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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从此世间无安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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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凝,好名字。”

安凝抬眼,眼里闪过短暂的哀伤,只一秒便拂去。

燕王敏锐地察觉到,但并未多话。他就这样淡淡坐在椅上,轻啜杯中茶,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安凝的奶子。

“其实我早知道你要来。”

“嗯。”

想想也知道,不然自己怎会被带到这儿,还只是捆绑着并不处罚。

“你的确足够淫荡,下贱。”

“嗯。”不知怎的,虽然知道心理抵触,但燕王的话语传来,却觉得受到了夸奖。

燕王轻轻拽着她的奶子,搓弄着她的奶头,“不管你之前经历了什么,既然来了燕国,就留下来做我的狗吧。”

安凝的身体本能的酥麻了一下,心底里却是泛起寒意。

“嗯。”

既然不能死在凌萧的坟前,那么死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吧。

晚膳的时候,有婢女敲门送进来小菜,燕王伸手一挥,斗篷掀起,将她周身遮了起来。

婢女摆完菜,燕王说道:“这里不需要伺候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燕王俯身,“落凝。”

“嗯?”

“知道怎么做母狗吗?”

“知道……吧。”不就是伺候人吗。

“那便用膳吧。”

说罢燕王起身离开椅子,径自到圆桌前坐下,遥遥看着这边在斗篷里全裸跪得笔直的她。

她微微诧异地顿了顿,一脸疑惑:“然后呢?”

“嗯?”燕王拿起碗筷微微一笑:“这倒有趣了,你是母狗,你说然后怎么办?”

安凝撇撇嘴,嘟着唇跪在那里不动。

她哪里知道要怎么做?林遇向来待她极好,至少在这方面上都是好好吃饭,后来在快活坊,男人都是性虐居多,有谁会费心思在吃饭上去考虑什么调教?

更别提后来两年多她都被温柔以待,几乎忘掉了身体被虐的感觉了。

正在她走神的时候,空气中传来冷冷的声音,直让她头皮发麻了一下。

“我希望在我和你讲话的时候,你脑子里最好没有在想其他的男人。”

安凝身体顿时绷紧,“噢。”

“爬过来。”简短的命令。

安凝将斗篷取下,放置一旁,将腰间的衣带也取了下来,索性全裸着爬了过来。奶子晃荡着,屁股微微扭动,肌肤白玉一般,俯身看去,极美。

到燕王脚下的时候,浑身不知怎的,麻酥酥的。她甚至不想跪直,想就这样双手支撑着跪在这里,甚至有一瞬,她想将脸贴在燕王的脚上,奶子贴着地面俯伏在他的脚下。

燕王也不管她,只是自己开始用膳,安凝不敢动,就这样跪在这里,手掌微微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这种身份的落差带来的羞耻感,全裸在边上伺候用膳,真的如同母狗一般。

“什么感觉?”燕王将桌上食物夹到碗里,自顾自的吃着,摇头看向她问道。

“我……好下贱。”声音些微颤抖,是她的快感在复苏。

“嗯,看得出来,你的确挺贱的。”

“啊……”

燕王声音稀松平常,像在表述一件十分普通的事情,但安凝却不小心被击中了,她微微发出吟叹,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

“要跪就跪好。”燕王继续吃饭,甚至都不曾触碰她丝毫。

好像真的只是作为一个婢女,一条低贱的母狗。

她的神智渐渐回落,嘴唇轻启:“是。”

他只是把我当母狗而已啊。

燕王安静的吃完,起身离去,安凝诧异地抬眼,还没等她将疑问说出口,燕王便说道:“起来把饭吃了。”

安凝跪直了看着桌上,除去燕王吃掉的一半,每个盘子里都留了完全未动的一半,不止如此,他还夹了满满的一小碗放在安凝这边,安凝嘴唇微动,没说什么。

燕王转身离去,推门前,又说道:“坐着吃就行,裸着。”说罢便走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安凝好似被放逐,但身体却不知怎的想服从。燕王的话里甚至没有完全的命令,可空气里却感受到了满满的压制。

