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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暗c汹涌疑前路,鞭笞杖责累无辜」(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剑秋,老夫之所以严厉地教训你,是因为老夫一直把你当成族内的子侄啊……”阎铁川说得动听,手中藤杖却依旧狠辣,坚韧的鞭身划破空气,呼啸着咬进皮肉。“而你那几个所谓的好兄弟……”

“何曾在乎过你的死活?!”沉重凌厉的一鞭落在腿肚子上,谢剑秋疼得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藤杖敲打着地面,催促着男人赶快重新摆好姿势。“快起来!好好给你儿子,做个榜样。”阎铁川扬起手中骇人的笞臀刑具,指了指一旁趴在长凳上的小男孩。

“这样一来,等他日后犯了错,到这儿来打屁股的时候,他就知道挨藤杖的姿势和规矩了。”

阎老爷话里的意思,是连谢剑秋的小儿子,今后也要送来给他打屁股。这让谢剑秋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仅亲身经历过阎铁川的严厉管教带来的痛苦与屈辱,也曾见证过自家的大儿子从小到大每一次犯错之后,被带到阎府狠狠地打屁股板子还有挨藤杖抽光屁股的画面。记忆中的惨状全都历历在目,谢剑秋又怎么忍心,让小儿子再和自己一样经受阎铁川那些惨痛又羞耻的打屁股体罚。

然而谢剑秋也知道,小儿子的安危系于自身,此刻的他除了顺从地将屁股举高以外别无选择,即使有再多的委屈与不满也只能默默咽进肚子里。

谢剑秋伸直了手臂,与脊背成一条直线,双腿同样绷得笔直,精壮健硕的身材如同一座山峰,然而“峰顶”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他那一对笞痕遍布、瘀紫深重的屁股蛋子,此刻正遭受着疾风骤雨般毫不留情的鞭笞痛打!

拇指粗的藤杖呼啸翻飞,如狂风横扫,重击在高高肿起的臀瓣上,鞭打声噼啪噼啪响得震耳,在偌大的庭院内羞耻地回荡。由于菊穴内插着姜塞,阻隔了真气流转,谢剑秋纵然一身武艺,此刻也无法运功护体,加之穴道内灼痛剧烈,令他无力夹紧臀瓣,一对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子竟成了全身上下最软糯娇嫩之处。而偏偏是这最脆弱又最羞耻的部位,承受着最严厉的责打,这正是藤杖打屁股的厉害所在,也正是令谢剑秋如此惧怕的原因。

看到爹爹正遭受着如此羞耻且惨痛的打屁股体罚,小男孩感到无比的心疼,但更多的则是难以置信——即使亲眼目睹了爹爹领受责罚的全过程,小男孩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无论是在武馆还是在家中,爹爹永远都是那个执行打屁股的人,他实在不敢相信,那样高大威武,充满男子气概,严厉又温柔的爹爹,有朝一日竟然也会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变成被人打屁股的那一个!

小男孩想起不久前,和爹爹共浴的时候发生的对话。他看到爹爹的屁股上竟然布满了一道道紫黑的肿痕,那时谢剑秋还对孩子搪塞道:“没事的,都是些过去留下的旧伤罢了。”

当他问起:“难道大人也会被打屁股吗?”或许是强烈的自尊心在作怪,谢剑秋没有承认实情,却说:“只有小孩才会被打屁股呢。等你以后长大成人了,小屁股就不会再挨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回想起来,小男孩这才意识到爹爹撒了谎——那些瘀紫发黑的肿痕前一天还没有,如果是旧伤又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一定是爹爹白天的时候,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被人狠狠地打屁股了!而此时此刻正发生在小男孩眼前的这一幕,更令他确信:原来就算是爹爹那样的大人,只要犯了错,也免不了要像小孩子一样,扒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蛋子,再老老实实地撅起来,被那根好粗好粗的藤条狠狠地抽打光屁股!

