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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直到最后一天,顾衾都没能把想要包养男人的话说出口。
他沉默不言的盯着地板,面对面的男人正在娴熟的为他整理领带。
后半个月里他清醒的时间与日俱增,视频会议变成了在家这段时间里固定的办公模式。
男人的动作从一开始为他穿衣时的笨拙逐渐熟练。甚至就连亲手制作的手磨咖啡,都逐渐让挑剔的顾总找不出毛病。
“我不喜欢这个杯子。”
势必要碰瓷的顾总在口味上找不出问题,只好曲线救国,端着杯子仰着下巴,矜持的表达了自己仍旧存有的不满。
男人从善如流的转身从推车上端起一个托盘,上面满满当当的摆了足有十几个玻璃杯。
“喜欢哪个?”
顾衾:“……”
顾总鸡蛋里面挑骨头的功夫在短暂的时间内有了质的提升,奈何男人见招拆招,应对的法子总是抢先一步,弄得这两天总是找茬儿失败的顾衾感觉自己非常的憋屈。
一如现在——
“紧。”
顾衾面无表情的道。
埃文手指一拨,就把打好的领带扣向下微微扯松了一点儿。
“松了。”
埃文不厌其烦,又推着领带扣向上推了推。
“可以吗?”
男人靠的太近,身高的压迫不由自主的就显现出来。顾衾在对方阴影的笼罩下有些不自在,不由得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可以,可以了。”他有些讪讪的应了一声,别开脸去不看男人,自己先一步走进电梯,靠着靠边的角落站定。
埃文笑了笑,也没有多说,紧跟着也跟了进来。
直到车子开上盘山公路,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顾衾手里紧紧攥着刚刚被男人贴心系好的安全带,沉默的盯着路两旁的高大灌木丛。
埃文余光瞥到了后视镜里几乎快要变成对眼儿的顾总,终于忍不住破了功,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默。
“顾总饿了么?”他突然没来由的问道。
顾衾下意识的接话:“啊?没有啊?为什么突然——”
“因为顾总的眼神看起来,唔——,像是想要把外面的树皮全都扒下来放到嘴里尝尝。”
顾衾这才回过神来,看到了自己在后视镜里像要杀人似的目光。他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继而又有些故作轻描淡写的别开头,轻声道:“没什么,你看错了。”
“哦。”
男人单手抓着方向盘,在前方的拐角处突然向着外侧猛打,顾衾坐立不稳,要不是有安全带拉扯着险些就要撞到男人怀里。
车子重新恢复平稳行驶后他有些惊魂未定的长舒了一口气,却突然听见身旁的埃文发出一声得逞似的笑声,终于意识的自己被戏弄了,顿时有些奇迹败坏的伸手狠狠掐了一下男人的大腿。
“嘶,”埃文配合的发出惨叫,“好疼啊好疼啊,顾总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顾衾的脸登时变得青一阵白一阵儿,最后狠狠的一推对方不停的朝着自己方向靠拢的腿,抱着胳膊又拧着头不说话了。
真别扭啊。
埃文心里默默地又给顾总贴上了继“可爱”“娇气”“爱挠人”“脾气差”之类的又一标签。
一旁生着闷气的顾总浑然不觉自己顶上了诸如“爱挠人”之类的荒唐tag,斟酌良久,终于有些为难的开口道:“……”
埃文:“什么?”
“我说!咱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顾衾脸色有些难堪,一边担心对方会借此多做纠缠,但另一方面,他又在心底里的某个深处,隐隐约约的抵触着诸如“炮友”这样的回答。
然而迎接他的是长久的沉默,沉默到顾衾甚至已经可以听到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
埃文突然笑了一声,一直盯着挡光板出神的顾衾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男人的一只手突然毫无预兆覆在了他的小腹靠下一点的位置,双目虽然仍旧直视着面前的路,但顾衾就是某明感觉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一个细微的表情似乎都处于对方的监视之下。
埃文张了张口,吐出了一句话,顾衾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只听对方道:
“如果顾总暂时还是不能接受和我交往的话——”
“——不如顾总花点钱,包养我怎么样?”
顾衾:“……”
埃文:“啊?不行吗?那要不我努力赚钱,然后我包——”
“闭嘴吧你!”
埃文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那顾总就是答应了?”
