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停了管家的解释,时云澜有些肯定自己的猜测,但在管家眼中,她依旧没有反应,看表情倒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管家听到女主人开口,但她却说了一句令人莫名的话,“去叫个医生。”
管家有些惊讶地抬头,目光从外表安然无恙的女主人身上掠过,不过很快,他又低下了头,恭敬回道,“是。”
有些时候在这种富豪家庭做事,不需要那么多的好奇心,就像二楼的那个堆满桌子的房间,他们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当自己是个盲人或哑巴就行。
时云澜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看了眼时间,确定医生应该快到了,才起身上楼,一直走上三楼,敲响了那个她和丈夫都很少去的房间。
一开始无人应答,不过时云澜的耐性很足,没等多长时间,门便打开了。
她的儿子打开了门,一双夜色般阴沉的眼眸不带任何情绪地看来,少年赤裸着上身,身上紧实的皮肤泛着一层带汗的薄红,嘴角还带着一片明显的淤青,不过浑身的气场却跟之前不太一样。
如果说之前神情阴郁的莫望跟心理医生口中的精神病态一模一样,那么这时候只穿着单裤,散着凌乱发丝的莫望便更符合他的年纪,像校园里刚运动完的爽朗少年,眉眼舒展,毫无暴戾之色,周身透出一种格外好懂的愉悦。
没打量几眼,时云澜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微皱了皱眉,心中对那个自小起便漂亮可爱的小仙童生出了片刻怜悯,也曾想开口劝说莫望两句,目光落到高大少年黑黝黝的幽深眸子里,便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竟之前见过这个孩子恶魔般的一面,平心而论,她很难把莫望再当成需要被自己关爱和教育的小孩,甚至有些时候,想到是自己生出了这个性格可怕的少年,她也会生出几分悔意。
最终,时云澜只是提醒他一句,“我叫了医生,要不要给他看一下。”
没有分寸的少年人面对心上人,会做得多粗暴都说不准,虽然跟儿子谈论这个话题有点尴尬,可是为了不知道被折腾的多惨的蒲悦年着想,她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出乎她的预料,莫望的拒绝来得很果断,他甚至没有思索,便回绝道,“不用,我很小心,他没事。”
回应他的,是房间里一声孱弱呜咽,时云澜一时语塞。
少年却充耳不闻,反倒露出微笑,目光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温和,“妈妈,我准备直接带阿年去国外,蒲家的两位伯父伯母就拜托你去解释了。”
说完,他没多做停留,门就在眼前再度关上。
时云澜想到蒲悦年的父母,也是一阵头疼,实情说不得,那对夫妻可是会拼命的,看来只能再编造一个谎言了。
她正要迈步离开,就听到一门之隔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点动静。
房间的隔音很好,但作为经历过夫妻敦伦的女性,那种声音并不陌生,她甚至很清晰就能分辨出承受方神志不清的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道嘶哑呜呜的声音透着疲惫,他在哭,可立刻又被捂住了嘴,便只能似哭似喘地发出气音,与隐约的亲吻声混杂在一起,听起来可怜兮兮却又令人浑身发热。
厚重的木门将一切声音阻隔成了模糊的语调,但是时云澜还是听清了自家儿子带着喘息的混账话。
“阿年……阿年好会吃……唔嗯……也好会x……”
“……嘘,别哭……阿年乖……只剩一包了,我们用完好不好……”
后续的声音便听不见了,她摇了摇头,心中暗叹,走下楼梯之后看向管家,对他身后的医生点了点头,只吩咐人留下一些缓解头疼的药物,然后便叮嘱管家,过一会儿给楼上送去一些粥和易消化的食物。
对于蒲悦年来说,这辈子最倒霉的便是遇到自家儿子,还被缠上做了那种事了吧。
不过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将名正言顺地被绑定在莫望身边,一旦想要逃离就会收到父母的近照来威胁,他是否会接受这样的命运呢?
“……哈……哈啊……阿年……”
黏腻又炙热的吻从上方落下,仿佛周遭空气都沾染上了一样的滚烫,蒲悦年的手被捆缚着绑在床头,整个人一览无余地被压在别人身下。
他好像看到那双熟悉的沉黑眼眸,不过这次夹杂着极深的欲色,加上暗红的眼下,仿佛一头择人欲噬的恶兽,连舔舐在锁骨和红肿乳粒的吮吸力道都显得那么贪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是撕开包装的声音。
要不是有套子,他大概都被这重欲的疯子给灌满了。
在意识发散的间隙,居然还有心情自嘲,连蒲悦年自己都觉得荒谬。
眼前又一次被阴影俯身压下,入口徐徐顶开,发麻但仍有感知的敏感地方将炙烫柱体从头到底的吞没。
蒲悦年咬紧了牙根,竭力从灭顶的快意中保持一点清明,眼角却还是冒出一点湿意。
不过……为什么会这么大啊该死的……酥麻处受了极重的一下,他本就混沌的目光再度散开,眼角的湿意彻底涌出。
……已经不算发育了,跟同龄人相比,简直就是突变。
“不……滚开——啊……我要回家……”
他哭着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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