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那黑色的长尾是从尾椎处延伸出来的,缠绵地裹挟着阮穆的大腿,紧紧缠绕着,很是依赖。
胖乎乎的大腿被压得敞开,露出下半身的满目春色,花蕊鲜艳红肿,还夹杂着水滴白浊,可怜的往下滴落水珠,却引不起侵犯者的同情,一根深红的炙热的硬物将花蕊狠狠撑开了,重重搅弄着里面的花心,现在变得似乎更大更肿了,小狗被撑得难受,发出求饶的哼哼声。
那双肉乎乎的手变成了柔软的肉垫,被人扣在手心里,非常的柔软,透着粉嫩的肉垫,让人想要深深吸一口。
或许现在强占他的欲望更胜一筹,阮穆贴着他的耳边,吻着那双从发尖里冒出来的黑色耳朵,可能是出于占有,亦或是无意识的举动,他轻咬住,含一片在唇间,触感软的让人不敢想象。
或许喜欢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地步,会有种想把他彻底吃下去的冲动。
胡纣的体温逐渐回升,他那被丧尸咬的地方被一抹粉色的给覆盖,大约三四分钟,那两个血洞就愈合的只剩印子了。
“呜呜——”
似乎进入的更深了,顶到了小狗的敏感部位,那双脚趾微微蜷曲,若隐若现好似要变成肉垫,大腿上的肉被挤得堆在一起,随着那人动作重重晃动起来,掀起一阵肉浪。
胡纣现在意识很混乱,好似清醒着,被腹部的肿胀挺动弄得难受哼叫,脸潮红一片,热得浑身汗津津的,死死搂着那人的肩膀,手臂滑得摸不住他满是汗水的后背。
干他是一个体力活,尤其是他还不怎么配合。
胡纣被一直袭来的高潮弄得很恐惧,他死死抱着怀里的侵犯者,身体往上蹭动,想避开那无休止的进入,扭来扭去的,尾巴也在不停地拍打着对方的大腿。
他好像缠在了自己身上,阮穆喘息着,操他操得浑身是汗,发尖濡湿地遮住了视线,那双灰色的瞳孔露出几分深深的疯狂来,他猛地挺腰,把那具企图脱离掌控的身体按在身下,将自己全然送进那人的身体里,囊袋抵着那深黑的丛林,感受对方骤然缩紧的力道,他开始了无情地鞭笞,将紧闭的肉壁用硬物凿开,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撞击,囊袋击打着外边的肉瓣,打出混合的白沫,黏糊糊地粘在肉柱上,顺着结合处逐渐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胡纣惊叫着,恐惧地低着头,看着自己被不停进出的地方,泪珠刹那间掉了下来,里面又酸又涨又疼,阴唇被磨得都往旁边挤了,红艳艳的,像是磨破了皮,他的手无力地抵在那人胸前,肉垫贴着他紧绷的腹部,哀求他:“出来点……呃哈……慢点…轻点哥………”
“啊啊!!别——啊啊——”
他声音骤然尖锐起来,对方破开他的城门,长龙直达宫巢,那里早被撞击出了一个凹陷的小洞,现在却被人一鼓作气强行侵入,那里小的可怜,光是挤进半个龟头就涨得不行,剧烈的触电感和酸胀从尾椎处传来。
胡纣瞪着眼睛,头脑一片发白,舌尖发颤着留在唇外,一瞬间寂静下来,只剩下他怦怦跳动的心脏和对方的喘息声。
很沉很沉,沉重到似乎是从他身体里发出来的。
阮穆没有再继续抽插,就这样静静待在他如水般巢穴里,瞧着对方汗津津的侧脸,随意将汗湿的头发捋到身后,露出那张冷白俊美的脸来。
因为做爱,他的脸上泛起了些许血气,那双眼睛也不似往常那般冷冰冰的,沉重而缓慢的呼吸声带动着身体里的东西,胡纣呆呆看着他越凑越近,最后含住他的唇瓣,又含住了他的舌尖。
那是个缠绵又安静的吻。
似乎褪去了一切的杂念,又或许,满是爱欲。
胡纣沉浸在这样柔软的吻中,闭上了眼睛,顺从地张开口腔,任由对方的侵入。
“嗯——嗯——唔——”
那东西又抽插起来,却没有之前那么激烈,只是一次又一次缓慢而沉重的挺进去,胡纣和他滚在床单里,阮穆像是要把他挺进深渊里,他大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腰部,感觉到那有力紧绷的腰一次次耸动着将自己的巨物送进他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舒服,舒服的他下身春水泛滥,床单湿润,喷得到处都是。
不知沉浸在这样的爱欲中多久,对方突然加快了速度,胡纣叫声也随着越来越高昂,最后一声嘶哑的尖叫,那人将满满的精液注入到了他的宫巢里。
他浑身湿的好像被水泡过一样,爽得双目失神,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胡言乱语地哼着,头仰在枕头里,湿滑的后背被阮穆抚摸着,像在抚摸一只惹人爱的小狗。
肿的有些过分的肉瓣没了巨物的阻挡,开始往外吐出那些粘稠的精液,不过只吐出了一些,绝大多数都被封锁在了宫巢里。
阮穆看了几眼,将头埋进了那人的耳朵里,面无表情地轻咬了几口,感觉到那软绒的果冻怯怯晃动着,心里的性欲越来越膨胀。
停不了。
只想一直一直的,和这个人做爱。
对方那条黑色的尾巴无力地垂落在床单上,而他的东西已经半硬了,在外面撞击了下那被欺负的合不拢的小洞,听到对方哀求地哼哼,他凑近问:“可以弄后面吗?宝宝……”
胡纣累得发不出声来,半睁开眼,他耳朵现在灵敏的古怪,一切的感知似乎都放大了,就连对方那东西在他肉壁里喷射的声音他都能听见,这人一下子凑过来,那低哑的声音震得他头昏脑涨。
他难受地翻了个身,不想去听,将头侧压在了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