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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的娇躯霎时间松弛了,死死掐着男人肩膀的手指渐渐地屈曲,软软地搭在一旁。
一丝银涎从嘴角流下,蜿蜒流淌过布满指印和吻痕的雪峰,又延伸至颤抖起伏的小腹,好一副娇媚浪荡的美人山河图。
被内射了十几息之后,炎萤才如终于得以喘息的溺水之人般出声。
“呜……好满……”
堵在穴口的卵蛋还在不停收缩着,持续往胞宫中灌注着精浆。
炎萤听见百里雅问她:“这样就满了吗?”
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感受着精液翻涌的冲击,她轻轻点了点头,“嗯……”
修长的手指摩挲到小腹上,似在试探着虚实,不时轻柔缓按,偶尔重重摁下,炎萤就会随之发出一声娇吟。
“好胀……”
炎萤只能听见百里雅语气之中的宠溺,但衡师陵却能显而易见地看到他眼中的恶意。
“那就……更满一些吧。”
百里雅抬起了炎萤的一条长腿,是为了让自己得以更好地挺进,也是为了让那位不肯离去的观众将两人的交合之处看得更清楚明白些。
乌黑的毛发相交之处,才得了些微满足的黑紫肉蟒从红艳穴口中缓缓地抽出一点根身。
被百里雅以手按压小腹,原本将浓精含得一滴不漏的宫腔终于不情不愿地张开小嘴,吐露出一点白浆,随着百里雅的抽撤而溢出穴外。
在将滴未滴之际,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前一撞,又送回了穴中。
一时“呯呯呯”肉体拍击之中大作,百里雅竟在炎萤高潮未尽之时,又继续征伐鞭笞。
白色的液体在撞击中被牵拉成丝,藕断丝连般地牵住了两人的下体,渐渐在捣杵中化作乳白的细沫。
沉湎于高潮中尚未回过神来的炎萤被顶得一荡一晃,细细的腰肢如弓般弯折,长长的头发像蒲柳般般飘摇,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呼喊。
“可以了……我已经……”
原本是主动求欢的淫艳美人,此时体位倒转,被高大精壮的男子掰开腿压在身下肏弄,一只腿甚至被高高架至肩膀,顿时多了几分被淫虐的可怜意味。
炎萤终于正面看见了百里雅的表情,在温情的神色之下,隐隐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暴戾。
他低头吻住了她,让她以为方才的那一瞬间只是自己的幻觉。
但是甬道中的冲击来得又迅又猛,每一击都会撞开抽搐的宫颈,搅弄腔中荡漾的白浆,直到宫颈在击打中松软,在每次进出中任他施暴。
她只能在不能掉落的高潮中呜呜喘息,在接踵而至的快感中不断崩坏。春水如洪流泄出,冲刷着在体内不停作恶的肉蟒,然而却只能增加它进出的爽利,于阻挠徒劳无功。
恍惚间,交缠的人影在衡师陵的眼中变作了一些浮光掠影的碎片,他手握着灼热痛胀的阳具,却什么也泄不出来。
他好像也曾经这样抱着炎萤,也这样恶作剧般地对待过她,看她尖叫扭动,不停泄身的媚态。
但那些究竟是幻想,还是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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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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