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片刻温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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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着薄粉的指腹牢牢地抵在男人肩膀处紧实的肌肉上,十指高高拱起,湿濡的汗渍让触手之处变得滑腻非常,颤抖着的指间不间断的滑落,在男人小麦色的胸肌上错综交杂的划出了一堆红痕。

顾衾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浑身颤抖的忍受着两根性器被宽大手掌并拢在一起摩擦的快感。

他的额头死死抵着对方的颈侧,嗅着男人身上掺杂着与烟味儿和古龙水交杂的汗味儿,吐出的每一口气都烫的快要将他的口腔融化。

狰狞的青筋根根分明的在性器上盘根错节蜿蜒而上,带着腥气的肉物散发着蒸腾的热气,似乎只要靠得再近一些,就可以在没有礼貌的到访者身上烫下一个散发出出焦香的伤疤。

这根本不是对于两人的取悦,而是单纯的一场服侍。顾衾感觉自己的性器被肆意的抵在男人粗长狰狞的性器上搓弄着,两颗浑圆的囊袋被捏的“咕啾”作响,堆叠这摩挲对方涨如小瓜一般硕大浑圆的睾丸。

埃文甚至恶劣的捏着他敏感的龟头去顶弄和描摹自己的性器,每当顾衾发出不堪忍受的啜泣和哀求,便又用拇指抚慰一般蹭过湿濡涨红的敏感龟头,摸去那浑圆上断断续续渗透出的浑浊粘液。

“别,别捏——,嗬啊……,痛,别,别这样——”

顾衾攀着男人的腰身,浑身哆嗦着摇头发出抗拒的声音,他不堪忍受的想要伸手去遮掩自己被捏痛的男根,却不想抚上男人手背的手指瞬间就被牢牢制住,强迫着它一同加入到这场对于主人的责难中来。

“真可爱,像两颗小核桃。”男人将顾衾的睾丸与自己的攥在一起搓揉着,黏腻柔软的睾丸隔着包皮相互顶撞,青年的浑圆在对比之下显得娇小可爱极了,简直犹如服侍那一颗巨物的玩具。

顾衾拽着男人的耳朵发出吃痛的呜咽,闻言不满的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直到埃文仔细侧耳去听,他才听清了顾总从大概三分钟前就开始了的低声咒骂——

“你才像小核桃,你全家都像小核桃!”

被折磨到说话带着哭腔的青年好像一个幼稚的孩童一般,顶着满脸的眼泪一边呜咽一边咒骂。他报复性的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了一排牙印儿,一边又为自己因快感而不清楚的口齿感到惭愧和羞耻。

埃文好笑的用指腹轻轻蹭了蹭顾总裸露出来的一小半侧脸,小心的为他把汗湿的发丝别到耳后,宠溺的用牙齿轻轻叼了叼对方精巧的耳垂,笑道:“那我也是大核桃,你是小核桃”

顾衾:“……”

完全没有料想到男人竟然可以听懂自己嘟囔的什么东西的顾总大脑有些微微的宕机,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有些羞恼的推了男人一下。

可紧接着埃文握住他手指的手便也跟着紧攥了一下,两根烫硬的性器顿时被挤压在了一起相互碾压摩擦,抖动的男根相互推挤着,透明腥甜的前列腺液彼此交融。

男人甚至会故意的捏着他的指腹去沾那些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在强迫着他自己用指腹蹭动张阖的铃口,强硬的将那些淫靡的液体渡入其中。

顾衾羞耻的浑身都在哆嗦,身体却无法抗拒愈发强烈的快感,相互蹭动的男根愈发膨胀,伴随着男人手掌撸动速度的逐渐加快,渐渐地,一些乳白色的液体几乎是被推挤着从性器的根管儿中碾了出来。

“呜!呜啊——!!!别!别——,停!停一下!!停一下啊!呜,嗬!嗬啊——!!!”

