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仅仅是捏住耳朵,奶牛的尾巴就支棱起来了。安古双手撑在草地上,因为太痒下意识要躲,却被尤里卡抓住提起来。
“痛!”
耳朵本就敏感,被这样用力扯着,他立刻不高兴了,大叫着挣扎,本能使他抬腿下意识踢向尤里卡。没想到踢了个空,换来的却是屁股挨了重重一巴掌。
“真不听话。”玩伴的声音忽然冷下去,“爷爷教过你,准备受孕的时候要怎么做?”
安古委屈极了,不明白尤里卡莫名其妙的火气。然而他不敢吭声,只好上身伏低趴在草地上,撅起臀部,双腿分开露出穴口。因为害怕,尾巴也垂了下去,搭在腿间。
一被吓唬就老实了。尤里卡不动声色咽了下唾沫。但还不能这么快地原谅他。攻击主人对奶牛绝对是大罪。
安古忐忑地等待着。往往这时候管家便会用更粗大的金属插进他腿间,让他紧紧夹住。但背后却久久没有动作。难道不对吗?安古有些心慌。和玩伴相处太久,他很了解尤里卡的脾气。小公爵不是骄横跋扈的纨绔子弟,但若是生起气来便会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一言不发,对谁都不摆好脸色。就像现在一样。
尤里卡越是沉默,他便愈发心慌。安古犹豫片刻,一只手伸到腿间,主动分开两片蚌肉,露出穴口的肉褶。
这已经是非常明确的邀请了,往往对方早就扑了上来。然而尤里卡仍然无动于衷。这下安古本就敏感的神经绷得更紧了。他手指主动抽插着微微湿润的穴道扩张,试图将里面弄得更舒服些。
“看来爷爷还是太疼你了。”尤里卡冷冷地道,“他是这样训练你同族的吗?”
因为紧张,后背不自觉地起了一层薄汗。奶牛的身体在午后阳光散着一圈亮光。安古拼命回忆自己是否还忘记了什么,但是管家的确只会令他保持臀部夹紧金属的姿势便离开了。
然而牧棚之间是相通的。为了起到以儆效尤的效果,一只奶牛的训练过程可以被所有奶牛看见。安古蓦然想起来,生产训练时,管家对他的要求和别的奶牛的确不同。
但是,很难做到……
尤里卡没有再说话,目光却像尖刀一样划开奶牛后背,刺得生疼。他很害怕,这样的尤里卡他一秒都没办法忍受下去。
“请,”他颤抖着动了动嘴唇,“请主人射在,奶牛,肚子里面……”
臀肉忽然被用力抓住。安古吓得惊叫一声,少年硬得发烫的东西便直接破开穴肉。他高兴坏了,又怕尤里卡还在生气,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好更拼命地夹紧,前后摇晃身体努力讨好着吓人的凶器。
他很快发现这个姿势顶得恰到好处。尤里卡上翘的前端刚好碾在肉壁的敏感点上,比任何一根愚笨的冷硬金属都要舒适。不多时,奶牛便晃着屁股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温暖的阳光,芳香的青草地,以及身后和他关系最紧密的人。安古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看来也不是那么难。”尤里卡压在他身上调笑,“我得告诉爷爷,让他不要再惯坏你了。”
奶牛被顶得软绵绵地嗯嗯两声表示抗议。但尤里卡的身体贴在背上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尊贵的少年身上飘着女仆挑选的橙花香气,安古闭着眼睛拼命深吸。
“主人……”
似乎在第一次脱口而出之后变得容易许多。因为只要一叫,尤里卡就会更加用力地往里深入,舒服极了。穴道深处紧绞的软肉渐渐松开,安古迫不及待地抬高屁股。被深开的灭顶快乐,只要体验过一次就很难忘记。他胡乱地不停呼唤,任由尤里卡将他按在草地上,一点点凿进宫腔。
就好像里面已经有小牛犊了。尤里卡一进一出,他肚子都被顶得要起伏。安古抓着身下的衣物,因为高潮而仰头抽搐。宫口绞紧,直夹得尤里卡交待在里面。粘液混在一起,奶牛趴在衣服上浑身发颤。尤里卡抽出性器,按下珍珠锁住穴口,不让精华流出来。他抬手,擦拭奶牛发红脸颊上的汗珠。
