吃板子、挨军棍也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还没久到让谢剑秋忘了谒见的规矩:凡是有错在身之人,一踏进阎府内院,就要有准备受罚的觉悟。还没等见到阎大人,就先被打到屁股开花的也大有人在。
“你现在可真是长本事了。”一个威严的声音透过中堂与内院之间的帘幕传来,瞬间唤回了男人飘忽的思绪。脚步声越来越近,谢剑秋低下了头,视线落到地面,一半是出于恭敬,一半是出于心底的畏惧。
小厮上前拉开帘幕,一座岸然的身影从幕后显现。那带有怒意的声音也清晰起来:“老夫管不住你了,是不是?”
谢剑秋勉力抬起头来,额上滑落的汗珠模糊了视线,他强忍着疼痛,从嘴里挤出回答:“小的不敢……小的一直谨记阎大人的教诲。”
“你还有什么不敢……”阎铁川绕过横在面前的长凳,径直向男人走来,“阳奉阴违、擅作主张……谢剑秋,你好大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