顾衾心里突突直跳,几乎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坐在座位上,十分勉强的才能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他顿了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有些不情愿的低声闷闷的道:
“看你表现吧……”
其实顾衾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回
', ' ')('对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反应那么大。而且明明这件事情他根本就没有提过,却仍然好像被男人瞧破了心思般堂而皇之的点了出来。
埃文这种事无巨细尽出于他把握之中的特性,对于人类这种慕强的动物来说实在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从另外一种角度来说,他的度又总是把握的很好,不会让人感到被冒犯,而更多的则是一种可以依赖的安心。
顾衾原以为自己是不吃那一套的,可没想到到了头来,不过数日的相处,他便某明奇妙的沦陷其中,几乎只要是想到这个男人霸道又温柔的气场,他的心跳就会不由自主加快,呼吸也会变得有些困难。
这让他感到有些担心,毕竟以他的身份不应该让一个几乎可以算是陌生的男人成为他的软肋。可与此同时,他又有着一种侥幸的快感,莫名的为这份与一个男人的禁忌之恋感到兴奋。
这边顾衾已经开始苦恼到之后怎么和家里摊牌——自己和那个傻帽弟弟一样是基佬,而另一边的埃文则是余光欣赏着顾总常年冰块儿似的脸上今天丰富不少的小表情——总的来说还是很不明显一般人看大概率还是臭脸,憋笑憋得肚子都快痛了。
“我不能给你生孩子。”
车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顾衾突然没来由的蹦出来这么一句。
“?!!”
埃文当即一脚急刹车,后面跟着的一辆小货车险些一头怼在顾总尊贵的豪车上。
“滴滴滴!”
路过的司机拍着喇叭冲埃文比中指,可埃文此刻却完全顾不上了,第一次被自己的口水呛的如此狼狈,一边咳嗽一边盯着顾衾不可思议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埃文完全不知道顾衾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思考他们长期保持性伴侣关系之后会出现的种种扯皮事宜了,而其中首当其中的,就是如果有了孩子,必须要涉及的继承问题。
“额……,”这下轮到顾衾有些语塞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刚刚出了什么毛病,怎么突然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可眼下再说没什么显然已经无法蒙混过关了,于是他索性冲着男人摊牌,坦然的道:
“虽然我有呃……,雌性器官,”顾衾的脸色不由得微微泛红,声音低了下去:”但我的子宫有缺陷,受孕非常困难,常规情况下应该终生都没有办法……,嗯。”
顾衾认真的抠着车载香水儿的瓶盖儿,同时认真的进行着自己作为“雇主”(自以为)的告知义务:“但是你知道,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我必须要打掉他。”
埃文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宕机了,完全跟不上这个年轻的漂亮亚裔的脑回路,只能含混着嗯啊,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刚刚还在讨论两个人的关系是什么呢,下一秒就要和他说生孩子的事情了。
“……,当然了,如果我个人在考察过程中,认为你的精子足够优质,可以作为我们家族的继承人培养,那么我也会生下孩子,但同时孩子必须归属于我……”
“……,如果我们的关系非常短暂,那么……”
“……但如果我们的关系可以保持十年以上,甚至是有结为正式伴侣的可能,那么你可以获得……”
埃文迷茫的睁着眼睛,看着顾总犹如在商业帝国的谈判桌上一般细数着自己的要求,期间几次想要打断,却都又被对方毫无停顿的语气逼得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
触动到了内心深处罗列条款DNA、一直掰着指头喋喋不休的顾总不经意间瞟到了车载闹钟的时间,当即解开了安全带,伸手就要拉车门:
“我要迟到了,不和你说了,具体的合同我这两天抽空会亲自拟出来,到时候发你邮箱——哎你干什么!”
