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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将那一天定为昏暗的午后,窗外咻咻而过的汽车尾灯一瞬照亮室内,一瞬又熄灭这室内的光。
禹芜只记得年幼的自己侧躺在墙角里,他看到母亲圆润的眼眸与灿烂而凝固的笑容,他躺在流淌下来的口液里,伸出小手,只捏到了母亲冰冷的青紫色的脚趾。
但此刻,在这一次的梦境里,怎么会那么温暖呢?
禹芜缓缓地,迟疑地睁开了眼,他看到清秀的男人正坐在床边,抬着一只手,轻缓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你流了很多汗。”白闲安总是一脸清淡的神情,他收回手,作势起身,“我去给你拿些药。”
啪。
禹芜猛地抓住了白闲安的手腕。
“你怎么会在这里?”禹芜的声音有些强硬,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慌乱,他觉得青年的心脏砰砰作响,思绪一片混乱,性欲旺盛的青年脑内闪过粉色暧昧的一切。
他想到了这里是淫乱的男妈妈国度,难道这个白闲安果真骚到半夜来坐上他的鸡巴?
“你吃过饭后就来就寝了,但你半夜突然大吼大叫了起来,”白闲安淡淡地说,“你把菲娜吓到了。”
禹芜的脸猛地一红,他坐起身来,手却仍然紧紧地攥着白闲安的手腕。
“放开,我去给你拿药。”白闲安抬起另一只手,他敲了敲禹芜的额头,“乖,你先躺着。”
这是在哄小孩吗?
禹芜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刚要说点什么缓解下气氛,枕边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乖乖躺着。”白闲安轻轻地挣开禹芜的手,他边微微地打着哈欠边朝育儿室走去。
禹芜打开手机,弹跳出了好友周星纬多达九条的消息,三条图片,五条视频,最后一条是文字:「【男妈妈攻调教计划】,恭喜你提前看到了未剪辑打码版本。」
“傻逼。”禹芜发了条消息,想了想,又继续发,「老子不喜欢男的。」
许是因为白闲安的脚步声太轻了,等到白闲安过来时,禹芜还在专注地看着周星纬的回复。
「是我家白叔叔不够骚了,还是你品味太劲爆?你老实说,是不是早就尝过头牌男妈妈的味道了。」
“尝你妈啊。”禹芜不禁骂出了声,心猿意马的他刚想悄悄往上滑动,就被周星纬新发过来的消息吓了一跳。
「刚开了苞的小猛1此刻哭唧唧地吸着爸爸的奶睡觉呢。」
文字配图是小穴被大屌齐齐插入的周小雨侧躺在周星纬的怀里,原本一脸强硬粗鲁的周小雨正哭花了眼,吸着周星纬的奶,大屌似乎是摄影师的,离镜头很近,在接近镜头的地方满是葱郁的屌毛。
忽然,一个清香的气息随着白闲安专注的面容而来,刚还在看色图的禹芜不由吓了一跳,他慌里慌张地关上手机,白闲安只是将枕头放到禹芜的身后,而后按着禹芜的肩膀,将他往后一推。
“放心吧,即使你是我的儿子,我也不会看你的手机,那是你的隐私。”白闲安轻轻地将禹芜凌乱的刘海往后一捋,只是刘海似乎不听话一样,越往一旁捋,这发丝就越往中间靠拢。
白闲安淡定地从自己的发丝上取下深黑色的小细长夹子,颇为熟练地夹住了禹芜的刘海,他侧过身,将放在地上水盆中的热毛巾拿起,他用长着茧和伤口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往下探去,手刚碰到滚烫的热水时,他不紧轻哼了一下。
那个轻哼把一切都毁了——或是说,重构,又或是,一个开始。
男妈妈的娇喘声带着成熟的媚气,你知道那是后天培养出来的,但你好像无法抵抗这种有自我特色的男妈妈培养模式,要是放到商品化的会所里,白闲安很显然会被简单地划分为性冷淡的美人型男妈妈。
可在与他的相处之中,你会越来越发现,他好像既是一个敞开心扉为你布置上万千佳肴的温柔天神,又是一个被硬汉强奸时等待被解救的可怜可爱小狗。
你不想让任何人玷污你的男妈妈,可当你知道他曾经游于性器之海时,你又会感到自己的下体和心脏凶猛地做着俯卧撑。
你的龟头犹如船帆般高高地扬起,其实你坐的都是机械船,你没见过帆船,你只在影视剧里见过帆船,白色的帆布飘啊飘的,在海浪上自由地飘着,多么自由!就像你的性器。
在你的心中,这个名为白闲安的男人时而会化身欲求不满的骚货,时而冷淡又不可一世地拒绝他人的粗屌,你的一切步调都随着他蹙眉的瞬间辗转——倘若你爱他,可你不过只见了他一面就开始疯狂地爱上了他,你认为那不是爱,那是在窄小的空间里对一个成熟性感的肉体所滋生出来的原始欲望,那是正常的。
而身为高等动物的你只想要服从欲望。
他那修长标致的身体是软的,软到让你坚信他这个成熟男人能直挺挺地岔开双腿,露出软趴趴或是直挺挺的粉红色、乌黑色、什么颜色都行只要别是色彩斑斓的性器,卵蛋被细长浓密或是稀疏的屌毛隐藏住,只求你心无旁骛,只要狂插进他或紧致或松弛的穴道里——你
', ' ')('还没尝过他的穴口以及嘴唇,嘴唇的味道和小穴的味道是怎样的?
