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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不知处的夜莺还在啼鸣,南岸水涧的流水依然叮咚,那轮躲藏青云的明月仍旧寂静。在尔国皇宫的各个角落里,众人皆是各怀心思。
乾坤殿里,尔渊负手立于琼窗边,眉头紧锁,厉声道:“无能!真是不让朕安生!区区小事都安排不得妥当,妹妹年幼不懂事,尔等也痴傻不成?素未相谋那白离夕已然将玉儿挂念上心,阴谋相对,如今尔等还要为他再寻个机会?尔等可有看到他看玉儿的神情?赤裸裸尽是觊觎!”
尔峰俯首不语,神色凛冽。
尔萧一脸温润,缓声慢语:“父皇息怒,尽是儿臣的错,儿臣疏忽了那水路虽隐蔽,却途径揽月阁。现下依儿臣拙见,以静制动方为上策,毕竟在我尔国,料他白离夕也不会过于放肆。”
尔渊长袖迎风,轻叹一声:“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
而此时,那事中人却依旧不知凶险,安心入梦,恐怕全天下数她睡得最香最踏实。
藕色纱帐缠缠绵绵,莲荷烛火影影绰绰。雕花床榻上的人儿樱唇边牵起一丝羞笑。
原是她又梦到了那个目光深邃如夜的男子。她隐约瞧见朦胧雾气之中,光辉散作一片,他深深看着自己,浅浅带点儿笑意。那沉着一笑,让自己心尖儿微微作痛,只想用尽一世温柔去换取。
“吱嘎”一声,菡萏轩的后窗被轻轻打开半扇。
窗外立着个妖娆身影,被揉进了夜色之中。
“殿下,为何不就此擒了她。”郁桑轻功了得,迷晕了一众守卫后,无声落在白离夕身后:“方才乾坤殿烛火还明着,不知尔渊那只老狐狸又在谋划什么。”
“嘘。”白离夕长指压唇,凤眸含笑,拢上朦胧月色,竟添了些许温柔,他悄声道:“瞧这小丫头睡着的娇羞样儿……以后在本殿下身下承欢,必也是如此憨态罢?你猜,她在笑什么呢?”
郁桑淫笑道:“只怕日后给殿下操弄之时,这嫩芽子会忍不住哭上一哭呢。”他探着头进窗:“咦,她竟只穿着肚兜睡觉?”
“放肆!”白离夕微微斜睨郁桑,压低声音冷冷道:“还不给本殿下转过身去?!”
郁桑不再妄言,闭了嘴静静背立在白离夕身边望风。
哼,早晚还不是要给兄弟们都玩上一玩!
殿内,那纱帐里的娇美身影翻了个身,拢了拢搭在腰间的月白丝被,斜挂的红肚兜泄露了她腻若凝脂的香肩,还有半只弧圆的嫩乳......
白离夕努力窥,却也看不到红肚兜下的乳尖,又推了推窗。
娇人儿顿时努了努小嘴,细眉微蹙,似是在不悦喃喃,细瞧,却还在梦中。
白离夕沉了口气,悄声问:“迷香呢?”
郁桑赶忙奉上。
白离夕冷哼一声,纵身跃进殿内,轻手轻脚贴近床榻,不等小丫头有苏醒的机会,他便将她迷晕过去。
他看着怀里软瘫瘫的人儿,不觉浑身燥热起来,他竟情不自禁为她拢了拢乱发,长指抚过她颤抖的眉眼,掠过脖颈,拂过锁骨,白离夕眯了眯凤眼,顺着那肚兜将大掌伸了进去。
嗯,就是这对小奶子,令自己莫名惦记,它不够大也不很肥,可是却充满弹性,细腻软绵,小小的乳头只要自己稍稍揉一揉便会乖巧挺立。
乖,不够大没关系,以后哥哥有的是时间给你把奶子揉得又大又圆,给你把奶眼舔的又大又松,以后好伺候男人,好出奶。
白离夕将她抱在怀里,双手大把抓着小奶子搓啊搓,两指夹起两个乳头使劲拉扯。他揉过太多女人的奶子,深深知道如何便能催熟女人,如何便能令女人舒服,如何便能令女人痛苦。
小丫头仿佛感受到疼痛,嘤咛出声。
白离夕这才轻了几分力气,他喉结滚动,将她平放,隔着肚兜,用滚烫的嘴唇来回磨擦乳尖。
小丫头还昏睡着,白离夕一把掀了那松松垮垮的肚兜,含住了一只奶头,另一只在手心里按揉......他又是舔乳晕又是嘬奶头,又是搓乳肉,尔玉两只小乳房不多时便泛起潮红......
白离夕口干舌燥,他还空着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
小东西,让哥哥好好给你揉一揉小豆豆,出一出水......
他手伸进她的亵裤,摸到了湿润的丛林!