半只脚已经迈下了车的顾衾突然被人拽着手腕重新拖回了车上,迎接他的是一个劈头盖脸的深吻,以及男人捻着他的唇瓣的一句低语。
那是一句法语,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埃文的母语。
顾衾有些恍惚的走在校园的林荫路上,耳边一直回荡着男人磁性的声线,和那句让他有些飘忽的话——
“我们互相救赎。”
对于法语并不精通的顾衾把手指一点点指过法语字典上的字符,小声呢喃着:
“但我甘愿成为你的奴隶。”
太突然了。
顾衾抱着书坐在图书馆的一侧,回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他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中的书册,感觉今天一整天都因为男人的那句话变得浑浑噩噩。
上午的课也完全没有听进去,面对那些对于他近期缺席课堂的担忧也是回答的有些不知所谓。下午原本需要回到公司处理最近耽搁的一些项目,可到了最后,他却鬼使神差的赶跑了来接他的司机,自己跑到图书馆发了一下午的呆。
发呆这件事情,在顾总前二十六年的生涯里发生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
然而这近来似乎变成了一种常态。
顾衾不由得有些忧虑起来。
要不和他散了
', ' ')('?
这个念头才一出,顾衾马上又自我否定的摇摇头。
算了,还是把包养合同制定的再详细一点吧……
他这样想着,起身看了一眼手中字典,准备把他送回书架。可等到了书架前,顾衾的脚步却又顿住了……
顾衾手里抱着一本法语字典站在学校的侧门口,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x。
他似乎对于刚才为什么会把这本书借出来这件事情已经失忆了,现下只剩下头脑里挥之不去的荒谬感,以及一些他自己都不敢细想的、来自心底莫名的悸动。
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了他的面前,顾衾刚刚打算开口狠狠教训一下迟到了整整三分钟的小张,副驾驶的门却突然从内里打了开来——
“上车。”
男人潇洒自在的坐在他的商务专用车上,收回的手把在方向盘上,盯着他看了一眼,而后转头把嘴里的烟掐掉扔出了车外。
“抱歉,来的路上顺便办了点儿事,把这个忘了。”
“你的儿化音还是说的很僵硬,”
顾衾坐进车里,努力平复了下受到惊吓的情绪,满脸麻木的点评道,“你最好趁早放弃你那些速成山寨课程。”
埃文乐呵呵的应了。
“我的助理呢?司机呢?”顾衾目视前方,平静的提问:“我并没有在任何通讯设备里收到会换人来接我的通知,你把他们绑架了?还是干脆杀了?”
埃文:“……”
埃文:“我看起来那么坏吗?像随便杀人的人?”
顾衾摇摇头,心说你看起来可比杀人犯混蛋多了。
“那我知道了,”顾衾打开手机开始快速的打字。
埃文忍不住问道:“你要干什么?”
“开除我的助理。”
“啊?why??!””
“他随随便便就把我的车交给别人,还没有向我提出请示,甚至没有对我进行告知,万一你是坏人——”
“ok,ok”,并不想让那个倒霉的小胖子助理失去工作的埃文单手举起来做投降状,有些讨饶状的道:“我的错,我的错,喏——”
埃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顾衾。
“?”
“哈哈,额——,那个小胖子的手机,”埃文有点心虚的咳嗽了一声儿,“让我给摸来了……”
此时此刻,顾衾公司的地下车库里——
一个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蹲在一根暖气管儿旁絮絮叨叨的讲着电话,背景音里是一片嘈杂的?——
“救命啊!救命啊!!!”
“你能不能挂了?你那边真的非常吵。”电话对面的男人无情的说道。
带着鸭舌帽的男人顿了一顿,起身作势要把小张的嘴巴堵上。
小张:“!”
“别弄他了,老大说让他走。”电话那头的声音透过手机清晰的传了出来,小张支棱起耳朵仔细听着,而面前的男人则是古怪的打量了他一眼,之后直接把手机递到了他的耳朵旁——
“去xxx酒店顶层柜台取你的手机,你们顾总为了嘉奖你的忠诚和宁死不屈——”
“——给你在那儿订了一个vip的高档单人晚餐。”
小张:“!!!”
“这下满意了?”
埃文重新启动车子,按照导航的路线行驶。顾衾坐在一旁有些别扭,只能装模作样的翻看着手中刚刚回到办公室里取回的文件,耳尖隐隐有点泛红。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在自己公司的楼前,在车内接受来自男人的激烈拥吻,并且在对方提出今天想要一起过夜的请求后,停顿的时间连一个眨眼的都够不上,便在他自己意识到之前轻轻地“嗯”了一声。
甚至就在进入办公楼之前,他还被人压在车座里用滚烫的大掌揉捏胯部,最后只能强自平定下浑身的战栗和粗喘,搭着西服外套遮挡住自己的裆部下车。
“还硬着吗?小衾?”
