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祭月的咒法源于他天生鬼体的阴气,最好的破咒之法就是以至纯阳气攻之”。
慕洛寒倚在白玄怀里,一身水光潋滟,连指缝中都挤满了湿汗,雪白肌肤上泅出大片的潮红,如同沾露夏荷,过度高潮的花穴漏出一片淫靡,大敞的花道散着烘干的热气,眉眼低阖,晕出泪痕,有些无力地勾住了白玄撑住他腰的手,低声说“多谢……师尊”。
尾音婉转,丝丝入扣。
白玄抬手抚了一把慕洛寒因不能束起而凌乱的发丝,之前并未在意,现在却觉得有些碍眼,手指从慕洛寒颈后划过,金光闪烁,原未及肩的发丝绕莹白玉指缓缓垂下,转瞬便如同黑瀑垂在了慕洛寒裸露的背上。
慕洛寒的头发被妖皇北翎逼他去同淫兽结发自己斩断的,仅是一个无谓的反抗,后也无人在意,现在他看着自己的发丝和白玄垂头间垂下的交错纠缠,知道那时是做了正确的事。
几近干涸的穴道生涩干痛,却又因心头滚烫熨得身体发热,慕洛寒无力地泄出几声喘息,漓漓水瞳情欲泛滥。
白玄将慕洛寒放到法阵后,分开雪脂般的双腿。
粉嫩的阳根垂在腿间,顶端缀着一滴白浊,糜烂的蚌肉如同盛放的牡丹,紫红的大花唇破败,鼓胀的小花唇肥软,娇红的花蕊在空气中瑟缩,雨露在烈焰中蒸发,残余几分水嫩在热痛中散着春意。
慕洛寒捧着浑圆肿痛的腹部,丰腴的雪乳随着身体的颤抖微微晃动,层叠遮挡下看不见自己淫靡破败的下身,只感觉到涩痛的穴肉被高热的手指抻开,软肉翕张,连带下坠的宫口也一鼓一缩。
之前也有阳具触到过鬼咒封住的宫口,但是那些连形都化不好的妖魔鬼怪自然不可能破开鬼王的封禁术。
慕洛寒闭眼低喘,渗血般的唇珠透着一抹勾人的嫣红摇摇欲坠地挂在红润唇间,直到察觉到滚烫的热意接近才有些愕然地往下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根灼红滚烫、粗如手臂的男根,龟头狰狞硕大,柱身青筋虬结,两根大如拳头的红丸让人心生惧意。
慕洛寒经历过太多淫刑,自然明白即使是他,想要容纳这根凶器也几乎是……不可能。
会……坏的。
白玄似是看出了慕洛寒的恐惧,抬手将慕洛寒黏在颊边的发丝挽到了耳后,露出染上一层霞光的耳尖,说“开始了”。
白玄已经说了,无论慕洛寒愿或不愿,他也不会停。
慕洛寒发出一声意义不明地“唔”声,没有说话,将头倚在了白玄胸前。
白玄手指随意地在略带干涩的甬道里搅动了几下退了出来,同时,滚烫巨物抵住了红肿外翻的蚌肉上,碾入了即使熟透了相较之下仍显娇小的花穴中。
软烂的花唇抻成几近透明的红膜裹着炽热的龟头,连翘如小指无法回缩的女蒂都被碾入了穴肉中,被碾磨的穴肉被烫得极速颦缩,慕洛寒发出高高低低泣声,从鼓起的小腹到泛红的大腿都剧烈痉挛起来。
烫!
太烫了!
