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牧在《扶风谣》中的配角戏份即将杀青,他的表现让演职人员交口称赞,看来糊穿地心的影帝终于知道爱惜羽毛了。
在苏牧的授意下,经纪公司在网络上放出一小段片花,赫然正是那日苏牧与苏小鱼对峙的戏码。
从影片的角度只能看见尚书大人深陷囹圄却绝不折节,除了蒋瑜,再无人知道,视频中背脊挺直,刚正不阿的尚书大人,那双妩媚多情的眼,正视奸着场外的一个男人。
蒋瑜本来是在搜索竞标信息,打在搜索栏里的却成了苏牧的名字。
自然也看到了热度第一条的片花。
明明是凸显刚烈的画面,蒋瑜瞧着,心里却想的是这身白袍之下的身子有多软、穴肉有多热。
越是这番凛冽的模样,热情起来却让蒋瑜从心到身都暖烘烘的。
好想操。
然而这种欲望却无从发泄也无人知晓,压抑之中却又加深了蒋瑜的心念。自那日宴会之后,他再没有见过苏牧。
蒋瑜不经意扫到了片花之下的网友评论:
“我的天,这还是那个作精影帝吗,怎么突然之间这么诱了,我都快黑转粉了,竟然莫名觉得和皇帝有cp感。”
“我赌500,苏牧为了复出绝对被人干了。这风情一般男人演不出来。”
“好绝的身段,脸蛋也绝,我也想干。”
操,婊子。
怦得一下关掉电脑,男人好看的琥珀瞳中乌云密布,眼色暗的可怕。
“绝对被人干过了”、“我也想干”……
那些龌龊话语如魔咒一般在脑海里弹出来,蒋瑜只想敲断那些恶臭意淫者打字的手指,一个一个拔掉指甲片,叫他们再打不出这些肮脏字眼来。
又想将这骚婊子锁起来,不能再在摄像机前面卖弄风骚。
蒋瑜内心陷入前所未有的矛盾,一方面知道苏牧只骚给自己看,一方面又厌恶其他人意淫苏牧的身体。
说到底,都怪苏牧太骚了。
蒋瑜打了通电话,让人把苏牧所有的视频资料都下架。
当方明接到经纪公司电话,惊慌失措跑来告诉苏牧,他被“封杀”了的消息时,苏牧正戴好脖子上的折叠风扇,最后一场戏刚刚杀青,还没来得及换戏服,有些事务要和制片交接。
大致了解了原委,苏牧已经猜出此举是出自谁手,蒋瑜的反应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但他也没有太担心。
反倒方明急得直跳脚,“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咱们好不容易弄到的资源准备复出,就被人阻挠了,一定是你之前的对家干的。这次对方来头很大,公司公关了几次,平台的意思,对方势力极大且态度强硬。”
大不了就息影。
苏牧不以为意,只是一个字儿都没来得及说,抬眼就看到了幕后元凶。
身高腿长的蒋瑜穿着金边棕色皮衣,站在一辆银色超跑旁边,盛气凌人,看起来比初见时更加威风。
一身A爆了的打扮似乎是有备而来。
一转神,苏牧登时换上了泫然欲泣的表情,“可能我注定与演戏无缘了吧。”
眸子耷拉着,精致的下巴几乎缩进了穿着的朝服里。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了蒋瑜的耳朵里。
蒋瑜眉头一挑,看不得苏牧这般沮丧,心已经开始疼了,可事情偏偏是他让人去做的。
想径直走过去,不料半路杀出来个苏小鱼,热络的凑到了身边,
“蒋爷,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探班了。”
“看看你们戏拍的怎么样了。”
蒋瑜心不在焉,眼睛一直盯着苏牧。
苏小鱼沉浸在蒋瑜仍在意他的幻想中,没有在意对方的举动。
这边声响也引起了苏牧的注意,沮丧的小脸抬起来,视线相接,蒋瑜觉得苏牧的眼睛瞬间变得更红了。
明亮的狐狸眼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苏小鱼。
蒋瑜觉得,苏牧快要哭了。
“方明,我不舒服,先去化妆间休息了,一会儿制片来了,你帮我说一声。”苏牧兴致缺缺朝旁递了句话。
“你是不是发烧了?”方明注意到苏牧的脸色红得厉害,说着就想摸摸苏牧的额头,量量体温。
苏牧乖巧地点了点头,身体则不留痕迹的避开了方明的触碰。
方明并没有察觉苏牧的躲避,反倒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手下意识缩了回来。
侧首一看,那道要将他盯穿的视线正是来自传说中的地下皇帝,蒋瑜。
他之前见过蒋瑜几次,知道对方跟苏小鱼,可按理来说,他认识蒋瑜,可蒋瑜并不认识他。
对方看他的眼神,却那么可怕,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方明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我先走了,剩下交给你了,方明。”
又被苏牧重重点到名,方明如梦初醒。
一直到离开拍摄场地,苏牧都没有再看蒋
', ' ')('瑜一眼。
苏小鱼刚被导演叫去补戏了,蒋瑜这会死死盯着苏牧离去的背影,漂亮的眸子里酝酿着某种风暴,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知道,这种令他心脏酸涨得厉害的心情,名为嫉妒。
咀嚼着方明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猛然想起来是苏牧的助理,似乎很受苏牧的信任,原来就是这个人。
有些矮,有些胖,脖子上还有褶子,穿着也不讲究,看起来不像是苏牧的菜,可是性别为男。
蒋瑜恨恨留给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如果不是看到苏牧刚刚有躲闪对方触碰的动作,恐怕不只是一个眼神这么简单了。
方明只觉分明烈日当空,却骤然从头凉到脚。
蒋瑜还没走近苏牧的化妆间,远远便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咳嗽声。
眉心微皱,身形一顿,没多时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苏牧已经换好了一件黑色丝绸质衬衫,下摆扎进同色的牛仔裤里,裤腿微卷,露出一截细白的脚踝。
蒋瑜眸色暗了暗,将手中提溜的物品放到身旁的木柜上。
苏牧厌厌地趴在化妆桌前,闭目休息,听到声响,睁开双眼,透过面前的化妆镜与蒋瑜视线相接。
眸中一闪而过的惊喜很快被眉目间的疲倦冲散。
“怎么,刚刚跟方明讲话那么大声,现在见了我,倒有气无力的?”蒋瑜逼近青年身后,俯视着镜中青年的漂亮容颜,唇角勾起一个嘲弄的笑。
他意识到苏牧或许有些不舒服,但因为之前被苏牧无视,话里难免吃味。
苏牧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出声。
蒋瑜走过去摸了摸青年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心中所有隐秘情绪一下子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询问,“烧几天了?”