“你还能回去吗?”尤里卡问。天际浮云呈鲜橘般的亮橙色,若再不回城堡,他们就要吃不上晚餐了。安古喘息着点头,坐起身,将被体液弄得脏兮兮的衣物勉强裹在身上。他的乳头仍然因为情欲挺立着,自布料下顶得突出。尤里卡今天没有让他挤奶,一会儿回去,女仆又要面对着散发甜香的衣物头疼了。安古发育得太好,如果每天不按时抽奶,很快就会让衣服湿答答地黏在胸前。这也是他讨厌繁重服饰的原因。
“又没晒到太阳。”他被尤里卡拉起来时还在嘟嘟囔囔地抱怨。
尤里卡亲了亲他嘴角。“那就和我去南方,”他说,“那里每天都是最好的太阳。”
门被敲响了。尤里卡从书桌前抬起头。
“请进。”
没关严的木门梭开一条缝。安古悄悄从门外露出眼睛。他虽然自以为自己在门外藏得很好,一只角却早就闯进来暴露了行踪。尤里卡等待多时,就看对方什么时候憋不住出声。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奶牛小心翼翼地问。
', ' ')('“没关系。我刚才在看领地的税收。”尤里卡朝他招招手,“你可以进来坐。”
“爷爷让我不要影响你工作。”安古踌躇道。他捏着门把手,虽然这么说,半条腿都跨进来了,“但是……”
“你想我了。”尤里卡示意他来自己旁边,“抱歉,月末事多。我今天确实有点忙,没去看你。”
“午餐你也不在。”安古抱怨,但还是乖乖靠了过来。
“我今天也该休息了。”尤里卡将奶牛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他坐在这里浑然不觉时间,窗外月亮都登了树梢。“等我把给父亲的信写完,我们就去睡觉。”
安古看起来因为自己没造成麻烦而轻松了些。他趴在尤里卡肩上,由得对方一手揽着他,一手拿羽毛笔。
“安古有什么想对妈妈说的吗?”尤里卡问,“我会在信后附上。”
母亲——安古意识到自己有很长时间没见到她了。他以前还从未和母牛分开那么长时间。奶牛之间的亲缘关系不像人类一般紧密,一头牛可能有十来个同胞兄弟姐妹。但除了尤里卡和管家以外,她毫无疑问是安古最信任的人。
“告诉她我现在过得很好。”安古闷闷道,“还有我要去鲜花节。”
“你已经下定决心了吗?”尤里卡惊讶地问。
安古点头。“你说过我是最幸运的。”他说,“那我一定会赢。”
尤里卡弯弯眼角。“你当然是。”他在纸卷上写了几行字,“我会请她提供经验的。”
安古看着他写完后将羽毛笔放到一边。“现在是不是可以休息了?”言下之意,该回去陪他玩了。
尤里卡想了想,“还有最后一件事。”
奶牛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什么?”
尤里卡将他推到书桌上,面对自己坐着。“让我检查有没有把精华漏出来。”
安古立刻摇头。“没有!”说到这件事他就来气。尤里卡过分极了。不但射了许多在里面,还不让他用夹子关住,只能维持穴口敞开的样子。奶牛不得不一整天都提着屁股收缩穴道,连跑动都不敢,生怕流了一滴出来。
“安古好乖。”尤里卡亲吻他额头,“腿打开让我看看。”
得了表扬的奶牛尾巴高兴地摇了起来。他身体后躺在杂乱的书桌上,赤脚踩着尤里卡的椅子扶手,让穴口正对玩伴。
尤里卡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盒药膏,手指沾了些,抹进奶牛穴道。乳脂状物质冰冰凉凉。安古一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很快,穴肉里面就像被小虫啃咬一般,密密麻麻地痒了起来。
“尤里卡……”他脚背不自然地弓起。贵族少年修长的手指太细嫩,在里面浅浅磨蹭的感觉如百爪挠心。但是穴肉太痒,如果没有东西堵住,他要控制不住它们流出来了。
“你喜欢吗?”尤里卡把玩着手里的药膏,“这是裁缝送来的礼物。他说那些参赛的奶牛都会用。”
“进来……”安古痒得脑子都麻了,坐起身着急地主动去解少年裤子,却被尤里卡一下打开了手。
安古先是不解,但这一次他很快便学乖了,转身趴在书桌上,主动抬起臀部,尾巴急切摇摆。尤里卡这才慢条斯理地松开布带。他前端抵在红湿的穴口,却不急进入,而是抓着奶牛双手,让安古自己握住摇晃的胸部。
“牛奶不准喷出来。”少年在身后低低警告,“纸上要是湿了字,我就打你的屁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