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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第一眼就看到你的男友被人按着狠肏。

你的男友似乎是吓坏了,眼眶通红,浑身颤抖,嘴角咬破了也死死忍着不敢出声,唯恐出声会让你醒来看见这不堪的一幕。

可惜,你终究还是被吵醒,毕竟耳边实在是太吵了,肉体频繁的撞击声与男人放肆的笑骂声,你只是被下了一点安眠药混淆的酒水而已,怎么可能在这么不合理的状况下还睡得安安稳稳。

你总是贪睡,他平常就笑你像极了一头懒猪,一睡觉就雷打不动,可是现下估计你的男友巴不得你真能像头死猪一样,天打雷劈也不能让你醒过来。

但是天不遂人愿。

你错愕又呆滞的看着眼前荒唐至极的一幕。

高大帅气的男友全身赤裸,一个戴着狼头头套看不见模样的壮硕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后,一只手按紧了他窄细的腰不让他乱动,一只手往后拽住了他紧实修长的手臂不让他躲避,下身大幅度的,有规律的前后挺动,一次又一次往他身体里撞。

你清楚的看到男友赤裸的下半身,被大力扳开的两腿中间有东西悬空着摇摇晃晃,头顶还在微微的抽搐,一股一股的浊白液体正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看着萎靡的色情又可怜极了。

当他稍稍一抬腰,甚至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红肿阴茎出没在他的肉穴里,力道太大,搅弄出不少的白沫。

大概是他也知道这个位置的不利,于是愈发低了腰根本不敢让你看到,哪怕这正迎合了身后男人的动作,几乎算是半被迫半自愿的吞入更深更软的位置。

即使已经这般的难堪了,可他还是想为自己留那么一丝一分的尊严,哪怕于事无补,十分可笑。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你能看得这么清楚呢?

因为你的男友是被人故意坏心眼的按着当你的面肏啊。

就是要让你亲眼看到你的男友是怎么被人肏的双腿大开,呜咽求饶的。

刚醒来就亲眼目睹这一幕的你几乎是懵的,一眼都没眨过,怎么都想不明白此时此刻的景况。

虽说你的反应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无论是谁也不可能就平心静气的说一句‘哦,我正在被人强奸,你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报个警?’这种话。

“唔…唔唔,哈……”

你的男友活了二十多年都是金刚童子之身,性子腼腆的像个小学生,之前和你最亲密的接触都只限于牵牵小手,思想纯情的都让你不好意思多提其他的要求,就怕他误会你比他还心急。

但是这会儿,你纯情又腼腆的男友被人毫不留情的大力操弄,还是当着你的面,眼神里满是屈辱与煎熬,通红的眼眶里荡着圆滚滚的水珠几乎滑落,像极了一颗颗的玉泽珍珠。

你紧紧盯着他的视线让他颇觉难堪,就低下头转开眼,咬着牙低求着你。

“阿绵,阿绵,别看……唔,别看我……求你阿绵…别看我……”

说完,你眼尖的瞥见有两颗闪着光的珍珠从他的下颚线滚落。

“白藏……你…”这时你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要站起来去救他,“这是怎么回事?王八蛋,你快放开白……白藏!”

你终于发现了身上紧紧捆绑的绳子,把你整个人紧紧捆缚在椅子上,迫使你只能待在原地动也不能动一下。

等到你转头瞧见周围阴暗的环境,发现这明显这是个荒废已久的仓库,而且还有两三抹身影就隐匿在身边的黑暗里,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你们这边,道道阴暗视线如蛇影的掠过你,然后贪婪的攀上你男友连连颤抖的赤裸身体。

可怖惊恐的状况令你开始尖叫起来,惊慌失措的呼唤男友的名字,好像往日一样只要你呼唤你的男友就不会有他不能为你解决的难事。

果然他从来不会让你失望,即使是此时此刻。

“哈啊,唔嗯…绵,阿绵乖……阿绵没事的,我在的……唔…”男友抖着发红的身体,抬起头看向你,眼神破碎又温柔,尽量稳着声音哄慰你。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他,他的手腕被拽出了鲜红的淤伤,他的肌肤印上暧昧的指痕,身体内部被迫的打开,被迫的接纳,被迫的摆动,唯有他的眼神,他的声音还属于他自己。

