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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瑜只刚伸进去一个中指指节,便被高热的穴肉吸附住。
“好凉……”
苏牧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双腿夹紧了男人精壮的胳膊。
衬衫领口微敞,露出诱人的锁骨线,在黑色丝绸的衬托下,显出华贵的淫靡。
此刻许是感冒药的药效到了,漂亮的小脸上浮出汗涔涔的水光。
体内经历冰与火的考验,让本就高度敏感的身体觉得刺激异常。
“夹这么紧,我怎么插呢?”
男人不紧不慢出声,被欲望浸染的嗓音带着些许蛊惑意味,戏谑的眼一瞬不瞬看着苏牧的反应。
内心感叹真是个尤物。
穴口这么小这么紧,上次是怎么把自己吃进去的?
苏牧忍着体内的痒意稍稍放松了穴口,不一会儿,蒋瑜冰凉的手指便被高热的穴内温度同化。
一抬眼,只见冷峻的男人暗着眸子看着自己,手上仍旧保持着抽插的动作,指节在他穴里抠挖。
那双漂亮的琥珀瞳里只倒映出自己的模样,本来温润的眼色,受到欲望渲染,如同顶级的猫薄荷,让苏牧心神一动。
如今蒋瑜的态度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苏牧乐见其成。
对方器大活好公狗腰,上次操穴,即使蒋瑜是即使初体验,也并不只是莽撞的粗暴抽插,也有考虑到苏牧的感受,让他轻易便陷入了性爱的快感。
粗长的带着薄茧的指节刮过穴肉引起一阵阵颤栗,在男人手指的顶弄下,青年逐渐被插出了好听的低喘声。
苏牧瞧见蒋瑜胯间也鼓出了一大坨,除了那双暗下去的眼睛,冰冷如玉面上一点欲望不显,中指在泥泞的穴里抠挖了一会儿,又加入了食指,二指开始猛烈进攻着他的肉穴。
“嗯……”
指甲突然刮到一个肉蒂,苏牧发出一声哼哼,蒋瑜明白那是他的骚心。
于是手上专心攻击着那一点,熟稔如夹烟的动作,两指间将青年的阴蒂夹在指间反复狎弄,苏牧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剧烈震颤,腰肢在男人手指的操玩下无意识扭动,意识也被刺激得逐渐涣散。
苏牧在蒋瑜指间颤抖痉挛,但又因为对方仅仅只是狎弄,他一直濒临高潮,却迟迟达不到最高点。
这种感觉如同身体被吊上了高空,游云在浮力作用下蜂拥而至,卷起阵阵浪潮,肾上腺素一直疯狂飙升,却并不能得到解脱。
苏牧被玩弄的脚趾紧绷,优雅的天鹅颈高耸着,上边浮出一层又一层的细汗。
“我要死了,好爽……”
红软的嘴唇泄出一丝丝猫叫,想刺激猫薄荷蒋瑜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此刻男人似乎正享受目睹青年被欲望主宰、在他鼓掌中颤抖的模样。
也是从这一刻,苏牧突然意识到,蒋瑜身为岭南的地下皇帝,不单单只是他眼中被强行降智的主角攻,而是有着莫测的一面。
就连喟叹中都带上了让苏牧心颤的病娇,“两根手指,牧哥哥就受不了了吗?”
同时手指狠狠掐了肉蒂一下。
苏牧顿时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偏偏蒋瑜一直只是用锐利的指甲反复搔刮碾磨肉蒂,迟迟不肯让他痛快。
没想到三日不见,曾经众人眼里的性冷淡已经如此会玩了。
“爷饶了我吧,手指好会操……”
苏牧只好不停浪叫着给对方暗示,偏偏蒋瑜就不让他如意。
这时男人的手机响了,苏小鱼的声音从电话里面清晰的传来。
“蒋爷,我今天的戏份已经结束了,可是没看见您,您是先回去了吗?”