白离夕顿时心火燎原,他狠狠吸一口奶头,起身准备褪去她的亵裤。
“灯还亮着,难不成妹妹还没有睡?”正殿处老远传来言语声。
“小丫头定是怕黑,又不熄灯。”
白离夕小腹坚硬如铁,他还捏着她的乳房,欲上心头,正准备今夜便收拾了她,顿时狠狠咬牙:“他妈的!”咒骂一声,赶忙为小丫头盖好锦被,撇下一抹冷笑,握着那抹纤纤娇黄,一跃消失在红瓦尽头。
同时他也多了一丝清醒:“也罢,来日方长,如今在你尔国,不便过大动作,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尔峰与尔萧看到正门守卫仿佛正在打盹,内殿门外的宫婢
', ' ')('也已在门口入睡,正欲责问,却见殿内一片静谧,他二人推开条门缝,一脸慈祥看着床上的小身影睡得正甜,便安心而去。
自那日后,爱闯祸的小公主便被拘在了菡萏轩,哪也去不了,谁都见不着,即便是月桂节花会盛宴,都称其在思过,不得露面。
也是从那日后,每每夜深人静,昏黄灯火外,那抹妖娆暗影都立于窗边,手中握着那丝娇黄,静静窥着殿内娇人的憨憨睡颜。
但凡值勤松泛之时,白离夕便令郁桑迷晕了守卫,潜进她的内殿,肆意玩弄小丫头的身子,几次三番恨不得要了她,都忍了住,只每日舔乳揉奶。如此游戏,竟渐渐成为乐趣,她的奶子早已给他玩了个遍,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奶子已经熟悉了他的大掌和舌头......
尔玉每每觉着双乳酸痛发胀,都不知何故,眼看着双乳日渐丰腴,她愈发迷惑:难不成,自己只是想了想男人,便会如此吗?
小半个月光景,小丫头闷到头顶长毛。她可是野惯了的,哪里受得了这罪?
在尔玉看来,归根结底都是那杀千刀的白离夕害的!
尔玉每每憎恶地想起此人,想起那双鬼魅凤眸,想起那似笑非笑的俊脸,便得握着小拳头将他祖宗几代问候个遍,连儿孙也不放过。
好在这几日她从宫人与太傅那儿晓得了一件与南风晚相关之事令她稍有笑颜,那便是:只有那个什么鸟不下蛋鸡不拉屎的南凉国皇室,才会有南姓。且南姓必是贵族。
这两日没了大皇兄来威胁恐吓,二皇兄来宽慰闲聊,无人问津,尔玉常常无聊地趴在案上唉声叹气,一边偷偷轻按自己酸胀的双乳。
“又在闹公主脾气了?”只听得那来人声音威严沉稳,透着股子霸气。
尔玉恹恹回头,哭丧着脸,垂着眼:“哎,我哪里还有什么公主脾气,我分明是个囚犯!”
“好妹妹,再坚持两日,那混蛋也就走了!”尔峰拍拍妹妹的头,豪气道。
“我在自己皇宫中竟还要受制于人,这日子没法过了嘛!”
“傻孩子,正是因为在我尔国,我们才需越发小心,若是你有何闪失,那白离夕可将责任尽数推脱与尔国,届时如何是好。”尔峰拉过软塌塌的妹妹,宠溺喝道:“怎么,皇兄来陪你说话解闷你还不高兴?你不是最喜欢听皇兄给你说故事了么?今日想听什么,尽管道来。”
尔玉歪着脑袋,睨着尔峰,正要扫兴摇头,却突然眼睛一转,露出了小虎牙,扯扯尔峰胳膊,故作随意道:“那皇兄便讲讲那西北边南凉的故事罢,可好?”
“南凉?”尔峰狐疑地看她,竟有一丝酸涩道:“你怎的突然对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感兴趣了?莫不是此番瞧上那昏庸无道的小琴痴皇帝了罢?!”
尔玉一甩尔峰的袖子,翻了个白眼,嗤笑道:“皇兄你在说什么呢!什么琴痴什么皇帝,我才没兴趣!我不过是想向皇兄打听个人,你可知那南凉皇室中可有何人叫南山的么?”
尔峰更诧异了,他睨着尔玉,语气不善:“为何问此人?”
尔玉心虚起来,抓抓耳朵,顾左右而言他,打哈哈道:“这个嘛,说来话长……那个,盈袖,去沏壶茶来,我与皇兄得细细说来……嗯,皇兄你莫要多想嘛,是那日我在街上闲晃听到有人议论此名讳,我乃尔国公主,听到与他国有关的事,自然是要留个心的嘛!”
看来皇兄当真晓得他!!!
“如此简单?”
小丫头坚定点头:“嗯!如此简单!”