于是他用他身体仅剩的拥有权来安抚你。

男人却连这点仅剩的,卑微的拥有权都要夺取,趁着他说话的时候男人就粗暴的大大扳开他的腿根,然后一鼓作气的冲进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身子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又被身后的男人毫不怜惜的拽紧往自己身前猛撞,他强迫自己适应了一会儿,再撕开薄唇,咬紧牙关,对着你艰难的吐出一个个字眼,尽管转眼间就被撞得支离破碎,字不连句。

“绵,阿绵绵别怕,额…等他们……我就带你回去,阿绵别怕唔啊……别怕…”

或许是男友的语气太过温柔轻和,或许是男友的表情带着安抚的魔力,总之你还是很快的被他安抚下来,还算稳定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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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不再剧烈挣扎,他总是有这种安抚你的能力。

尽管这次你并非是真心的被他安抚住,只是发现当你叫的越大声时,戴着狼头套的男人就很不耐烦,然后按低你男友的腰部,操的越重越狠,那时他的双腿都在剧烈颤抖,整个仓库回荡着响亮的撞击声,一声一声回荡在你的耳边,战鼓打雷一样的震彻耳膜。

你的眼眶刹红,于是咬紧牙关不再多出一声了。

周遭安寂的只能听到啪啪声响,以及低低细细的喘息,令你彻底死心明白在这个荒废偏僻的仓库,是不会有其他人来救你们的。

见你不再大吵大嚷,说不定会引来黑暗里其他人的多余注意力,你的男友这才稍稍安心,一只手按紧了破烂生锈的铁栏,指尖都掐白了,低低的呜咽回荡在他唇齿间,又被他死死的咽了回去。

“喂,老二,你他妈的都射三次了,该换老子了吧?”

一声不耐的催促响在身后不远。

“催什么催呢,你之前不是都弄过他嘴巴一次,这么快又起了!?”按着男友的男人正在紧急关头,闻言就大声骂了回去,“你和大哥轮玩两回了,我再不多玩会儿就没时间了!”

说完男人掐紧身前人的腿根,又细细密密的大力抽插起来。

你的男友闷哼一声,无力的转过头,侧过的小半张脸雪白的看不见血色。

昏暗的仓库里,你的男友全身赤裸,皮色苍白,所有的光线都聚集在他修长白皙的身体上,隐隐的泛出了光。

“果然好人家养出来的身体就是耐操,又白又漂亮,被咱们玩这么久了里面还吸得这么紧,这次是赚到了。”黑暗里传来粗重的喘气声笑道,“要是换了这弱不禁风的小丫头,怕是弄个几次就没得玩了。”

“小心点,他的那玩意都被咱们玩废了,别像上次一样又弄出人命。”黑暗里令一道冷漠的粗声警告他,“这次要是被抓就要判刑了,我可不想坐牢。”

你听完这些污言秽语,脑子霎时一片空白,下意识看向男友敞开的下体,果然发现痕迹斑斑的两腿之间,那形状秀气的长物竟然泛着淡淡的紫,且从头到尾低垂着头,萎靡不振,无论怎么刺激都没有其他反应,只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前后晃荡。

你好像看到那东西的身上若隐若现的缀着几缕不明显的干涸血丝。

你顿时震惊的瞪大眼睛。

简直不敢想象,在你没醒的时间里你的男友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而他竟然能死死忍着不出声。

你痛苦的抬起头,看向面前已经很久没有响动的男友。

许是正巧察觉到你的视线看过来,又或是本来就一直看着你,你抬头就看到男友苍白无色的脸庞,眼瞳灰暗,眼神凝滞,仿若深海里深不可测的深渊。

“阿绵……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男友看着你许久,忽然笑了一下,嗓音低哑的没法听,“没关系的,阿绵……只要你没事…我没关系的,很快我就会带你回家。”

