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李今呈,男,25岁,单身,未婚未育。
19岁美国高校毕业,22岁研究生毕业,同年接管父亲名下产业,现在是京都某知名房地产上市公司大股东。
两个月前微服私访突击视察,在自家在建楼盘里看到了安陶按着工头揍人的一幕。
男孩儿一脸嚣张戾气,浑身上下也没几块肉,却能把脑满肠肥的工头打到爬不起来,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
不过长得是真漂亮,年纪看起来不大,被日头晒着依然白的发光,身姿挺拔清瘦,在一众灰头土脸佝偻身子的民工中特别惹眼。
他远远看了全程,隐约听见什么“工资”“学费”的字眼,旁边负责人冷汗直冒,示意手底下的去把人赶出去,却又被他制止了,换了梁执去问情况。
孤儿院的孩子能考上大学,各中艰辛李今呈自然是没体会过的,但他大概也想得出那很不容易。
安陶缺钱,刚好,他有的是钱。
他让梁执去问安陶愿不愿意进沉夜,安陶同意了,于是他又让人查了他的资料。
孤儿院长大,无亲无故,钱都给了一个同孤儿院的女大学生。
有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算了,没意思。
嗯?是认的妹妹?干妹妹还是情妹妹?不确定,再看看。
李今呈想,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蠢的,自己过的紧紧巴巴,居然还能为了不相干的人让自己的日子更难过。
在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蠢的独树一帜。
看他抗压能力挺强的,应该挺耐玩的吧。
长的也还算对胃口,如果还可以听话一点,那他不介意把自己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赏出去。
就当是为那天惊鸿一瞥的心血来潮收尾。
不过凡事要循序渐进,先让他在沉夜适应一下,万一适应不来,他也没兴趣强买强卖,有周且关照着,他也不担心有人把安陶带走。
直到一个月前他收到了一条短信,有人一把火把他名片烧了。
……这人不知道李今呈三个字的含金量吗?
李今呈顺风顺水长到现在,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客人大概率不会这么干,能进沉夜玩的非富即贵,不会不知道他是谁。侍应生也不太可能这么干,一个个机灵着呢,有钱人有哪些恨不得记得比他都熟。
所以能干出这事儿的,大概率是个不知死活、对沉夜不太了解的愣头青,小概率是单纯为了恶心他。
李今呈第一反应就是安陶,本着试一试的心态他让周且去抓人,不是就把人找出来按规矩办,是的话……
还真是。
很好,得来全不费工夫。
安陶实打实地呆滞了几秒。
那一瞬间什么期待欢喜通通化作云烟,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他死定了。
永不超生那种。
微信里的备注是老板,平时叫的是主人,上一次回忆老板的名字还是被老板的保镖压着跪在地上承认那张照片出自于他手。
后来的日子安陶很有自知之明地把自己摆在了“主人的狗”这个位置上。
狗怎么能叫主人的名字呢,那是以下犯上大不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安陶理所当然地把老板的名字丢在了犄角旮旯里,默认自己这辈子都跟这三个字搭不着边。
手机是新换的,没有那条短信,也没有那张拍了名片的照片,就算有,安陶也没胆子当着老板的面去看。
据说人在死前会看到走马灯,那是大脑在回顾你的人生记忆,寻找活命的办法。
于是在沉默的几秒钟里,安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欲,硬生生把一个月前的一张名片从脑海里翻出来,回忆起了老板的名字。
他恨不得剖心以证清白,“我知道!我记得!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主人的名字!”
摩天轮自顶点缓缓下降。
老板把自己生平简单概括,然后微笑着问安陶:“记住了吗?”
安陶还以为老板是有什么高科技。就像电影里那样有黑客入侵通信系统查他的ip定位,所以哪怕他用的是不实名电话卡都能被抓出来,万万没想到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钓鱼执法。
老板淡淡甩给他两个字——违法。
不是你一个搞sm俱乐部的人好意思说违法两个字?你查我资料都违法侵犯我隐私了好吗。
见色起意又装模作样的法外狂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老板要和他秋后算账了。
老板让他默写名字一百遍。
一百遍,三百个字,简单的很。
如果笔不是塞在他后穴里的话。
李今呈。
李今呈。
李今呈……
操,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三个字了。
就因为一时迟疑,安陶现在要扒了裤子在后穴里面插根拇指粗的水笔,在老板面前摇着屁股写字。
屁股太高碰不到纸,太低了笔会往里面戳,老板又不许他用手碰,笔掉出来一次就加罚十遍。
安陶紧紧绞着括约肌,可力量并不是那么好掌握,笔在他的肠壁上戳来戳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恶从心头起,写一笔呻吟一声,叫声浪荡又多情,老板的目光从笔记本上移开,顺手抽了张铺在地上的纸看。
上面的笔画横飞,歪歪扭扭,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写的什么,怕是还真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