安凝喜欢这种压制。

眼见得门轻轻关上,安凝站起身来,坐到凳上,奶子正贴着桌边,蹭到桌沿,麻酥酥的,逼里流出的淫水沾在凳上,安凝摸了摸,苦笑,又湿透了。

她将手指的淫水抹到大腿上,端起小碗,默默地吃了下去。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动心却很难。安凝一边吃着一边在心里腹诽。

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情绪总是无来由的大起大落,占据着她的整颗心。灵魂仿佛在漫无目的的往前疯跑。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才好,不知道这天下乱世间,她还能做些什么。但至少一点,她知道自己不想做什么。知道内心深处在排斥什么。

哎。

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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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饭渐渐变得苦涩,她不自觉流下泪来。

真想有个依靠啊。

可却依靠不了任何人。

到如今真成为燕国的母狗,无法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能力是多么弱小。也知道了林遇的忠告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也没有人护着她了。

入夜的时候燕王也没让她离开这个房间,安凝满心腹诽,却又不敢妄言。燕王只是自顾自的脱了衣服,径自上了床,躺了下来。

“然后呢?”安凝终于忍不住问道。

“嗯?”燕王侧目。

安凝于是压低了声音:“我呢?”

“做母狗,当然是陪睡。”

“陪睡??怎么陪?”安凝心里不由得鄙夷,果然男子莫不如此,万变不离其宗,左不过还是要操她罢了。

燕王似是困意颇重。安凝扫了一眼窗外,仍有人影驻守。她不敢妄动,可又疲惫得很,最近数月脑袋里都像是绷着一根弦,现下知道燕王不会利用她,反倒莫名的放松下来了。再加上聚精会神地跪着服从指令,一日下来,困意连连。

燕王勾勾手指,安凝便爬了过去。已是夏日,空气里微凉舒适,并不觉得寒凉。待爬到燕王床前,跪直了身子,等着指示。

燕王微一伸手,摸着她的奶子,略微微用力扇了一巴掌。

啪!

“啊……”

啪!

“嗯……”

啪啪!

燕王打了几下,便伸手捏住她的奶头,将她拉得更近些,几乎就要靠上他的脸。

“奶子不错,我很喜欢。”他淡淡地评价。

得到认可般,安凝骄傲地挺起奶子,让燕王摸得更顺手。

燕王满意地笑了笑,“待我睡了,你也睡。”

呼吸渐重,安凝愣在那里。

睡哪里?怎么睡?倒是说话啊……这让我怎么睡?就这样睡着了?难道不担心我偷袭?杀了你?我可是北燕来的啊……

是不是被小瞧了……

心里气呼呼,可是奶子被他牢牢抓着,也不敢乱动。

眉眼煞是好看……

说不清为什么。安凝就真的跪得笔直,奶子高傲地挺着,任由他的手这样抓着,奶头早已硬得很了,她的心里掀起万丈波澜,有那么一瞬甚至想动一动,去摩擦一下燕王的掌心。

为什么会这样有感觉?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漆黑不见五指的时候,她的身体终于困倦到极点,倒在地上,睡着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身上一股暖意,好像盖了一层羽毛,又好像是狗毛。她眉头微微一紧,浑身颤抖着推开它。

夜漆黑一片,她窝在狗棚里,看着那只黑狗走上前来,用尽全力推开了它。

黑狗边走边回头,竟然真的离开了。

她望着远去的狗,瑟瑟发抖的坐在狗棚里,不由得哭了出来。鼻子抽搐着,心微微痛着。

这些记忆她几乎都要忘记了。这些年老天无形中疗愈了她。只是如今又一个人了。

又变成一个人了。往昔种种好像再次在灰白的回忆里染了色,冲进脑海,令她不断直面自己的曾经。

痛。

“痛……”她不自觉说着。眼角流下更多的泪。

天上掉下好白的一大片羽毛,有棉被那么大,但却没有那样重的重量。像是极好的羽毛。

暖和了。

安凝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中,母妃,林遇,容亲王,端亲王,小王爷,武将,尿液,血,香玉,小花……轮番出现似的,有笑着看她的,有骑马坐船追杀她的,往事纷至沓来,好累啊。