射精的快感因为还要同时遭受龟头责的痛楚而被大大减弱,而与此同时男人喷出的精液又腥又浓,在并拢的五指内空间有限,几乎也都尽数洒在了顾衾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处。

他被烫的浑身哆嗦,崩溃着蹬动双腿发出尖叫,想要逃离在射精过程中性器遭受的重重非难。

然而男人似乎铁了心要给他尝一些小小的苦头,无论他怎样哭叫哀求,都自始至终没有停下过手中的动作,反复的机械着摩擦过刚刚经历了高潮的性器,似乎势必要将内里最后的一点精液榨干净才罢休。

顾衾难受的弓起腰身,整个人以一个非常不正常的姿势蜷缩起来,他的双手哆嗦着推拒着男人的手掌,却怎样也无法逃离被捏紧了龟头用手掌打磨的折磨。

刚刚高潮过的性器顶端敏感的可怕,几乎一阵风吹过都要让人打一个哆嗦。如今却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敞露在外面任由别人强硬的猥亵折磨,无论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来说,对于顾衾都是一种不小的折磨。

顾衾有些无助的用手遮掩住自己的两颗睾丸低声哭泣着,小心翼翼的将两颗浑圆的玉囊托在手心里,以避免男人时不时临时起意的搓弄弹击。

可即便如此,却仍然挡不住男人浓烈的恶意,挤进他指缝的粗大手指毫不怜惜的戳弄着被小心呵护起来的圆球,似乎被里面柔嫩的触感吸引了一般,甚至几次还想要尝试着用两指将那颗小小的圆球整只夹弄起来。

顾衾蜷成一团缩在男人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只手无论怎样遮挡都挡不住男人在下体肆意作乱的手指,他有些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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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摇着头发出含混的呜咽,脱力的双腿好几次险些从椅座儿上滑落下去。

“流太多水儿了,宝贝儿,”埃文一手扳着他的脚腕儿,防止软成一滩水的顾总从自己身上滑下去,一边有些无奈的伸手摸了摸身下的车座儿,“我明天早上还得给你开出去洗车。”

顾衾把头埋在对方的胸前一声不吭,过了好半天才稍微有了动作,勉强从男人的身上起来,挣扎着想要穿上裤子。

没有独立电梯的小公寓就是这么让人尴尬,即便两人的性器在欲望的一番释放中都没有得到彻底的纾解,他们也不得不狼狈的穿戴好衣物,乘坐着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进入的电梯,穿过长长的走廊,才能回到一间独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

埃文倒还好,只需要拉上裤链儿用风衣一挡便能遮住身上令人尴尬地痕迹。

顾衾则比他要糟糕的多。不仅浑身的衣物都已经皱皱巴巴,脸也是哭的一塌糊涂。

埃文有些心虚的看着顾总顶着通红的鼻尖和眼尾,皱着眉头努力试图展开自己被踩的皱皱巴巴的裤子,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努力保持正常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

“要不我抱你上去?”

埃文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风衣,自己都感觉自己的提议有点好笑,有些忍俊不禁道:“这个应该能全都盖住,不行的话顾总也可以只遮脸~”

迎接他的是来自愤怒顾总的超级爆栗,埃文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连忙双手高举做投降状,示意自己不说话了,顾衾这才恶狠狠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有些偷偷摸摸的用手心摩挲自己感觉下一秒就要和某人的头一样肿起一个包的手指。

“要不我上去给你拿个衣服?”

眼见着因为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裤裆湿透而怒气值逐渐上升的顾总即将陷入暴走,十分有眼力劲儿的“金丝雀”连忙再度向自己的“金主”贡献了新的妙计。

顾衾抓着全是褶子的衬衫顿了顿,,半响,终于放弃的将那垃圾一般的东西随手一扔,重新躺回了座位上,从牙缝儿里面挤出了一个“嗯”字。

埃文在顾衾的电话指示下成功的打开了顾总高档公寓的房门,而后在清一色寡淡的衬衫中勉强找出来了一套看起来比较宽松的运动套装。

匆忙赶回来的男人兢兢业业的伺候着自己的猫主子换好了衣物,一张卡片突然被塞到了他的手里。

突然收到了来自金主包养费的埃文努力做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有些得意又好笑的故意问道:“这是什么呀?该不会是顾总——”

“洗车卡。”顾衾扶着他的胳膊下了车,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表情荡漾的男人:“你以为是什么?”

埃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半响才讪讪的笑了一下,连忙道“没什么,咳咳,没什么。”

端庄的顾总此刻正在专心致志的探寻一种能够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走路不打飘的方式,根本无暇关注男人的情绪变化,闻言后只是不甚在意的哼了一声。

突然间,他想起什么一般猛地叫了一声:“哎!”

正在车后座给他收拾文件的埃文呼的抬头:“嗯?”

“咚!”