“呼——啪!”“一百……一十九——”藤杖在阎铁川手中好似一条毒蛇,狠辣地撕咬着男人的臀肉。

“呼——啪!”“一百!!二……十……呼呼……”男人喘着粗气,臀腿颤抖不止。凌厉的藤杖如同“犁地”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屁股上肆虐,留下一道又一道暗红发紫的鞭痕狰狞地在臀瓣上隆起。谢剑秋虽则一直机械般报着数,却是早已数不清藤杖在自己肥厚硕大的光屁股上来来回回地“犁”了几遍,也不知屁股蛋子上的鞭痕叠了几层之多。

眼看男人已快要承受不住,阎铁川适时地暂停了责打,照着那一对鞭痕密布、瘀肿不堪的浑圆臀丘怜爱地抚摸起来。“剑秋,老夫这藤杖,打屁股疼不疼啊?”

男人疼得冷汗直流,艰难地忍痛回话道:“大人的藤杖……威力丝毫不减当年。打在屁股上声若雷霆、痛彻双臀,当真羞痛至极,小人实在畏惧不已……”

“嗯——知道打屁股有多疼,人才会心生敬畏,”阎铁川十分满意谢剑秋的回答,手上的动作由抚摸转为揉弄,他动作轻缓,语气也缓和了几分,“人有敬畏之心,便可堪教化。”这番话在阎铁川看来可谓是颠扑不破的至理名言——这几十年以来,阎铁川已经践行过无数次了。他最擅长的便是利用高超的笞刑手段,利用弱者对痛苦的恐惧,达到掌控人心的目的。

“贱民们趋利避害的本性与家畜并无二致。”阎铁川默默在心中,如是总结道,“而要彻底掌控一个人,不仅要令他对打屁股的疼痛与羞耻心生恐惧,还要掌握其软肋——叫他牢牢地记住,若是胆敢有丝毫的忤逆和不忠,他在乎的每一个人,包括与他相好的某家小公子、家中从小相伴的同胞兄弟,甚至是年幼的亲生儿子,都会和他一样受到无比严厉的打屁股惩罚——如此方能令他不敢再生半分不臣之心。

多年前阎铁川助他成家立业、助他娶妻生子,正是意在于此。

至于谢剑秋的小儿子,乳名唤作“怜儿”,自他出生以来阎铁川便已对他有了觊觎之心,如今眼看着小男孩已经上学,更是等不及要找借口狠狠痛打他的小屁股了。这可不单单是为了以此要挟、操纵谢剑秋,也是为了满足他内心深处长久以来的淫虐欲望。

过了片刻,阎铁川再度藤杖上手,轻轻敲打着男人那鞭痕累累、肿痛万分臀瓣,意味深长地问道:“若当真畏惧这藤杖打屁股的惩罚,那你预备何时揪出真凶了结此案?还是说……”藤杖指向了趴在长凳上的小男孩,“你打算父债子偿,让你儿子的小屁股替你挨完剩下的藤杖啊?”

“请大人继续责罚剑秋!稚子年幼无知,求大人不要因为小的一人犯错而迁怒无辜幼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混账东西!”阎铁川扬起藤杖重重抽落,在不堪重责的臀丘上又划开一道深深的沟壑。“你分明知道凶手身份……你是宁愿让老夫把你的屁股打烂,也要包庇你的好兄弟吗?!”然而这一鞭之下,谢剑秋却是强忍剧痛,身躯坚定寸步不移。

这番试探令阎铁川对事件真相有了少许眉目,他又问道:“莫非……他是晋王爷的人?”

“回大人的话……是小的对武馆众人管束不力,不知道何时,杨玉麟师傅已经接触过晋王爷一派的人。”

阎铁川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若在堂上公开指认凶手,便等于是公然与晋王爷分庭抗礼了。“好,好好……”阎铁川骂道:“我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竟养出了你这么个没种的东西!”阎铁川虽则怒骂,嘴角却扬起笑意;虽有笑意,手中藤杖却仍是不停,伴着一声声报数,凌厉的鞭打无休无止地落在男人的光屁股上,两座臀丘在剧痛之下不由自主地左摇右晃,暗红瘀紫的鞭痕随之蔓延到了臀瓣外侧。

“一百五十……七——”“呼——啪!”

“呃啊!一百……五十八……”“嗖——啪!”