正在对着文件聚精会神的发呆的顾衾突然浑身一震,被对方亲昵的称呼吓了一跳,却也莫名的感到骨头一阵发酥。
顾衾为自己好像雌兽一般不受控制发情的身体感到异常羞耻,因此非常不乐意理睬男人的调戏。他选择了充耳不闻,紧咬的牙关却出卖了他此时的紧张和心底隐隐的期盼。
“唔——,看样子还是硬着的,怎么,喜欢被人摸裆?”男人的一只手轻松拂开了他的遮挡,不轻不重的点在了他刚刚被抚慰到翘起后又被晾着不管的性器,笑道:
“宝贝,你的裤裆都湿透了。”
顾衾咬着牙,脸色涨红:“把你的手拿开。”
“那可不行,”男人自如的驾驶着车辆行驶在宽广的公路上,手里的动作愈发嚣张:“谁让顾总总是不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自己亲手验证了。”
埃文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灵巧的解开了顾衾的裤腰,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将几根手指伸
', ' ')('了进去隔着内裤抚摸顾衾肿胀的阳物。
“嗯——,别……,有人——,会看见!呜——”
敏感的龟头被男人隔着内裤搓弄,用柔软湿濡的布料反复摩擦,顾衾顿时发出吃痛的呜咽,两只手疯狂的推拒着男人强硬的抚慰。
“看不见,”男人扭头看了下周围的环境,突然有些强硬的命令道:
“把裤子脱了。”
顾衾:“!你疯了!?”
埃文却不再与他废话,直接伸手将顾衾放在腿上的材料全都一股脑儿的扔到了后座,接着手指一番,顺着内裤的松紧带儿摸进了他的私处。
敏感的性器食髓知味的开始抖动起来,顾衾要咬着牙,才能避免自己发出丢脸的叫声,避免自己挺着鼓囊囊的裆部追逐男人的手指。
然而可恶的男人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想要继续安慰这里的意图,而是目视前方好似专心的开着车,另一边,手指则是直接拨开了左右摇晃的性器,径直捉住了那颗鼓起的阴蒂。
“你干什么!别!别捏——!!呃啊……,别,别抠!好酸——,别!别——,你干什么!松手啊!松手——,嗬啊——,别这样!别!”
突然针对敏感肉豆的残忍责难几乎瞬间就让顾衾飚出尿来,他不堪忍受的尖叫出声,蹬着脚并拢了大腿内侧,身子不断地往上挺,想要逃过那只在他股间作乱的手。
然而埃文的手指就好似长在了他的阴蒂上一般,自始至终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丝毫不见松懈的狠狠掐在他的阴蒂根部,熟门熟路的将那颗肥软的肉蒂从包皮里面挤出来,而后肆意的用两指搓揉玩弄,反复剔刮。
肉蒂被反复刮凿顶弄内里那颗敏感的骚籽,尖酸的快感逼得顾衾疯狂的摇着头尖叫,浑身哆嗦的几乎在椅子上面坐立不住。
他哀叫着伸手去扒男人的手,却好像掰在了什么钢铁打造的机械上一般纹丝不动。生理性的泪水很快就涌了出来。顾衾崩溃的夹紧双腿想要减轻被用指甲抠弄阴蒂根部的酸楚,可下一秒,被掐合着凸在外头的肉蒂头儿,就又突遭指骨顶着的疯狂震颤。
顾衾很快就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微张的双唇边沾染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他睁着迷茫的双眼,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好久,他才重新找回自己的五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居然就这么被虐待阴蒂,到达了一次没有插入的潮喷。
“脱掉裤子,把你渴望被玩弄和惩罚的地方露出来,”
男人有些冷漠的重复着之前的命令,淡淡道:“顾总最好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最终顾衾还是屈服在了男人的淫威之下,啜泣着把裤子褪到了膝弯处。
犹如在公共场合赤身裸体露出下身的错觉让可怜的顾总犹如惊弓之鸟,哪怕是男人抬手之间带过的一阵微风,都会让极端敏感的身躯发出不自觉的战栗。
“自己弄,”男人看了一眼导航,“你还有十五分钟,如果在那之前你没有射出来——”