你看着他痕迹斑驳的身体,他脆弱近乎破碎的眼神,还有青紫腿间流下的汩汩液体,其中有些已是干涸,你不知道这些是几个人的,又是几次的印迹。

你看着这一切的一切,不禁恍惚了,你认为这也许只是你午夜梦回时做的一场噩梦而已。

一场永远不会苏醒的噩梦。

2

说起来真是不可思议,那群人竟然真的‘轻轻松松’就放你和你的男友走了。

外面天色快亮,你全身连连颤抖,扶着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的男友一步一步头也不敢回的走出仓库。

你们的手机和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身上只剩下十几块现金,你扶着你的男友走了不知道多久,站在一处荒郊小道的街口等了半个小时的车,这才终于有一辆恰巧路过的私家车好心把你们带了回去。

“小姑娘,你们小情侣跑到这荒郊野外的来玩也不怕出事啊?”

上了车男友就昏昏欲睡,你紧紧揽着男友僵硬的身体坐在后座,指尖颤抖的抚摸男友冰凉的脸颊。

“听说最近这边有几个地痞流氓专挑夜晚出没的小情侣抢劫,好几个都差点出事了。”中年大叔认真的开着车,没注意到你铁青的脸色,好心劝道,“你们小年轻啊追求刺激也要注意安全,最近就别来这边逛了,不安全。”

“……好。”终究是抵抗不住的男友放软了身体,在你怀里一声不吭的昏厥过去,你慢慢握紧了手心,咬牙应下。

“我们以后再也不来了。”

你带着昏厥的男友回你的家。

你们谈恋爱快有一年多了至今没有同居过,每次约会都是男友来找你,两个人就规规矩矩的出去看电影吃饭后,然后把你全须全尾的送到楼底下,从不好意思提出到你家坐坐的话题。

谁也没有想到他第一次来你家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搬个比你高十来公分的男友回家这活计实在不算轻松,幸而你住的是带电梯的单身公寓,方便了你很多。

趁着天色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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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大家出动的时间,你半拖半抱的把人带进电梯里,按了14楼的按钮。

在电梯上升的时间里,你想到了背后的摄像头,你不敢让摄像头拍出两个人不对劲的模样,便尽量装作你的男友是喝醉了酒,正拉着你卿卿我我呢。

你的双臂穿过男友宽松的外套,死死抱紧男友窄窄的腰,借势把男友无力的身体按在电梯的墙上,借着衣服的遮掩,一只腿就插进他的双腿间做了垫物以免他滑下,再整个人缩进了男友的怀里靠在他胸前,装作和他在说悄悄话。

大概是你的举动无意弄到了他的伤处,身前软软靠着你的男友难受的扭了下头,下巴垂靠在你瘦弱的肩膀上,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悉数扑在了你的耳边,烫的灼人。

你听到昏迷的男友喉咙深处中发出低低哑哑的一声呻吟,猫抓尾巴似的痒,一溜烟的就爬进了你的喉咙管里,让你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尽量装作无事的把他往上抬了抬,避开了他的伤处。

出了电梯,你迅速把他带回了自己家里。

把一米七八的成年男人从外搬回家,这对于才一米六五出头的你实在是要了小命的活计,而且并非是带回家后就算功成身退了。

你气喘喘吁吁的撑腰看着躺在沙发里的男友。

回来的路上你敏锐的发现,只要稍稍触碰到男友,他的身体就会开始发抖发颤,即便昏厥过后仍是无意识的卷缩身体。

他倒在你大大软软的沙发里却只占据小小的范围,自顾自封的把自己圈在一个安心的范围里,以此作为庇佑自己的壁垒。

许是昏过去后下意识排斥的原因,在他醒着的时候你碰他都不会有太大的排斥反应,最多只是稍稍僵硬一下,然后就会放缓肌肉尽量适应你的接近,外表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亲眼目睹过这一晚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经历完一场疯狂暴行的男友是不可能完好无缺的。

他的外表看起来还算好,但内里已经碎成了无数片,也许碰一碰就被风化成沙了。

沙发里的男友双目紧闭,黑眉也重重皱起,唇齿间都咬紧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看起来似乎是在做着极其可怕的噩梦。