“哇呀——一百五……”“啪!啪!”“呜嗷——一百五十九,一百六十!”

阎铁川丝毫不理会男人的惨叫哀嚎,藤杖砍进两瓣瘀肿紧贴的屁股蛋子中间,结结实实地痛笞在菊穴上。

“既然你说约束不了武馆众人,那老夫就帮你一把。”阎铁川一句一鞭,慢条斯理地说道,“自明日起,老夫会派人每日前往武馆执行家法。每一位武馆师傅的儿子,还有武馆内所有的童生,每人罚一顿光屁股板子,数目就以各自的年岁乘上十倍为限。都城四间武馆,就这么一日一间轮流着来。”

无需任何说明,谢剑秋便已知晓阎铁川此举的用意:武馆内闹出这么大动静,潜藏其中的内鬼必然会通风报信,届时便可一举祓除;切断了晋王府与武馆之间的联络后,只要再重点“关照”杨玉麟的两个儿子,用不了几轮家法板子,他就得在投案自首和让两个儿子屁股开花之间做抉择。

谢剑秋当然明白,阎铁川使出这般雷霆手段乃是权宜之计,唯有如此方能迫使晋王爷主动出面调停,接受和谈,然而这其中牵连甚广,无辜受罚者众多,实在令他心有不忍。可是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他为了保全昔日好友的颜面,以及为了维持阎大人与晋王爷之间表面上的和平,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此刻正打在他屁股上的藤杖,还有即将落到武馆众人身上的,那一轮又一轮的屁股板子,就是代价。天色晦暝,雪片纷纷,落在谢剑秋和小儿子的屁股上,丝丝清凉,仿佛是上苍垂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边的训诫刚进行到一半,忽然有一名小厮前来通传:“老爷,有客人求见……是晋王爷身边的人。”

阎铁川神色一凛,转瞬间又恢复如常:“请他进来。”

明威步入内院的同时,耳边即刻传来了清脆响亮的“噼啪”鞭声和男人的一声声痛嚎。其中还夹杂着另一人的厉声训斥:“没用的东西!若是再查不出来是谁伤了老夫的孙儿,老夫定会打烂你的屁股!”

男人的视线越过眼前做戏的二人,落在长凳上——小男孩瘀肿不堪的臀瓣表面尽是黑紫的笞痕,藤杖、荆条留下狰狞肿胀的鞭痕层层叠叠、纵横交错,遍布每一寸皮肉,原本“荔枝肉”、“羊脂玉”一般的小屁股,此刻竟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若不是早些时候在刑场亲眼所见,他实在难以想象小男孩经受了何等严厉的打屁股体罚。

仅仅过了一弹指的时间,男人就收回了飞驰的思绪,向阎铁川恭敬地行礼道:“晚辈明威,见过阎大人。”

阎铁川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头也不回地说道:“别再这么叫了,老夫已然告老辞官,哪里承受得起呢。如今的阎大人,应该是兵部尚书阎镇岳大人才对。”

明威又作揖道:“阎大人身居内阁首府十余载,辛劳半生,去年方才卸下重任,晚辈们自然不敢改了称呼,以免失了对阎大人的尊敬,岂不乱了礼数吗。”

“倒真是个懂事又机灵的,”阎铁川笑了两声,手中的藤杖停止了责打,接着又让家丁把受罚的男人搀扶起来,对他说道:“教训你的话都记住了吧。老夫今日暂且先放你一马,带着怜儿回去好好治伤吧。”

打发走了谢剑秋,阎铁川这才转过身来,拿正眼瞧明威:“王爷派你前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言来意吧。”

“回阎大人话,王爷牵挂着小公子的伤势,所以特让小的前来询问。此外另有一事,想请阎大人……”

“免谈!”阎铁川不等明威说完便打断了他,“老夫的孙儿不知为何人所伤,在抓到真凶之前,其余的事老夫一概不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爷自然明白阎大人缉凶心切,但王爷以为,与其亡羊补牢,防患于未然方为上上之策。”明威说话时低头倾身,姿态极低,话说到一半便适时地停下,等候着长辈的指示。

阎铁川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接着说……什么上上之策?”