埃文用食指轻轻点了点顾衾两颗鼓胀的浑圆,微笑着威胁道:
“小衾的这里今晚就会被用鞋底狠狠的教育。”
顾衾含混着呜咽了一声,闻言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微微瑟缩起来。
他弓着腰身,有些徒劳的想要遮住自己光裸的性器,可片刻之后男人单手压着他的肩膀强迫着他重新挺直了身子坐在座位上,将即将接受淫辱的性器官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对方的视野内。
“还有十四分钟。”男人不咸不淡的提醒道:“我向来说到做到,顾总最好抓紧时间了。”
顾衾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哽咽,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瑟缩着伸出了修长白皙的手指,颤巍巍的搭上了自己的阳具。
他的身上今天除了两颗束缚在乳头根部的圆环以外什么都没有带,以至于许久未曾摆脱过束缚的性器竟然还略微的有一些不适应。
顾衾动作僵硬的扶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了数十下,才终于想起了阳物的底端也是可以触碰的。
微微蜷缩着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摩挲着长久未经触碰的阳具根部,几下之后,又缓缓地摊开手掌包裹住了两颗浑圆的囊球。
顾衾仿照着男人在性事当中为他抚慰性器的样子,动作粗鲁的搓动两颗白玉般的囊袋,修长的阴茎很快就被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打湿,在落日的余晖下闪着油亮的光泽。
顾衾一手捏着硬挺的性器,用自己的掌心在敏感的龟头前端打磨,闭着眼睛忍耐来自敏感处的刺痛与不适,仔细回忆着男人在折磨他龟头时的一举一动。
红肿的龟头无法长时间的接受摩擦,很快就红肿着哆嗦起来,可布满掌纹的手掌却一刻不停地追逐着左摇右晃的性器顶端,强硬的碾着那处红肿的茎头儿磨蹭。
很快,顾衾的腰身也开始疯狂的抖动起来,他几乎有些坐立不住的不停向下滑落,两只脚掌紧紧地蹬住了地面,才勉强不至于滑落到地上。
修长的手指胡乱的在秀气的性器上撸动着,他像男人往常一样用手指抵着凸起的青筋
', ' ')('向着相反的方向狠厉的刮弄搓捻,粘的满手湿淋淋的粘液,到后来几乎连自己的阴茎都握不住了。
被手指兜住的睾丸膨胀的愈发厉害,却因为始终无法射精,逐渐红肿着跳动痉挛起来。
顾衾倒抽着冷气捂着两颗白玉丸子般的囊袋快速垫弄着,却越是紧张越是无法射出来,到最后几乎要把胀痛的两只睾丸晃出了残影,却依然没有任何像要射精的预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车子再一拐弯就要进入他所在公寓的高档小区。顾衾有些崩溃的哭了起来,手里的动作愈发狠厉和没有章法。
“呜呜呜呜……,我射不出来——,我射不出来……,为什么——,我不行……,呜——,我没有办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呜呜呜呜……”
或许是情欲上了头,或许是单纯的因为惧怕在到达时间一前自己无法完成男人定下的任务而受到惩罚。顾衾急切的念叨和呜咽着,撸动着性器的手指已经完全没有了分寸,好几次竟然尝试着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扣进张阖着的铃口,拓开那条疯狂痉挛着的出精通道。
原本白皙的性器已然被搓揉的染上了殷红的色泽,尤其的浑圆的龟头,上面甚至还零星散布着几个被指甲掐弄过后留下的印子。
男人此前用烟灰从高处掸落着烫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些淡淡的深色印记,随着性器的再度勃起膨胀,隐隐透露出愈发诱人凌虐的紫红。
顾衾一手无助的捧着自己的囊袋,一手捏着圆柱状的性器呜呜的哭着。冠状沟被指腹反复磨蹭的快感刺激的他脚趾都痉挛着在皮鞋里狠狠蜷缩了起来,可反复遭受责难的龟头却好似已经流干了最后一滴汁液,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吐露出什么东西。