蒋瑜没有答话,而是将手机拿到了苏牧唇边,尽管苏牧立刻反应过来捂住了浪叫的唇,却还是有一些声音传了过去。
电话那头捧着电话的苏小鱼假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他以为今天蒋瑜来看他,说明对方还是在乎自己的。
可是,又是这个女人!
蒋瑜现在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他一定要查出来这个狐狸精是谁!
被致命快感悬吊许久的苏牧努力侧过头,似乎想从手机旁边移开,实则叫的越大声,想让苏小鱼听得更清楚一点。
穴口也将蒋瑜的手指夹得愈发紧,见状,蒋瑜将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搁在苏牧小腹上。
于是,抽插时发出的水声、两人的低喘声齐齐传入了电话之中。
修长的手指夹着苏牧的肉蒂在穴中抠挖碾磨,青年凤眸越来越迷离,可蒋瑜的动作仍旧保持原来的频率。
苏牧被磨得从里到外都开始剧烈痉挛,嗓子快叫哑了,恍然有种如果再不高潮自己要性窒息了的错觉。
脚蹬掉了鞋,勾上蒋瑜的长腿,用膝盖顶了顶蒋瑜胯间沉甸甸的性器,狐眸可怜巴巴地望着蒋瑜,口中似是无意识地呐呐——
“救救我……蒋瑜,救救我,我要死了。”
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苏牧的唇中蹦出来,蒋瑜眸色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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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似乎在他面前总是谦卑,和其他人一样称呼他“蒋爷”或者“蒋先生”。
此刻这个漂亮的骚婊子不再尊称,而是唤他蒋瑜,勾人的狐眸正无比依赖着地看着他,乞求着自己给予他解脱。
在他最无助也最快乐的时候,渴望的是自己,是蒋瑜。
这个认知所带来的巨大喜悦,几乎要将蒋瑜猛烈跳动的心脏淹没,呼吸越来越重,赤着一双圆润的琥珀瞳,死死盯着对方,不想错过青年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苏牧被他指奸到失神得几乎不能与他对视,绯红的眼角在当下诠释了什么叫媚眼如丝。
骚婊子好可爱,好想把他操烂啊。
蒋瑜终于挂掉了通话,将手机扔在了一旁,左手抚上青年奶白的脖颈,轻轻掐住,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在又一次狠狠掐了凸起的肉蒂一下后,伴随着苏牧陡然变得尖锐的呻吟,从花穴之中突然喷涌出了大量的水花,将蒋瑜的两指浇了个透。
性器也迸射出了一大股液体,洒落到蒋瑜手掌中。
苏牧的花穴和性器一起射了。
没想到苏牧竟然被他指奸到潮吹了,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蒋瑜顿时大感惋惜。
之前只是觉得,牛仔裤的紧缚能促进苏牧的快感。
早知道如此,就扒了苏牧的裤子,不至于错过那样美的景色。
将手指从青年裤中抽出,上面都是泛着光的粘腻水迹。
不仅下面哭了,一直紧紧注意着青年的蒋瑜发现,苏牧在高潮之际,绯红的眼里也爽得飙出了泪来。
双手无力地扶上他的右臂,周身仍在小幅度的痉挛着。眼中含泪地看着他,口中无意识地重复着“蒋瑜”两个字。
蒋瑜将被淫水淋湿的指尖放到青年鼻底,
“牧哥哥的水又多又甜。”
仍在失神的苏牧下意识衔住了抵在唇上的异物,柔软的小舌舔了舔男人的手指,口中尝到湿意之后才反应过来,顿时眼里的泪花儿更多了。
蒋瑜深吸了口气,忍住硬得快要爆炸的下体,吻走了苏牧快乐的眼泪。
方才恶劣如撒旦的男人,将苏牧搂在怀里,下巴抵在那红透了的耳边,在青年最敏感也最柔软的时刻,轻声哄道——
“牧哥哥,我知道你喜欢的,我什么都能满足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看着蒋瑜英挺的眉眼,苏牧难得有些迷茫。
来不及细想,蒋瑜将手机对准了他,眼前闪光灯一闪。
男人盯着手机中的画面,不知在想什么,俄而将手机转过来,屏幕正对着苏牧的眼——
“牧哥哥,如果喜欢你的粉丝知道,所追逐的影帝,被我指奸到潮吹。你说,他们会不会很伤心呢?”
