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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尤里卡和一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人交流片刻后,安古便被两个人抓住,带进了空木棚。
房间是密闭的。他弯着腰,手脚都被固定在墙壁上,只有两团胸肉从挖开的孔洞里露出去,供人们挤奶。那些人还脱了他的外衣,因此现在屁股和穴口也露在外面。房间里黑漆漆的,安古不由得紧张起来。
穴口忽然被探入了一根手指,安古吓了一跳,本能地挣扎,然而四肢都被牢牢束缚,动弹不得。穴肉很快被挖湿了,强制开拓的刺激感令奶牛浑身发软。
“是我。”尤里卡的声音在此时如同天籁,“放轻松。”
“每有一个人挤奶,管理员就会往你的穴里放一枚珠子计数。最后再统计收益。”两根手指帮助他扩开紧窄的穴道,“所以安古一定要夹紧,可不要湿得掉出来了。”
“尤里卡,”奶牛担忧地呼唤,“你要去哪儿?”
“我就在这附近买些东西。等你的奶挤完之后会回来。”少年笑道,“不要让我失望。”
安古知道他在让自己试着一点点接受陌生的环境。尽管如此,心中还是有一丝不舍。他闷闷地嗯了一声。“我很能出奶的。”
“当然,”尤里卡说,“安古是我最好的小牛。”
闻不见少年的味道了。安古还来不及惆怅,胸口忽然被一双粗手大力地握住。他吓了一跳,穴里就被塞进了一颗小小的玻璃珠。
可要夹紧不能掉出去。安古想着。然而那双手却粗暴地揉捏着他的胸口。太用力了,憋了几天的乳汁过度充盈,疼得要命。安古一紧张,乳孔反而像被堵住,怎么也流不出去。
“喂!”隔着木板他能听见外面粗鲁的叫骂,“我付过钱了!这奶牛怎么没有奶!”
不是他的错!安古委屈地想。隔着墙他听见一些脚步声。外面安静了片刻。
他的一边胸口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好痛!安古疼得尖叫一声。尤里卡从来不可能对他下那么狠的重手。然而受到剧烈刺激的乳孔却被这暴力的对待打开了。他憋得太久,都快忘记被挤奶是什么感觉。乳汁一流出来,却像开闸了一般泄个不停,完全失了控。即使安古想要停下,身体也像失禁一般泄个不停,舒服极了。
后面立刻被用力塞进几颗珠子。安古还来不及将他们吞进去,几双手就一起抓住了他的胸口。他们乱七八糟地在安古身上用力揉捏,只为在有限的时间里压榨出更多的牛奶。奶子被摸得发热,乳头也痒极了,从肉里凸出来,进入抽奶时最好的状态。
有人单手握住他一边胸乳,拇指掰弄乳头不断挑弄。这太刺激了,安古软得差点跪到地上,身体却还是好端端地被固定住。挤奶棚的管理员早已熟谙各种可能状况,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确保奶牛无论被这些平民如何粗暴地对待也能产奶。
“这小母牛喷得好厉害!”安古脑袋都被快感电得眩晕,隔着木板还能听见人们的欢呼。穴道里被塞了不少珠子,轻轻一晃就在身体里滚动。他不得不使自己收紧肉壁。玻璃珠上裹了他的淫水,滑来滑去,极难控制。
在木板之外,排队的人络绎不绝。被挤奶的愉悦快感渐渐占据的安古的大脑。他一点也不想托着这沉甸甸的东西了,恨不得人们用力抓紧那两团软肉,将最后一点榨干净。乳汁从小孔情不自禁倾泻而出。
存了再多也会有个尽头。负担逐渐消失,安古的身体也慢慢松弛下去。被关在黑暗之中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尤里卡应该要回来接他了。就在胸口只能余出零星的点滴时,屁股忽然被给了一鞭子。
痛!安古眼眶一下冒了泪花。然而前胸却因为穴里珠子的刺激,又喷出几股奶。肥嫩的臀部哪里经得起这等鞭挞,没一会儿就被打得红痕纵横交错。
他被尤里卡惯坏了,就连管家也对这孩子心生怜爱,因此安古从来不曾和同族一起生存,也不知道这些调教的手段。挤奶棚的管理员无一不是老油条,深知要怎么才能让自己赚到最多的铜板。
穴里沉得快夹不住了,又受了几鞭子,直往下落水。安古眼睛都疼红了,也不吭声。尤里卡嘱咐了他不要给管理员添麻烦。他是最乖的小牛。
可是尤里卡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呢……