原本裹挟着性器的前列腺液也在反复的摩擦中逐渐耗尽了,顾衾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的双手和性器之间的摩擦愈发干涩,到了后来,几乎是每一次摩擦都会让他感到性器表面有些干涩的吃痛。
他倒抽着冷气,有些害怕的去瞧男人的脸色,生怕对方会突然伸手对他做出什么。然而直到车子驶入车库,男人操控着感应器将身后的车库门关闭,他都没有迎来料想之中的触碰。
昏黄的感应灯随着车库门的关闭应声亮起,埃文关掉了导航,终于扭过头来,从今天下午见面起第一次正面顾衾,上下仔细的打量着他。
“抱歉,我,我不行……”
顾衾捧着性器,哭的眼角和鼻尖通红,褪却了冷硬的不近人情,看起来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他自己的不知道为什么道歉的话会脱口而出,然而紧接着漫长的沉默很快就将他内息的恐惧和不安再次放大到了极限,没有足够的精力去思考这些令他感到怪异的地方。
他抬起眼来打量对方的神色,却发现男人也正在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毫不掩饰的用赤裸裸的目光上下扫量着他。
一股烫热的酥麻感在耳垂间涌动,顷刻间那一块儿软肉便红的好似滴血一般。顾衾涨红着脸斜靠在车窗的一边,低着头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反倒是一声甜腻到惊人的喘息挣扎着从微张的薄唇中挤了出来。
“呼——,你……,你别看……”
顾衾徒劳的用手挡在虚空中,试图遮掩起自己赤裸的下体。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情欲逐渐消退,光裸的身躯甚至感到了一丝初秋的凉意,男人却仍旧没有开口,也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
埃文似乎非常钟爱这种意识形态上的压制,总是趋于在沉默中逼对手在精神上臣服。
顾衾此时尚且不知道,男人所使用的是一种在实战中磨练出来的、全然不同于他所学习的心理课程中常见的精神控制方式。
他只知道这样的男人会让他从心底里升出无法遏制的恐惧,与此伴生的,是进一步无法抗拒的服从。
顾衾在沉默中低垂着头,浑身因为剧烈的刺激而不断地发抖,就在他濒临崩溃的最后一刻,男人终于动了一下。
他几乎是得到了救赎一般的抬头看向男人,内心期盼着对方开口讲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声,也可以使得片刻的摆脱开当下所面临的尴尬与窘迫。
然而对方只是伸手,轻轻的用两根手指点上了他的性器。
那根竖直的棍子可笑的摇晃着,被粗粝的指腹抵龟头,缓缓的压在了顾衾平坦的小腹上。
干涩的触感似乎令男人微微有些吃惊,只听他“啧”了一声,收回手来,在顾衾不解的目光中,抚了抚他的唇瓣,而后手指向里一顶,挤开了柔软的唇舌,强硬的将他的牙关狠狠撬了开来。
大量的唾液很快因为口腔无法关闭而顺着唇角淌落下来,男人随意的在他的唇舌当中搅动着手指,以两指夹住敏感的舌头胡乱的拉扯。
顾衾皱着眉头呜咽着向后仰头,无法忍受的想要逃离。可无论他怎样摇晃头部,男人铁钳一般的手都牢牢的焊着他的下巴,只能被迫向上抬起头,哽咽着忍受口腔中愈发干涩的极端不适。
“唔——。别!别!呜啊——!!!”
', ' ')('突然间,男人抽出手来,在他满是涎液的下巴上抹了一把,而后用沾满了唾液的掌心一把包住了挺立在包皮外面的敏感龟头,大力的胡乱揉搓起来。
满掌的茧子瞬间成为了绝佳的刑具,顾衾尖叫着伸手去推男人的手,却轻松地被对方单手握住了两只纤细的腕子压在了胸前。
“真娇气啊,小衾,”男人一边制着顾衾,一边用手掌狠厉的大力摩擦锢在手掌中的龟头,盯着他失焦的眼睛,似笑非笑的道:
“明明一次都没有射出来,却把衬衫都哭湿了一半呢。”
“不是最喜欢龟头责的吗?嗯?基本每次都能射上五六次呢,前头晚上还飚的浴室里到处都是尿,记得吗?怎么自己弄就不行了呢?还是说小衾更喜欢让我用什么东西给你肏肏前面这个发浪的骚动,嗯?领带夹?还是你的钢笔?”
