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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雪白月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落在耸动的脊背上。
安古声都叫曲了。尤里卡插进来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对痒处，每一发都碾得他头皮发麻，只想叫对方再用力些。他捧着自己晃荡的胸口，胳膊肘勉强支撑在书桌上，不让乳汁涌出来弄脏干净的羊皮纸。
尤里卡插出一身汗。这奶牛专用的药膏不知用什么制成，让玩伴平日笨拙的身体软得像团活水，撞击起来甚至能听见晃荡。他双手抓着安古的屁股分开，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推进。安古肉穴上方有一处敏感点，只要稍稍刺激，奶牛就会浑身发软任由他予夺。
“尤里卡！”安古一下冒出了哭腔，“我……”
胸口太涨了。他本来就被训练得当，下身一刺激，上面就知道要出奶。可偏偏尤里卡不让，一撞一撞的，他快忍不住了。
“不行。”
冷冰冰的命令击碎了奶牛的期望。尤里卡捏着他的手揪住奶牛粉嫩的乳尖。这里还不够肥厚，需要在经历几次生育后才能扩开乳孔，最大限度地流出奶液。
“自己把出口捏紧就不会流出来了。”他说着，甚至狠狠将乳头拉起。
可是这无异于给予胸部更大的刺激。奶牛眼睛都快翻白了，手还是乖乖地捏着乳口，不敢松懈半分。尤里卡俯下身亲吻他结实的后背。他的小牛总是在这些时候可爱极了。宫口前端紧紧咬着性器，给予生育后奶牛使用的药膏对安古来说还是过度刺激了。柔软的肉壁热得跳动，饥渴地吮缩住尤里卡。
“其实安古的身体不容易怀孕。”尤里卡放慢抽插速度让奶牛有时间勉强找回神智，“因为安古已经是异种族交配的后代了。”
安古一下慌了起来，“那怎么办……”他还想帮尤里卡赢回冠军呢。
“我当然会帮助安古。”他将奶牛压趴在书桌上，“但安古自己要主动有想怀孕的想法才行。”
“我当然想。”安古说。不然他靠什么赢呢？
“不是这样的。”尤里卡摇头，“安古要想生的是我的孩子。”
有什么区别？安古不明白。他当然只会怀上尤里卡的后代。他稍稍低头看向自己结实的腹部，是就连刻薄的医生也赞不绝口的优良体质。他在牧棚里见过很多妊娠期的同族，挺着肚子走在草坪上。他们身体看起来非常笨重，不能像他一样随意地跑跳和晒太阳，但不觉得疲惫，更多的是喜悦。
尤里卡身体的一部分现在正在身体里面，而他为此无比地兴奋。想到尤里卡的一部分将会从更深处发育，他的尾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曳，转了几个圈缠住尤里卡性器根部。
“安古真是聪明的小牛。”尤里卡轻笑道。他将奶牛双手拉到背后锁住，安古便不得不挺起上身。
“等等！”安古惊叫，“你的信……”
两股乳汁随着尤里卡对宫口的轻轻一撞直飚出来，尽数落在书桌散乱的文件上，晕染了少许字迹。
“你好像洒到我要寄给陛下的田税报告上了，”奶牛听见身后恶魔的低笑，“也不错，让陛下真实地感受到我们这里的发展有多好。”
说些什么话……脸颊喷出的热气把脑袋都蒸晕了。尤里卡不让他捂住胸口，现在整个桌子便都是甜甜的奶香。再这样流下去，他会把这些文件都弄脏的。
“身体转过来。”
紧接着的命令让安古在心底长出一口气。毕竟这些文件多得是尤里卡的要务，他可一点也惹不起。尤里卡的东西还插在里面。他勉强转过身，发现自己正面对高大的玻璃窗。公爵的书房在城堡的第三层正中，是整栋建筑物采光最好的地方，从这里能够俯视前院的大片草坪和花园，在很久很久以前，尤里卡的父亲就是这样看着他们在底下玩闹。
现在是夜晚降临，因此他们脚下漆黑一片，但书房里还点着烛火，因而从下往上看，倒是一览无余。
“别忘了，”尤里卡将他按在窗户上，“我说了，如果你弄脏了文件，我就要打你的屁股。”
明明是他故意的！安卡恼极了，还没来得及反驳，巴掌就狠狠落在颤抖的臀肉上。
