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看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牵强的挤出一个微笑说:“原来我的沫沫也喜欢这种小东西,明日让孙管家带你到长安的藏娇阁去,那里这种小东西多的很,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沫沫天真的傻笑着,说:“我想你陪我去!顺便回家收收田。不然冬天饿肚子!”
朱棣爽朗的大笑着说:“好,等本王忙完秦王的事情就跟你去。”
梦里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给沫沫点了个赞。这丫头不入宫门还真是可惜了她的情商!看来我这大树是抱对了。
一进东苑沫沫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同,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现在已是半夜时分,东苑依旧灯火通明,毫无入夜的迹象。奴才们依旧忙里忙外,随处可见巡逻的侍卫。
沫沫在朱棣的牵引下向东苑的深处走去。环往四周,立着汉白玉的柱子,白色石砖雕砌而成墙壁,屋内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像极了古装电视中皇帝的卧室。
屋内还放着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处处流转着这个房子主人的细腻与温雅。靠近窗边,有张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跟厚厚的文案,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似乎在宣示着房间主人的繁忙。
朱棣轻轻挥手,屋内的仆人便都识相的退了下去,唯留沫沫与朱棣二人,在烛光的照耀下彼此相对。沫沫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仿佛今天晚上注定要发生些什么事情。一种本能的渴望让她迎上了朱棣那冰冷的唇,似乎每次都是朱棣主动些,但这次却是沫沫更主动些。
朱棣略带惊讶的看着沫沫那漆黑的眼瞳,不自觉的绷紧了身子,用力的回应着沫沫的热情,麻麻的触电感在双唇之间传递。渐渐交融到一起,那唇缝中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润让朱棣失去了最后的抵抗力,开始肆意的撕扯沫沫的衣服,任由手在她那白皙粉嫩的肌肤上游走。
慢慢的朱棣不再只满足吻她的唇,而是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就在朱棣扯掉沫沫肚兜的那一刻,沫沫彻底从痴醉中惊醒,用力推开了朱棣。慌乱的抓着衣服,含糊不清的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朱棣是一个正常男人,岂会因为沫沫那突来的不愿而罢手。他上前一把抱起沫沫丢到了床上。如饥饿的猛兽般向沫沫扑去,沫沫半推半就的低声制止:“不要,不要!”
沫沫那半推半就的呻吟并没有制止朱棣的举动反而加重了他的渴望,他迅速的扯开自己的衣服,用它那火热的身躯去温暖沫沫那冰冷的肌肤,就在二人即将冲破那最后一道防线时,徐妙云却急匆匆的从外面赶来。跪在地上大喊:“王爷,炽儿高烧不退,恐有性命之忧!”
沫沫听到徐妙云的声音,立即抓起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如含苞待放的玫瑰,娇羞的耷拉着脑袋,将自己藏在纱帘后。朱棣在沫沫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说:“等我!”
朱棣*着上半身,脸色铁青的下了床,眼神嗜血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徐妙云,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一步一步缓缓的向徐妙云逼迫。
徐妙云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一股浓浓的杀气不断向自己袭来,她轻轻抬起头眼神坚定的望向朱棣,没有半分畏惧。她不断的告诉自己,沫沫是沈贵的人,这孽债是我欠下的,绝不能让王爷去还。即使让我搭上性命我也阻止沫沫进门,阻止悲剧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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