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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心理负担的从殷九陶这里收了一百万,下午被带去打牌心情也好,心情好什么都好说。
阮扬跟上车,系好安全带,“你难道不工作吗?”
“我昨天就在工作呀。”殷九陶点了首歌,发动车子离开。
阮扬划着手机,换着账号浏览着消息,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什么工作?还到夜班?”
舒禾都是工作上的消息,虽然他哥倪扬是唯一置顶,但一般不爱理他,云昶倒是发了好多照片,剧照什么的,现在阮扬也能看出来大明星是在追求他了。
“嗯,那倒不是,帮舅舅送点东西给你们老板,顺便找阮阮呀。”
阮扬顺应地开玩笑道:“啧,你还未卜先知?知道我在夜场做保安?”
“是呀。”殷九陶点了点头,大言不惭道:“这叫千里姻缘一线牵。”
“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殷九陶开着车,阮扬处理着手机里的消息,两人偶尔聊天,气氛还挺融洽。
对话框对象舒禾。
阮扬:殷九陶的舅舅,可以一查。
关了舒禾的对话框,又来到的倪扬的对话框。
阮扬:哥,我又有钱了,这次带你一起去澳门,一定能赢回来。
倪扬的消息回得挺快的。
哥:你怎么不一个人去?
阮扬:怕被下套。
哥:哟,终于开窍了,等你订好去澳门的日子再说吧。
阮扬:哥,给操不?想你了。
哥:你要在三秒内出现在我面前就给操。
阮扬:……
行吧,他哥就是不一样。
至于云昶的消息……客套的回了几句就行了,阮扬的习惯是和熟的人聊得high,不熟的人能上床,但不一定能聊几句。
殷九陶说了要带着阮扬组局去打麻将,当然是说到做到,他自认对情人大方怜爱,何况还遇见个自己喜欢的。
去茶楼的路上殷九陶非得腻腻歪歪地牵着阮扬一起走,阮扬木着一张脸忍着,谁叫自己现在是牛郎呢?金主说什么都是对。
“桃子你可终于来了,昨天晚上在夜红尘放我鸽子,这可不地道。”说话的人指着两人牵着的手,戏笑,“这就是你强买强卖的牛郎?长得真靓,换给我玩儿玩儿。”
强买强卖?这纨绔子弟还是个明白人。
“我之前包下的所有情人都送你了,算是昨天晚上的赔罪。”殷九陶如是说道,拉着阮扬在自己旁边坐下,顺带一嘴解释着,“阮阮,我把那些人都清理走了,我只要你好不好?”
你只要我?没必要哎,我可不是只有你。
阮扬就不懂了,又没确定关系,大家一起快乐不好吗?非得为谁放弃什么,非得把一时兴起的喜欢变成独一无二,非谁不可。
阮扬还是温柔地笑了笑,点了点头,“你高兴就好。”
“可是阮阮高兴,我就高兴了呀。”殷九陶不依不饶地问道:“所以阮阮会高兴吧?”
这货绝逼有病,怕不是个偏执狂,可怕。
“高兴。”……个屁!
得到答案的殷九陶满意了,在阮扬脸侧落下一吻,转头看着南靳,“南瓜,阮阮是喜欢我的,他不想跟你走。”
阮扬:“???”
这是什么无中生有,颠倒黑白的戏码?加戏得加钱啊喂!
南靳大笑,兴致勃勃道:“行吧,殷少说是就是咯,反正我想要他,你也拦不住我。”
殷九陶没想到自己正经地宣誓主权被不重视,气急,敛着眉尖,郑重道:“我说的是真的,南瓜你别和我在这事儿上呛。”
闻言,南靳奇怪地看着自己发小,依旧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也没说假话啊。”
言论中心的阮扬只想快点把麻将局组起来,而不是看他们斗嘴。
“殷少,你们到底打不打牌?不打我自己去组局了。”
任何浪费阮扬打牌时间的人都是阶级敌人,必须打到。
正在这时,一道略微耳熟的声音出现,“表哥你们……学长?”
艹!怎么会遇见自己学弟???
完了,才开始的卧底任务难道就此终结?!这可是刑侦的直系学弟,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啊,苏灿学弟,好久不见……自从国中毕业后都没见过你,变化还挺大的。”阮扬说着就起身给苏灿一个拥抱,拍了拍他的肩膀,递个眼神给他,继续道:“你现在应该大四吧?时间过得可真快。”
苏灿缓了缓,压住心跳,笑着配合道:“是呀,好久不见,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学长了。”
见苏灿这么配合,阮扬才放心下来,不愧是我刑侦的直系学弟,觉悟还是有的,“有时间一起吃饭。”
“好。”
苏灿这人吧,挺单纯的,特好骗一小孩儿,那会儿在学校迎接新生,阮扬见这孩子软乎乎的卷毛,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就调戏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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