你再低眼,瞥见男友仓促穿的衣服缝隙间露出的肌肤皆是青紫交加,不少的地方还破了皮渗着血丝,遮不住的脖颈处还有不少的吻痕与指痕,胸腔的起伏弱的快要看不到。

荒废已久的仓库不仅又脏又乱,而且还有很多报废的尖锐物品。

那些精虫上脑的混蛋压根没把你的男友当人看,他们故意把全身赤裸没有防护的男友压在糙沥的地面上,生锈的铁箱前,肮脏的线堆里,在他们兴奋不已的时候就会随意的撕咬抓伤男友的身体,强迫刺激着几乎破碎的男友给予他们最好的享受。

看着陷进沙发里近乎无声无息的男友,便不禁想起亲眼看着的那残忍混乱的一幕幕,你的眼眶微微红了。

若是这会儿找个词形容,好比是一块完美无瑕,价值连城的白玉从天而降,你手忙脚乱的没来得及接住,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滑过你的掌心,摔向满是尘埃的尖锐地面。

支离破碎。

你弯下腰轻轻靠在他身边,试着叫醒他。

“白藏……白藏?白藏你醒一醒!”你用最轻的力道推了推他的手臂,哑着声音劝他,“白藏,你身体里的东西不能留着,必须去洗一洗,不然你会生病的。”

深陷昏厥的男友自然不能回应你。

那堪比噩梦的一晚,男友的身体说不清被进入了多少次,侵犯了多少次,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又有多少,反正无人去关心,他也不会在意,他也不愿去在意。

最开始时,他原本还有意识的抵触着对面坐着的你的视线,尽量想让双方不显得那么难堪。

可当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多少次以后,他的眼神就变的呆滞麻木,四肢也绵软无力,任由那些人随意的摆弄,随意的对待。

终于在很久很久以后,玩弄足够的恶魔们笑着给出恩赦时,眼神混沌没有着落点的男友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抖着手捡回地上脏污的衣物,随便穿上就一步步挪近到你面前,默不作声的抖着手给你解绑。

在几道勉强餍足的阴暗视线中,你们两人互相搀扶着落荒而逃,等到上车远离那里后男友确认你们是彻底逃离了危险地,同时再也撑不住,一头就栽进你怀里昏睡至今。

你们逃出来的时候,受尽折磨的男友几乎站不住,全身上下更是没一出好地,当时你就提议回去后马上让他去医院医治,可男友坚持不去,直到临近昏厥还紧紧拽着你的手腕求你别带他去医院。

“阿绵……我没事的,别带我去医院,好不好?”男友无力的靠在你怀里,低声哑气的恳求你,“只要你别带我去医院,去哪里都可以,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么阿绵?”

你没法拒绝一个支离破碎男友的最后恳求。

于是你把他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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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无论你怎么叫喊,眼前近乎一碰就碎的男友也无法回应你,你当然心慌,又怕他久拖出事又怕他事后难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靠在沙发旁边,握住男友道道淤伤的手腕,一直强撑到现在的沉忍这刻终是全部摔碎在地,你啜泣着哀求的呼唤他:“白藏…你快醒醒,你别吓我……白藏,你醒醒!呜呜呜……”

没有想到的是,之前怎么呼唤都没有苏醒的男友会因为你的哭声缓缓醒来,艰难的睁开眼后就见你通红的眼眶,便下意识的抬起疼痛的手腕给你擦眼泪。

“…阿绵,别哭。”浑身伤痕的男友勉强露出笑容,尽量装作无事的安抚你,“阿绵,我没有事,你别哭……我没有事的,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那时他惨烈的模样深深刻进你的脑海里,你当然不会相信他的睡一会儿就好,忙劝道:“白藏,白藏你听我的,你必须洗澡,要是那里不清理干净,你的身体会坏的!”

“……我的身体不是已经坏了么。”男友扭头看着你,脖间密密麻麻的痕迹十分刺眼,他的笑容疏淡又脆弱,“再坏一点,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你别胡说,白藏!”你被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吓哭了,眼泪一颗颗不要钱的往下掉,“你不想去医院你的身体也必须清理啊,而且你的身上到处是划伤,我这里有药膏,我不想再看你出事!白藏我求你了!”