“扩编现有的火枪队。”明威斩钉截铁道:“王爷以为,都城之内习武者众多,乃一大隐患。可如果阎大人能帮助王爷说服尚书大人,令其回心转意,支持火枪队扩编……王爷可以保证,类似小公子遇袭受伤这样的事件,再也不会发生。”

“呵呵呵……”阎铁川摇了摇头,“其实镇岳何曾反对过王爷组建火枪队呢……只是如今他升任军机大臣,看似大权在握,实则处处身不由己,唯有谨遵圣上的旨意行事啊。”

“可是换言之,尚书大人不也是最有能力,向圣上禀明其中利害的人选吗?”

“他有他自己的主见,王爷何以见得,老夫的话他就一定能听得进去呢。”

“尚书大人在朝中树敌众多,阎大人想必也很清楚这一点。王爷的提议,也是为了尚书大人和小公子的安危着想。”

阎铁川收敛怒容,嘴角僵硬地扬起,说道:“老夫在此多谢王爷挂怀。但老夫说过了,在抓到伤我孙儿的真凶之前,其余的事老夫一概不理,王爷亦无需多虑。烦请代老夫转告王爷,请他放心,他日若再有人多生事端,老夫绝不会善罢甘休。”

话已至此,明威知道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拜别之后便离开了阎府,回去向王爷复命。

随后的日子里,每天都能在都城的街道上看到阎府亲兵四处跑动的身影,挂在他们腰间的笞臀刑具碰撞出铿锵之声——那是通常只有官刑才可使用的檀木板子。是日,当谢剑秋找到杨玉麟与他谈话的时候,整个院子里都响彻着板子抽打在光屁股上发出的噼啪声。

小男孩们或痛哭嚎啕,或惨叫求饶,或低声啜泣,数十只小屁股排成长队,依次领受责打,无一不是暗红瘀肿、臀峰青紫,就连站在队伍后面,等待受罚的小屁股上,也有前几日留下的道道紫肿清晰可见。除了堪比官刑的打屁股板子,还有罚站、姜刑、藤杖、鞭穴种种加罚,惨烈的场面足叫人误以为进了诏狱,凡此景象正是阎府亲兵们的杰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已经一连半个多月了……”谢剑秋拄着拐杖,缓缓踱步至男人身旁,“玉麟,因为你的固执,那么多孩子都在受罚。你究竟还要连累大家到什么时候?!”

杨玉麟怒目以对,泛红的眼眶透露着悲愤:“我的两个儿子,鸿英和志儿,此刻都在刑凳上挨屁股板子,是拜谁所赐?你说我连累大家?下令拷打之人,难道不是那个把你养成了一条好狗的义父吗?志儿他那么小的孩子,你们居然也要用一指厚的檀木刑板来打他的屁股……

记得头一天的板子打完的时候,他整个小屁股几乎全紫了!休养了不过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那两瓣红彤彤的屁股蛋子甚至还没完全消肿,你们竟然又将他扒光了裤子,对他重重地打屁股板子!要说牵连无辜的人是谁,难道不正是你们阎府的走狗吗?!”

“走狗?就凭你一个,为了荣华富贵而投靠晋王爷,不惜背弃兄弟之人,也有资格骂我们是走狗?”谢剑秋攥紧了拳头,拄着拐杖的手激动得发抖。男人懊悔自己说了有伤兄弟情分的话,他重重地叹息一声,神情落寞地说道:“回想当年,你我兄弟二人彼此相依为命,誓言要凭借一身本领在都城闯出一番事业。想不到今时今日,竟会走到分道扬镳、各为其主的地步。”

听闻此言,杨玉麟轻笑两声:“是啊,各为其主……其实你我所做的事,哪有对错之分呢……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话说到一半,男人忽地激动起来,揪住了眼前之人的衣襟,“可要论背弃兄弟……谢剑秋,你才是那个背信弃义之人!”