胸口真的没有奶了。即使外面的人用了狠劲拧着他的乳头,除了被快感电得浑身发颤以外,安古也没办法再吐出一滴。珠子都挤到穴口了,再多一颗,他就可能夹不住全泄出来。但是只要管理员没有解开他的锁拷,奶牛就不能离开挤奶棚。
就在安古遥遥无望地等待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尾巴,自根部轻轻往外尖拨弄。
不能碰!奶牛爽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一旦被这样持续抚弄,他会控制不住身体高潮,让珠子全都滚出去的。
可是来人摸得实在太舒服了,指甲轻轻刮挠着尾椎处。安古双腿夹得笔紧,浑身打颤,拼命忍受下腹沉重的坠胀酸痛。他怀孕了,身体本就比平日更加敏感,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
“安古。”
绷
', ' ')('不住了。数不清的珠子混着粘液倏然从穴里涌出,叮铃哐当地落下滚进下方铁桶里。奶牛双腿失控地抖动,从被撑开的穴口里,还能隐约看到红肉抽搐的痕迹。
一道光泄进牧棚。锁拷被咔咔解开。尤里卡俯身抱起因为体力透支昏迷的奶牛。
“您真是太幸运了。”管理员提着一桶玻璃珠谄媚道,“我在这守了好多年,从没见过那么能出奶的奶牛。”
“是吗?”少年漫不经心地抚摸安古汗湿的发尾。
“您这装束,是要去参加鲜花节吧?我敢说它能令那群评委大开眼界。”管理员发觉他在这里奉承讨不到什么赏钱,赶紧转了路子,“请您稍等,我现在就去给您换成银币。”
“不用了,”尤里卡摇头,“我赶时间。”
他认真的?管理员呆呆看着手里一桶玻璃珠。这点收益够一个普通家庭三个月的开销了。这些贵族老爷真是挥金如土。他再抬头时,少年已经带着奶牛消失在集市热闹的人群中。
直到看见停在街旁的马车影子,尤里卡抱着睡得昏沉的奶牛,在仆人的帮助下藏进车厢。这里已经是帝国的南部,离鲜花节的举办地也只有几天脚程了。马蹄哒哒地踏在繁华街道上,尤里卡低下头,一手抚过膝上的奶牛脸颊。
“听到名字就高潮了……”他喃喃自语,“安古,完全和妈妈一模一样呢。”
他在烛光中展开刚才仆人递来的信。那是管家派人从城堡送来的。父亲的回信姗姗来迟,却也还不算晚。除了例行回复一些政事外,最后竟有长长的附注,是来自那个女人的建议。
安古被晃晃悠悠地颠醒了。他习惯性想翻个身,却差点从座位掉到地上。熟悉的香味钻进敏感的鼻子,奶牛埋进布料里深深吸了几口。
“尤里卡!”他高兴地叫。
“你醒了。”少年清朗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趴好。”
安古这才发现他们还在马车上。他的衣服都被脱掉丢到一边,尤里卡的手正慢慢揉着他的屁股,给鞭痕上药。
不受任何布料束缚让奶牛痛快极了。他调整角度,舒舒服服地趴在尤里卡腿上。像这样能够赤身裸体的时间自出行后便越来越少。他一高兴,就忍不住摇尾巴。然而骨头不受控制,陷在身体里拔不出来。
“尤里卡……”他这才注意到身后的不对劲,“尾巴……”
平常自由自在晃荡的尾巴被反插在穴里。毛尖沾满粘液,湿湿的。安古想将它抽出来,然而对尾巴的控制不像身体其他部分那么灵活,转来转去,反而是在里面进进出出地抽插,湿得越来越多,毛发都黏在肉壁上。安古委屈地抬头看向少年,不知这又是什么惩罚。
“专心。”罪魁祸首毫无施加援手的打算,依然慢吞吞地将药膏擦在伤处,“你必须自己将它抽出来。”
哪有这么容易呢?安古不得不屏气凝神想让那根小东西听话,然而尾巴完全和他的脑袋想法背道而驰,一会儿刷左一会儿刷右。很快奶牛便气喘吁吁。
“不行……”他再次求援。
“你的妈妈知道怎么用尾巴拍打阴蒂,把自己打上高潮。”尤里卡没什么表情,“安古不是最棒的奶牛吗?”
他当然是。哪怕所有人都不信,尤里卡也一定会相信。安古说不出来的郁闷,便只好又趴下去,撅起屁股,想办法引导尾尖后退。然而尾巴自己也是敏感的地方,被自己前后夹击,安古头都晕了,瘫在少年身上呼哧呼哧地喘气。
“这可不行。”尤里卡皱起眉头,“在我们到鲜花节之前,就这样夹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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