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进大学那会儿苏灿看着比现在还纯良,阮扬将人哄上床了才知道人家还没成年,阮扬还是很有原则的,当即就说了他们的事儿以后再说,结果苏灿委屈得直掉眼泪。
后来么……还是补上了,主要是这小孩儿就从小呵护长大的,太纯情,太好哄了。
殷九陶直觉这两人有猫腻,“好了,人来齐就打牌。”
提到打牌阮扬可就来劲儿了,找着自己选好的位置赶紧坐下,招呼道:“快点儿,别浪费时间。”
“打多大?”南靳问道。
“阮阮想玩儿多大就多大。”
“一……一百以内,就行了。”阮扬差点没换过来,“我没什么钱,玩儿不了太大的。”
时刻铭记自己是落魄失业人员加赌鬼穷光蛋的人设!
“那就十块?”苏灿不知道阮扬到底要干嘛,但是能看出他应该在扮演一个比较穷的角色,“我牌技不好,表哥我们就打十块的吧。”
南靳对自己表弟还是很好的,应声道:“行。”
阮扬以为这些个纨绔子弟只会玩儿玩儿,没想到技术还挺好,打出一张一条,“南少,你技术不错,有时间我们交流交流。”
南靳左眉尾微扬,跟着打出一张三万,“好,不过你那什么给交流费?”
“碰!”殷九陶三万碰了一对,皱着眉头,不悦道:“南瓜你别当着我面上勾引我的人,四筒。”
一直给人无害感的苏灿出声道:“四筒,杠。”
殷九陶脸黑,被自己情敌杠了。
苏灿摸牌一看,心里高兴,尤其是赢了殷九陶的牌,“九筒,自摸。”
被人杠上花,殷九陶气死,酸酸道:“你倒是手气好。”
苏灿浅笑,温声道:“大概是遇见学长,今天运气就好了。”
沉迷于牌面的阮扬突然被被点名,一本正经地点评道:“杠上花,九筒,你运气真好,看来我要的牌是出来不了了。”
阮扬自己六九筒的自摸牌,现在只能胡六筒了,牌局接近尾声,还不知道能不能摸到,至少这次他没摸到,上手一个三条,又是自己不需要的,烦人,“三条。”
“走了,清一色,谢啦。”南靳收走阮扬出手的三条。
艹,今儿个没看黄历,果然赌运不好。
就剩两家了,殷九陶又想给阮扬喂牌,本来就自认运气不好的人更是气急,谁要人喂牌了,一次两次就算了,连着喂牌简直侮辱阮扬的技术,尤其是南靳他们绝对也看出来了殷九陶次次的喂牌。
“不好好玩儿就(gun)……别玩儿。”阮扬忍着自己的暴脾气,冷冷道:“好好技术交流大会别作弊。”
“知道了,阮阮。”
接下来的几局才正经起来,殷九陶自己之前牌面不好就是自己喂牌作的,又想给别人喂牌,又想赢别人,哪来那么好的事情,真当自己赌神了?
一下午的牌局,最后还是输了,南靳的牌技阮扬还是服气的,主动想加了微信,说是以后多交流组局打麻将。
殷九陶阴沉着脸不让阮扬加别人,阮扬想了想,说道:“包养合同可没说连我的社交都可以管,要有契约精神呐殷少。”
这理由确实无法反驳,殷九陶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不看他们。
苏灿睁大眸子,问道:“包养?!”
南靳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嬉笑,“哈哈哈,你学长可是新上任的头牌哦,夜红尘拍下牛郎的月费被桃子创了新高。”
谁的金主花钱多,谁就是头牌,潜规矩让那些有名利心的牛郎都傍着金主的大腿往上爬,用尽浑身解数让金主给他们砸钱。
苏灿求证地看着阮扬,“学长这是真的?”
这TM要怎么解释?算了还是做一个自甘堕落的牛郎吧……
“真的,殷少帮我还了赌债,我很感谢他。”
阮扬以为就这么解释就行了,谁知道一年没见的苏灿脾气还挺轴,反问:“那我帮你把钱还给殷少好不好?”
然后我跟你在一起?
阮扬心说你能跟殷九陶比吗?人家和白爷有直接联系,自己的直接线索人,表面上为难道:“殷少对我挺好的。”
至于殷九陶脸都黑成煤球了。
“苏灿!别以为苏家上下护着你,我就不敢把你怎样,抢男人抢我头上了,别给脸不要脸!”
苏灿也不示弱,硬声回击道:“我也不怕殷家。”
“哎,你们行了啊。”南靳这时做了一个和稀泥的和事老,“你们情敌的事儿私下解决,今儿个是牌局,接下来合该是饭局,别扰了大家的好心情。”
闻言,阮扬赞同地看着南靳,点了点头,好兄弟地把上南靳的肩膀,认真道:“相见恨晚。”
“哈哈哈。”南靳大笑,与阮扬勾肩搭背往外走。
被扔下的两人是两看生厌,跟在他们身后离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