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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卵圆润细腻,有大有小,小的仅有一节指腹大小,大的也不过状似鸡卵。慕洛寒花穴虽颦缩得厉害,烂熟的穴肉却并不紧致,淫水外涌,穴肉湿腻,一鼓一缩之间便将整串葡萄吞入了煎熬万分的穴中。
温润的玉卵缓和了几分冰冷刺骨的阴气,烂熟透红的穴肉痴缠不休,玉润的圆珠挤在红腻的软肉中随着甬道张合往里推去,虽单个玉卵不大,整串却是大大小小数十个,将整个穴腔塞得满满当当,穴口张开一钱铜币大小的孔窍,白润滑腻的玉卵在熟红纠缠的媚肉中若隐若现,从剧痛的苞宫中涌出的淫水浸满缝隙嘶溜往外淌,整个熟红的软臀泡在了一滩浊液中。
原本鼓胀到极致的腹球显而易见地缩小数圈,尖锐的疼痛从骤然缩紧的苞宫传来,一腔淫水倏地涌空,尚未全然恢复的身体不废也残。
白玄揽过颤抖不已的慕洛寒,捏住了疯狂翕张的阴唇,防止玉卵从糜烂的穴肉中漏出,穴肉在指尖弹跳,从肉缝中溢出的淫液很快将他整个手掌打湿了。
拥挤的玉卵滚动挤压着穴壁的每一处敏感点,和嫣红滑腻的穴肉纠缠不休,发出叽咕的水声。
慕洛寒捂着坠痛的小腹低声啜泣,眉心剑纹闪着鲜红光芒,他经历过万般苦楚,这样的疼痛早算不得煎熬,却因此刻被支撑他走过千难万苦的幻像拥入怀中而徒生软弱。
“啊…”
昏昏沉沉的慕洛寒突然悲鸣出声,随着苞宫剧缩,原本只是随着穴肉推挤在狭促甬道中滑动的玉卵开始自发旋转弹跳,大大小小的玉卵不断敲击着被冷热交替折磨得经不得一点刺激的穴壁,张开细缝涌出浊液的苞宫不再饱满,残花般垂败下来,给肏肿的宫口红肉猛然颦缩。
跳动的玉卵逆着冲刷的淫水朝源头钻去,在宫口挤出一股淫水的瞬间,最小的玉卵如脱弦之箭骤然射向宫颈细缝,冲开水流直贯宫腔,淫水挤出,玉卵钻入,整个苞宫被上蹿下跳的玉卵锤击冲撞,在薄软的肚皮上看起如同怀胎的妇人被活蹦乱跳的胎儿踢蹬。
白玄松开了捂住肥阜的手,抬手时牵出了黏丝,裹着一层淫液盖上了慕洛寒捧着被鱼贯而入的玉卵撞得摇晃不停的腹球的手。
“不,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慕洛寒双眼翻白,嘶声哀叫,一节软红小舌在唇齿间翩翩跳动,丰腴的雪乳在白玄怀中胡乱颤抖,肥软的乳蒂在衣袍间碾磨,痛楚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快感,通红的男根半翘在烂熟的花穴上。
白玄灼热的掌心带着慕洛寒双手揉弄缩成如同怀孕十月大小便不再减小的腹球,一腔淫水悉数流出,苞宫被大大小小的玉卵占据,随着最后一颗最大玉卵挤入逼仄软热的宫腔,躁动的玉卵逐渐停止跳动。
慕洛寒绷紧的身体软了下去,眼神涣散,吐出一节湿漉漉的舌头,捧着仍是丰腴鼓胀的大肚坐在一滩积蓄数月的淫水中,看着比最低等的娼妓还要淫贱不堪。
白玄抓住慕洛寒软若无骨的手覆到了半翘的男根上,带着慕洛寒的手指揉弄着柔嫩颤抖的茎身。
慕洛寒的男根不是被堵便是被插弄,细窄小孔都被各色器物扩成了小指粗的猩红孔窍,抽出铃口堵塞物也只能淅淅沥沥流出尿水混着稀薄的精絮。
白玄强行用咒法缩紧了他的精管尿道,加之治愈咒的作用,慕洛寒这处也应当恢复过来了,但看着似是有些钝感。
慕洛寒整个手掌被白玄灼热的掌心裹住包在自己发热发烫的阳具上,昏聩的神志一时分不清是手指在套弄阳具、剐蹭铃口还是两面的硬物在灼烫他的手,汹涌的快感夹杂些微的痛感席涌而来,嫩红的龟头泌出点点清液。
慕洛寒腰腹酸胀,苞宫坠痛,又忍不住对这般快感食髓知味,扭着肿胀的红臀迎合手上的动作,嘴里也陆续漏出几声带着媚意的闷哼。
只是他女穴虽然有了从苞宫泄出的淫水滋润不再涩痛,却仍是肿得连原本松垮的穴肉都挤成了一团濡湿红腻的软肉,几乎要看不见中间那条穴缝,穴内糜红烂肉痛到几近麻痹,一时只感受得到前端男根的舒爽。