“三天。”
青年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
给苏牧破处到现在,正好三天。
蒋瑜眼底浮起一丝无奈,果然,内射出问题了。
“看过医生了?”
苏牧点点头。
“吃过药了?”
苏牧摇摇头。
蒋瑜吸了口气,耐着性子拿过桌上的感冒药,又拿纸杯倒了杯热水给苏牧,青年勉强服下了药,很快又趴到了桌上,一副不愿意跟蒋瑜多话的模样。
看着对方因为体温升高而变得艳红的嘴唇,被自言自语的气氛激怒的蒋瑜终于忍不住,一把掐住青年细腰,将温暖的身躯搂进怀里,迫使对方与自己视线平齐。
“说话,不然干你。”
苏牧被刺激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一个劲儿摇着头。
蒋瑜捏住他的下巴,怕他将刚咽下去的感冒药给吐出来。
苏牧终于不挣扎了,安静缩进他怀里,“生病了,声音不好听。怕爷嫌弃。”
哪里不好听?
那原本轻媚的嗓音带着微微喑哑,反倒透出一种熟透了的性感。
蒋瑜哑然失笑,“所以,这几天才避着我?”
苏牧有些无奈,“爷说笑了,就算是以往,哪有机会能见到爷呢?不过,现在,倒的确是不愿意见您。”
“为什么?”
“被爷操一次就生病了,您一定会觉得晦气。”
那双勾人的双眸微垂,蒋瑜瞧不清他眼底,紧接着又听到轻轻一句,“我其实很耐操的。”
其实苏牧发烧也是预测片花放出去后蒋瑜坐不住会来找自己,昨天晚上洗了冷水澡。
听到青年的话,蒋瑜心弦被狠狠拨动了一下。
把人操到生病,在他看来是勋章。
他琢磨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纠正苏牧的自我认知。
青年衬衫领口微微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线,光洁的皮肤毫无瑕疵,许是发烧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浮起一层绯红烟霞,微垂的狐狸眼角漂亮的惊人。
蒋瑜兀的又想起了那些躲在网线背后恶臭键盘侠的意淫,“苏牧绝对被人干过了。”
这个漂亮的骚婊子,只被自己干过。
却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吸引力,也不知道外面一大堆人想上他,苏牧在自己面前表现了十足的谦卑,这让蒋瑜有了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按上青年流畅的背脊线,惹得怀中的身躯一抖。
你们只能躲在网络后面意淫,只有我,能干进他火热的逼里。
“你的戏杀青,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阵。”蒋瑜吻了吻青年的耳廓。
“嗯。”苏牧轻轻应了声,脸蛋在男人的胸口蹭了蹭,“以后大概也没有戏拍了。我还以为这次能逆风翻盘。”
蒋瑜心知肚明,没有接话,苏牧又叹了口气,“这次不知道得罪了谁,好像要被封杀了。”
青年边说边抬眉看了蒋瑜一眼,只这一眼,便告诉蒋瑜对方已经知道是自己干的了。
但是青年没有说破,只是专注地看着蒋瑜,语气认真而虔诚,
“爷,听说
', ' ')('发烧的人,身体会特别的热,做起来有不一样的快感,您想试试吗?”
蒋瑜喉结动了动,下腹的巨物瞬间弹起,这骚货生病了还不忘勾引他。
“有多热?”他眼神不知何时已暗红得可怕,紧紧盯着眼前的尤物,呼吸已然变得急促起来,两人视线交缠间,他已经想了几百个姿势,把这骚货操的汁水横流。
“您摸摸看。”苏牧打开了双腿,握着他的右手覆盖住自己饱满的阴阜,蒋瑜一低头便看见黑色的牛仔裤被淫水濡湿了硬币大小的范围。
“操。”蒋瑜忍不住骂了声。“流了这么多水了,小逼都湿透了吧,连牛仔裤都印出来了。”
隔着厚厚的裤料迎接男人的触碰,苏牧舒服地眯起了双眼,从狭长的眼角泄出一帘春意。
蒋瑜拍了一下苏牧肥美的小逼,又狠狠揉了几下,激得青年发出几声类似猫叫,直直叫进他心里。
他没有褪下苏牧的下装,而是将右手从腰部伸进青年的牛仔裤里,略带凉意的指节,从小腹滑过少年挺翘的性器,直到抵达那处肥沃之地,微微触碰便已经是汁水淋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