男友第一次看你掉眼泪,连忙慌措的抬手给你擦眼泪,看起来似乎和往日体贴温柔的他别无区别,可他的眼神里除了对你的心疼与着急,始终安寂的像是一潭死水。

于是你咬了咬牙,破釜沉舟的开口。

“白藏,我喜欢你。”

3

男友给你抹眼泪的手一顿,他愣愣的看着你,眼神微动,不胜惊讶。

你们能在一起当然是因为喜欢,可两人的性子都有些腼腆,张不开口说缠腻情话,这从你们谈恋爱快有一年只限与拉拉小手就能看出端倪。

你们同在一间大学毕业,后来因缘巧合的被身边的朋友介绍相识,隔三差五的朋友就特意撮合着外出吃饭聚会,久而久之双方互有好感,便开始细水长流的了解相知。

直到相识满打一年后的某天秋日,你们跟随朋友外出游玩,不约而同给对方买了一杯同样的奶茶,在朋友们七嘴八舌的顺势起哄下,你们靠着这杯奶茶默认下关系,堪称是水到渠成的一段无波无浪,极其无趣的恋爱过程。

时至今日,至今你们谁都没有开口和对方说过一句喜欢你,既是脸皮薄说不出口,也是唯恐会惊吓到对方。

可想而知,这次你张口说出来是鼓了多大的勇气。

“我真的很喜欢你。”

眼角的泪水已经被男友抹干了,你握紧了男友给你抹眼泪的那只手,在他耳边字字坚韧的补充。

“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生孩子,我想和你白头到老,我想和你每日每夜的靠在一起,我想对每天都看着你傻兮兮的笑,我想要时时刻刻的念着你几点回来,你懂吗?”

幸好,你打破砂锅摔断碗式的表白对他还是起了一定的鼓励作用。

面色复杂的男友望着你沉寂了很久,忽地露出了一抹笑容,淡的近乎看不见。

“孩子……”他轻声,语气轻的仿若一个触摸即碎的泡沫,“那要是,今后咱们没孩子呢?”

大学期间他兼修过医学,没有谁会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因此正如他所说,那一晚上过去后他的身体已经坏了,被玩坏了,再想要孩子对他已是天方夜谭。

“不,你弄错了重点。”

他沉寂太久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其它的感情,你意识到一丝曙光出现在眼前,便故意忽视了他黯然与自暴自弃的语气,咄咄申明道:“我要的是你的存在,不是孩子的出现,因为你我才想要孩子,如果你不喜欢,那孩子都是王八蛋,下辈子我也不想看见他!”

随即,你咧嘴一笑,装作极其无所谓的模样补充道:“没听过那句话嘛,孩子是意外,对象是真爱,和你相比其他都是不值一提的辣鸡呀!”

你故意装憨卖傻的举动似乎颇有成效,濒临崩溃的男友竟是被你逗笑了,嘴边的笑意冲淡了眼角的阴郁,多了几分活气。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男友慢慢回握住你的手,力道轻的没有感觉。

他低着眼,妥协了:“……就照你说的做吧。”

听罢,你心里大松一口气,连忙转身去浴室里放热水,怕自己不在身边他心里慌张,迅速开了浴霸和浴头就又跑了出来围在他身边说了几句后,就在他的视线里摸索过会儿要用到的擦伤药膏和睡衣浴巾之类的东西。

幸亏以前你买过一件偏大的睡衣,当时懒得拿去退换就压了箱底,正好可以给你一身脏污的男友穿。

你没有发现身后躺在沙发里的男友,眼神时时刻刻的都跟着你的身影举动,漆黑的眼瞳碎了又合,合了又碎,是他死死强撑着才没有再次昏厥过去。

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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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又经历一遍。

半个小时后,水放好了,温度也调好了,你几步蹦回到男友身边,踌躇的看向他。

“都准备好了,我,我扶你进去吧?”

全身力气早已用尽的男友确实无法靠着自己起身进浴室,点头答应了你。

你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只能全身依靠你的男友半抱半拖进浴室里。

“……你之前就是这么把我抱回来的?”男友侧眼看着身前的你埋着头吭哧吭哧的喘粗气,偏偏自己连腿都站不直,不免有些心疼。

“嗯嗯,我不敢让别人帮忙嘛。”他连医院都不愿意去,显然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事情,那你当然不会让他伤心。

男友的眼神软了两分:“辛苦你了,阿绵。”

你早已意识到这段时间只能靠着你照顾他,安抚他,以往的那些腼腆,羞涩都必须放一放了,所以你立刻义不容辞的端正脸色,凹着低沉的口气说道:“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大众服务!”