“嘶——”

埃文一手抱着文件,一手捂着被车框磕到的后脑勺,一个跨步把顾衾揽到了身后,警惕的看向四周:“怎么了?”

顾衾张了张嘴,神色有些古怪。

埃文连忙又向四周打量了一圈儿,却依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他有些奇怪的摸了摸头,突然就听到身后一声嗤笑。

男人回过头来看着捂着嘴笑个不停的顾衾,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对方幽幽地道:

“我只是想和你说——”

“明天是周一,洗车的话会送一张皮卡丘的车贴。”

“你把卡给他的时候告诉他是我的车——”

“唔——,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顾衾捂着肚子站起身来,踮着脚伸手摸了摸埃文脑袋上明显已经开始肿起来的包,终于在对方从疑惑到心碎的表情当中感到了一丝愧疚……

他一边有点心疼的摸着男人脑袋上的包,一边强忍着笑说完了最后半句话——

“他哈哈哈哈,他能给你一个会发光的限量款哈哈哈哈。”

埃文:“……”

埃文:“!”

顾衾:“哎!你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愤怒的金丝雀怒而狠狠的挠了金主一顿痒痒,而后满脸不情愿的收下了那张据说可以兑换“闪光皮卡丘”车贴的洗车卡。

顾衾笑的肚子都疼了,却仍然不忘认真的继续凑在他的耳朵旁边絮絮叨叨的叮嘱:

“他和你说给你两张普通款一定要拒绝,和他说就要闪光的!小张之前老被他骗,上次让他忽悠的拿了只绿色的回来,丑死了……”

第一次察觉到高冷的顾总居然还有隐藏属性的埃文站在电梯里十分的纠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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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他快要被顾衾那个啰啰嗦嗦的小样儿可爱死,一方面又隐隐感觉有点头疼。

他无语的听着顾衾讲述他如何惩罚了在领取皮卡丘过程中犯下大错的小张——扣掉了他当天的餐补!感觉自己短时间内大概再也不会想听到和皮卡丘这三个字有关的任何字眼儿了。

电梯到达顶层,两个人刷卡开门回家。

顾衾受不了自己身上一身腥腻的甜味儿,一进门就马不停蹄的直奔浴室。

埃文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之后不紧不慢的跟了进来,反手一推,将浴室的玻璃门从内向外“咔哒”一声关上了。

浑然不觉危险来临的顾总此刻这在洗衣机前面认真的宽衣解带,听见关门声后还有些纳闷儿,头也不回的反问道:“你也洗?”

进来的男人低沉的应了一声,顾衾听见对方的声音后下意识的有点腿软,同时也后知后觉的有点害羞。

“这边没有浴池,”他不赞成的道:“两个人洗会有点挤。”

“我给你洗。”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衣服,赤着脚来到了他的身后。烫热的鼻息打在了顾衾的颈侧,他顿时有些敏感的瑟缩了一下。

“唔——”

顾衾不再强求,低着头沉默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他有些不自在的想要遮掩一下光裸的双腿,却突然被男人从后头强硬的扳着他的脸,强迫他扭头去看宽大的洗手台镜子前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

即便已经看过无数次,再次直面两人躯体上的差异带来的冲击仍然让顾衾感到害臊和脸红。

他狼狈的拧开头想要遮掩自己的兴奋,脑海里自己被那具健壮身躯牢牢钳制的模样却无论如何挥之不去。

肤色上的差距在有明亮灯光的地方变得格外的明显,顾衾闭着眼回忆着刚刚自己看到的场景,兴奋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发起抖来。

“喜欢吗?”

男人凑在他的耳边哑声问他,宽大的手掌揉捏着红肿的臀瓣,时不时切进臀缝暧昧的用拇指摩挲那个抽搐着的穴眼儿。

“睁眼看着。”

男人单手钳制着他,强迫推着他走到镜子前面。微微分开的双腿间缓缓地淌下了几道白灼,也不知道究竟是两个人谁的精液。

男人当着他的面用手指去扣弄结在阴囊处和龟头系带下端上的精斑,顾衾感觉腰眼儿在男人的扣弄下阵阵发酸,一个下午没有排泄的小腹突然开始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太明显的胀痛。

顾衾对于这种感觉已经非常熟悉了,当即浑身一震,伸手就想要推开男人。

“松,松开!”

