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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妈妈黑市里不算是值钱,往外走私卖出去倒能卖个好价钱,可以说,男妈妈国度里独特的色情文化在淫乱宇宙中,无论是男权社会是女权社会,亦或是平权社会中都有着一定的市场。
之前禹芜对男妈妈这事也略有耳闻,不过倒没有深入研究就是了,毕竟他憎恨着父亲,然而此刻,“咔哒”一下,锁紧了房门的禹芜有点小紧张地搓了搓手,他的心中默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关上了台灯,禹芜老老实实地上了床,身为一个硬汉,他自身较为抵触什么用热毛巾还是冷毛巾覆头的没啥卵用的做法,看了不少伪娘片的他倒是觉得做一次爱可能会让他身体痊愈得更快。
手机震动还是没有关掉,禹芜烦躁地打开手机,刚想调成静音的他看到禹芜发来的最后一条视频,附带一句话。
「调教完毕,顺带一提,老兄,我家蠢儿子给你添了麻烦,请你信任我一次,好吗?」
信任?
一向喜好猜疑他人的禹芜嗤笑一声,他将手机调成了免打扰模式,而后往旁边一丢,裹着小毯子闭上眼睛。
滴滴答答。
白闲安蹑手蹑脚地走回了育儿室,刚才拿些器具时似乎吵得菲娜翻了个身,他小心翼翼地走向小小的公主床旁,他盘腿坐在那里,温柔地注视着菲娜胖乎乎的睡颜。
小女孩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白闲安忍不住轻轻地伸出手指,将菲娜的发丝往旁边一捋,手指还绕在发丝上时,他突然听到墙中传来了奇怪的闷哼声。
年轻人性欲旺盛,可以理解,白闲安若有所思地低下头,他轻轻为菲娜盖好被子,他躺回了自己的床。
手指缓缓地抚摸着洁净的床单,想着刚才那个青年猛地将自己推倒在床上时,男人扑面而来的成熟的荷尔蒙与灼热的烟草味,白闲安的手指捏住了床单的一角,昨晚,他就在这张床上,被周小雨硬生生地推倒。
外表正直甚至偏向于贤淑的白闲安在内心深处渴望着被男人粗暴地对待,大概是由于在男妈妈会所里,外表并不色气的白闲安所接待的都是寻求着情感的孤独的孩子们,他身上的清冷与高贵很难和那些身穿情趣衣服的骚货男妈妈们争夺想操穴的大屌客人。
白闲安攥着床单,他眨着浸了夜色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天花板,墙壁外不时传来青年低沉的呻吟声。
就在一墙之外,禹芜还是忍不住在被窝里看起了周星纬发来的视频。
第一条视频。
摄影师应该是周星纬,视角有点子居高临下的意思,禹芜从周星纬摇摇晃晃的手持镜头中看到了被绑缚着的周小雨。
周小雨的身材健壮如野熊,腹肌块状分明,性器高挺,第一条视频中,红绳只是简单地绕过周小雨的脖子,红绳交叉成网状地如八爪鱼般攀在他的身上。
禹芜的眼神有些阴沉,他看着那根乌紫色的大鸡巴,一想到这根大鸡巴曾进入过一片湿润的诱人之地时,禹芜的性器就往上弹动了一下。
“名字。”画外音传来周星纬慵懒的声音。
“周,周小雨。”周小雨跪在红地毯上,他的身后站着两个长相妩媚、肤白稚嫩的侍者,他们身着统一的丝状制服。
制服的领子高高翘起,领口处绣着月牙色的蕾丝边,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侍者的脖颈,顺着侍者身体的曲线,特意开在胸口的洞口也颇为讲究,一圈皮质的外围更展露出美乳边缘的弹性可口,中间露出几寸点着樱红的雪山,倘若以这两座雪峰到坦露着的肚脐处画道直线,那它们的交叉点大概就是跳出来的那根肉肉的长棍。
“真他妈的骚……”禹芜极为专注地打量着侍者们,以至于他错过了不少精彩镜头,连忙往前调了调时间,不小心把声音调大的禹芜听到了周小雨类似于被压迫之下喊出的一句话:“我是主人的贱儿子!”
操,这怎么直接从名字变成这种话了,禹芜慌忙调小了音量,他往前调了调。
一张纸轻飘飘地落在了周小雨的面前。
“照着念。”
周小雨被身后一个侍者的高跟鞋踩住了后背,黑金色的高跟鞋猛地踹了周小雨坚实的后背一下,将其踹翻在地,周小雨的头磕在了这张纸上。
镜头越来越摇晃了,对周星纬摄影技术不敢恭维的禹芜刚想放弃观影,就发现镜头里出现了周星纬的身影,镜头跟着周星纬移了过去。
镜头变稳了不少,看来是换摄影师了。
周星纬半蹲在地上,摄影师看上去很偏爱周星纬,大半部分镜头都停在穿着情趣内衣的周星纬身上了。
身为周星纬多年老友的禹芜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每次看到骚货周星纬,他就感觉自己果然不是gay。
但是,禹芜注视着周星纬身上的情趣内衣,S女王款式,紧绷的皮质胶衣,倘若身穿的人是白闲安的话,该多好。
禹芜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到了,他觉得自己的性器也肿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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