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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司童拉着清和开着警车疯狂的寻找艾借酒,心如刀割。那麽一个破葡萄园,他以为就是个农场嘛,哪里知道是他爸藏了大笔金银古董的所在!好麽,让清和立了大功。艾借酒失踪可能就是被这事儿害的!杨司童好想第一个找到艾借酒,确认一切都好!当然,如果同时抓住了老杨总……杨司童希望清和能放他一马,多逼他吐点钱出来就就是了。
最後是一对渡鸦夫妻发现刚逃出来的艾借酒,给他们报了信。然後渡鸦先生用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类、渡鸦通用语说他要先护送他太太回去,因为他太太快生产了,按照渡鸦的胎教理念,不适合看到一些“太不适合胎鸦的场景”。
杨司童跟清和很快知道什麽意思了。
艾借酒面色红似桃花,裙子拉起来打个结,光裸的双腿岔开,一门心思的试图操纵一条小船。然而被铐住的双手实在帮不上太大的忙。幸亏已经过了流淌的河道,到了相当平缓、宛如湖泊般的水域。小船也不再往下走了,只在那里悠悠打着圈。艾借酒一见杨司童跳下车子,眼睛也亮了:“小少……”
试着靠岸。可他显然已经神智不清了。哪里完得成靠岸这种操作。最後是清和把他半拖半抱弄上来的。他对着杨司童努力伸出手:“小……”
小心你爸!葡萄园肯定是你泄的密吧?
这麽复杂的话,艾借酒以为自己说出来了,其实人家根本後面都没听见。
他又说:“快……”
快逃吧!回头你爹醒来也许就来抓你了。
顿了顿:“我……”
“你发骚了!”杨司童气得天灵盖都要掀掉了。
说什麽受伤后遗症性冷淡,什麽什麽药都过敏,落到老头子手里还不是淫荡出水求人操啊!
这时候艾借酒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自己,手伸过去原来是想推杨司童快跑的,变成了把杨司童勾住。本来在水里还有点可以降温的功效,现在出了水越发躁热。后半身被清和抱住,就不住的扭蹭;前半身挨上杨司童,就像蜗牛一样粘过去。
这麽主动!原来可以这麽主动的!那他先前忍得那麽辛苦摸摸咬咬就是不能肏进去是为什麽忍的啊!
这样的怒火之下杨司童差点就在水边直接肏了。幸亏他也是个娇宝宝。艾借酒湿淋淋的抱上身来他也觉得冷。清和又怕被人看见——虽然杨宗福掳艾借酒到极冷僻地方,偏逃出的这水边也暂无人烟,然而终究小心为是——不如先回警车再说。
回到车里杨司童就不客气了。窗子隔着外头的视线与声音,他捏起艾借酒已经挺翘通红的乳尖拧了拧,骂道:“这儿都快玩破皮了!说,给谁喂奶了?”
艾借酒全身都敏感异常,被搓摩得迷蒙着眼睛呜咽:“杨、杨总——”
清和看了他一眼。杨司童也有点怵,乱伦什麽的毕竟也有点忌讳,不过查验了一下穴口,虽然汪着大水,却还紧致得很,没有任何被捅开的痕迹,就乐了。
因为他老爸阳痿无能而乐,他也算是头一家了。
这麽着他也就不那麽急了,还帮艾借酒半硬在那里的阳具撸了几下。艾借酒只觉得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只是像隔着防波堤,闷闷的不甚痛快。那泥泞的要害处,尤其的不要脸,自己往杨司童手上缠,夹坐在杨司童的手腕上磨了好几下,杨司童骂了一声,按着腿肏了进去。
进入艾借酒的身体时,心理满足是巨大的。碍着清和就在前座,有意有战时候,以壮脸面,怎奈那口肉穴好生会吸。“咕叽咕叽”的声音如音乐般悦耳。杨司童一会儿就要泄,只能先拔出来,换两个手指进去捣咕。艾借酒委屈得扭着身体绞紧那两根手指,又被指甲刮到,在那里呜咽。
清和从没有这麽认真看光子书,此时忍不住嗯哼了一声。
杨司童面红如火,拔出手指,那穴口吸得“啵”一声,被杨司童打着屁股骂了两句,又撞了进去。
艾借酒原来就被指甲划伤了,现在被杨司童挽回脸面的咣咣咣猛撞,连着抽气,哭得直打噎。杨司童抵着他射了,抱着他贤者时刻的喘气,有点迷糊的要睡过去。艾借酒的药性却还没过去,难受得直哼哼。这还是有涵养,没完全失去底线,不然换个人,恐怕岔开腿跑到控制杆前都要坐进去动动了。
就这哼哼也实在让人受不了。清和把屏幕重重的放下来。没天理了!
还让不让人过了!
