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一定是累了,爸爸走后你就变了。”谢泽意的手抚摸过我的面庞,上一次这么安静地看他还是在一年前的寒假,那时候谢泽意还是青涩的少年,一回家就会抱着我喊妈妈,现在他摸我脸颊的手已经和成年男人差不多一样了,孩子一到发育期就会一天一个样,一年后再次见面让我有些许陌生,他的模样也渐渐和谢淮重合。
赵妈在旁边劝道,“少爷为了夫人着想,这两天还是给夫人打些镇静剂吧,夫人这样子夜游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前几天还和我说有人闯入他的屋子,庄园安保措施那么好,我就住在楼下,怎么可能呢?”
我什么时候和她说过这些话?她在胡诌吗?而且她是怎么知道有人闯入我的屋子的,难道他和那个男人是一伙儿的吗?种种疑问在我心底埋下,可惜我被打了针后说不了话,渐渐地睡意也犯了上来。
晚上,谢泽意怕我“夜游”,干脆和我睡在了一起,他将我的身体死死地搂抱住,我居然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个男人不会再来了?
果然,平安无事地一夜过去了,我心底开始开心,果然不是谢淮活了,那几晚的男人一定是活人,说明,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发现谢淮真正死亡的原因。
之后这个家所有人都把我当精神不稳定的人看待了,一定是赵妈从中挑拨,自从上次她看到我在后院估计就起疑了,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惜我现在说话不管用,谢泽意坚决听从赵妈的意见,一连给我打了一周的镇静剂,就连吃饭上厕所都是谢泽意亲历亲为,可是谢泽意不需要去上学吗?毕竟他现在才读高一,再过几个月就是高二了,正是学业紧张的时候。
终于我找到了喘息的时间,谢泽意把镇静剂停掉了,看我也乖乖听话,当然,这都是我装的,我实在太害怕浑身动不了的状态了,对打针产生了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泽意今天不在家,赵妈给我做好了午饭送到卧室,我抓起盛菜的盘子就向赵妈扔去,赵妈本能地用手挡住,没有躲过去,被饭菜泼了一身,赵妈脸上带着恼怒,“我看夫人的病还没有好利索!”
“你敢诬陷我?!挑拨离间是不是?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我愤怒,如果今天谢泽意不在我还找不到机会收拾他呢。
“我哪里敢诬陷太太,太太要是不做出水性杨花的事情,少爷也不会生气,也不会听我的。”赵妈冷笑,淡定地用手扫扫身上的渣滓。
水性杨花?她一说我才觉得奇怪,都快两周过去了薛舒砚一个电话也没有过来,谢泽意不提起来也就罢了,毕竟他不喜欢他,可是薛舒砚也没上门吗?
我觉得生气,赵妈转移话题,今天我就要收拾收拾这个死老太婆,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当然不是我的对手,我骑在她身上拼命地对她拳打脚踢,看她满地求饶地样子我就觉得心底畅快,“敢诬陷我?!啊?贱人!”
赵妈喊救命的声音实在太大,把楼下的人喊了上来,我一看又是上次那四个给我打针的白大褂本能害怕起身,放过了赵妈,原来他们还没有走?赵妈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用手指我,“夫,夫人还没有好全,快,快给他打一针。”
“不,不要……”我摇头抗拒,“我没有疯,是她,是她先挑衅我的!然后我才打她的。”我像个幼儿园跟老师告状的孩子,可是这个家里没有人会听我的话,如谢淮在的时候一样,我落泪哀求,甚至情不自禁地跪下求他们不要把我绑起来打针,也许看我没有反击的动作还要逃跑,为首的男人叹了口气,“不要害怕,一会儿就好了,睡一觉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
见我都如此哀求还是躲不过去我崩溃了,为什么都认为我是那个精神不稳定的人?他们一定都疯了!这个家和谢淮一样都是疯子!还有为什么薛舒砚一直不来看我呢,难道他那次晚上操我时说爱我时假话吗?
我看到有人抓住我的手腕我愤恨地张嘴就咬,寸头男人痛的松开,我趁机一把推开他夺门逃出,这群人疯了,都被赵妈的谎话诓骗了,我要逃出这座可怕的庄园,财产我也不要了。
幸好之前在谢淮死后我就遣散了许多仆人,现在庄园的人不多,能让我有逃跑的空间,我气喘吁吁慌不择路,像是个逃命的亡徒,赤裸的脚踩在地板上,出了屋子被小石头刮得生痛,但我也来不及管这些了,逃命要紧,然后,我看到一个穿着制服有些熟悉得身影,是穿着得警察制服,我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救命稻草,扑进他的怀里,躲在他的身上,摇晃着他的手臂哀求,“他,他们要囚禁我,要给我打镇静剂,他们都疯了,警察先生一定要救救我!”
“谢,谢夫人,你别害怕,有事情说清楚。”年轻得小警察脸色通红,我这时候才想起他貌似叫江鹤鸣,两个月前我丈夫失踪我们见过,是他给我做的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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