谢剑秋一把将男人的手甩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我今日来……可不是为了要与你争论道义情分!”沉默良久,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递了过去:“玉麟,让鸿英替你认罪吧。”

“你……你说什么?!”杨玉麟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我……能为你想到的唯一出路。”谢剑秋语气沉重,“晋王爷已经同意和谈,做出了退让,暂时搁置扩编火枪队的计划。目的既已达成,阎大人自然也不会在乎真凶是谁了。只要让鸿英承认,他是在争执中意外伤人,此案便可大事化小,只需当面赔礼道歉即可,阎大人保证不会对他治罪。至于你,阎老爷虽然会下令将你逐出武馆,但你始终是无罪清白之身,晋王爷依旧会资助你,开办火枪射击馆。”

杨玉麟悲凉一笑,叹道:“在你眼里,我果真是贪图荣华富贵、功名利禄之人是吗?”男人转身向院中望去——鸿英仍被摁在刑凳上承受着加倍严厉的责打,两座小肉丘高高肿起、瘀紫遍布,正在大板子噼啪作响的痛打下扭动躲闪、痛颤不止;更可怜的是志儿,小男孩明明挨完了板子,却也在一旁弯着腰撅着光屁股罚站,双手被要求放在脚背上,一旦挪开,两边的亲兵便抡起藤杖,毫不留情地照着已然瘀紫红肿的小屁股猛抽上去。

“你向我保证,阎大人不会对鸿英治罪?”杨玉麟语气恳切而卑微,话中尽是一位父亲对儿子安危的担忧。

谢剑秋亦身为人父,自然懂得杨玉麟的心情,他投去满是歉意的眼神,迟疑着说道:“虽说是不会治罪……但你也要有所觉悟,想必到时候,还是免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对他施以严厉的体罚,狠狠地打屁股,是吧。”

谢剑秋沉默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杨玉麟低下了头,背过身去,颤抖着声音说道:“请你向阎大人求求情,多宽限几日,等孩子们的屁股都养好了,再领受责罚。”

谢剑秋叹息一声,答应了男人的请求。

4月19日,阴天,乌云厚得透不进阳光。明明冬天已经结束,这天却意外很冷。

根据乾国的历法,今天是三月初三,这本该是一个郊游踏青的传统节日,然而明威却带着我来到了上次拍摄电影的武馆,还嘱咐我带上摄影机和胶片,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

进门后,我看到议事大厅外的院子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杨”,那天在擂台上运用高超的技艺与过人的胆量巧妙击败对手的男孩。上一次见他已经是快两个月前的事了。

我那时还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当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脸上委屈又难过的神情,皱起的眉头间堆满了忧愁。我不知道过去的两个月里,他遭遇了什么,但是他孤立又无助地站在庭院中的样子,实在令我有些担心。

一踏入议事大厅,就看到武馆的四位馆主也聚集在这里,这倒并不奇怪,真正令我惊讶的是,一个月前法庭上的那两名法官居然也到场了。事后我不禁为自己的迟钝感到懊恼——在场的不仅有武馆的负责人,还有乾国政府的重要官员,明威则是代表晋王爷出席,这显然是个不寻常的严肃场合。

在沉默的等待中,我终于渐渐注意到了弥漫在议事大厅里的,压抑沉重的气氛。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那样严肃,就连明威也一改往日,变得不苟言笑。连我也受到这样的氛围感染,心中隐约有了不祥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过了许久,从议事厅后面的房间走出了三个人。其中一人地位最高,他一出现,明威就带着我和在座的所有人一同起身向他行礼。我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他就是“阎大人”,那天擂台上另一位“来头不小”的少年的父亲。观察到每一位武馆负责人的脸上凝重的表情,我突然产生了猜想:这场会面的原因或许和比武当天发生的事有关。我转头看向了站在院中的男孩,心中充满忧虑——直觉告诉我,似乎有什么不幸的事马上就要发生在他身上了。

落座之后,阎大人发出了威严洪亮的命令,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的男孩被带了进来。大厅中央的地上烧着炭盆,我却觉得这里的气氛越发令人不寒而栗。阎大人坐在议事厅正中间主席的位置,他厉声怒喝,拍打座椅扶手,男孩立刻跪了下来,眼泪划过他被冻得泛红的脸颊。从阎大人强硬、严厉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一定是在对男孩进行训斥。大厅内,其余众人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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