你的求知欲很旺盛。
热水打湿了地板,又浸湿了贴着床脚的地毯,满心求知欲的禹芜把白闲安压在了身下。
“禹,禹芜?”白闲安的面容上满是惊愕,像是无法理解禹芜突然的举动一般。
禹芜不是很喜欢白闲安的这个表情,眼前这个被他推倒在床上的男人就像是把自己置身事外一般,明明是白闲安那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禹芜不是很想承认,白闲安由内往外散发出的满是禹芜缺少的父爱与母爱。
禹芜注视着眼前被他按住双手的男人,多么清秀漂亮的面容,电视台上的国际小姐和知名伪娘都没办法比得上这张混合着柔软与硬朗的脸庞。
白闲安并没有挣扎,他一动不动地接受着禹芜双眸的洗礼,眼前的这个青年似乎要把他的全身上下都看个一遍,青年满是赤裸裸欲望的眼神一点一滴地在白闲安的脸上、脖颈上、衬衣下的双胸、肚脐、下体、腿部处留下眼神的轨迹,和蜗牛粘稠的轨迹不同,青年的眼神轨迹没有色彩,却能灼起白闲安的耻意。
突然,他略有些惊讶地看到禹芜的右眼里迅速凝结出来的一滴泪,在泪滑落之前,白闲安伸出手,抱住了禹芜,禹芜的整个身体都贴在了白闲安的身上。
白闲安一下一下地拍打着禹芜的后背,他的声音很温柔,也很平稳,没有禹芜想象中的慌乱与色情,“好了,好了,快快睡着。”
“我睡着的话,你就起不来了。”禹芜闷闷地说。
禹芜好像听到白闲安轻轻地笑了一下,但有点细微,禹芜害怕那其实不是笑声,只是一种无奈的失望的叹息声。
“嗯,那你先起来,把药喝了,正好现在也变温了。”白闲安的手缓缓地抚摸着禹芜后背的脊骨。
禹芜坐起身,他呆呆地坐在床边,只觉得头晕脑胀,他可能是水土不服,浑身滚烫。
白闲安若无其事地呼了一下气,他缩起腿,以免把腿放到地上时不小心碰到禹芜那坚实的后背,他将放在桌上的玻璃杯拿了过来,杯壁外裹着小粉兔的隔热杯套,白闲安搅拌了一下细长的小勺子,在台灯的照耀下,他拿出小勺子,尝了尝小勺子中的药水,果然变温热了。
禹芜只注意到白闲安停留在空中约一秒的粉嫩舌头。
“你先喝,我再去打些热水。”白闲安将杯子塞到了禹芜的手中,他蹲下身,将毛巾重放回歪倒在一旁的水盆,而后端着盆朝屋外走去。
禹芜喝了第一口。
药味很甜。
禹芜忍不住拿起了小勺子,肥大的舌头裹住了勺柄,他吸溜溜地往下舔着,要把那上面残留着的白闲安的清香味都舔个一二干净。
等到白闲安回来时,他看到原本残留于地板上的脏水已被垃圾桶突然多出的一团又一团的纸巾给擦拭干净了,地毯则不见了踪迹,白闲安朝窗外看去,看到月光正照耀着阳台上的地毯。
“真乖啊。”白闲安微微地笑了,他坐到装睡的禹芜床边,拧干净了热毛巾,放在了禹芜额头上。
临走前,白闲安很轻很柔地对禹芜说,“晚安。”
禹芜悄悄地并紧了双腿,他的性器一直高高地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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