顾衾被男人捉住手腕一把拖了回来,有些狼狈的扶着洗手池发出一阵低喘,小腹处愈发明显的饱胀感在熟悉的环境里愈发显得无法忽视,可偏偏男人还要做弄他一般伸手去揉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哗啦。”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摁开了的淋浴喷淋而下,男人贴心的贴着他的后背挡去了最开始的凉水,开始扶着顾衾为他认真的清洗身上。

干涩的精斑和淫液都被一点点搓洗干净,就连两盏层层叠叠的肉唇和包皮遮盖住的阴蒂,都被手指搓弄着,一丝一毫的清洗了个干净。

顾衾撑着水池的手哆嗦个不停,两腿也不受控制的向内顶着愈发弯曲。好在男人一直拎着他的腰,不然恐怕下一秒他就要栽到地上去。

埃文的动作并不粗鲁,相反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可面对着镜子里两人隐约的轮廓,顾衾却越是觉得对方动作间的轻柔和温存令他感到羞耻。

突然间,一根滚烫的硬物抵上了他的两腿之间,盯着股缝抽插了几下后,又向下一探,顶到了细嫩的大腿内侧。

李子般大小的紫红色龟头牢牢地顶着两颗微微发抖的睾丸,顾衾的呼吸顿时一窒,反手捉住了男人的手腕,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不,现在不行……,我,我……”

顾衾两腿并得紧紧的,眉毛轻轻皱了起来,面色隐隐带着痛苦。

然而情形时刻他实在是吐露不出那样污浊的字眼,只能微微合起漂亮的眼睛大口吐着气强自忍耐,寄希望于男人能够大发慈悲高抬贵手,放他去马桶旁边稍稍纾解一下最原始的生理需求。

然而他的愿望很快就落空了,因为埃文突然一把摁着他的后背将他压在了水池上,而后重新将在两腿间抽插磨蹭过几次的性器抽出,不急不缓的顶在了他湿软的后穴穴口上。

湿软的肠穴刚刚搓洗间已经被粗长的手指温柔的开拓过了,温和的泡沫聚拢在肉穴漂亮的褶皱旁,被男人用手接了一捧热水,由上至下轻轻的冲洗净了。

可那根狰狞的男根却显然不会继续遵从这种绅士作风了,它几乎只是打招呼一般的在柔软湿濡的穴口前蹭动了几下,便骤然破门而入,一下子狠狠插入了肠穴的最里端,重重的撞在了那一块儿刚刚就被手指捅弄的有些红肿的敏感点上。

前列腺被研磨带来的尖酸快感瞬间重新唤醒了膀胱依然有些麻痹的知觉,顾衾当即哀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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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抱住小腹,两个小腿痉挛着弯折,身子一软险些就要顺着台子滑落下去。

“呜!别!!别摁——,别,求你——,嗬——”

男人的手掌一把捞住了身下纤细的腰肢,奋力向上一提,竟然单臂提着顾衾撞向了勃发的阳具。

娇嫩的穴心顿时遭到了极其狠戾的一下肏弄,顾衾感觉自己的前列腺似乎都在瞬间被碾平了,腰身以下短哆嗦的几乎快要碎了一般。

“不,不行——,我要,我要尿——,你松开——,松开!不,不行……,嗬啊——,呜——!!!”

可怜的哀鸣和卑微的乞求都被男人置若罔闻,严厉的肏干却逐渐步入正轨。一下又一下牢牢顶住前列腺的肏弄与碾动几乎要将顾衾逼疯,他崩溃的摇着头发出惊恐的尖叫,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压制当中抽离出来。

埃文一手捉着他的腰,一手攥着他的手强迫顾衾去摸自己性器肏干时在他肚皮上顶处的形状。他满意的欣赏着雌伏于自己身下的这具肉体由惊恐到崩溃的样子,内心的施虐欲翻涌而起,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在对方雪白的肉体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宣泄一般的俯下身子,在青年修长的颈子间啃咬,用手指捉着被乳环锢出的奶头儿,粗暴的弹打揪弄。

青年两颗浑圆的囊袋被他搓在手中玉石一般盘玩儿,时不时抬手在那哆嗦着的肉臀上狠狠掴上一记,享受着滚烫穴腔的夹弄与侍奉。

埃文拽着顾衾的胳膊,有些粗鲁的将他的上半身拉了起来,强迫他抬头去看镜子里自己被肏到失神的脸。继而伸手托起他因为强烈尿意而只能半勃的性器,对准了两人分开的脚下,沉声道:

“我允许你尿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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