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杖责片刻不停,结结实实地砸在饱满壮硕的臀丘上,一道道肿痛的笞痕顿时隆起,包裹着屁股的布料都绷紧了。谢剑秋竭力忍耐着痛楚,调整了呼吸,喘着粗气回话道:“小的是怕……晋王爷,若得知此事和武馆有关……会大做文章,对……对大人您不利……呃啊——”陡然加重的刑棍表明了阎大人的愠怒,谢剑秋急忙收声却为时已晚,五下藤条不折不扣地抽在儿子的小屁股上,每抽一鞭就是一声惨叫,小男孩哀嚎着翻身躲闪,几乎要从长凳上滚落。
“事发之后,我唯独告诉了你一人,铭儿受的是枪伤。可你非但没有替我把犯人揪出来,还误导众人,阻碍调查。究竟是生怕此事对我不利,还是怕出卖了你的好兄弟啊?!”
厉声的训斥令谢剑秋一阵胆寒,连身后的刑棍已停止杖责都未发觉。他低垂着头,滴落的汗珠已在青石板上聚成了一小滩水。此刻男人才看到,阎大人手中握着多年以来最令他惧怕的东西——一根拇指粗的藤杖。面对阎大人的质问,男人不敢回话,凭着多年的切身体会,他深知任何的辩解与开脱都只会带来加倍的严惩。
“哼,敢做却不敢认了?!”阎铁川挥动着藤杖,弹韧的鞭身划过空气,发出“嗖嗖”风声。“阳奉阴违、擅作主张、行事忤逆、暗生异心、矫言伪行、拒不认错,一共六条大错,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谢剑秋感到喉咙发紧、口干舌燥,开口时声音已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六条大错,应受大人的藤杖……鞭背三百……”
阎铁川嗤之以鼻,猝不及防地一脚踢翻了长凳,其力道之大竟连带着将谢剑秋也一同摔在了地上。“要惩罚你哪儿用得着鞭背大刑,你只配像三岁小孩儿一样,被藤杖狠狠地打屁股!”说罢,阎大人两步来到院子中央,挥鞭朝地上一指:“立刻给我滚过来!裤子脱光,在地上撑好,屁股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不敢有半点拖延,顾不得身后的疼痛连忙从地上爬起,站到了阎铁川跟前。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好咬着牙将棉裤褪至脚踝,接着双手撑地,挺直腰背与双腿,自觉地把即将受罚的屁股送到了藤杖底下。
阎铁川用鞭梢挑起了盖在男人屁股上的衣摆,手腕轻轻一抬便将长衫掀开翻到背上,露出那两团紫红斑驳,已经肿胀了一大圈的臀瓣,随即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鞭,谢剑秋毫无防备之下挨了这一记重责,顿时疼得失声惨叫。
阎大人连一点喘息的时间也不给,藤杖接二连三地咬上了臀峰。那里经过枣木刑棍的一番猛烈洗礼,深红的臀肉上数不清的瘀紫杖痕交错重叠,自是肿痛非常,此时落下的每一鞭更好似钝刀割肉一般,令谢剑秋克制不住地连连痛嚎。
其实当谢剑秋看到阎大人手中藤杖的第一眼,便已预感到等待他的将是何种严厉的体罚,回答“鞭背”何尝不是“心存侥幸”。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阎大人竟是如此不留情面,即使如今自己年逾不惑,早已成家生子,他却仍要像惩罚三岁幼童一般打自己的光屁股!
“呃啊——”谢剑秋两股战战、汗如雨下,受罚的姿势早已走样,几乎要跪倒在地上。正在这时,男人听到身后传来“噼啪!噼啪!”的鞭打声,还有儿子委屈又无助的啼哭,他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儿子一起受罚,愧疚之情顿时涌上心头。
“屁股撅起来!”伴随着厉声呵斥,又是一记凌厉的鞭责抽在肿痛欲裂的臀峰,谢剑秋不敢再躲,强忍剧痛伸直了双腿,再次顺从地将笞痕累累的光屁股高高撅起。
“嗖——啪!嗖——啪!”暗红发紫的鞭痕在臀丘上添了一道又一道,阎铁川一边责打一边训斥:“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下场!记住了吗?!”
“回大人的话,小的记住……”“嗖啪!”“呃啊——记住了!”
阎铁川将藤杖搭在男人的臀瓣上,弹琵琶似地在鳞次栉比的鞭痕上轻扫。“你自己说,犯了错应该怎么罚?!”
