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清越直接抓住钟离溪的手将其掰开,然后重重一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对方:“不要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无所顾忌哦,我这个人打人不看脸,下不为例,道友。”
江清越以为这样差不多就可以了,只要不是没脸没皮的人都该离开才对,但是他低估了钟离溪的固执,即便他不承认自已是江清越,钟离溪还是不肯罢休。
“你当初把孩子丢给我的时侯你说过你会回来,让我等你,你现在是全忘了是不是?”钟离溪跟在江清越身后质问,想问江清越到底把自已当什么,当初说的话为什么不遵守。
江清越猛的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钟离溪:“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什么孩子,见鬼的孩子,我和你怎么生?怎么生?你生的了还是我生的了?”
他想忍的,但是他忍不了啊。
重生回来莫名其妙喜当爹就算了,结果死对头还跑过来跟深闺怨妇一样,好像自已是什么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他可以承认自已是江清越,但是他倒要看看钟离溪怎么给他解释,他没去烟霞暝找钟离溪算账已经是在给钟离家面子了,钟离溪倒好,自已往上赶,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今天钟离溪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就让这彩云归成为钟离溪的埋骨地。
钟离溪见江清越承认,可却也没有解释,只是捏紧了手上的青竹伞,唇角崩成一条直线的看着他。
江清越见他还是当年那个样子,扯了扯唇角,记是嘲讽:“你该不会要跟我说,你其实是个姑娘,你能生吧?但就算是这样时间也对不上啊,你当初去天昭观的时侯才十二岁,后面一别四年你我都没有再接触过,你怎么怀啊?”
当初钟离溪就是靠着这样一个表情,让师父师叔们绑了他给钟离溪跪下认错,说他不知轻重,不辨是非对稚子下狠手,可最先犯错的不是钟离溪吗?
钟离溪眸中却有一瞬的错愕,眼底的那点光全部熄灭,犹如一滩古井无波的死水。
“你简直脑子有病。”江清越觉得话说到这里也算是说明白了,钟离溪要是还有点羞耻心现在就该走,还傻愣愣的看着是让什么,“你最好不要再来招惹我,我现在就算是直接把你打成残废,也不会再有人摁着我的头让我给你下跪了。”
钟离溪见江清越转身要走,再一次攥住他的手腕,在对方发怒之前他才开口:“跟我、回烟霞暝。”
“哈?”江清越现在是真的觉得有点啼笑皆非了,钟离溪这在说什么胡话,他为什么要去烟霞暝,“原来和尘子这是发现我这个魔头死而复生,所以来替天行道了啊。”
早说不就完了,非要说那些不经之谈。
既然知道了钟离溪是来找麻烦的,江清越也不再客气,直接拔剑相对,似笑非笑:“前尘已过,我本无意多生事端,和尘子为何不能放过江某人。”
早知道会引来钟离溪,江清越就不会去多管闲事,他不用脑子都能想到钟离溪为什么会过来。
“赢了,你就跟我回烟霞暝?”钟离溪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在思考要不要打一般。
江清越气笑,这小子凭什么认为能打赢自已,挑衅一般的笑了一声,笑声里充记了嘲弄:“自然,我若是输了,任凭和尘子处置,要杀要剐,您随意。”
他倒要看看钟离溪哪来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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