明显你是故意装不正经的哄他开心,男友的眼神更软了。

好不容易进了浴室,你把男友小心翼翼的安放在早就铺了好几层软垫的椅子上,就算这样他还是不免皱了皱眉头,嘴唇抿紧一声不吭。

男友后背靠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你,虚声道:“好了,阿绵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你怀疑的悄悄瞥了眼他至始至终没有动过的手臂,那双往日矫健有力的手臂像是一截软糯莲藕,静静的垂靠在他身侧,动也未曾动过。

察觉到你的视线,靠坐着椅背的男友沉默了片刻,然后缓慢的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外衣领口,准备解开纽扣。

“出去吧。”男友低着眼,“别看我。”

最后三个字落下,当即想起之前这人赤裸裸印在你眼里的景象,一次次的挺动,一次次的起伏,你的脸色微红,咕哝应了一声,把药膏和睡衣一并给他放在了手边不远的位置后连忙转身出了浴室,顺手给他关上了门。

出去后你当然不放心他一个人洗澡抹药,坐立不安的待在沙发上好一会儿也听不到里面半点声响。

你越等越觉得不对劲,实在是担心,悄步起身走到浴室门口偷偷摸摸的听墙角,想瞧瞧他是不是昏倒在了里面,不料刚凑近门口的锁头位置就听到里面飘来一声特意压低的呻吟。

“嗯唔……”

尾音低细,含着颤栗,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像是一把明晃晃的钩子,勾得人心口破了大洞,你的脸一下就红透了。

这下你不敢看了,迅速转身回到了沙发边,继续坐立不安。

只是这次的坐立不安却不是因为担心。

不知为什么,你的脑海中里始终念着刚才那一声带着钩子的低吟,冰冷的钩子从你的脚踝轻轻滑过,一路落到腹部,最后滑进了你的心坎里,一刀就戳进了你的心窝子里。

你慌忙闭上眼,暗自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

众所周知,脑子总是不听话的,你越是不让它想什么它越是要想什么。

你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那一幕。

面前,雄壮的男人按着男友冲撞的力道十分凶悍,不知节制的抽插,不顾承受的余地,恶趣味的逼着男友与你面对面的看着,压着他的腰大力顶弄,粗糙的指腹在他的腰间烙下不少的印迹,红的青的,沿着他宽阔的胸膛蔓延至他身下,大腿内侧更是多不胜数,暧昧粘腻的让人不忍细看。

好几次男人甚至故意扳开他的腿翻弄,迫着他张开双腿展露他的身后,露出一片鲜红痕迹。

每当他想低下身子勉强遮掩一下,男人就会不怀好意的一把揪紧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挺直身体,然后男人就顶着他身下大力向上抽插,肉体撞击的啪啪作响。

男人力道用的特别大,每顶一下他就颤抖一下,胸膛剧烈起伏,仿若干涸的鱼儿最后的垂死挣扎。

中途,男人会故意哄骗他出声,他就死撑着不愿搭理,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肯多泄出一声喘息。

他只会在受不住操弄的时候偶尔求助式的看向你,而对面的你就一直傻傻呆呆的直盯着他看。

在他不堪的扭曲的痛苦眼神里,被绑在椅子上的你一副木愣愣的模样,好像被吓傻了一样。

而在你眼里,是他白皙反光的漂亮肉体,每一片肌肉都正好的覆盖着他修长的骨架,每次他被操弄的不耐的扬起头颅,挺拔的脖颈就会延伸出漂亮的起伏线,往下与深深的锁骨融合在一起,最后汇成一线构成他健硕宽大的胸肌,狭窄过分的腰线。

泛红的眼尾,薄薄的红唇,颤栗的双腿,以及剧烈收缩的臀部。

想到最后,你猛的一下睁开眼,双手死死捂住脸,指缝间却是泄出丝丝缕缕的的急促喘息。

这一刻,你知道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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