白玄体温极高,性器更是热烫惊人,如同刚从铸炉中取出的铁锤砸入了敏感娇弱的肉穴,快要把整块软肉烫熟烧焦,从小腹到腿根都散发着惊人的热气,相较起来连被撑到极致的胀痛都不值一提了。
随着巨物的突进,炽烫有增无减,慕洛寒被烫得压不住哭叫,上身抽搐,两条长腿像是被刮鳞的白鱼一样踢蹬着,只求逃离这般酷刑。
白玄神情冷淡到几近漠然,攥住慕洛寒无意识在他胡乱抓挠的手上绞在了身后,将两条乱蹬的白腿直接用定身咒缚住了,抵着慕洛寒的背挺腰将阳具破开剧烈收缩的穴壁往深处碾去。
龟头一寸寸地将穴肉炽熟,柱身上盘亘的青筋碾磨着紧绷的肉膜,过度的淫虐导致穴肉敏感无比,被巨物刺激到了每一处敏感点,干涸的甬道受不住酷刑在极致的爽痛中挤出了清液想缓解几分折磨。
难以忍受的烫和胀、痛和爽完全将慕洛寒拉入了淫虐的无尽深渊,双腿被束,肥软的白臀还在疯狂扭动,倒像是淫贱饥渴的雌穴在贪婪地吞吃火红巨物。
无论他如何哭喊挣扎,巨物仍毫不留情地烙过整个花穴,到达了瑟缩不已的宫口。
“啊——嗬嗬——”
哭到嗓子沙哑的慕洛寒爆出一声高昂的淫叫,连被定身咒束住的双腿都像要挣破咒法一样抽搐起来,已经被烫好似一抿就能出汁的蜜桃红臀猛地弹动,又被牢牢钉在了超出相信的巨物上,硕大的腹球和丰腴的雪乳波涛汹涌,鼓胀的乳蒂甚至打到了流满涎水和泪水的下颚。
白玄的动作没有因慕洛寒听起来无比凄惨的哭喊停滞一分,在触到那层阻碍后稍稍退出了几分,已经被烫得经不起一点刺激的穴肉又是一阵紧缩,一声喘息未落,硬烫的凶器又撞上了让慕洛寒失声尖叫的宫口。
慕洛寒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酸软如烂泥,上身无力地瘫白玄身上,只随着每次撞击宫口在全身每一根骨头每一滴血液中翻涌的电流和火焰抽动,如同被烙在一根热棍上架在火上反复炙烤。
慕
', ' ')('洛寒眼神涣散,舌尖无力地带着涎水垂在唇边,神志昏聩,又因被白玄清冽的气息包围维持着一分清醒。
这是白玄……
不是别人,是他的师尊…
他的,师尊。
好不容易休养过来一些的花穴已经在巨物的撞击碾磨下变成了和之前一般的糜红烂穴,甚至看着比之前饱受凌虐的时候还要凄惨几分,两腿白腿和肥软的臀肉都被烫得红肿,外翻的花唇被撑得泛白,偶尔随着动作拉扯出的淫肉被烫得渗血般的嫣红软烂,被重点照顾的宫口已经肿成了嘟起的肉环,红腻的软肉在灼热的巨锤下颤抖不已。
白玄的性器还有大半未曾没入,硬挺灼热的巨物在勉勉强强挤出一点汁水的红窍中冲撞,抽出时剐蹭着红腻的软肉扯出,顶入时将浑圆的水肚压入怀中,在身下人剧烈的颤抖中抵着肥肿的宫口用最为滚烫火热的龟头碾磨。
慕洛寒不断扭着红肿肥软的屁股,怎么也逃不脱巨物和欲望的禁锢,在无尽的热烫中,不断被钻磨的深处软肉逐渐升腾出几似若有若无的寒气。
察觉到阴气开始外泄的白玄垂头扫了一眼哭成泪人的慕洛寒,松开了一直攥着慕洛寒两只腕子的手,在慕洛寒嫩得渗水的腮边抹了一下,说:“乖一点”。
慕洛寒浑身一颤,快要涣散的眸子透出光亮,低声叫了一句“师尊”…
白玄应了,与此同时原就让慕洛寒承受不住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配合着下压的动作将整个涩痛酸软的宫口撞上顶弄来的灼热,已经快要麻木的苞宫在心间激荡热流和身下剧烈刺激下猛然喷出一股淫水。
早已不堪重负的苞宫在一记重肏中张开一线缝隙,尖锐的寒气和滚烫的阳气在容纳了巨物已毫无间隙的穴腔中相互冲撞,天旋地转间慕洛寒仰起脖子发出嘶哑的叫声,声音一半消失喉中,他在了听见自己脑子似是有什么“啪”地裂开,一瞬间头脑空白。
白玄的性器从极速收缩的穴腔中抽了出来,拉扯出一丝粘稠的清液,彤红肿烂穴肉颦紧挤压,还没从超出承受能力的剧烈刺激中缓过来。
失去了阳具的穴腔逐渐被四散的阴气占领,被烫熟的穴肉接触到寒意逼人的阴气迸溅出难以忍受的疼痛,慕洛寒哀叫着死死十指掐到了滑腻紧绷的肚皮中,若不是白玄预料到了及时下了定身咒,他早就将双手塞入穴中狠狠抠挖了。
白玄收回性器放下衣袍转瞬变成了和平时毫无二异的模样,手上出现了一束好似白玉葡萄的器物。
苞宫受到挤压,张开细缝的宫口被迫撑开,在淫水奔涌而出的时候,白玄抻开翕张的穴缝,将那串白玉葡萄塞了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