“怎么又哭了?”男人凑近了舔掉顾衾眼角的泪珠,动作间极尽温柔,然而他的话语却与此截然相反,带着无限的恶意与戏弄,嘲讽着这具肉体沉沦于欲望的淫荡:
“我在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你该感谢我的,宝贝儿,至少我可以让你在下一个15分钟结束以前射出来,不然恐怕今晚光是惩罚就会让你吃不消了……”
顾衾满脸是泪的疯狂摇头,呜咽着表达着自己的抗拒与恐惧。然而男人却自始至终不为所动,手掌犹如冷酷的机械一般,保持着统一的高速频率与力度反复打磨着裸露的娇嫩龟头。
“额啊——,别,好痛——,呜……,痛——,轻点儿,求求你——,轻一点,拜托……”
男人不再说话,也不再理会顾衾可怜的哀求声,开始执着的撸动着手中敏感娇嫩的性器。
除了唾液的润滑,原本干涩的铃口处也奇异的重新渗出了充盈的汁水。高速的摩擦很快就将这些晶莹的液体打磨成了泛着白色的细碎泡沫,顾衾被残忍的折磨刺激的浑身哆嗦,弓起身子来不断地发出压抑的悲鸣。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将拇指圈起,狠狠弹击睾丸的同时,尖锐的指甲突然间抠入了疯狂抽搐着的涨红马眼儿。顾衾发出疯了一般的尖叫,浑身剧颤双眼翻白,哆嗦着向内夹紧双腿抽搐又猛地分开。
浓稠的白精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射出来,被男人捏着龟头,尽数沾染在了顾衾清俊的面庞上。
射完精后有些筋疲力尽的青年靠着椅背大口的呼吸着,一只脚的皮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蹬掉了,白色吊带袜上的皮带在挣扎间有些送了,胡乱的堆叠在纤细的脚腕上,衬的那片瓷白肌肤上青紫色的指印分外的狰狞。
男人抬脚,用鞋面暧昧的蹭了蹭顾衾光裸的脚踝,顾衾身体顿时猛地一颤,有些惊慌的想要把脚躲开。
可是已经掉到了小腿以下的西裤却限制住了他逃跑的范围。他疯狂的拧转腰身,想要躲开男人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滑动的鞋面,却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男人的进势,只能喘息着,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暧昧的磨蹭着他的脚面和小腿。
那晚被男人用性器肏弄脚底的濒死快感几乎是瞬间便重新点燃了这具肉体的情欲,顾衾无法接受的伸手挡住了自己再度翘起的性器,难堪到手指都无助的蜷了起来。
他的裤子终于还是被男人强硬的踩掉了。
埃文利索的熄火拔钥匙,而后一把将副驾的顾衾拎了起来,面对面抱进了怀里。
车内熄灭的灯光让两个人都变得更加敏感,交错的粗重呼吸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一点一滴渗透着两人被逐渐侵蚀的理智。
高大的男人在宽敞的商务座中仍然略感憋屈,此时又加了一个顾衾,两个人的胸腔几乎都要贴在一起,在彼此的呼吸声中融为一体。
顾衾半垂着眼睛,难得的以一个俯视的视角看着男人的面庞,车库里昏暗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将埃文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在暗处投射出了更加硬朗凌厉的线条。
埃文手动调节座位往后倒退了半个位置,而后捏着顾衾的胯骨将他向后推。
湿濡的雌花儿隔着男人的裤子在他的膝盖上磨的“咕啾咕啾”直响,顾衾难堪的闭上眼睛,嘴里却吐出一口无法遏制的灼热喘息。
“唔——,嗯啊……”
男人轻轻地颠动着双腿,有节奏的将腿上的青年抛起来又接住,黏腻红肿的肉花儿在残忍的垫砸中一次又一次被展开碾平,腥甜的骚味儿很快在空气当中蔓延开来。
埃文恶劣的不断调整着膝盖的角度,将那颗骚浪的肉豆子挤得“啪叽啪叽”作响,阴蒂被反复压扁的尖酸痛楚惹得顾衾又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他有些讨好的去吻男人略微带着些胡茬的下巴。
然而顾总的嘴巴却一如既往的不甘示弱,在接下来的数分钟内,无论对方怎样责难,都愣是在没有开口乞求过一句。
“真可爱。”男人抬手揉揉他的细软的黑发,由衷的赞叹道。
“只不过哭起来的样子更可爱。”
他诚恳的补充道。
“嘶!”
牙尖嘴利的顾总突然张
', ' ')('嘴,然后一口狠狠咬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怎么又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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