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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台上架起了绸布及墨盘,很快姝兰也上场了。
她穿着一袭纯白的曳地长裙,轻盈如纱,将她的身形显得极为玲珑撩人,裙摆摇曳处,仿佛流水泻地,行走间婀娜多姿,自有一股风华。
她没有带面纱也没有却扇遮面,如云青丝,绾了个纹丝不乱的望月髻,其顾盼生辉,就如同那天下最珍贵的明珠,天下第一等的美人。
刚一露面,就已经将一干看客,都迷了个七荤八素的了。
愣神间,乐声便响起了,雪白的长袖抛出来,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姝兰真是要跳舞。
她的身子前倾,展露出修长的身姿,同时在乐声中轻甩长袖,轻轻击在墨盘上,饱蘸了浓墨,一个旋身,在圆台的绸布上作起画来。
她的舞步流云一般写意地舒展,柔若无骨,凌波如仙,那水袖宛若瞬间被赋予了生命,龙飞凤舞,一下又一下敲打在雪白的绸布上,润开墨色,绽放神采……
一曲终了,画也完结,姝兰行了谢场礼,便走到后台,月儿赶紧给她披上斗篷,扶她回房。
同行的云儿也一脸崇拜地看着她,“姑娘今晚跳的舞可真是太美了,奴婢都看呆了。”
姝兰笑道:“舞只是其一,画才是关键。”
她身姿优美,跳舞的时候,众人很容易就被她的舞姿吸引了,停下来,才留心到那画也已是完结,一副水墨烟雨跃然纸上。
那水墨烟雨,只有深深浅浅的黑墨,却极尽传神,只见一面容不清的人坐在山涧的亭子里,看着外面烟雨茫茫,对面有山有石,松柏巍然不动,那亭中人像是与世无争,坐览人间,又像是被困在亭中,不得自由。
回房不久,红姨来了,一面吩咐丫头将酒菜摆好,一面笑着上前拉起姝兰的手道:“我的乖女儿,今夜有位贵客看了你的表演对你是赞不绝口,你切记要好生伺候着啊!”
“红姨放心。”
红姨前脚刚走,后脚门就被推开了,为首是个坚毅冷峻的俊美男子,衬着那张脸,男子的阳刚气扑面而来,姝兰坐在几尺开外的大榻上都能感到那股子热烈之气,让她也不由得发起热来。
施了一礼,细声道:“奴家见过公子。”她口齿清灵,娓娓道来如玉珠缓缓倾落玉盘,极是动人。
那男子上前抬起她的下巴,少女无疑是极美的,灵秀不可方物,端似仙子一样。
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姝兰觉得他还要流连,往下到脖子里的时候,他却收回了。
“你的舞很美,听说你还通晓音律,可为我谱一曲。”
姝兰实在不喜欢这人的说话方式,那样的高高在上,不容置喙。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感觉到过如此低微,甚至卑贱。
“你们下去吧!”他挥退了两个随从。
姝兰已经摆好琴,也没问他想听什么,兀自弹了一曲鹿鸣。
期间他没有打扰她,但在她收音之后便一把将她抱起,扔到床上后便不容抗拒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并且粗暴的亲她、舔她,甚至是咬她……
一开始还想抗拒,可男人的手那么有力,轻轻松松地便将她的抗拒排除。
姝兰羞耻的快要哭了,而身体却下贱的变得越来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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