“应该……打屁股……”男人感到极度羞耻,眼中溢出泪水。
“嗖——啪!嗖——啪!”“大点声!给我完整地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哇啊!!回大人的话,小的犯下大错,应该罚藤杖打屁股!六条……不,共计七条大错!应该罚藤杖打光屁股三百五十下!!”在谢剑秋请罚的同时,阎铁川继续着严厉的教训,鞭梢如密集的雨点般落在臀丘各处,两瓣肥大的屁股蛋子被抽得左摇右晃,男人疼得双腿打颤,身子好似一座危桥,在藤杖的暴风骤雨下摇摇欲坠。伴随着一连串响亮的鞭打,男人几乎是嚎叫着,喊出了那些羞耻的话语。
羞痛至极的认错请罚换来了片刻的喘息,然而屁股蛋子上针扎火烧一般的痛楚深入腠理,传遍四肢百骸。谢剑秋多年不曾像这样被阎大人亲自教训,实在低估了这藤杖打屁股的厉害,一想到仅仅是正式笞责前的一通训斥便已叫他如此苦不堪言,男人不禁怀疑自己能否熬过今日的责罚。然而听到身后“噼啪”鞭声不停、呜咽哭声不断,男人更忧心的还是遭到牵连一同受罚的小儿子。
“把腿分开,自己用手扒开臀瓣,”阎铁川开口打断了男人出神的思绪,手中正握着小厮不知何时削好送上的姜塞,“谅你也不敢运功护体,逃避责罚,但规矩就是规矩。”谢剑秋自然不敢违抗,他立刻分开双腿比肩略宽,头顶地面,背过手去,顾不得痛楚或尊严,勉力将屁股蛋子向外扒开,直到将干净白嫩的臀沟、菊穴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姜块不经润滑硬生生地插入后穴,男人顿时感到穴内仿佛燃起一簇小火苗,灼热刺痛的滋味正一寸寸地钻入穴道深处。谢剑秋的视线从双腿之间穿过,来到小儿子身旁。或许是军牢手也不忍心让小娃儿屁股开花,藤条多数抽在了大腿和小腿肚,白皙粉嫩的腿肚子上交织着红线般纤细却刺眼的鞭痕。
看到小儿子啜泣不止,肩膀耸动,被捆绑的双腿在藤条的鞭笞下无处可躲,小屁股也被抽得不住乱颤,眼前这番景象令谢剑秋心疼不已。一指多长的姜塞半入菊穴,男人突然开口道:“阎大人,小的有一事相求。”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求什么?”阎铁川停止了手上动作,准许谢剑秋恢复成双手撑地的姿势回话。
“小的自知犯错当罚,可小人的儿子却是清白无辜,不该受到牵连啊。求大人断了父子连坐,不要再对小人的儿子打屁股了!”男人姿势狼狈,打颤的双腿显示其就快体力不支,然而他的语气却十分坚定。
“若是你犯了受罚的规矩怎么办?”
男人回答得毫不犹豫:“大人若要加罚,就尽管罚在我身上吧!”
“哼,还算有点担当。”阎铁川抬起藤杖,鞭梢顶在姜塞末端徐徐推进,直至其完全没入穴口。“从现在开始,每一鞭都给我大声报数。要是出了错……”阎大人竖起藤杖,砍进了男人的臀沟,“就打在这里,知道了?”
谢剑秋疼得浑身打了个激灵,“知道……”“呼——啪!”没等男人把话说完,藤杖已猝不及防地抽了下来。阎铁川训斥道:“大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哇啊!知道了!”
“嗖啪!”这一鞭敲打在菊穴上,“报数!”
责罚才刚开始,谢剑秋立马领教了其中的厉害——阎大人打的是“快慢鞭”,徐急不定、变化无端,容不得半点走神。稍有差池,藤杖便砍打在屁股沟里。
谢剑秋是由阎大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像这样不留情面地鞭笞责臀自然不在少数,只是今日被儿子看着打屁股,羞耻之感更胜往日。臀沟与菊穴为这不合时宜的回忆付出了代价,穴口的嫩肉如同遭受刀割雷击,剧痛仿佛要将人从中撕开。
“八十……一!”
“呼——啪!”
“呃啊——八……十二!”
“屁股撅起来!”阎铁川骂道,“徒有担当却没有本事,凭什么替人遮风挡雨?岂非自不量力?!”
“呼——啪!”黑红的鞭痕纵横交错,从臀尖一路蔓延至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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