他的呼吸就好像中了风一样,热气一阵阵往头上冒,伸手把头发都揉乱了。现在他去肏艾借酒会不会太禽兽?
不是。等一下。难道杨司童当着他的面肏艾借酒就不禽兽吗?他好歹是杨司童的现任男友吧!
……似乎杨司童本来跟艾借酒是情人,是被他用不光彩的手段截胡的?
——然而杨司童跟艾借酒的关系本来就是不光彩的手段吧!那加上他,是不是负负得正了?
清和是执法部的,不是司法部的,一脑门官司还没有理清楚,杨司童主动让他上了。
“……你说清楚,是叫我上他还是上你
', ' ')('?”清和掏了掏耳朵。
杨司童一脸阴沉的盯着艾借酒半开的腿间,灌了精之後还在收缩求肏的下体。
MD!开得跟朵花似的。还在那一张一阖的。一朵会蠕动的肉花!
要了亲命了。杨司童自己是一时硬不起来了。但是清和可以的!他就是想把这张肉嘴给堵住!想让老男人被操坏了,看老男人痛苦流涕求饶的样子。嗯,小少爷就是想到什麽就要做,自己不动手,还怕使唤人吗!
清和被使唤上阵,最後跟杨司童确认一边:“这可是你叫的啊。”
“行了是我。”杨司童有点烦躁,但现在反悔不是太怂了吗。而且除了清和叫他拿什麽堵这老男人的骚穴?
清和把皮带抽开,那话儿掏了出来。艾借酒神智半失的时候都有点受惊吓。
大粗长又黑也就算了,怎麽上头还长着些珍珠大小的疙瘩?这是清和立了功之後,为了跟杨司童玩得过瘾,入了个珠当庆功了。才刚长好。才挤了个龟头,後边就进不去了。杨司童在旁边看得心烦,帮着拍打老男人的臀肉:“放开!别咬那麽凶!——你TM骚死算了!”
艾借酒嘴里除了呜咽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下头的嘴里淫液一直流,又被大龟头挤捣成白沫。终於清和的阳具进去了一半,入的珠摩得艾借酒一直呻唤。杨司童听得气极了:“平常装得人五人六,今天浪成这样!”让清和坐着,艾借酒跨坐在他身上,臀肉往外撅,杨司童好在那里掌掴。
警车虽大,清和身材更不小,这个姿势做得不爽快,他道:小少爷,你往边上些,我玩个特别的给你看个新鲜。
杨司童果然依言移开。清和把艾借酒往上提,那狰狞粗长的东西缓缓拔出去,总也拔不完似的。杨司童都看得触目惊心,不管多少次,总不太能相信自己真把这东西吃进去,而且还吃得挺爽。
艾借酒里面空虚了,发出了迷糊的哼哼声,清和忽然把他往下一压,他惊得发出一声高音。药效上来,也不会再自行抑制。清和动动荡荡的,他声音跟着就轻重缓急。
杨司童先还听不出什麽来,渐渐的醒悟了,啐他一口:“你还能玩儿音乐。”
这特麽把光辉岁月都奏出来了。
清和只是嘿嘿笑,把艾借酒抛着往上耸。等到高潮的时候,头壳咔咔的碰着车顶。杨司童心疼起来,拿手护着道:“行了行了,别撞傻了。”清和顺着把人放下来,背搁座位上仰躺着,一条腿弯折起来,就听骨头“咔叭”一声——倒是没折,只是艾借酒这个岁数坐惯办公室,腰骨离柔术差得很远,折到这个程度都能听见关节响了,另一条腿无论如何不敢再硬折上去,就挂在前面椅背上,可还是滑了下来,结果就压在杨司童身上。杨司童从那个位置,顺着腿就能看到两人野兽一样的交合部位,看着看着也硬了起来,拍拍清和的大腿。接下来清和操他,他操艾借酒。三个人换了不知多少个位置,实在车里的空间难有大施展,大家只好拧来拧去的压在一起。动作没法太激烈,就有点影响释放,不过倒是水磨功夫的做得久了。做了大半天,才一一释放出来,让小型清洁机器人一点点清理,他们都昏沉沉睡去。
艾借酒醒时,是被清和摇醒的。
清和两眼赤红,跟疯了一样问他:“司童呢?”
艾借酒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他什麽都不知道。但是脑子里最先闪过来的念头,是他药性发作前最後一点清明的担心:
怕杨宗福会来找儿子算帐。
他晕头晕脑的说了半句,清和就把车子冲出去了。其实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人,总之要先找着。
碰到红绿灯又只能停下来。他自己是警察,知道为了闯红灯惹上交警就更浪费时间,车里精液味都没散,真盘问起来哪儿都不用去了。
想到精液味看看旁边的人,失声道:“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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