老天给了她一个凌萧,却又迅速的带走了他。

“凌……”

呓语般,好像这片羽毛抱着她飘了起来,她窝在羽毛里,沉沉的睡去。

北燕,皇宫,这搅弄万千人生死的乱世,她再也不愿触碰了,只想逃,只想逃,内心有个声音告诉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好像被林遇揉着奶子,安凝想抵抗,可是林遇的手法太好,他太了解自己身体的敏感点。

爱意磨完了,竟真的是会生恨的。

林遇附耳在她身旁:“你本来就是那样淫荡的女人。”

活该不被珍爱。安凝无声地流了泪,林遇给她擦去,她别开脸,疲惫至极。奶子仍被抓着,她无力抵抗。

安凝。

“落凝。”

安凝是谁?她脑子里一瞬恍惚。“我是谁?”

“落凝。你是落凝。你是落凝。你的名字叫落凝。”

落凝。

名字真好听。

是啊。我是落凝。落凝是我。

就当那个安凝已经死了吧。再也不要让安凝的踪迹出现在世人面前。

再也不要有安凝的任何回忆。

这一觉睡得满头大汗。好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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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中她被抱着,摇摇摆摆似山上的那张小木床,可是她费力的左右翻弄,却怎么也没有吱吱呀呀的声音,她皱着眉头,嘴里不停嘟囔着,“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落凝,好好睡,别翻弄。”

有人抚去她紧皱的眉头。

“哥哥你喊错了,是凝儿。”

哥哥你连出现在我的梦里,都要喊全名吗?

“好,凝儿乖。”

“我喜欢落凝这个名字,哥哥若是想喊,那在梦里就喊落凝吧。我以后不叫安凝了。”

“好,落凝。”

眉头渐渐舒缓,她再次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没有了梦魇,总觉得躺在凌萧的腿上,好几次凌萧像是要起身走,她紧抱着他的腿,嘴里嘟囔:“哥哥不走。”

半梦半醒间,好似看见凌萧的眼,她迷离般睁开眼睛:“对不起,哥哥。我脏了。”

她的身子已经被林遇再次玷污。

她不禁心里冷笑,如今的她都用不得玷污这个字眼了。

“哥哥带我走吧。我不想活在这样的人间了。”

再醒来时,身旁已无人。

有医师推门进来,是个极好看的女子。她笑意盈盈:“醒啦?”

安凝尝试坐起,可是失败了。

“你叫,落凝是吧?”

落凝。我是落凝。

“嗯。”她轻道。

“我还从未见过燕王这个样子呢。”

“你大病了一场,已睡了三日了。”

“三日?”她大惊。

“嗯,燕王寻了我回来,我本来四处游历,早已不做医师了,大概是看你这身子复杂,还是让我来看看。”

“让您费心了。”

“不碍事。只是落凝姑娘,你这身子……”她欲言又止。

落凝笑笑。

单是听到落凝二字,她就觉得心在被救赎的路上了。其他都算不得什么。

“姑娘这身子已经毁了,普通的药方怕是无用。”

“嗯,我知道。”

“我会为姑娘好生调养,虽不能完全恢复,但可保姑娘不会这样精气尽失,动辄病痛延绵。想来落凝姑娘以前应该有过病痛数月不起的经历吧。”

“嗯,有。”声音克制压抑。

“落凝姑娘。”她定睛望着她,取过针灸包来,一针扎下,“人应该往前走,切莫被往事绊住了心神。”

“多谢医师。”

她侧目看着自己躺着的小床,分明是燕王的床榻,她不是躺在地上睡的吗?既然是三日了……那他睡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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