尔峰听她如此铿锵有力,才放松了神色,正声道:“确有此人,那南山,呵,可不就是南凉大名鼎鼎的哑巴王爷南忧王么。此人可不简单,虽常年在边疆镇守,手却早就伸到朝堂中把持朝政,亏得那南凉皇帝是个琴痴,根本无心国事,否则这南山便是夺权之辈了。不过说起那小子,倒真是文武双全,是个帝王之才,他若坐上南凉的皇帝宝座,自是比那南弦强之百倍的。”尔峰看着妹妹听得聚精会神,那亮晶晶的大眼睛一闪一闪,满脸神往,不禁皱眉道:“不见你背书如此认真?怎么,觉着那南山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英雄?”
一张小脸腾得红了,尔玉咬着嘴唇,却按捺不住笑意,拧着肩叫道:“皇兄!你说什么呢!”
“你竟当真如此想?”尔峰冷哼一声:“尔玉,我劝你想都莫想!且不要说他是个哑巴,即便他能开口说话,也不会与你有任何瓜葛!”尔峰几近发怒,他死盯着妹妹:“总不是你与他已有什么?”
尔玉心中一惊,看着尔峰沉下的脸,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堆笑讨好道:“怎会!没有,没有……皇兄你怎么突然便生气了呢,我不过是听故事,听故事而已啊!皇兄~”说着撅起小嘴摇头晃脑地撒娇。
尔峰叹口气,握住尔玉的肩,严肃道:“不许你想,听见了没?”
尔玉郁闷又胆怯地点点头,又与尔峰敷衍了几句便说自己要午睡,打发了神色古怪的尔峰。
尔玉躺在榻上,拄着头,满脑子都是那道银衣翩翩的身
', ' ')('影。
原来他就是无数次听父皇皇兄提起的南忧王,原来他就是那个骁勇善战,忠肝义胆的南忧王。
难怪,看着他便觉着气度不凡,高深莫测。那样的人怎会不令人想入非非呢?他便是那个令我心头颤动,情窦初开的人啊……他的背是那么温暖,剑是那么利落,眼睛是那么深沉,他拉着我下马是那么潇洒。
若是能和他抱一抱,就好了......
尔玉痴痴笑着,口水险些淌了一玉枕。
她再也受不住,要去寻他,寻不到也要寻!
尔玉睡不住,起身在殿内打转,好似只四处乱飞的蛾子。
“公主殿下,您不睡了么?”暗香跟在尔玉身后,端着茶盏,转得晕了头。
尔玉不理会她,细指点头,水灵灵的月亮眼滴溜溜转,突然一亮:“有啦!”说着又蹦又跳。
暗香赶忙拉住这小祖宗,哀怨道:“殿下,您不会又要溜出宫罢?能不能饶了奴才们啊,二殿下吩咐奴才们要好生看……照顾殿下,不得有误,您就行行好,再坚持几日,安生在这里呆着好不好……”
尔玉鬼精灵般笑着,迅速更衣,一边悄悄道:“这几日父皇与皇兄都忙着招待宾客,那央国奸人也乐于享受款待,没人理会我,我若是出去个半日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可是殿下,您出不去的呀。”盈袖也凑过来,拉住尔玉,向殿外守卫看去。
尔玉眉明眸璀璨,像偷油的老鼠,压低声音:“正门有侍卫,侧门有如莺和如燕他们,后门有常孝、常顺他们,走门我肯定出不去,但是不怕,嘿嘿,我可以走窗,偏殿不是有扇通往锦绣阁的废窗么,我可以从那里出去!”尔玉嘻嘻一笑,掀开珠帘,一溜烟儿跑了。
“不行啊,殿下!”奴才们跟上她,悄声嚷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尔玉一扯裙摆,豪迈地跨上窗楣,翻身跃下隐蔽的后窗,飞快地,便不见了踪影。
尔玉拍着小手上的尘土,冲着菡萏轩做个鬼脸,乐呵呵哼着小曲,向宫门方向走去。
她拿着尔萧的腰牌,出宫自然是易如反掌。
又晃荡到了街市,才几天未出来,尔玉看着摆摊儿的小贩们,已是亲切地跟见着爹娘了一般。
她刚走到春晓茶馆门口,便被小二拦了住。
那搭着巾子的小二笑道:“公子,公子,您请留步。你还记得前些日子那华公子么?这是她命我给您的字条,您这好几日未来了,字条都被小的汗湿了好几回了!”
尔玉挑挑眉,迟疑着接过字条,掏出碎银子赏了小二,便走进茶馆坐下,神神秘秘展开了字条,又神神秘秘勾头看着。
只见条上写着娟秀的几个字:九月初五城门一叙。
完了!今儿已是九月初七了……
尔玉攥着那纸条,面露难色。
那华槿很是谨慎,即便熟络,也未言明家在何处,如今过了相约时日,只怕是再难寻到她了。
尔玉心里似是被什么坠着,有些沉重,也不知道那华槿可是有什么事,哎。她有些失魂落魄,经过大膳食都不自知,隐约瞧见了里头坐着有些熟悉的背影也没发觉。
她一愣,再转头看时,只当是自己看花了眼了。
那是……卉太傅与那混蛋王八蛋?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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