只是套弄许久,慕洛寒被饱胀的苞宫压得没有力气再动弹,柔嫩的阳根在手指的搓揉中愈发通红,甚至似是能看到一层嫩红薄皮下跳动的血脉,却迟迟泄不出来。
白玄已经解了他此处禁咒,鼓胀的胸乳上翕张的乳孔也渗出了白色奶汁,白玄本是想确认慕洛寒的身体的确已经恢复到了就要承受以玉卵灵力重塑筋骨,但不知道为何慕洛寒一直泄不出来,一时也不确定是慕洛寒身体有损还是另有缘故,想了一下之前慕洛寒泄出来时……
慕洛寒一手捧着含了一腔圆卵好似孕肚的腹球,急促喘息带动乳球微微晃动,久久不能发泄带来的痛楚逐渐多于快意,慕洛寒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软弱的痛呼。
就在这时,白玄放开了慕洛寒的手,慕洛寒未反应过来,仍攥着自己男根撸动想要结束这种煎熬,直到白玄捏住了被蹂躏得无法缩回的红肿女蒂骤然全身一抖,发出一声惊喘。
那团敏感无比、肿如小指的软肉在灼热的指尖跳动,时
', ' ')('而被慢慢揉捻时而被搓圆压扁。
慕洛寒不住晃头、舌尖乱颤,受不住这般半是酸痛半是甘甜的极致痛爽,连被冷热交替又碾过巨物硬珠的穴肉也抽搐着喷溅出淫液,整个下体如同被群马奔驰过的雨后湿土,泥泞不堪。
到整个下体都痉挛起来还被剥开外层软肉抠出中间硬籽细细逗弄,外翻阴唇也像是被大力揉搓一般抽动,慕洛寒爆出一声嘶哑的悲鸣,双丸抽动、铃口大张喷出稀薄白液。
定身咒一解,慕洛寒跌到了白玄怀里,白玄给慕洛寒披好鲛绡,掠开慕洛寒湿透的发丝,似是捏住小猫颈后一般把住了那节细白颈脖,轻轻揉动了几下。
慕洛寒浑身软烂如泥,双眼微微翻白,两条白腿水光淋漓,下体一片狼藉,原本巴掌大的阴户已经肿得快要盘踞小半截腿根,如同一朵盛绽的妖冶牡丹,缓了许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手指在丰腴的腹球上滑动了几下,才有些迟钝地看着白玄问“这是”?
“是我力量所化实体”,白玄手掌落在了慕洛寒肚尖,胞内玉卵似是感受到了本源躁动了一瞬,在白玄的镇压下平息了下来,“你不知何故根骨尽毁,体内无法流通灵力,将玉中灵气净化后吸收可重塑经脉”。
慕洛寒没有立即说话,眼中忧疑参半,无法筑基便是意味着并无修仙天赋,成为炉鼎或是契奴也只是借用他人力量,但照白玄所说他吸收完体内这些玉卵后即可重塑根骨,他从未听闻过可以这般逆天改命。
白玄知道慕洛寒想什么,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这法子只有慕洛寒能用,正是因为慕洛寒根骨尽毁才能以他的力量重塑。在慕洛寒入了他自己的道时便不再与他同源,现在却莫名成了一副空壳,他尝试了各种方法都于事无补,最后也只能如此了,虽不能让慕洛寒立即恢复修为,也不至于修炼无望,只是他并不打算告诉慕洛寒他们的牵连。
“师尊,这法子是否……会对你不利”?
慕洛寒再三犹豫,还是问出来了。
“不会”,白玄答了,又见慕洛寒丝毫没有放下忧虑的模样,补道,“与其说不利,倒不如说有益,你若吸收完这些玉卵近乎能净化我体内一半魔气”。
慕洛寒眼中绷出一缕惊喜的光亮,又很快反应过来,有些焦急地说“那师尊你是损失了一半修为吗”?
白玄并未否认,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无碍”。
慕洛寒正想开口,眉心却蓦然发烫,颈间契纹闪烁不已。
与此同时,一块同练剑时制备傀儡的至宝玄木石相同的黑石掉到了地上裂成了两半,上面画了一道血色符咒。
白玄似是早有预料,一指点到了慕洛寒眉心,金光闪过,慕洛寒那种似是契咒发作的感觉顷刻褪去。
慕洛寒看见了那块画了血咒的玄木石便明白了应当是白玄把契咒的作用转移到了这上面。
白玄瞥了眼裂掉的玄木石,咒法倒是成了,只是还得用能承受住契咒威力的容器。
“过两日去妖魔九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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