照片里的人凤眸微眯,水润瞳仁里泄出的春意明显是刚经历过什么。右眼下的泪痣如点睛之笔,重重一笔点在观者心间。
软烂的红唇生成了适合亲吻的形状微微张开,似乎在诱人采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自己扯烂的黑衬衫领口下,汗水湿透的锁骨若隐若现。
挺漂亮的。
苏牧内心豪不谦虚地评价了自己的底子与摄影师的技术,抬眼却轻轻睨了蒋瑜一眼,惬意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失落,“我本来也没几个粉丝。而人总是善忘的,以后我演不了戏了,新的演员层出不穷,他们自然也会忘了我。”
说的是事实,青年却没有抱怨的意思,清澈的声音在蒋瑜的心底刮起一些涟漪,他突然觉得接下来预备要做的事与自己刚刚的承诺相悖。
左手按了按苏牧的细白的脸颊,声音似诱似哄,“牧哥哥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演戏?”
看着蒋瑜期待的眼神,苏牧知道时候到了,几乎不假思索——
“一开始选择演戏,也不过是只想让爷看到我。不然什么时候,您才会注意到有我这么个微不足道的人啊。”
青年说完轻轻笑了,似乎觉得自己的动机有些愚蠢。
蒋瑜的心却暖得厉害。
他隐约知道苏牧的坎坷身世,接触下来,觉得青年除了骚一点,没有苏小鱼和外界传的那么不堪。
而且,这骚婊子这般漂亮,觊觎者不在少数,又哪里是他自己说的那样卑微。
揽过青年的细腰,将他扣入怀里。
心下决定,将他本来准备的掌控换一种方式。
他不想再封杀苏牧了。
他想要苏牧在万众瞩目之下光彩照人,任人追捧,受尽夸耀,而身体却是忠诚于他一人的骚婊子。
蒋瑜下巴在青年凌乱的发丝间蹭了蹭,“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不过是朋友们客气,称了声爷。要知道我身边那些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若手段不狠制不住人。你……与他们不一样,以后唤我名字即可。当然,你想叫瑜哥哥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青年似乎是确认了什么东西,双眼绽放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当中喜悦显而易见,
', ' ')('“我可以吗?”
没等蒋瑜回答,苏牧很快又说,“在其他人面前,尤其是小鱼面前,我还是称您蒋先生好了。”
蒋瑜心间突然涌上心疼,总是自卑的青年在他看来像精美却易碎的艺术品,轻轻啄了啄苏牧的玉竹般的手指,轻描淡写带过一句,“我其实不喜欢小鱼,但我挺喜欢你的。”
像蒋瑜这般权势地位,真的便是真的,他从来不会浪费时间与自己不喜欢的人逢场作戏。
跟苏小鱼在一块也是因为有父亲的意思,如果确认了苏牧是他心中想要的,那么他会解决好一切。
苏牧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表情终于在听到这话时出现一丝凝滞,不及细想,又听见蒋瑜在耳边哄道——
“留在我身边,什么都给你。不是想继续演戏吗,戴上它,我给你最好的资源,帮你扫除一切障碍,让你以后风光无限。”
说着打开了带过来的盒子,撕开不起眼的包装取出一个透明的物件。
苏牧认出那是什么的时候,心肝颤了两颤,倒吸一口凉气。
现在脚底抹油还来得及吗?
说好冷情冷性的主角攻呢,眼前的男用贞操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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