“啊！”
两股奶液应声而出。他的胸口早就涨坏了，乳孔一开便再也关不上。细细的白流喷在玻璃窗上，沿着重力下滑流出两道弯弯曲曲的白线。
尤里卡没说惩罚多少下，又打了一巴掌，这次是另外一边。因此两个红红的掌印盖在白皙臀肉上。乳汁再次喷到窗上。安古被管家打过不少次屁股，早已有了条件反射，一受刺激，乳汁便会主动涌出来。
“不要打了……”奶牛呜咽道。胸口根本不听大脑指挥的感觉像失禁一般难受。然而尤里卡虽然一下又一下地拍在臀部上，却一点不插他的穴。这让他里面痒得挠心，又想抬起屁股主动去蹭少年的阳具。一时左右为难。
耳朵忽然被揪住了。
“爷爷难道教过你命令主人吗？”
奶牛一下疼得瑟缩。“没，没有……”他拼命摇头，害怕尤里卡更用力地惩罚，“对不起……”
', ' ')('“我不认为你们的‘对不起’是这么说的。”
这太过分了。安古疑心玩伴就是在欺负自己。可是尤里卡的声音真的很冷，这让他害怕。所以他分开双腿，抬起屁股，一下下上下晃腰，主动讨好着体内凶恶的东西。它太大了，每一下都把安古整个穴道占满。胸口晃来晃去，安古能看到平日照顾他的女仆长正在楼下和其他人聊天。只需一抬头，她就能看到一丝不挂的奶牛。
“你真让我失望。”
尤里卡忽然将他摁紧在玻璃窗上，最紧密的姿势让性器彻底埋入宫腔。胸口被玻璃挤成两团扁圆。被满足的快乐让奶牛爽得尾巴都立起来，心却一下冷了下去。
“对、对不起……啊……”
尤里卡从来没这么狠地撞过他。极端的快乐和失落缠绕皮肤。奶牛双腿都快站不住了，几乎被尤里卡托着抱起，单腿跪在椅子上。
“看来那几个月没有让你学到该学的东西。”
明明不久前才说自己是最棒的小牛。安古委屈极了。他说不出话，声音被尤里卡撞得支离破碎。
“你需要我亲自来教。”
“咔哒。”
尤里卡收回手，朝后退了一步，低头打量跪在地上的奶牛。
“呼吸没问题吗？”
安古点了点头，不太自在地转动脖颈。新的项圈变成金属制的，比原来更大而重一些。以往旧的皮圈磨损太过严重，尤里卡认为不适合展出，便换掉了。
于是尤里卡从桌上拿起两条金色的细链。他用较长的一条缠过安古胸口下方，绕着胸部捆了两圈，再接到项圈上。这样，奶牛的胸部便被细链吊起，呈现上翘的挺拔姿态。另一条的两头是两个小夹子，正夹在乳头上。只要奶牛一走动便会哗哗响。
“这是今天早上爷爷从铁匠铺取回来的。”尤里卡让他朝向镜子观赏自己，“到时候游行会戴这个。”
安古不太自在地动了动。尤里卡明明知道他讨厌繁琐装饰。深色皮肤上的金光很显眼，他不否认这让自己的胸部更加突出。然而不知为何，细链互相碰撞时轻细的声响让他觉得有些丢人。
“裁缝的衣服将会在三天内送到。”尤里卡说，“在那之后，我们应该就可以准备出发了。”
安古点头表示明白。“我可以出去玩了吗？”
他几乎不曾对尤里卡提出这个问题，因为他从来都和对方黏在一起。然而最近的尤里卡让他有些害怕。少年的脾气难以琢磨，偶尔会忽然把他关在房间里锁起来，完全不碰他身体，只用机械抽出乳汁，偶尔又极尽温柔地让女仆准备他最喜欢的食物。
“不。”尤里卡说，“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安古蔫蔫地低下头。他被抱到了椅子上，正对着换衣服的等身镜。
尤里卡将他大腿绑在两边扶手上，打开锁夹，于是奶牛的穴口便被强行掰开正对着自己。安古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湿热的软肉如何随他自己的呼吸吐缩。他的双手捆在椅背后面，胸前乳夹的链子嵌在项圈上，于是两团肉也被高高拉起。他看起来比牧棚里的任何一头母牛都要淫荡，抬高屁股随时准备接受侵犯。
在欣赏完这一切后，尤里卡用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
“我会在离开之前让你怀上小牛。”吻落在奶牛耳朵尖，“等我今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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